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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没门

狼山诡事 狼小正 3706 2021-04-06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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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感到好奇,还想继续问下去,忽然嘭的一声,左边又被关上的大门响了一下,凹下去一大块。

  我俩收敛呼吸表情严肃,慢慢地转过身去,那堵大门凹下去的形状,是一张人脸,他下巴尖尖,鼻子圆圆,好像一个小丑。

  我用沉冥剑碰了一下那堵门,它又嘭的一声凸回来,变得平整。

  "要不要进去看看?"我问风无痕。

  他淡然地笑了笑,还是那样天不怕地不怕地说:"走!"

  我一剑把门把手剁下来,大门抖了一下,缓缓拉开,一个身影闪过,闪向房间的深处。

  我不敢贸然冲进去,风无痕轻轻甩了甩衣袖,脚步轻盈,竟然瞬间就进入房间中间,他拍了拍衣袖上的沉,向着黑影的方向走去。

  "喂!"我摁不住他,只好在背后屁颠屁颠地跟着,一走进房间,我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幸好我及时用剑支住了身体,地上是一摊黑白相间的水,像一张铺平的斑马皮,我的脚踩在那些水上,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不要在那玩意儿上呆太久。"风无痕回头对我说,"这些不知道是什么物质。"

  我听到后赶紧闪开,幸好只是鞋子根占到了一点。

  风无痕走到一个档案柜前,那是一个装着几米宽玻璃的大柜子,柜子里装着形形色色长满斑点的文件袋,上半部分整齐地排列着,下半部分却东倒西歪。

  那个黑影就是闪进这个柜子里。

  按理说不可能啊,这个柜子是透明的,里面的东西在外面一览无余,如果真的有东西混进去,那可能性只有一个,它拟态成文件袋或者躲进了文件袋。

  一个个文件袋地找是最省事的方法,但我是个喜欢取巧径的人,底下最后一排档案的排列明显是最混乱的,而且看底下灰尘的痕迹,明显有拖行的路径,也就是说这最底下一层的书被人动过,再反观上面几层的档案,要么整整齐齐要么自然倒落,没有外力作用的痕迹。

  它就在最后一层了没错。我向着最后一层伸出手,手指还没碰到,柜子的玻璃却已咧的一声发出一阵沙哑的声音移开,我瞧了隔壁的风无痕一眼,是他打开的书柜。

  风无痕用手指在最上层的档案上点指兵兵,然后挑了一个最厚的文件袋,打开开口仔细翻找。

  风无痕的脑子是有点跳脱,我看他做事百分之九十凭的都是直觉,你看,这么显而易见的现象它都看不出来,而是选择点指兵兵,或许这就是天才吧。

  最后一层,我来了,我阴险地对着最后一层的档案笑,如果我能够这么快就把那个黑影拽出来,可以证明我比上风无痕并不差。

  我左手像是脱兔右手像是银蛇,在那些牛皮纸袋上光一般摸蹭,找到了,这个!左起第三个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骚动而且还要呼吸和体温!

  冲!我一手把那个文件袋拽住,忽然玻璃嘎啦一声往我这边推,像一辆失控的大货车一下子冲向我的左手,我的左手被玻璃顶到书柜的墙上,紧紧地夹住,那个文件袋从我手指头松开,在书柜里翻滚了几圈撞倒了几个文件袋。

  逃过我左手的文件袋袋口因为和其他文件袋磨蹭的缘故,慢慢地张开,一只,两只手指像虫的触须一样伸出来,它在空中晃了两下,好像在感受空气的温度和湿度,忽然,像发疯的野狗,那只手五只手指齐驱并进,直扑向我被夹在玻璃墙的左手,我能看到哪只断手上密密麻麻的体毛,像大猩猩一样多。

  "糟糕。"风无痕叫了一声,他手一推把玻璃挪开,在我的左手隔壁遗留下一点缝隙,我赶紧把左手收回来,那只长满厚毛的断手像蛮牛一样一头撞到玻璃上,倒下去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李兄。"

  "风兄,你不会是故意的吧,你刚刚不会是找到这只魔兽但不动手,用我当诱饵把它引出来吧?"

  "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呢?我是真的发现不了,而且我这人做事太投入,很容易忽略身边的人。"

  我满脸怀疑地看着他,又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风兄,你真的很容易忽略身边的人呢。"

  "对,从小到大别人对我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没门儿!因为他们拒绝我多了所以渐渐地我就不依靠他们了,慢慢地,我发现自己进入一种将芸芸众生视若空气水流的境界。"他笑了笑,黯然地垂下头。

  唉,一声没门儿是有多伤人。我现在对他虽然抱怨,但更多的是惋惜。

  "没门没门。"我对着玻璃细细地念叨,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我对多少人说过没门,又有多少人对我说过没门呢?

  不对,等等,玻璃的倒影里好像真的没有门。

  我吓了一跳,有两只毛腿忽然掠过我头顶,落在我脖子周围它们一下子在我胸前交叉然后用力一缩,咔嚓一声,一个柔道的十字绞首架将我的脑袋如同核桃一样死死锁住,它用力一拽,我整个人被他牵着往后倒,我重重地摔到地上,腰椎落地一阵剧痛,那双十字架像铁一般缠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脖子像橡皮泥一样扭曲,我满脸通红,渐渐地喘不过气来。

  我伸手向风无痕求救,他却双目无神,低着头面对着镜子,若有所思地一动不动。

  "啊。"一口血在喉咙里挤出,越过舌头飙出我的嘴,我含着满嘴的血,支支吾吾地叫。

  很快喉结隔壁的肌肉也被锁紧,我的喉结像被钉子墙上的叶子,不能发出丝毫晃动。我发出来的哀嚎也越来越惨淡最后像风中的蜡烛一般熄灭。

  至少要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我竭力回头用充血的红彤彤的眼扫了一眼后方。

  那是一个浑身布满小孔的人,他的脸圆滚滚,眼睛鼻子耳朵歪歪扭扭像是贴上去的,而他的身体是莲藕一样的成色和质感。

  这个藕人的双手断掉,有千百条细丝在断口流出来,左手的细丝铺在地上,经过那摊黑白相间的液体连着那只被我用剑成渣的手,另一只手通过地板连向最后一格的书柜,被书柜的玻璃夹断。

  他歪歪扭扭的五官不断抖动,我一时分辨不出他是在笑疑抑或是在生气,我只知道它夹着我脖子的两条毛腿勒得更紧了,我的呼吸也随之被夹断。

  " 狼山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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