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狼山诡事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蜈蚣顺着阿紫的脖子爬到阿紫的胸,腰和屁股,钻进她的衣服里。
"一会儿你就会成为我的奴隶,乖乖地听我的话了,哈哈哈,看我不把你折磨到死!"
"岂有此理!"我拔出沉冥剑要砍,那个人往后一扯,阿紫整个身子贴在他身上。
"砍啊,你尽管砍啊,拉一个陪葬不亏。"
我举着沉冥剑的手迟迟不能落下。
"小子,接着。"窗外传来斗叔的声音,一个灰色的锦囊从窗外飞了进来,我用脚踮球一样踮起来,用头顶住。
"哈哈哈,现在还流行锦囊妙计,都二十一世纪了小子,有种你不看直接过来啊。"
"来就来!"我把布囊顶走,举起沉冥剑就往下砍。
"你玩真的啊!"手杖忽然从阿紫脖子上缩回去,又突然从她的左腋下穿出来,它只有半截手臂长,比长度沉冥剑有优势,我对着木杖一砍,忽然它抖了一下,传出一道机关的响声,杖头突然张开,射出一只蜈蚣,那只蜈蚣和一般蜈蚣不同,它一触碰到空气就化为一缕黑烟雾,消失无踪,很快黑烟缠上我的手,瞬间收缩,又化为一条蜈蚣,它围成一圈将我的手腕紧紧地锁起来。
"哈哈哈,让它尝一口你的鲜肉。"那只黑蜈蚣张嘴要咬。
"你输了。"我冷笑一声。
"你不要虚张声...啊!"门后的人突然哀叫起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他抓着阿紫的手松开,阿紫像一堆软绵绵的海绵慢慢地瘫下来,她背后的那个混蛋终于亮出本尊,果然是刚刚我们遇见的那个男人,他龇牙咧嘴地跳来挑去,跳了三米高,一头撞到天花板,像木板一样僵硬地掉了下来。
因为他掉下来之前裤子先他一步落下,所以他的屁股是光着的,而且掉到地上之后不停地在动,终于在屁股缝里钻出一只蜜蜂。
果然,是斗魔蜂,和在卧龙潭里遇见的那只一个品种,刚刚它藏在锦囊悄悄揉我头皮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它了。
它围着阿紫转了两圈,发出格外响亮的嗡嗡声,那些蜈蚣突然一股脑地从阿紫身上的衣服缝里跑了出来,我手上的那只黑蜈蚣也从它出来之前早溜之大吉。
我赶紧跑过去扶着阿紫:"阿紫,阿紫。"我轻轻拍着她的脸唤醒她同时黑旋风和斗叔也跟了进来。
她慢慢地张开眼睛,细长的睫毛一条接一条地翘起。
"你感觉怎样?"
"有点疼..."她奶声奶气地说,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她。
"哪...哪里痛?"
"胸,还有屁股。"说完,她抓起我的手。
"要不要我帮你挠挠?"斗叔突然凑脸过来。
"滚开,死老头。"她一抬腿狠狠地一脚踩在斗叔脸上。
"这么精神,一定是装的吧。"黑旋风蹲下去检查着那个男子,突然转头过来对阿紫说。
"关你屁事!"
"既然你这么精神我就先去那边了。"
"啊?"阿紫迟疑了一会儿,便掏出腰带的药膏走到另一扇门后面去。
黑旋风将那个偷袭的人提起来,在空中像抖衣服上的水一样抖了抖,他身上的暗器乒乒乓乓地掉下里。
"失策啊失策啊,竟然看不到这家伙身上蕴含这么大的杀机。"斗叔说。
黑旋风捡起手杖,放在手心晃了晃,一只蜈蚣慢悠悠地爬出来,黑旋风用手指把它捻起来,然后一下捏死。
我记得这鬼东西,操场那个脑袋炸开的人正是炸出了这些蜈蚣,还爬的我和斗叔浑身都是。
"他和操场上的那个人是同僚相杀吗?"
"可能,但不一定,最好问一问他本人。"
"啊?又要把这货弄醒?"阿紫已经换好衣服,从门后走了出来。
"你不愿意就躲回门后去。"黑旋风把她喝回去,举起铁棍一样的大拇指按住那人的人中。
他突然发力戳下去,"啊。"一声尖叫,那个人的上嘴唇裂成两瓣,身体也跟着蹦起来。
他望着天花板懵了一会儿,脑子一动,整个人跪下来脑袋打桩机一样磕头"
"饶命啊!饶命啊!不敢啦!不敢啦!"
"你先别紧张。"黑旋风安抚住他,"好好向我们说说发生了啥事,啊?"
"我说,我真说,我是接到人兽部通知来这做任务的,这贼眉鼠眼的翻山鼠找到了我,说可以和我一起去,我勉为其难接受了,我们来得早,一路上畅通无阻,直到走到一个办公室,木杖里的蜈蚣有了反应,我立马拽着那个翻山鼠进去,这一进去就种了奸兽的圈套,里面是个拷问室啊,一看到那些发出寒光滴着血的刑具我就浑身发抖,那个翻山鼠拦在前面叫我先走,他一个人向角落里的魔兽冲了过去,我哪里还走得动啊,那废物被魔兽一下子扫倒了,然后那只看不清样子的魔兽,对我说'杀了你的同伴,杀了所有进来的人,不然你的头会和明天的太阳一起升起,做完这些之后滚出去。'我哪顶得住啊,只好照它说的做了,我只是想活命,别杀我,别杀我。"
"那间房间在哪里?那只魔兽长什么样子,声音怎样?"
"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他一边磕头一边摆手。
"不知道还是不想说?"阿紫扬起鞭子狠狠地抽在地上,咻的一声,将空气鞭出一声哀嚎。
"是真的不知道啊,是真的,当时乌灯黑火的,四处都是血,它还那么恐怖,我是看也不敢看它一眼啊。"
"那它的声音你总听到吧,形容一下。"
"它的声音,尖细的,微弱的,不过带有一阵阵的颤音,像浪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扑向你,杀意在每个字中间泄露出来,好像一把匕首一刀一刀的割着我的神经。"
"是不是魔兽的声音。"
"不是,不全是,又像一个中年男人又像一只魔兽,总之它在那里盯着我,又好像根本没正眼瞧我。"
"说完了吗?"黑旋风伸出手揩了揩他头上的汗。
"完了,完了。"他假意地笑,不停地点头。
黑旋风转过头望了望我们,我们也表示没有话要问。
"嗯。"黑旋风沉吟了一声,抬起头微睁着眼睛看着那个使虫人。
他的手绕过使虫人后脑勺,滑到他的后颈,忽然用力一掐。
"啊啊啊。"那个使虫人全身挺直,眼睛嘴巴都要裂开。
"呔!"黑旋风的手用力一握,咔嚓一声使虫人的后颈鲜血像浪花一般溅出来,黑旋的五指深深潜入他的脖子。
"布帛梁肉无情人,巷间沟渠有义士。你在下面好好地向你杀掉的同伴道歉吧。"
咔,黑旋风用力一扯,一段白色的骨椎在空中滑过,悬挂在黑旋风血淋淋的大手中,使虫人脖子向后一收,嘴里吐出一口鲜血,长舒了一口气,噗通一头裁到地上。
"真的有必要杀他吗?"虽然我此时心底里没有一丝怜悯,但动物看到惨状总喜欢自我带入,我不由得毛孔一张,悻悻地问。
"是的,虽然猎人坑死伙计同僚是司空见惯的事,不过像咱们这一部分人心里还是有底的,该出手总会出手。"
"那我就放心了。"我笑了笑。
"让我把他碎尸万段。"阿紫抓住手中的铁鞭,拉了拉,"他竟然敢对我干出这么猥琐的事儿!"
黑旋风知趣地走开,阿紫扬起铁鞭,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李三思,你不能这么圣母,同情心对猎人来说是一种慢性病。"
"我没有要拦你的意思,只是你现在把他抽成肉泥,又浪费时间又容易暴露我们,吃力不讨好。"
我话刚说完,斗叔拿着一个橘黄色的玻璃瓶走到尸体隔壁,他打开瓶子,一股浓稠的酸液倾斜下去,落在尸体的头上,他的头很快消融,像火燃烧一样,酸很快蔓延到他的全身,血肉骨头逐渐融化化成一滩血水,在地面上沸腾蒸发,转眼不见。
"这叫奈何水,小子,如果你不幸在这里挂掉,我会用这瓶水送你的尸体上天,免得你被魔兽啃食的那么难看。"
我经历过千难百苦,身上有降龙和玄幽双力,怎么会怕这么一只魔兽呢?而且冥冥之中我觉得赤星瘴非常亲近我,如果我不幸受到了致命伤,我觉得它一定会像在旮沓庙的时候救我。
我摆摆手,对着斗叔自信地笑了笑,走出门外。
混混猎人
虽然刚刚从那货口中撬不出魔兽的位置,不过还好,他透露了魔兽在一个小阁楼的信息,不过不确认它是否已经转移。
眼前是三栋建筑,其中两栋是教学楼和一栋宿舍宿舍下面一楼是饭堂,按照魔兽的特性,饭堂和宿舍因为比较杂乱,所以更容易设伏,而阁楼只有建筑的高层才有,如果这家伙真的是一直滚下来的话,地上应该有他滚的痕迹。
我开始搜寻地上的痕迹,斗叔,黑旋风和阿紫都知道我的意思,纷纷低头找着线索,不知不觉我绕到一个墙角,头一下子撞到什么坚硬的东西。
"啊!"头有点痛,我叫了一声。
"啊!"被我撞到的那个东西也叫了一声。
我看过去,是一个上半身披着链家下半身穿着皮裤,剔着一个平头的猎人,看他脸上还没完全抹去的刺青,眼角的刀痕,应该有点来头。
"你小子是不是傻啊!瞎吧唧乱转,幸好老子反应快看的出你是人,不然早一斧下去了。"他扬了扬手中鳄纹短斧,"给爷滚!"
我心底忿忿不平,明明他自己也不长眼,谁也别怪谁,而且刚刚他压根就没发现我,怎么又变成他眼疾手快手下留情了?
我不理会他,转过头去,眼睛盯着眼前路灯的玻璃,上面正好有他的倒影,如果他敢从后面袭击我,我能第一时间知道。
他贼眉鼠眼地盯着我后脑勺,不久又低下头踩着一条小沟的两边,头压下去嗅了嗅。
"厕所,厕所有东西!"他自言自语了一句,立刻赶去最近的厕所,那句话恰好被我听见了。
我回到斗叔和黑旋风他们身边,"有什么头绪吗?"
"我从地上找到一些压碎的蜈蚣,可能是那个傻子滚下来的时候压死的,顺着这些蜈蚣残骸流下来的路线,或许能找到它说的阁楼。"黑旋风张开手掌,让我们看他掌心一些猩红的颗粒。
"就按你说的办。"阿紫和斗叔异口同声地说。
"我…"我刚想对他们说想去厕所调查一翻,不过单独行动过于危险,而且时间精力有限,按照蜈蚣残骸更可靠,我只好跟着他们。
黑旋风拿着一个放大镜小心地看着脚下的残骸,斗叔站在左侧,阿紫站在右侧,不过离得远远的,我站在他身后,各自替他放风。
我们一路走到前面那间教学A楼的楼梯前,上空有一股幽幽的风吹下来。
"哎呀。"黑旋风忽然叫了一声。
"咋了?"我们一起问。
这间幼儿园的楼梯上都是红色的砖粉,和蜈蚣的碎屑混在一起,我辨认不清。
斗叔摸摸满是伤痕的幼儿园墙壁,"看来这里刚刚已经有猎人来过了,这些楼道上都有枪挑的痕迹,那些砖粉应该是由枪挑落的。"
"我们还继续上去吗?"我问。
"要不上去看看吧,小子,你是有什么新发现吗?"
"那个,斗叔我刚刚碰见一个很像黑社会的猎人,他发现厕所有东西。"
"可能是圈套呢,那个用蜈蚣的臭虫演技不也很好嘛。"
"不过我真觉得以他的脑子演不了那么多戏。"
"好啊,我们去看看。"
黑旋风和斗叔扭身就走,"反正也没有其他线索了,圈套也算是线索,记住这一点小兄弟。"黑旋风指点我。
"你们一群大男人在逛街呢!来来回回的烦不烦。"阿紫虽然一直抱怨,不过还是跟上来了。
那个小子说的厕所是我们刚刚到过的教学楼B一楼的厕所,只要原路绕回,再拐一个弯就到。
来到厕所门口,一股浓烈的屎尿臭味迅速占据我们的鼻腔。
"幼儿园停学,这厕所得有三天没洗了吧。"我笑呵呵地开着玩笑,扫了一眼隔壁一脸苦相的阿紫。
"进去就进去,我怕什么啊,不用担心我。"说完她捂着鼻子第一个走进去,我不放心,跟在她后面。
地上有脚印,那个猎人进去的是男厕所,厕所的地面是干的,一个排气扇无力沙哑地转动着,左侧的尿槽像干涸的河床,上面的水早已干,露出底下的黄迹。
右侧的厕所门紧闭,一排厕所都紧紧地关着门,恶臭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阿紫伸出修长的腿,一踹,踹开了第一个。
里面空空如也,还有半卷厕纸放在马桶上。
她又踹开第二个,门吱嘎一开,里面还泡着一坨黄色的粪便,我不自觉捂住鼻子,她反而瞧了瞧,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把门关上了。
第三个,这个特别臭!她毫不客气一脚踹开,门蹦嘎一开很快撞到什么东西弹回来。
"啊。"里面传来一声尖叫,"你们是什么人!"
一双手把门抓住,一把拉开,是刚刚那个混混猎人,他坐在马桶上,双手抱着一卷厕纸,脱光裤子露出毛腿,眼睛冒出火像要吃了我一样对我吼:"你这小子你有种,刚刚我碰了一下现在就找人来寻仇是不?我可不怕事!有种等我拉完站起来我们单挑。"
"你误会了老哥,我们是来调查…"
"咦,真小。"我话还没说完,阿紫冷不防在一边吐槽了一句。
"去你妈的臭婊子!你这种货色老子在外面一千一大堆。"
"我可去你的吧!"阿紫一脚往他下体踹去,他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捂住下半身整个身子往前倾,痛苦地吸着气。
"让老娘教你啥叫尊重女性,女拳出击!"阿紫拽起他的头发,一拳打在他脸上。
"啊!"那人哀叫一声,一头撞在厕所的夹板上。
"怎样,还要尝尝老娘的铁拳吗?"
"不是阿紫,你先别冲动,他有点不对劲儿。"
虽然头撞在木板上划出血,不过那个混混没有捂着头,任由头上的冷汗和血往外流,他一直捂着肚子,不停地吞口水,嘴巴张开艰难地吸着气。
"怎么了?老哥。"我左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右手握住剑柄,怕他的斧头突然从某个死角挥向我。
"我…好辛苦…帮帮我。"我抬起头,脸上全是密密麻麻芝麻一样的汗,双眼渐渐浮肿,只剩下一条小缝。
"混混本来就喜欢演戏,当了猎人演技更上一筹,现在都能评影帝了,这种家伙打一顿就好。"阿紫冲上来拽住他的脖子。
"不好…"她声音微弱地说。
"出事了吗?"我问。
"一拳不至于会这个样子啊。"
我俩面面相觑,黑旋风和斗叔排除了门口的威胁正往这边来,刚好可以问问他们。
"啊!不要啊!"眼前的混混猎人啊啊啊地哀嚎起来。
失肠
他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屁股在马桶上不停地又扭又蹭,像是在跳艳舞。
"喂,你怎么了。"我靠过去问。
他抬起头,眼睛肿的像两只鸡蛋,嘟着嘴看着我,"呜呜呜呜,哇!"
他突然扑向我,我往后退两步,他一下扑倒我身上,十只手指紧紧地掐着我的肩膀,往我的肉里钻。
"放开他!"阿紫上来掰开他的手指。
"不是,阿紫,我不要紧,你先看他!"
他的屁股被一条粉红色拳头大的触手洞穿,那条触手正是从马桶里冒出来,一个个小圆球在触手上慢慢移动,到了马桶里消失踪影。
"啊。"那人疯狂抽搐起来,很明显他扯痛了触手,触手不停地再往里钻,而且越长越大,他的屁股流出鲜红的血,噗,一口混着血迹的白沫吐在我脸上,他双眼上翻,白沫像可乐一样从嘴里哗啦啦流出来,堆满我的肩膀。
"救…救。"他沙哑地吐出两个字。
"撑住啊,我的同伴快到了。"
斗叔和黑旋风快步赶过来,然而他们的脚步声惊动了触手,触手迅速地缩回去,一扯,他身体里面噼里啪啦地响,我扶住他的肚子,他肚子表面许多不规则的小圆球在游动。
触手继续激烈地收缩,不停地抽动着,那人的身体也像波浪一样不停地摆动。
"啊啊啊。"他呼出了最后一丝气,噗的一声,一连串的脏器从它的屁股蹦了出来,溅起一个波浪一般的血花,触手扯着脏器一下子缩回马桶里,临走前有一个撞到马桶上的冲水按钮,一个漩涡从马桶里刮过,触手和内脏消失无踪,水面漂浮着一些淡红的血和内脏碎片。
黑旋风和斗叔此时终于赶过来,斗叔接过全身瘫软发凉的混混,用手掐了掐他的肚子,他整只手陷了进去,混混猎人的肚皮像一只漏气的皮球,一摸立马瘪了下去了,和背贴在一起。
"没了,肚子已经空掉了。"斗叔叹了一口气,掏出奈何水。
"你知道那只…"
"我知道。"黑旋风未等我问先答,"它应该是吸屁鱿吧,绰号是这样的,学名我就不知道了。"
"我们能搞定它吗?"
"不,我们不需要搞定它,这家伙见不了光脱离不开水,只要我们不要离水太近就没事儿了。"他递给我一条手帕,笑着对我说:"擦擦头上的汗吧,现在我们得保存实力对付真正的大敌,这些临时找来的小喽啰多注意就行了。"
裂嘴狼的皮很快将那些肉沫吸收,我身上又恢复干爽,不过还是有一股血腥味,阿紫掏出一个香囊,打开抹了一点香粉往我身上涂了涂。
"处理好了。"斗叔站起来伸了一下腰,他腰部的骨头嘎啦嘎啦地乱响。
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瞬间变成一滩不会说话不会呼吸不会吃饭的血水,无人问津地渐渐蒸发,随着他生前的暴躁,恐惧,善良和恶意,一起无影无踪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见我眼睛无神,神情有点恍惚,斗叔撞了撞我。
"这是猎人的命,小子。"他柔和地望着我,他把我拉到角落,嘴角上的胡子一动一动地说:"咱们两个在卧龙潭的时候事事顺利,我丢了一只手不过后来也补上了,总体来说可以算是平安,不过今天一个小时就有两个猎人死在你面前,是不是很难受,很奇怪,很想问为什么?斗叔今儿就先告诉你,因为咱们两个够牛,你有功法有戒指有神剑还有神草,我呢,有几十年的经验,那时候我背后还站着一只蚩尤兽,所以咱们才这么轻而易举把卧龙潭闯了个遍,不过不要以为所有人都有咱们这么有脑子,这么牛逼,很多猎人像狗一样被魔兽撵,像猪一样被魔兽宰。"
听完他这番话,我呼了一口气。
"好好活着吧小子,活着才是硬道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支烟,我把烟推开了,和他一起走回阿紫和黑旋风身边。
"心理辅导做好了吗?"黑旋风笑着说,他又凑过来,弹了弹我身上的血渣,"能撑下去才是真的猎人,咱们也是刀山火海尸体堆里滚过来的。"
"嗯。"我点点头,笑了笑。
"那就好了嘛。"他们两个同时开朗地笑起来,走出去了。
阿紫这时绕到我身边,她低垂着眉眼,但我还能看到她眼睛里恋爱的目光,她拉住我的手,"有姐在呢,姐保你不死,也保那两个臭老头不死。,一定。"她的目光变得坚毅。
"你忘了保护你自己了。"我望着她的眼。
"哈哈哈。"她好像要哭出来,"如果我死了,你会怎样?"
"我会用这条命把你叫醒,直到这条命耗完。"
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慢慢靠近紧紧地抱住我,细微的抽泣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本来想伸出双手抚抚她的背摸摸她的头,不过Leonie的笑脸一闪而过,我的手顿时无力,垂落指着地面,任由她温暖的胸怀渐渐淹没我。
不一会儿,我们两个走出厕所,门口斗叔和黑旋风各站一边,两人都一脸坏笑。
"小子,你越来越像一个猎人了,风流是猎人魅力的表现。"
" 狼山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