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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捆得动弹不得,老学究只好像一只鹌鹑一样吊在房顶上,不断地对我破口大骂,骂累了他停下来喘气,气喘连连。
破局逃离
"哈哈哈,哈哈哈哈。"忽然间,缓过气来的老学究开始放生大笑。
"你是怎么发现的?"他歪着脑袋看着我活像恐怖电影里那些怪人。
"做戏要做全套嘛。"
我走过去那个抽屉里,拿出那把匕首,那把他唯一没有碰过的匕首。
我把匕首举起来,让灯光浸润她,在灯光之下,这把匕首犹如雪一般的白。
"你8这是?"他竖起脑袋望着那把发白的匕首。
"看见了吧。"我指着匕首手柄上一块块的黑色指纹对他说。
"其实这压根就不是什么手术,谁在这座房间杀了人,他的魂儿就会和死者的魂调换。"
你看这些黑色的指纹就是证据,这把匕首上只有一只鸟的抓痕和一个和你的手指一模一样的指纹。
我特地拉出一只被绑紧的手指对照了一下"
"没错吧,我在你一个个故事讲完的时候就有点纳闷你为什么不提这把刀,日如果做手术的话用不着这把刀,但这么一把匕首放在你最珍爱的东西里又有点突兀,所以当你转过身的时候我就学着你的样子把这刀放灯光下看了看,才发现上面这些指纹的奥秘。"
"哈哈哈,没错,小伙子你还蠢不到哪里去嘛。"
"我岂止不蠢,我还认字儿。"
我拿起那本写有密密麻麻梵文的小册子,翻开第一页,指着最后一行对老学究说:"我可不是一般的猎人,我大学学的古汉语也包括甲骨文,你以为你用自己编的这一页就可以糊弄我吗?我告诉你,其实整一页原来就只有这这么一句甲骨文,它写的是:嗜杀之人无生之生,被戮之人安魂之魂。"
我望着老学究木头一样僵住的脸,忽然觉得有点滑稽,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就笑吧,笑吧。"他嫌弃地看着一旁的我。
"你这糟老头子坏的很,如果我刚刚真的按你说的砍了你,那我现在不就变成躺地上的那个?说吧,你想要怎样的惩罚?"
"惩罚?哈哈哈惩罚就是你必须和我在这里待一辈子。"
"嗯?"我皱了皱眉头。
"说实话,我之前只来过这里两次,因为用这把匕首转移身体和灵魂需要莫大的对生命的诚意和清澈如泉水的心灵,我之前当人当魔兽都坏事做尽,不先经过层层试炼一步步洗去内心的污秽,被人杀了灵魂也转不出去。"
"照你这么说?之前的四关都是你为了夺舍而设计的前戏?"
"正是,这四个关卡事关智,静勇,明四个美德,我当初破解的时候破的死去活来,折腾了整整四五天才走到最后一步,想不到你这小子竟然半天就能把前四关闯了个遍。"
我低头想了想其实那几关这个老头儿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而且好几关都是我用小聪明糊弄过去的,也算不得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故意虚张声势地说:"怪不得你这货从第一关开始就一直以一种事不关己的淡然态度行事,说的话也越来越故弄玄虚。原来是想短时间内进入圣人的境界,好顺利度过劫舍这一过程。"
"对,就是这样,而且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小伙子,我们两个出不去了。"
"什么?"
"最后一关不破,我们两个就出不去,而现在的我已经没了刚刚那淡泊如明镜的情怀,即便被杀了也转不了魂,而你又不能冒着被勾魂的风险杀我,如此原来,我们是瓮中二鳖尔,哈哈哈。"
我一拍脑袋,糟糕,如果第五关真的不破,那我不就永远出不去了?气得我想赶紧提刀躲了他。
不过一来不知道这个房间的夺舍机制是怎么运行的,贸然动手比较危险;二来不知道这货还有没有别的阴谋诡计,动手可能正合他意,不过刚刚把他捆起来的时候他急得破口大骂,那就意味着我把他绑起来这个行为是正确的。
现在,不如先歇息一下,再从长计议。
我靠着桌子歇了些,把脚搭在那张摆着花瓶的木桌上。
老学究吊在空中面红耳赤,但他依然倔强地保持着一副笑脸,似乎在隐隐地说道,我赢了,我要死也把你拉了下水。
我坐在凳子上抱着头,心想如果这个密室真的如老学究所言不过第五关逃不开,那可针灸麻烦了,不会我就要在这里和他过一辈子吧,我还想出去和...
出去?之前那个带着面罩的小伙子不是出去过吗?那条密道我知道,就在房间东侧那扇墙的后面。
墙的后面就是密道!我忽然振奋起来,不过如果密道真的是老学究修的,他不可能不在里面设伏。
我将目光投向那堵墙,又望向老学究。
他两只鬼鬼祟祟的眼睛用余光撇了我一眼,也懂了,便阴阳怪气地开口说:"这可别想了,这墙有三四块砖厚,没有通过第五关它是开不了的,而且,背后的那条密道我设了十八重埋伏,如果你走进去,即便不死,我敢保证你能落得个半身不遂的下场。"
"哼。"对他这些半是哄骗半是恐吓的话我只是置之不理,现在最大的任务是,破墙。
我端起沉冥剑就往那堵墙走去。
墙是用青砖铺成,因为老学究奇怪的个人爱好,这些青砖参差不齐地排列,有的还被故意削去一截,以展现残缺美。
我用车沉冥剑狠狠撞了两下那一堵墙,它依然屹立不倒。
这很正常,我并没有想两剑内把这墙给撞碎,我靠过去看墙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这些转都是用请芋螺的便便焚烧九九八十一天而成,不仅坚固还很有韧性,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如果是一般情况下,老学究说的话是没有问题的,这堵墙似乎真的是毫发无损,但现在头上那一盏光亮如太阳的白炽灯给了整件事情一个转机。
说实话,可能是因为自己前两年做的龌龊事太多,或许是单纯地追求大亮大透,老学究对灯追求刺眼的亮的审美把他自己给坑了。
这些砖的秘密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刚刚老学究说过这事由一种叫青芋螺的魔兽粪便烧制而成的吧。我刚刚两剑撞上去的时候,上面出现一两个凹痕,很快又像果冻一样复原了。
但这么强的韧性也有一个问题,就是受到一股巨大的力,虽然它形状没有变,但位置总会发生变化。
我能看到一块砖很不明显地凹下去了,这是好事情。
我继续举起剑连砸了几下,咚咚咚的,我的手都快酸死了。
"放弃吧,年轻人,这么犟干嘛呢?"
我把老学究的话当耳边风,细细地再度量一下那快砖头的位置。
虽然是凹得更明显了,但却还是不够。
照这个进度我可能得凿上一两天,不过现在外面的情况紧急,刻不容缓。
怎么办呢?我环顾四周,除了一个枯瘦被吊着的老头和我,空无一人。
如果黑旋风在就好了,用他的大锅将这堵墙砸个稀巴烂,月夜叉也行,她那雄狮般的力量。
对了,雄狮...地底下不是有一只吗?
我转身回头。
"这不就对了嘛,和我一起老死不就好么,再差等你我哪个心中成圣,那另一个也可以成全他嘛。"
" 狼山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