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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头,我要亲自去一趟魔界。”南嘉鱼把纸条攥在手里,叹了口气道。
“师傅,怎么了。”见南嘉鱼沉重的脸色,花仇担忧的问。
南嘉鱼看了看信,又看了看到自己胸口高的花仇道:“没什么,是你师傅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我过去帮忙。”
花仇:“那我也去!”
南嘉鱼:“你给我留在南山好好修炼,不许偷懒。”
“大姐,你就让我去吧,我可以帮到你们的。”花仇不死心,就是想和南嘉鱼一起去。
“就你现在这本事,我还要分心保护你,你能帮到什么,去了也是添麻烦。”
“我……”花仇还要说什么被花情拉住了,递给他一个眼神叫他不要再说了。
南嘉鱼连夜赶往了羋浮城,人间与魔界的交接处已变的荒芜,碧草如茵的草地变成了沼泽,黑色的沼气使得方圆百里寸草不生,连绵的瘴气,就连飞鸟都不愿意经过这片天空。
北楰的房间里没有点一盏灯,门推进去,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北楰外泄的灵力焦躁不安,漂浮在空气中竟有旖旎的味道。
“谁!本君不是说过,没有本君的吩咐,不许进来。”北楰的声音有些低哑。
“小七?”南嘉鱼轻声唤去,指间一点,北楰床边的一盏烛火亮起,微弱的烛光中南嘉鱼才看清北楰的样子。
上衣被胡乱撕扯开,露出半个胸膛白皙的皮肤上有几条抓痕,头发披散双眼通红,像努力克制着什么。
是她?
她来了!
“小七!”南嘉鱼又叫了一声,北楰没有回应,而是蜷缩在角落。嘴里呢喃着:“不要看,不要看!”
不要看,不能被她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屋里的光只有床头的烛火。
南嘉鱼踱步走到北楰的床边,信上说北楰受了伤,灵力外泄为了努力克制男子的形态,结果遭了反噬。
“你给我出去!”北楰大吼,胸膛的气息再次起伏,腹部的热浪再次袭来,北楰再次大喝:“出去!”
“我不会走的。”南嘉鱼索性坐在北楰的床边,若无其事的问:“发生什么了。”
“我让你快点出去,听见没有。”感觉到就要克制不了自己了。
“我说了,我不会走。你还是好好说说发生什么了。”
北楰咽了咽口水,“你会后悔的。南嘉鱼,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给我滚出去!”
“南小七,你长本事了,竟给我端起魔君的架子。”
南嘉鱼执意不出去,北楰也没有办法,直接拉过南嘉鱼把她压在了身下,喘着粗气道:“我给过你机会。”
南嘉鱼面无表情的看着北楰:“你想做什么?”
北楰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床上,阿五你觉得我会做什么。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
“你不会。”南嘉鱼目光坚定。
“小五,你还是不了解男人,你就那么确定我不会对你……”北楰把南嘉鱼腰间的衣带解开,动作有些颤抖。
“其他人我不知道,可你不会。”南嘉鱼没有阻止北楰的动作,一字一句道。
北楰停下手中的动作:“你就那么信我。”
“因为,你是南小七。”
“可我现在是北楰,是一个男人。你该知道我现在怎么了,你就那么肯定我不会要了你。”北楰俯下身,咬着南嘉鱼的耳垂说。
“你是南小七。”南嘉鱼重复道。
北楰目光炙热,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下,还真是诱惑啊。叹了口气,还是从南嘉鱼的身上下来,躺在另一侧。
“你赢了!”在南嘉鱼面前北楰就从来没有赢过,她怎么可以如此自信自己不会兽性大发要了她。
也是,她向来都很自信。
北楰似哭似笑的看着床顶,房顶的图案一圈圈旋转,感受着身下的磅礴热气,把刚才的欲望强制压下去,却硬逼出一口热血。
怎么办呢?阿五,我总对你没有办法。
“对不起,阿五。是我失态了”北楰轻声道。
“所以,发生了什么。”南嘉鱼放大的脸就在眼前,不等北楰明白怎么回事,南嘉鱼反把北楰压在身下。
北楰对南嘉鱼动作惊到,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别扭的别过头,脸上泛起一阵潮红:“阿五,你先下来。”
“说,发生什么!”南嘉鱼把北楰别过的头掰了回来。
北楰体内又一阵强热浪袭卷而来,南嘉鱼正坐在自己的身上,惹的自己痛苦难耐。
忽然,感觉到眉心冰冰凉凉的,南嘉鱼正在施法替自己压制下去,体内的热浪和南嘉鱼的冰气相撞,两股力量冲击交融,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蠕动。
终于,南嘉鱼把体内的蛊虫逼了出来,从北楰的口中爬出,南嘉鱼两只手指把蛊虫捏起,瞬间被冰冻住。
南嘉鱼:“原来,是这个小东西。小七,你身为一个魔君竟然被蛊虫折磨,还真是粗心呐。”反手把蛊虫给收了起来。
解除蛊虫的北楰,依旧痛苦,灵力外泄的更多,脸不断在切换一下子是南小七的样子,一下子是北楰的模样。
中了欢情蛊自己尚可凭借对南嘉鱼的欲望维持男子的形态,可欢情蛊一除仅靠自身灵力再维持了。
南嘉鱼立马结印,替北楰疏通奇经八脉,源源不断的给北楰输入灵力。
墨染君等在门口,彷徨的来回走动,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了,魔君中了欢情蛊,只能行鱼水之欢才能解除,否则就会一直受其中痛苦。
北楰不能接受和其他女子欢好,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里一人承受痛苦。墨染君不忍,就写信给南嘉鱼,告诉她北楰受了重伤,不能维持男子的形态,把北楰中欢情蛊的事给隐瞒了。
墨染君笔直的站在一角等着处罚,等魔君清醒了,一定会怪自己自作主张。
不过,这一次魔君可以和自己喜欢的女子在一起,以后也不用受性别之苦,墨染君就觉得自己死也是值得的。
终于,北楰房间的门打开了。
走出来一个女子,穿着北楰的衣服,因为身量较小衣服显的有些宽大。
她是?
墨染君一愣,她是魔君!
怎么会,南山上君不是进去了。
“染君。”北楰开口道。 南有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