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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都被迸发的荷尔蒙所控制的马兴学,开始撕扯起我的衣服来。我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出闹剧。
他疯狂的把我身上所以的束缚撕扯下来仍出去,又速度的将他的撤掉,就那么血红着双眼趴在我的身上。全身滚烫而灼热的和我贴合在一起,呼吸急促得就像是快要喘息不过来。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冷冷的说:"马兴学,你做吧,就当时我还你在食堂递给我的那碗米饭,还你把我从蔡哥那儿就出来的情谊,还你接我那3oo块钱的恩惠。"
那个时候的我,是真的做好了要和马兴学发生点什么的准备,我也想过如果他真的做了我不会记恨他,就当着今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毕竟,我早就不是那个清白的幸静柏,毕竟,我不讨厌他。
马兴学听到我终于开口说话。情绪有些亢奋的看着我说,"真的,那我上了?"
"嗯,然后明天起来。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说完,我彻底闭上了眼睛。
带着厚重的喘息声,马兴学火急火燎的把手放了下去,像是找不到地方需要用手似的,鼓捣了半天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再次睁开眼睛,看到他满头大汉很是着急的样子,翻身从我身上下来,瘫软在床上有些尴尬的说:"不知道怎么了。"
我瞥眼看到他原本还鼓鼓囊囊的地方。已经搭聋了下去,瞬间明白过来,扯过衣服盖住自己的身体,说:"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啊--"马兴学撕声呐喊着,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快。
我理解不到他当时的心情,或者是男人本性想要爆发的时候,忽然发现是自己的原因造成不能继续吧。总之。他马上就变得很颓废的,穿上衣服坐在床头,点了好几支烟也不开口回答我是不是可以离开。
我坐在他身边,伸手问他要了一支,点燃就猛地咳嗽起来。
"跟你说过,呛。"马兴学埋怨的取下我手里的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等烟燃到尽头的时候,他才终于恢复平静的开了口,说:"今天晚上就当我睡过你了,昨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你走吧。"
我像是得到了恩赐一般,匆匆抓起外套就往外面跑。可是cs基地地处在荒郊野外,坐车都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市区,我又能去哪儿?刚才是自己侥幸逃脱没能让马兴学得逞,如果我再主动回去的话,岂不是他更要误会我,是舍不得离开?
回不去市里,不能折回基地,我就像个被人遗弃了的孩子。在基地旁边的山路上转悠。那时候年少胆大,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也没有遇到过危险所以不会觉得自己身处在危险。
累了,我就坐在山路旁边的地上休息。难得有个这样清静的夜晚,能让我好好想象心事。
我想妈妈,不知道这段时间罗雪萍有去找过他吗? 姜山横又会怎么折磨她呢,还有上次她说的去外地,到底是 姜山横带她去了哪儿,去做了什么?
我想钱老师,不知道这学期他有像我看他那样默默的看过我吗?陆遥后来有为难他吗,他们会离婚吗。我们还会在一起吗?
我想全进,云南那边少数民族多,去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能做什么呢?身上还有钱吗,会遇到危险吗,手上的伤彻底好了吗?
想着,我心里就觉得好难受,难受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一样。就那么平躺在了地上,想要睡过去。想要在梦中梦到这些我思念的人。
9月的山上,凉风习习,脚下的风止不住的朝着上面吹,我裹紧了外套却还是觉得很冷。越来越冷......
"幸静柏,你丫是傻逼么?睡在坟头,算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马兴学打着手电站在我的身后,灯光的照射下我才看清楚了,自己真的是睡在一个山苞上的。而我身边还有一块墓碑,很显然这就是一颗野坟。
从小鬼故事听了不少,吓得我尖叫着连滚带爬的下去,站到马兴学的身边发抖着说:"怎么办啊,我刚才睡在死人头上了,他会不会来报复我。"
"所以咯,上车,抱紧我。"马兴学把衣服披在我的身上。拍拍旁边的摩托车凳子示意我坐上去。
刚才肯定是迷糊得打了个盹,所以才没有听到马兴学摩托车开过来的声音,我赶紧跳了上去,想要快些离开这个让人恐怖的地方。摩托车的轰鸣声在宁静的山路上,比白天要高出不少的分贝,加上风呼呼的吹过来,马兴学在前面说话不得不提高。
像是在嘲笑,"幸静柏你不是挺牛逼的吗,怎么一座野坟就把你吓成了那样?"
此时的马兴学完全没有了之前在床上时候的那种狰狞,又像是那个阳光的大男孩般的在奚落我。随着他一次次的提高速度,我不得不紧紧的抱住了他。他一路爆表的开回到市区,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
回到泸市,马兴学说他饿了,得要我陪他先去吃个宵夜。我们赶到他之前总喜欢去的那家大排档,点了几十串烤肉,马兴学还特意叮嘱老板,来二十串烤腰子。
老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搭着肩膀说小兄弟,你还年轻,悠着点儿。
十多分钟后,肉串和腰子端了上来,马兴学就着啤酒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我心不在焉的坐在一旁,想着等他吃完我得赶紧回宿舍,等下估计快要关门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身边传来步夏柳娇弱的声音,小声的喊了句:"原子,我能坐吗?"
马兴学好像知道步夏柳会出现在这里似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指着旁边的空位说,"老板,加一副碗筷。"
那不是第一次我们三个人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和食堂那天有所不同,马兴学再没有和步夏柳坐在同一个方向,也没有那天那样傲慢的向我宣示主权。
做错事情的是她,她没有再有意的刁难我。而是当我不存在似的,自顾自跟马兴学解释说:"原子,昨天晚上那两个是 姜雨洁的朋友,我心情不好喝醉了,我......"
步夏柳压根不会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而我和马兴学现在出现在这里,于她看来似乎是马兴学在对她进行报复。她还在不停的向马兴学解释:"原子,我昨天就是想气气你。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听人说你去比赛了,想你比赛完肯定会来这儿吃东西,我已经在这等你三个小时了。原子......"
在爱情面前,再高傲的人都要低头,哪怕步夏柳昨天晚上以为马兴学又有了王小洁那个新欢,冲动的跟着六子安排的人上了车。她今天酒醒之后,还是没办法做到彻底的忘掉马兴学。
她,是深爱马兴学的。
"嗯?"马兴学闷闷的发出声音。把手中的腰串递给步夏柳,说:"那你要不要补补?"
步夏柳垂着头,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原子,我知道那天我爸爸妈妈过份了些,但是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啊。等我们上了大学,他们就不会反对我们早恋的。"
我不想要在这里继续听着这对旧恋人继续纠缠,起身就准备往学校走去,可马兴学伸手就拉住我,一字一句狠狠的对步夏柳说:"你听着,我和幸静柏已经睡过了,所以,我们不可能继续。"
直到这个时候,步夏柳才终于把愤怒的眼光转到我身上来,很平静的问马兴学:"为什么?她就是只鸡啊。"
马兴学"呵呵"一笑,"我喜欢嫖,你奈我何?"说完,还从包里拿出2oo块钱从我胸前放进去,把手按在我衣服外层说:"你可以走了。"
昨天晚上,马兴学眼睁睁的看着那男的把钱放到步夏柳的手里。而她没有拒绝。现在他把钱塞我胸口,我如果拒绝的话或者会惹怒马兴学,他接下来把昨天的事情跟步夏柳一说,事情又会被弄得很糟糕。
我忍着屈辱收下钱,生硬的挤出一丝笑容说我回宿舍了。就这样,我在步夏柳和马兴学的面前,承认了我是鸡的事实。我想这不重要,一切不好的名声对我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
周末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计划周全的事情恍恍惚惚的,就变得比预想中的要严重。好在马兴学虽然知道,但也承诺过不会告诉步夏柳,而我知道,自己已经有了把柄被马兴学捏在了手下。
如果再有下次,我或者很难摆脱他的要挟。
周一上午的升旗仪式一结束,王小洁和郭 雨洁就走到我们班上的列队这边来找到我,要跟我一起走着回教室。在高一的时候。总没有人愿意跟我走在一起,他们都怕 姜雨洁都怕我身边的流言蜚语。而王小洁和郭 雨洁不会,她们就那么一左一右的挽着我的手,坦然的走在人群中间。
王小洁埋头小声跟我八卦说:"静柏姐。昨天晚上在琴房,步夏柳把 姜雨洁给打了。"
我装着惊讶的样子,问:"不会吧,她们关系那么好。" 青春不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