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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君!”北楰轻启薄唇,声音也是女子的声音了,有些清冷,就像山间泉水滴落。
“君上!”墨染君立马屈膝跪地。
北楰道:“你去找件干净的衣服。”
“是,君上。”
“呃……记得要找女子的衣服。”北楰道。
女子的衣服?墨染君不敢看北楰,心中在想莫不是君上要穿,不敢多言,还是立马去执行北楰的任务。
墨染君走后,北楰走回房里,看着昏迷的南嘉鱼。
刚才,南嘉鱼吐了一口鲜血就晕了过去。
镜子里映着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北楰仔细打量镜中的女孩,根据他多年男子的审美,镜中的女孩算的上绝色了。
初见南嘉鱼的记忆再次涌现,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都快记不清了,再见到这张脸恍如隔世。
“君上!”墨染君已经找到衣服,在门口等着了。
“进来吧!”北楰道。
墨染君推门进去,差点窒息。北楰此刻给自己梳了一个女子的发型,描眉画唇,睫毛如同蝉翼微微抖动,媚而不妖。在哪一瞬间,竟忘记了呼吸。
“放下吧。”虽然声音不同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口吻,没有夹杂太多的情绪。
“是。”墨染君把衣服放在了桌子上,以前北楰的起居都是他照顾的,如今君上变成了女子,叫墨染君不知所措了。
北楰习惯性的张开双臂,要墨染君替他宽衣解带,墨染君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君上,我还是让婢女过来服侍您吧。”墨染君道。
北楰这才反应回来,现在是女子身了,让墨染君服侍确实不大方便。
“罢了,你先出去。”北楰道,北楰不大习惯婢女伺候就自己动手。
“是。”墨染君退了出去,看到躺在床上的南嘉鱼,心中有了疑问。
墨染君回到自己的愿意里,回想房里的一切。两人都是衣衫不整,而且在那样的情况下,君上不可能会克制住自己。
潜意识里墨染君就以为南嘉鱼和北楰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是,究竟是哪里出现的问题,不是说灵魅要确定性别,是通过对方性别而确定的,难道和记载中相反的?
墨染君暗暗叹气,君上努力了那么多年就是想要做一个男子,如今终于和自己心爱的女子在一起了,却变成了女子,上君心中该有多痛苦。
如果,当初……墨染君摇摇头,把脑中可怕的想法摇掉。
他是魔君,而自己是他的下属,只要他需要,自己必将赴汤蹈火。
北楰换上女子的衣服,青衫罗裙好久没穿女子的衣服,再穿上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北楰坐在床边用手仔细的描绘南嘉鱼的脸,阿五为了救自己耗费了太多的灵力。因为自己一意孤行就要维持男子的形态,才会让敌人有机可乘,竟然给自己下了那样龌鹾的蛊。
没想到,阿五会来,替自己驱出了蛊虫,还救了自己。
之前为维持男子的形态,耗费太多灵力了,又受蛊虫折磨,在蛊虫驱出后,北楰已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灵力,导致灵力不停外泄,致使北楰渐渐虚弱。
如果,南嘉鱼不救北楰。北楰就会因为灵力外泄再无法维持形态,最后变回原来的样子——万物之灵,没有形态,没有知觉,也没有思维。和死亡没什么区别了。
“阿五,我又是南小七了。”北楰苦笑,眼里攒满了泪水,说不清是什么缘由。
阿五,你说我刚才要了你,该有多好。如今,又不知要过多少年才能变回男人了。
在南嘉鱼额头上留下深情一吻。趁着南嘉鱼还昏迷的空档,北楰以小七的身份向南嘉鱼表白:“阿五,我喜欢你,南小七喜欢南阿五,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了……”
北楰无力的述说着以前的事,心中复杂难以言表。
“阿五,这些话我就说这最后一次。以后我都不会说了。”北楰知道,南嘉鱼是喜欢极了樛木,他们之间不可能在会出现其他人了。而自己只要看着阿五幸福就好。
替南嘉鱼捏好被子,北楰离开了房间。南嘉鱼只是突然流失大量灵力导致昏迷,多注意就好。
北楰走到了墨染君的院子里。
“君上可有什么事情吩咐。”墨染君抱拳道。
北楰:“没什么事,我就不能来了。”
墨染君:“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我记得你这有好些陈酿,拿出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北楰道。
院子里有一处简易的凉亭,就是在房门前隔出的一块地,只用了四根木柱就围成了一个凉亭的位置。
以木板为凉亭的底,木板和地面有空出一段距离,木板下种的是鲜嫩的绿草,是兔子的最爱。墨染君养了几只兔子,这样一次兔子就可以躲在木板下,既可以躲雨也可以纳凉。
只用几块白色绸缎作为帷幕,只要有风就会被吹起,凉亭中放着一张四方矮桌,座位就用蒲垫代替。
没有任务的时候,墨染君就喜欢坐在这简易的凉亭中,逗兔子,或遇上下雨天,墨染君就会洗地而卧,听风雨在耳边肆虐。
北楰坐下,有一只兔子从矮桌里钻了出来,撞到了北楰的腿,北楰一把就起兔子的两只耳朵。
兔子乖乖的被北楰拎着,四只腿都不蹦哒。
北楰露出凶狠的表情对兔子说:“小东西,信不信我吃了你!”
兔子红着眼,委屈巴巴的看着北楰,虽然听不懂,还是会卖萌的。
北楰见兔子可怜模样,也不忍伤害,把它抱在了怀里,轻轻抚摸。
阿五,好像很喜欢兔子来着。她最喜欢的是麻辣兔肉,想到南嘉鱼贪吃的模样,北楰变忍不住偷笑,觉着可以拎一只兔子给南嘉鱼。
墨染君手里拿着酒站在一处很久了,北楰吓唬兔子的时候他就在了,墨染君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现在的君上会有一种可爱的感觉,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染君,你在哪里墨迹什么。”北楰道。
“我见上君玩兔子正高兴,不敢打扰。”墨染君捧着酒走进凉亭道。
北楰把怀里的兔子放走,示意让墨染君坐下,“今日没有君臣,你我就当兄弟喝一场就好。”说完,北楰拿起酒瓶子就开喝。
“是,君上!” 南有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