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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转换音乐的时候, 姜雨洁和步夏柳同时把目光望向马兴学,我连忙往里面缩了下,这样她们看起来这儿就像是只坐了三个人,马兴学瞥眼看到了跟俩个男生坐在一起的步夏柳,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径直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
马兴学刚开始没有看到我,等坐下后才看我缩在角落,抿嘴笑笑端起酒杯,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兀自的喝了一杯,宋飞才拉着他,跟他介绍王小洁和郭 雨洁两个人,
变化无常的马兴学,又没有了昨天在小卖部跟我说话的那个劲儿,就独自在那儿和闷酒,王小洁上前说了几句话他没搭理之后,也悻悻的收回了酒杯和宋飞他们聊开了,
看到马兴学的样子我心里明白,他是因为步夏柳跟陌生男人喝酒而生闷气,
步夏柳刚开始也只是和那几个人喝着,并没有更多亲昵的举动,倒是在看到马兴学之后,也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心里难受,反而主动的靠在了她身边那个男生的身上,男生笑着,从包里拿出100块钱塞进了步夏柳的手里,
我心想不好,六子不是按照我说的来的,
最开始让 姜雨洁约步夏柳出来的时候,只是想要六子找两个人打着 姜雨洁朋友的名义,和她们俩喝下酒就好,最多在酒里放点点东西,让她们在喝的过程中顺便揩下步夏柳的油,
我想,对于向来高傲惯了满门心思都是马兴学的步夏柳来说,被" 姜雨洁的朋友"这么坑一下,自然会对 姜雨洁有意见,
而马兴学的意外到来,加上那男的往步夏柳身上拿钱的动作,让我确定六子肯定还做了其他的安排,这样的安排让我觉得事情的发展,似乎可能会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很多,
步夏柳越来越醉,被男生抱在怀里甚至开始拿着话筒唱起了歌,或者她是故意唱给马兴学听的,
马兴学脸上一阵阵的尴尬,最终在她们唱完就要抱在一起的时候,拽着酒瓶起身冲了过去,一把抓起步夏柳就要朝酒吧外面走,宋飞看马兴学出去是要打架的样子,也顺手拿起酒瓶追了出去,
我怕被 姜雨洁和步夏柳看到没有敢上去,但是王小洁跟出去了,她回来跟我说,步夏柳在酒吧外面撒疯,要跟着那男的走就是不跟马兴学走,气得马兴学匆匆回了家,
我问:"步夏柳就真的跟那男的走了,"
"嗯,我和马兴学亲眼看到他们上的出租车,"
"那 姜雨洁呢,"
"跟着另外一男的走了,"
王小洁说完,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愣了好几秒才去吧台找到六子,抓着他的手问:"六子,你不是按照我给你说的那样安排的对不对,"
六子四处打量了下,说:"静柏,你是真的太单纯了,她 姜雨洁和步夏柳不是什么干净的货,如果真的就让人揩下油就能挑起矛盾,那她们也真是太纯洁了,"
我的心情瞬间变得很糟糕,"那两个人,会对她们做什么吧,"
"如果她们非常愿意的话可能会,我跟他们说过不要强迫,"六子模棱两可的说,
我倒吸一口凉气,"六子,你跟他们说别那个,那样就太严重了,"
"嗯,好,"六子埋着头一边整理着晚上的账单,一边向我解释说:"那天晚上的事儿我知道,要是你不动手我早晚也会动手,龙哥的网吧本来说好第二天就可以15万卖的,,,,,,,"六子说起全进,满脸的愁容和惋惜,
我拍拍六子的肩膀:"我知道,但还是别失手吧,教训下就可以,"
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事情,是深夜的时候六子给我来电话告诉我的,他们没有对 姜雨洁和步夏柳真的下手,带到宾馆后找服务员脱了她们俩的衣服,就离开了,
我松了大口气,虽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我还是不想要做得太出格,
我把马兴学说要我跟他去cs基地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的手机响起,接起来听到马兴学冷冰冰的声音:"我在宿舍楼下,"
我并没有去疑惑马兴学到底是哪儿来的我号码,匆匆起床收拾下下了楼,就看他骑着摩托车等在楼下,看我下楼,递给我头盔让我上车,刚开始我还想要把手放在摩托车的后面,但马兴学提速以后,我不得不伸手去抱紧了他,
一路上他没有说一句话,把车开得飞快的到了cs基地,比赛就快要开始了,他只让我在休息区等他比赛完来找我,
我忐忑不安等到中午他比赛完,听说是赢了,可他过来找我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丝喜悦的意思,要了瓶饮料坐到我对面冷着脸问我:"幸静柏,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你安排的吧,"
我连忙低头喝了口水,来掩饰我内心的慌张,
"你们女生,老这样算计过去算计过来的有意思么,我前天都约你跟我一起来比赛,不是代表我对你有意思了么,你还要去加害她,有劲嘛,"
"你为什么这样子说,"
"六子是石头的人,昨天晚上你们把地方选在那儿,心里想什么我能不清楚,"马兴学一口喝掉手中的饮料,把易拉罐捏在手里霹雳扒拉作响:"步夏柳是对你做了过份的事,但不至于你,,,,,,"
马兴学总是这样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对什么事情都了如指掌,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他了解的不过只是很片面的东西而已,
我忽然就怒了,"他妈我都差点被强了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站出来指责她,"
马兴学以为我说的是那天晚上在巷子里的事,顺手把手里的易拉罐仍到旁边,用同样高的分贝跟我说:"我怎么没有拦着她,那天晚上要不是我,你能安全的离开,再说,那天晚上到底你是因为什么事情被搞,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心里只想要冷笑,笑我自己的心软和傻逼,她步夏柳在马兴学面前伪装得多好啊,哪怕就是马兴学亲眼看到了她搞我,也认为肯定不会是她主谋的,而现在,步夏柳是主动上的那个男人的车,马兴学却把所有的帐都算在了我头上,
我觉得和马兴学这样的人没办法交流下去,因为他的心里早已心如为主的认为,步夏柳就是朵白莲花,而我是那个肮脏的混迹过夜场的女生,所以我没有再回答,站起来转身就准备要走,
马兴学却不想就要这样撒手,冲过来拽着我往客房走,我路上挣扎了几次,马兴学的手劲实在太大,就那么生生的被他拽进了房间,他把我仍到床上扑上前来,面目狰狞的说:"幸静柏,你他妈的不就是想要我上你吗,"
马兴学双手撑在我两边,扭曲着脸满眼都是血红的看着我,那种表情就像是恨不得把我吞下去。
我咬着唇冷漠的看着他,心里再没有了曾经他帮助我时候的一点点感情,或者如果有,所有的情愫都在他这么反反复复中被吞噬。我拼命的反抗着想要从他的身下离开,手脚并用的四处乱蹬着。
可马兴学今天似乎是铁了心的要对我做什么,满身透露出来的都是年少的冲动。死死的将我双手压住,俯下身来在我脸上和脖子上四处蹭着,一边蹭一边大声咆哮:"好啊,我满足你啊。"
我偏着头,他就用手把我的头扶正让我看着他。
我没有发怒,也没有再咆哮的冲他吼什么,哀莫大于心死,大概最能够说明我当时的心态。毕竟不是那个在巷子口把我围住满脸发油的猪头。也不是蔡哥更不是包间里那三个变态。他是马兴学,是那个在我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伸出过援手,偶尔撩拨我偶尔排挤我的马兴学。
在我心里,他似乎和别人不一样。
可此刻的他,又和其他人没什么不一样。
挣扎不过满是力量的他,我只得像具尸体那样平躺在床上,不再有任何反抗的行为。马兴学看到我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满意邪恶而有满意的笑容,说:"装啊,装不下去了吧?"
我刚才所有的反抗也好挣扎也罢,在马兴学看来我就是在伪装,是那种欲绝欢迎的勾引。而我现在这样平静的接受,对他来说才是正常的情况。
我心死了,你在某个人心里根深蒂固的印象,无论你怎么改变都不可能的。
或者我在马兴学那儿,从一开始的穷逼再到后来跟外面的男人纠缠不清,以及那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再加上一个暑假的时间步夏柳在他的耳边吹点儿风。那我就应该是那个肮脏的女人,那个喜欢他想要和他在一起,而费劲心机的女生。
呵呵,我在心里止不住的冷笑,撇开头看着天花板那一片雪白。或者,我和马兴学最后的纯真,就应该留在那天晚上在这同样的地方吧?至少那天晚上我在他的脸上看到过一丝的撼动,看到了同情也看到了理解。
而那之后,再也没有。 青春不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