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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变态混蛋,如果你敢...."
我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吱吱喳喳地乱叫,我把脸凑近她的脸庞,见到她雪白的脸颊上渐渐浮起一片桃红。
"咦,臭不要脸,你害羞什么。"
"我...没有..."她从喉咙急促地挤出一句话。
哇太臭了,不知道是破布还是她口气的原因,我下不去嘴,只好以毒攻毒了。
我叉开双腿立在她脑袋旁,一点一点地蹲下,屁股离她的脸越来越近,最后只剩下四五厘米。
蹼的一声,我放了一个又长又臭的屁,那个屁直接灌进了她的喉咙。
鲛人愣了一会儿,她先是剧烈地咳嗽,然后又干呕起来。
"爽不爽?"我问她。
她啥都没说,呼啦几口气竟然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狼女两姐妹被你整哭了不知道多少次,你还有脸哭?"
我继续翻开卷轴,第三行:若对象表现表现出大笑微笑等积极情绪,请中止重复上述动作到对象拥有消极情绪;若对象表现出哭泣叹气等消极情绪,请开始在她的身体纹刻你自己的印记。
就是纹身对吧,不过我对画画一窍不通,唉,在她脸上画只龟吧。
"我在你脸上画只乌龟好不好。"我低头对她说。
它依然一声不吭只是一味痛哭。
"几个小时之前你也是这样哭的,上次我信你了这次我还有那么傻吗?"
我回头看了一眼羊头。
"笔在抽屉里有,你还有一块烙铁,你先烙一烙再画吧,不然一会儿笔色就掉了。"
教训
"好,让我好好地作弄她一翻。"
我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块烙铁和一支毛笔,转身走向鲛人。
"我一定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狼女她姐承受过的滋味,哈哈。"
刚好房间里有一个熄灭的火盆,火盆里还有隐隐约约的火苗在跳动,我把烙铁放下去,它滋的一声响起来,冒出阵阵红色蒸汽。
"接下来好戏该开场了哈哈哈。"我故意恐怖地奸笑着,把烙铁伸到鲛人面前,腥臭的铁焦味和苦涩的碳灰味涌进她的鼻腔把她熏得直打喷嚏。
"你不要过来啊。"她用带着鼻涕的哭腔对我说,"我从今以后真的从良了,只做善事,求求你放过我吧。"
"别听她的鬼话。"山羊人在另一边插话,"我和这位小兄弟都被你坑惨了。"
"羊大哥,你和她又有什么恩怨?不妨说说。"
"说来话长,我在城中租了一件实验室,准备靠蛇蛙人供养着我,我好摆正心思去做实验,不过蛇蛙人只能满足基本的吃吃喝喝,做实验大批的资金可不是说说就来的啊,十几年前我说服了一间公司帮我提供实验资金和设备,我把我百分之七十的实验成果提供给他们,本来相安无事共赢的一件事儿,就被这条死鱼摁死了,她嫌那间公司不被她收购触犯了她的利益,半个月内就用金钱势力把那间公司打垮了,可怜我啊,用一百多年的积蓄买了一量量子碰撞机,被她这么一搞,机器被收押在日本,后来被一批不知道什么人偷走了,在那之后我就没有了大部分的科研热情,每天缩在这里混吃等死。"
"真是惨啊,羊兄。"我假装流泪抿了一下鼻涕,转过身来凶巴巴地对鲛人说:"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情,该打!"
"我...我当时也只是想教训一下那间公司而已嘛,哪有想这么多。"
"站得高总会忘了脚底的人,你是该下来当我的马仔体味一下民间疾苦了。"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要我的金钱地位和美色!"她吼了一嗓子,紧接着呜呜咽咽地说:"好吧,只要你不给我施加这个咒语,我可以满足你绝大部分需求。"
"拉倒吧。"我坚决地拒绝了,"我有自己体面的工作和女朋友,还惦记你的身家和你这个人妖的美色?"
"你说谁人妖呢!"
"说的就是你!"
我像翻咸鱼一样把她一百八十度掀起又盖了下去,让她的背对着我,我掏出沉冥剑把她背部的布甲轻易地捣烂,一个肌肤雪白线条柔美的美背出现在我面前。
"接招吧。"我拿起烙铁要往她的背上凑,离她的背还不到一厘米,烙铁的热力和滋滋作响的热气烫着她的肌肤,很快红了一大片。
"不要啊,不要啊,我不是以前的我了烫伤了一辈子都好不回来的!"她扭着屁股向我求饶,但她这个样子更让我恶心。
"遗孀村是你屠的吗?"
"不是..."
"你说谎。"
我把烙铁放在她腰的末端靠近屁股的那一处,烫红了一半只巴掌大的一片。
"不要啊,是是是我的。"
"和谁一起干的?那个白袍男子是谁?"
"他...他是...我不能说。"
"那你就用身体帮你说话吧。"我又把烙铁贴了上去这次贴上了她被布甲包着的屁股。
"姨啊呀呀呀呀。"她发出一声尖叫,上半身像海豚一样昂起,屁股像乌龟一样贴着地面,她的脸上布满冷汗口水不停地在嘴角流下来。
"咦,真丑。"我把烙铁拉开,她全身像海参一样酥软,像泥一样瘫在地上喘着粗气。
汗水把她全身上下的布甲皮甲打湿,依稀能看到她雪白的酮体。
"你...不要...逼我了。"她用沙哑的嗓子说。
看到她这可怜兮兮样子,我本来想要收手来着,可身后的山羊忽然咳了一嗓子。
它用严肃的腔调说:"治乱国用重典,治烂人用狠招。"
我点点头,它说的是有几番道理,这个鲛人陷害我这么久,是时候也让她它尝尝苦头了。
"你这老不死的死羊,哪里轮得到你上嘴!"鲛人躺在地上对山羊大骂一声,上羊瞬间涨红了脸,像被火烤过一样。
"这条死鱼我今天一定要让她有报应,小伙子你不下手我来下手,看我把她交给蛤蟆人玩过之后卖去妓院。"
"你敢!"鲛人用近乎崩溃的嗓音说。
"你给我老实点。"我踹了鲛人两脚,有人唱红脸一定要找人唱白脸,我走过去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看吧,你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了,从我还是从那只羊,你自己选吧。"
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说:"你想要干嘛?"
"我想要知道你所知道的一切,如果你肯说那最好不过,如果你不肯,那我只好操纵你脑袋说出来咯。"
"好..."她淡淡地说了一句。
"首先,回答我刚刚那个问题。"我昂起头故意大声对她说。
"是城主。"
"那货就是城主?"
"是的,如假包换。"
"你和先知,城主,白鹤仙那些人是什么关系?"
"我们..."她憋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不说是吧。"我想举起烙铁轻轻地碰一下她的屁股,然而那块烙铁年久失修,竟然顺着屁股缝掉了下去。
滋滋滋,一阵红烟冒了出来。
"你骗我!啊啊啊!"她的身体这次像一棵树一样直直地挺起来,双脚贴近地面,一摊淡黄色的液体从她身下冒了出来。
煤油灯干燥的光烘着那些液体,一阵骚味涌了上来。
"你...尿了?"我尴尬地问她。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我们是想要成立一个和苍月社对抗的组织,因为那个苍月社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定时炸弹,我们不知道它从哪里来,是什么。"
"那你之所以追杀白鹤仙是因为..."
"对,他背叛了我们,擅自加入了苍月社,还把我们的资料透露给他们。"
仆人
"怪不得,那你把他吞下又是什么鬼?"
她又哽住半天没说话,半天挤出一个"不"字。
"你真的不愿意说吗?"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她在说谎。"羊人在隔壁插嘴,"我从你提第一个问题就开始注意她的神情,发现这货从说第一句话开始舌头就歪向左边,只有说谎的时候活动左边的大脑才会把舌头这样的器官如此调动。"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笑着对我说:"我是专业的,信我吧。"
"嘶..."鲛人似乎被戳到痛处了,发出一阵不耐烦的长嘶声。
"唉,既然你如此没有诚意,那我继续作法吧。"我跨在她身上,用毛笔沾了墨在她的背洗洗刷刷地画了两下。
"好冷呀。"她咬紧牙齿哆嗦着说。
"最后一步。"为了震慑她,我大声照着卷轴念出来,"最后一步,将他或她的精血放出,将你的精血注入。"
"什么?不要!"她声嘶力竭地说,"我都说这么多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
"你的城府这么深,看来光靠话来让你敞开心扉是不大可能的了。"
"你!"她张开嘴刚想出声,我立马用草球塞住了她的嘴,她呜呜半天又扭又抖。
我拽过她的手指,拔出沉冥剑在她的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她蓝色的血渐渐从手指头渗出来,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该到我了。"我拽开了裤腰带,她听到这个声音立马像烈马一样全身乱动叫了不停。
其实是开玩笑的,我拔出沉冥剑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几滴红血渗了出来。
我把我手指上的伤口放在她手指上的伤口上,红蓝两种血混在一起,逐渐散发出一种金色的光芒,这种光芒无色无味,但照亮了整间屋子。
"你看到了吗?"山羊问我。
"对,我看到了,金色的光。"
"我也看到了!你对我做了什么!"鲛人开始嚷嚷起来。
"你们两个都看到,那就意味着仪式成功了,她现在是你的人了。"
"啊?"我和鲛人同时叫了一声。
"不要!"她嘶吼着叫了出来。
"真的吗!"我开心地叫了出来。
"快看看卷轴最后写了什么。"羊人催促我。
"好。"我翻了一下卷轴,最后一行写着:汝等精血已合一,主强仆弱,故你之精血可驾驭她全身,试着替她身上的精血取一个名字,呼唤它。
"哈哈,我现在要替你取一个新名了!"我对鲛人说,"取什么好呢?"
"婊子...碧池...合在一起就叫你碧子吧。"
"你妈。"鲛人碧子话还没说出来,全身就冒出一阵滚烫的金光。
"好痛!"她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滚。
"碧子,回我一下。"
"你...你好。"
鲛人愣住了,吸了一大口冷气,从喉咙里吐出了冲天的两个字:"不要!"
她这一吼差点把房梁都给掀了。
"怎么能说不要呢?"我笑了一声,"说我要,大声点!"
她竭力咬住自己的牙关,但舌头依然在顶开牙齿,在斗争了四五秒之后,终于她的嘴巴张开了。
吸了一口气,她向天又吼了一嗓子:"我要!"
两行清泪从她的眼眶滑下来,我和羊人在一边得意洋洋地笑,屋外也响起一片吵闹的笑声。
"成了,谢谢羊哥。"我把卷轴还给山羊。
"不用谢不用谢,你也帮我除了一口恶气。"
"哈哈哈。"
"接下来的事情羊哥有何计议?"
"你们一主一仆两人能去到目的地吗?。"
"这里到城西路途艰险吗?"
"说实话,挺艰险的。"
"我们可能需要一帮武夫护送我们。"
"没问题,这些蛇蛙人里有那么七八个人两百年来都戒不了那些武夫习气,他们劳作又少还老是喊打喊杀,你把他们带出去放放气罢。"
"这个可以。"
"这个鲛人说过建一座厂房收留这群蛤蟆人是不?"
"是的。"
"那好,如果你能逼迫她做此善举是好,厂房能让我一点分红吗?"
"羊兄也得为厂房出一番力啊。"
"那当然,这些蛇蛙人由我来管。"
"行,请问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厂房呢?"
"他们的手艺多停留于一百多年前,我寻思,做一些木工什么的吧。"
"那就开一间专做传统家具的家具厂吧。"
"好,就这么定了。"
"合作愉快。"我向羊人伸出了手,它把角抵过来我拉着角摇了摇。
碧子在隔壁一言不发。
"来,碧子,说一下你现在的心里感受。"
我对她说。
她咬了一下嘴唇,嘴又歪歪扭扭地张开:"我在谋算着取回资金后怎样把你们算计死。"
"哈哈哈,好!"拍着掌对她说,"你个小比崽子,现在开始,听从我三条指令。第一,除非自卫和保护我,不然不得伤害他;第二,不能伤害自己,休想了结自己的生命;第三,每天都向我报告一次自己的心路历程,时间由我来决定。"
"你妈。"她狠狠地骂了我一句。
"骂人虽然不对,不过人也是有情绪的嘛,我批准你骂了。"
"你......"她一口气骂了一大串脏话,直骂的自己也喘不过气来。
"骂够了吧?我可以走了吧?"我走过去用沉冥剑割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去找蛇蛙人他们要一件体面一点的衣服吧。
说完,我向羊人道谢一声,牵着碧子走出了木屋。
一走出去,那些蛇蛙人面挂笑容向我冲来,"恭喜大人收获一个仆从。"
"啧。"鲛人咬了一下嘴唇。
"哪里哪里。"我摆摆手打发一下他们,"请问你们有其他衣服可以往我这个贱仆试一下吗?"
"有有有。"其中几个雌性的蛇蛙人嚷着嗓子说,它们往回一闪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不到半刻,他们又从草丛里闪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精致的衣服。
" 狼山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