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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大结局(八)

少帅的纨绔夫人 先生醉也 8423 2021-04-06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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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茹璃、傻妞、以及众多的孩子们定定的望着他们往外走去,大厅里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大概孩子们人生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疼痛,叫悲伤,叫难过,不为自己,而是为了她人。

  沈必钢和志成赶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了这一幕,两人的脸色从大喜渐渐僵硬成了难看的脸,最后,兄弟相见,不过是沈必钢渐恼的神情和蒋寒洲淡漠的侧脸。

  他没有向沈必钢投去目光。

  只有沈必钢的眼神犀利的追随着他牵着女人离去的背影。

  大厅里忽然有啜泣声传来,阿舒向那个方向看去,竟是艾甜甜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望着蒋寒洲渐行渐远的背影,“小姨……”

  她忽然哭了起来,又开始满屋子找停云了,傻妞早已经哭红了眼睛,跟在艾甜甜身后。

  为什么会是这样,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茹璃晃悠了一下身子,忽然便晕了过去,众人七手八脚的托着她的肚子,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她有气无力的拽着沈必钢的手,流着泪说,“找我妹妹,帮我找她,必钢,你跟那个负心汉是兄弟,你去问问他,良心被狗吃了吗,问问他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他,我妹妹一直在等他,告诉他俊逸是他的儿子,告诉他我妹妹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你去说,去说!”

  沈必钢点了点头,便往外走。

  可是他刚走到门口,茹璃便从沙发上撑起了身子,红着眼圈,哽咽道:“等等。”她咽下一口气,恨声恨气的说,“你去了,先了解他的情况,若是那个女人真是他媳妇儿,还生了两个小崽子,那你就告诉他,我妹妹这些年过的很好,简直不能再好,说她把自己经营成了豪门,说很多男人都在追求她,说我妹妹是钻石单身贵族,多少人可遇不可求,怎么吹捧你给我怎么说,别把我妹子的尊严给折了,所有关于我妹子的,都给我往好处说!”

  沈必钢猩红了眼,点了头,便走了出去,下午的时候,他便回来了。

  茹璃催促佣人把孩子们送去上培训班,随后头上盖着热敷的手巾,躺在沙发上哪儿也不去,直等到沈必钢回来,看见他进门,她便慌忙将手巾拿下,问道:“见到他了吗?怎么说?”

  沈必钢脸色很不好,有些颓废的陌生,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开始秘书让我预约时间,后来,我径直找上了他落脚的公馆,督统见了我……”

  “然后呢?”

  “然后,就是很平常的聊了些当年在锦县时候的一些军中趣事,他没有提及他自己的事情,只是询问了一些关于蒋老夫人这些年的大小事宜,没有问过二姨太……”他似乎觉得这个措辞不妥了,他改了口,“没有问过芷菱的事情,是我找了一个机会提了一下芷菱把蒋老夫人照料的很好,他才顺带问了一句关于二姨太……关于芷菱的事情。”

  “问了什么?”

  沈必钢更显得颓废了,“说艾小姐将蒋老夫人带在身边多有不便,有没有影响顾先生和艾小姐的正常生活。”

  茹璃听的一头雾水,“顾先生?艾小姐?”

  沈必钢拿起茶杯灌了口,“顾先生我猜指的是顾闰之,艾小姐就是芷菱。”

  “关顾闰之什么事?”

  “大概是有些误会,我也说这跟顾闰之没关系,我怕他误会,就补了一句,说芷菱跟顾闰之只是普通朋友,将当年顾闰之怎么帮助我们搬到租借来的事情跟督统讲了一下,我还特意强调了咱们芷菱至今单身,把你的原话说了一遍,钻石单身贵族,追求芷菱的男人不计其数,但是我们芷菱谁都没有接受。”

  茹璃眼睛越睁越大,“他怎么说?”

  沈必钢忽然沉默了一下,说,“督统没什么表情,也没说话,看起来也不关心,反正就是神色淡淡的,他一直不说话,我感觉如坐针毡很尴尬,就告辞走了,他也没有送我,反正就是忽然不说话了。”

  “你有没有告诉他,当年芷菱没有跟温锦懿私奔,有没有告诉他,我们芷菱在等他,告没告诉他,俊逸是他的儿子?”茹璃着急忙慌的追问。

  沈必钢沉沉的望她一眼,“没有,我们当时在书房,那个女人就坐在书房的阳台上看书,说话多有不便,关于芷菱对督统的情谊,我没敢说,也没敢提俊逸,只是捡了一些跟芷菱搭点边的话题说了一下,提起当年的事情,我也只说了顾闰之帮我们搬到上海,暗示他温锦懿死了,没敢说别的,说多了怕惹事……”

  “你这个废物!这么说,那个女人真的是他媳妇儿了!”茹璃忽然一跃而起,这剧烈的动作忽然动了胎气,她“唉吆”了一声,扶着腰,在沈必钢的搀扶下,慢慢往沙发上坐下。

  “你小心点,都八个月了,别这么大意。”沈必钢担心的说了一句。

  茹璃恼红了脸,眼泪便又掉了下去,说,“他还说什么没?”

  “没有,大多数都是我在说,他在听,我说的最多的也只是蒋老夫人的事情,主要是那女人在旁边,我不方便提芷菱,督统说的很少。”沈必钢想要抽烟,又顾及茹璃,沉默了很久,说,“我问他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他说是子龙的命换了他的命,当年子龙背着昏迷的督统从死尸堆儿里爬出来,翻山越岭找到了人家,然后就有人找到了他们,将督统带走了,子龙半路重伤不治。然后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七年间的事情了,璃儿,其实我去找督统的时候,他看见我还是蛮高兴的,只是我一提芷菱,他的态度就冷淡下来了,如今感觉愈发摸不透他,身份和性格都发生了变化,我心里没底,他什么都不说,感觉对芷菱,也不太在意了,甚至没有兴趣聊芷菱有关的话题,好像……真的变心了。”

  茹璃拿脚用力踹沈必钢的背,流着泪骂道:“你这个废物,你什么都不说,让你去一趟有什么用!为什么不告诉他俊逸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不告诉他让他对我们芷菱负责,去把他跟那个女人拆散!就那个女人的儿子需要爸爸,我们俊逸就不需要吗,你怕说多了影响他们夫妻的感情,难道我们芷菱活该要忍气吞声吗!给他生了儿子连个名分都没有,还被那对狗男女欺负到这个份儿上!你怎么不怕影响我们芷菱的后半生啊,去!去把那对狗男女给我拆散!这个样子,让我们芷菱怎么活啊,老天爷究竟长没长眼啊。”

  沈必钢猩红了眼眶,坐在沙发边上没有动,“别担心,电话里我听着芷菱的声音没有异常,我已经让志成和傻蛋去找了,下面的人也出动了不少。”

  “你懂个屁!没有异常才是最大的异常!我宁愿她哭,宁愿她闹!也不想看到她那张若无其事的笑脸,她从小到大什么性格我不知道吗?那是伤极了!看她这个样子,我这个做姐姐的,心都碎了。”茹璃冲沈必钢咆哮,“天知道她现在躲哪儿偷哭啊!你们男人都他妈畜生,畜生,你给我滚!我也不想看到你!”

  停云这些年消失,都会标准的消失五天,这一次也不例外,五天后,她便又没事人一样拎着行李箱回来了,像极了这七年间归来的夜晚,清爽精致的小伙子,干净考究的西装,缓步踏进了屋内。

  大厅里的人死气沉沉一片,躺的躺,坐的坐,站的站,呈现出颓废悲戚的压抑感,大家的死鱼眼看到停云的身影出现的那一刻,全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眼里的担忧和惊喜不言而喻。

  停云瞧见这么大的阵仗惊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笑说,“怎么了这是?怎么都这幅表情?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必钢、志成、傻蛋、茹璃、傻妞、艾甜甜、俊逸、阿舒、大宝、二宝、三宝和四宝,所有人都在大厅里,一个个的神情都很紧张。

  停云拎着行李箱走进去,诧异的望了他们一眼,脸色变了变,“是不是妈的病情加重了?”

  大家齐齐的摇头,严肃的盯着她。

  停云说,“那是怎么了?”

  艾甜甜忽然瘪着嘴哭了起来,“小姨……”她刚要说什么,阿舒一把捂住了艾甜甜的嘴,将她拽到了人后。

  俊逸走上前,红着眼眶说,“妈,你去哪儿了?”

  停云说,“我去出差了呀,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茹璃忍不住了,走上前说,“你和……蒋寒洲碰面了对不对?”

  停云笑说,“你是说宫溟先生吗?舞会上见过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更加困惑了。

  茹璃的面色一白,停云越是若无其事,茹璃的心里便愈发的没有底,她的唇有些哆嗦,目光紧紧盯着停云的身影。

  但是停云不表露,所有人都不敢提,不敢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只是屏声敛气的盯着她。

  停云打发孩子们去睡觉,九点半必须准时上床,她看见住校的大宝也回来了,红着眼眶望着她,停云便笑,好些日子没见,大宝比她都要高了,她笑着打趣他那么大了居然还哭鼻子,催促着所有孩子上床。

  随后叮嘱茹璃去休息,都快生了还这么熬夜,她硬生生推着茹璃进入卧房,还替她打了一盆洗脚水,将茹璃的脚按进了水盆里,笑话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活的这么粗糙。

  茹璃紧紧的盯着她的脸,想要说什么,可是又觉得不管说什么都太过残忍,眼睁睁的看着她像平时一样跟她闲聊,后又叫了佣人进来伺候她,看着茹璃睡下之后,方才离开。

  停云除了没有去蒋老夫人的房里,几乎每个人的房里都查房般走了一遍,最后让傻妞去照看蒋老夫人。

  她毫无异常,只是忽然开始忙碌起来,她先是带着俊逸拎着重金礼品拜访了金公馆还了金少奶奶解围之恩,抽时间去了一趟大宝的学校,随后又去了二宝、三宝、四宝的学校,甚至连俊逸和阿舒的学校也走了一趟,亲自走访了三家中介,随后的半个月里,忽然又开始天南地北的飞着出差,连沈必钢和志成他们都开始跟着忙碌。

  接到宫溟秘书的电话是在半个月后的清晨,秘书在那边提出预约时间的意愿,表示宫溟先生想单独跟她谈谈。

  停云当时正埋头在一堆账目中,听及此,愣了一下,随后飞快的翻了翻行程安排,近期都没有时间,笔在日历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圈,于是初步定在一周后的礼拜六。

  可是那一天,她从武汉飞去了北平,实在脱不开身,便又将时间推迟到了下周一,但是到了下周一的时候,她便因为天津那边的公司打电话,有个资产清算的会议需要她出席,她便再一次推迟了见面的时间,买了机票去天津。

  若说忙,她是真的忙,并未掺杂半点私心,也不是刻意拖延时间。

  一直忙到月底她才腾出手回到上海,她还记得下飞机的时候,拎着行李箱刚走上人行道,胃里一阵翻腾,蹲在马路边便吐了,恨不得心肺都吐出来,那胃酸似是呛进了鼻子里,连眼泪都给酸了出来,大概是这些日子基本没睡过一个好觉,安眠药又吃的太多,身体产生了排它反应,她擦了擦嘴,在路边的法国梧桐树下蹲了好一会儿,方才站起身往回走,司机把车停在不远处,回到家,她少见的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所有人都出席,只有蒋老夫人身体抱恙,不能参加。

  第二日,宫溟的秘书再一次打电话询问预约时间相关事宜,那时候,她坐在桌边写什么东西,听闻佣人的说辞,她说,“你回话,说明天就成。”蹙眉想了想,说,“明天……下午三点半,华盛街的卡尔咖啡馆,嗯……二楼临窗往右数第五排的座位,那里视线好。”

  次日的早上,她去了趟医院,做了身体检查,开了点养胃的药,偶遇温莎穿着白大褂迎面走来,落落大方的美丽,这个女人个子很高,气质高雅孤绝,清丽却又温和,大概记得舞会上见到过停云,她看见停云的时候,很礼貌热情的打招呼,温莎声称自己今天来做个讲座,询问停云哪里不舒服。

  停云微笑说,“陪家人来的。”

  两人不过点头之交,简单闲聊了两句,停云便先行离开,回到家,洗了一个澡,换了身白衬衣,修身长裤,想着今日只是会面老朋友,不必要穿的太隆重,于是她脱去了衬衣,穿了件白色的体恤,牛仔裤,球鞋,这身行头可是她在北平的洋人店里买来的,尤其这件体恤,她喜极了,面料柔软,V字领,前胸有一抹淡淡的云,腰间有两个口袋,换上这一身,加上清爽干净的短发,活脱脱的十六七岁的俊美少年即视感。

  额前的刘海儿清爽碎碎,将那对明眸显衬的明媚如盛夏的河流,五官也更深邃立体,精美极了,似是这张脸越来越美了,未施粉黛,只在出门前迟疑了一下,心血来潮喷了点香水。

  她两点半便出发了,没有开车,沿着法国梧桐的街边慢慢往华盛街走,这么些年,她还是第一次认真看这座城市,以前总觉得浮华虚无,可是此刻,踏踏实实的走在阳光下,看着硕大的树叶在柏油路上投射的阴影,那些骑着自行车欢愉而过的年轻情侣,还有黄包车穿梭而过的灼热,忽然发现,无论外面怎么战火纷争,流离失所,这座城市永远都是这样鲜活繁华,仿佛战争的阴霾还没有笼罩上这片天空那般,尤其是那些并肩而行穿着女装校服的明朗女学生,无忧无虑的样子,真的很羡慕啊,当年她穿着校服出入学校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么快乐呢。

  她沿着马路牙子慢慢走,看了眼时间,还早,走过去时间高高好,于是她跳上了花坛,城市很美,欧式建筑到处都是,沿路有花坛绿化,她踩在高高的花坛上,伸出手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看着脚下的红砖纹路,一路往华盛街走去,来到华盛街卡尔咖啡前的时候,时间只到了三点,还有半个小时,她抬头看了眼二楼的橱窗,那个位子上还没有来人。

  于是她便又顺着花坛的边缘,往华盛街的尽头走去,保持着平衡走了两百多米,走到了街道尽头,大概是觉得无趣,她将双手插在衣服的口袋里,从咖啡厅前的花坛上跳了下来。

  正好与一名奔跑而过的豆蔻小姑娘撞了一个满怀,那小姑娘为了稳住身子,随手抓了一把,站定后,急忙道歉说,“这位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

  小姑娘说了一半,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双手抓在一团软软的东西上面,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停云的胸前,又看了看停云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一身清爽恣意的男士休闲装,按理说应该是一个十分帅气俊美的少年。

  可是为什么手下会这么软……

  小姑娘的五指按在那面团上,动了动五指,揉了揉,是真的有……

  小姑娘似乎意识到她是女儿身,忽然涨红了脸,猛的鞠了一躬,说了句,“对不起,便跑了。”

  停云本是笑望着那姑娘的,只是当姑娘不停的捏她胸前的面团子时,她忽然便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转脸看了眼橱窗,橱窗倒影了她微红的脸,眉眼深邃,唇角含笑,尤其这身休闲打扮随性舒爽极了,甚而觉得自己这辈子不该生了女儿身,若是男儿郎,那要迷死多少姑娘呀,她兀自笑了下,看了眼时间,离三点半,还有十几分钟。

  于是她低眉推开了咖啡厅的门,先去一楼的收银员那里放了有多无少的钞票把帐结了,告诉营业员二楼靠窗右数五排座号若是有人来结账,便回答单已经买了,随后缓步上了二楼。

  她前脚进了咖啡厅,没多久蒋寒洲便缓步走了进来,似是一直将车停在路对面,淡淡看着,她不现身,他便也不现身,她不进入咖啡厅,他便也不会提前进入,似是一切都以她的行动来判断自己的行动。

  于是停云在座位上刚刚坐下,蒋寒洲便缓步走了过来,拉开座椅,坐在她对面。

  停云怔了一下,并没有去看他的脸,她的目光落在他的领口处,他今日只穿了白色的衬衣,领口扣的很整齐,黑色修身长裤,没有穿正装出席,也没有带随行人员,只身赴约。 少帅的纨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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