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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流浪汉的尸首处理好后我和小铭来到安详地躺着的小护面前。
"他需要入土。"小铭哭的淅沥吧啦的,原来那只大眼睛都肿了。
"行吧,反正我们被困在这里一时半会儿还真出不去。"
我立在原地听了听,四周是嘈杂的像是暴风雨一样的噪音,这很虫旋风还会刮很久,而且除了圣甲虫我还能听到一些熟悉的老朋友的叫声,蚊子,苍蝇,蟑螂,各色害虫一应俱全,它们有的发出哀嚎,应该是被胁迫来的,有的却叫声欢快,和这些杀天刀的圣甲虫同流合污。
我笑了笑,等我出去了,准没你们这些臭虫好果子吃。
食物仓库里没有打桩机,没有电钻,我只能用沉冥剑,小铭用灯笼的柄,一下一下地往下砸,想要砸出一个坑来,我们砸了大概有十分钟,在地上砸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坑。
"还不行。"小铭揩了一下头上的汗,"还不行,我们争取把小乌的尸体也放进去。"他表情坚毅,像是一座铁塔,但不争气的事,他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不过事情也尴尬,我环顾四周,看到的都是被圣甲虫注满一颗颗白色的卵各种鸡鸭鱼肉。
"咱们先挖吧。"小铭强忍着对我说,但他的肚子就像连环炮一样叫个不停,他不死心,用灯笼的柄不住地砸着厚实的地面,但每次砸击的力度却一次又一次地小下去。
"我们先别动,先去找食物吧,不然等我们把坑挖出来之后反而把小命给丢了。"
他望着我想说什么,但一张嘴又是一阵肚子叫。
"那好吧。"他低下头点点头。
"我们分开找吧,你找左边我找右边。"说完我就掉头走开,他也往相反方向去找。
整个仓库被小乌和虎纹羊的搏斗搅得天翻地覆,地上都是凌乱的蓝色大胶箱和碎肉快,但毫无疑问,大多碎肉块上都布满了白色的椭圆的卵,看到这么密密麻麻嵌在肉里的东西,只要不反胃就算好了,更别说自己吃下去。
我刚刚吃过花脸浣熊的肉,虽然在来到这个食物仓库前有过这么一个肚子饿的念头,但经过小铭替我从脖子取出圣甲虫卵这个过程之后,我的饿意就完全消失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怎样填饱小铭的肚子,让他恢复力气。
不过地上的碎肉都已经被圣甲虫卵的激素感染,即便没有直接被埋进虫卵,经过间接传播或多或少也会被污染,我只好去找那些完整箱子里的肉了,箱子底下的肉或许还没有被感染。
我爬上身边一个累得像小山一样的箱子堆上,上面的箱子七零八落,它们里面大部分的肉都已经清空,但埋在里面的几个箱子应该没有被感染。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搬开两三个箱子后,发现一个摆放着整整齐齐牛肉块儿的箱子。
那些肉块颜色鲜红,没有任何白色虫卵的痕迹,虽然上面有一些灰尘和污迹,但下面的那些应该没问题。
我搬开箱子,将上面的旧肉捡起来又扔出去,扔到最后,我开始浮现出一阵不祥的预感。
因为在箱底我发现了几颗黑色的颗粒,对,是熟悉的老鼠屎。
不会...
我拔出沉冥剑直接往下一插,咋的一声箱底炸出一滩鲜血和一声吱的惨叫。
"妈的。"我不由得破口大骂,怎么会功亏一篑。
"发生什么事儿?"另一头传来小护的声音,他的声音有点微弱,可怜的孩子应该饿着了吧。
"没事,就是被碎肉粘住了脚而已,小铭你找到能吃的肉了吗?"
"没有。"他可怜地应答。
真是可怜的娃。我在心底里暗暗可怜他,但看到眼前这个淌着血的箱子心里又来气,干脆抬起脚一脚把它踹下箱子山。
那个蓝色箱子噼里啪啦地滚落,不偏不倚刚好砸到流浪汉的尸体。
罪过,罪过啊。
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跳下山,去整理好尸体的尊容。
幸好没砸出什么外伤,另一方面,我竟然在他身上嗅到一股扑鼻的肉香。
他是哪儿被火烤了吗?
我赶紧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看个究竟,这么一番,从的破大衣里掉出来一块白色的东西。
我捡起来一嗅,是那个香味,这个香味似曾相识,我好像一个小时前才遇到过。
这是花脸熊的肉,我之前抢到之后还特意分了一点给他,想不到他舍不得吃留了下来。
那块肉还保留着微微的温度,散发出诱人的肉香。
"小铭,我找到啦,你快过来。"
小铭寻声兴冲冲地跑过来,我伸手就把那块肉递给他。
饥肠辘辘的接过那块肉就吃,边吃边口齿不清地问我:"这是什么肉啊大哥。"
"是花脸浣熊的肉。"
"噗。"他噗的一下把肉吐了出来。
"别浪费啊小子,现在正是紧急补充能量的时候。"
他抹了抹嘴角,举起那块肉要送到嘴巴,又停了下来。
"那两只浣熊父子我进过。"他开始说话,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他们很可爱,他们不会杀无辜的人,除非那些主动袭击他们的猎人。"
说着,他右手捂脸,拿着肉的左手在颤抖。
"这你也不能浪费啊,世界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我举着肉就要往他嘴边送边举边安慰他说:"他们饿的要死,所以老爹把儿子杀了做成烤肉,想勾引几个人过去当口粮,可惜遇到了我。"
小铭瞪大眼睛望着我,眼睛里闪过许多复杂的情感,有怀疑有不甘有愧疚有信任。
"当那只大熊杀掉自己的孩子之后,他就已经不是那只大熊了,它只是一个丧失了理性的僵尸。"
听了我这句话,小铭咬咬唇,硬着头皮撑开嘴把肉整块吞了下去。
我伸出大拇指向他点个赞,顺便问他:"小铭,我们还有多久时间熬到两个小时?"
他举起手中的手表看了看,伸出一根手指。
"一分钟?"我惊喜地要叫出来。
他摇摇头,还是举着一根手指。
"十分钟?"
他点了点头。
那也还行,我在心中窃喜。
忽然我手中像化妆盒一样镶着一块金属玻璃的监视器响了,还亮出一道红光。
"滴滴滴滴。"红光边闪监视器边叫。
这声音把我刚刚到喜悦一扫而空,我冲着那个监视器吼:"又搞什么鬼?"
只见监视器上风红光忽然凝聚成一排,变成一列小字,小字边由右像左滚动,一个生硬机械的女人嗓音也跟着说话。
小字写着:"由于你团队采取异常手段作弊,现在责罚你团队接受最后试炼十分钟,请你好好反思改过。"
"我改你妈了个..."
话音未弱,仓库外就传来翁嗡嗡风直升飞机机浆旋转的声音,震耳欲聋,它们掀起一阵阵风暴扰乱我的心绪,让刚刚等着十分钟后解放的我现在脑子一团糟。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好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小铭。
小铭也愣着看着自己手中的监视器屏幕。
"小铭,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儿吗?"
" 狼山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