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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不需要掀开那瓦片?”
裴攸北挑眉,“晏梨这是听不见?”
“我想听的清晰一点。”
“好,你站着别动,我来就好。”
晏梨听到人的话语,果然是站着不动了,就看见裴攸北的动作很是轻缓,然后掀开那瓦片盖子,许是认为晏梨是看不见,又是掀开了另外一片,下面的人是没有一点的察觉到她们的对话已经被人给听取了。
晏梨觉得这辈子是给她一个好眼睛,看什么皆是清晰,不像前世那样,度数深,因此下望的这一眼,晏梨的眉心就是已经蹙起。
下面的翠竹,冷眼看着那跪在地上的中年妇女,恰恰是那个名为珠玉,并且在王氏身边伺候的人。
中年妇女看着那被绑着的孩子,小心问:“姑娘,我是已经照你的要求,将当年的事情都是出了出来,可是能够让我的宝儿释放?”
翠竹眉眼有些不屑看了地上人,手中动作示意,然后那两个押着孩子的壮汉就会意,释放而来那孩子,孩子是扑到那中年妇女的怀里。
“但愿你今后莫要再将今天的话说来,不然你是知道后果的,不然,我是能找到你一次,还是能够找到你第二次的。”
“是是是。”
没什么特别之处,晏梨下看的视线很快也就收了回来。与裴攸北低声交流:“果然是与柳氏有关,怕是这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我是奇怪了,她好像是什么都知道。”
裴攸北沉吟片刻,然后轻笑:“最怕是你母亲王氏的事情也有她的一手。”
“还真是很有可能,柳氏一看就是个狠人,从来不会与我争夺什么。主动与我示好,我之前就是有个怀疑,若说这晏府里头,我没动晏星儿,那么晏星儿是怎么跑到我之前住的地方,也就是明月阁,让贼人得了便宜。”
“嗯,只要是不伤害你,什么都好说,我也不会去调查什么,摊到晏盛的面前。”
晏梨听闻,揶揄一笑:“怎么不叫伯父了。”
谁料人一本正经,“伯父太疏离了。”
“那你叫晏盛就亲切了?”
裴攸北摇头否认:“我应该叫一声岳父才是。”
“……”若不是还在房顶,晏梨简直是想一走了之,这人是真的流氓胚子,怕了怕了,斗不过,其段位太高。晏梨可以自夸自己是奥斯卡影后,人家还是奥斯卡家伙加上那什么柏林的影帝,这奖项就少了,能比吗?
隔几日,锦云拿了个日历过来给晏梨看。
晏梨不明所以,身边的裴攸北是自在快活,晏梨是坐在人的腿上,肩上的重量就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至于锦云,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就连那扫地的丫头都能从最开始问上锦云一句‘小姐与少公爷不是未婚夫妻,本应该是男女授受不亲吗?’到最后的秋天来,黄叶落,扫得是心无旁骛。
因为是已经麻痹了,就连那暗处的侍卫也是轻松很多,毕竟有裴攸北在,其武功造诣甚高,最近是风平浪静。
也是不等晏梨开口,锦云这个晏梨面前第一大丫头就开口解释了起来:“晏府现在是二夫人主事,寻思着小姐你与少公爷的婚事,也就选了几个好日子,问你是否乐意,还有就是再过几天就是十五,护国寺有还愿活动,二夫人说,小姐可以去看看。”
裴攸北经人这一提醒,也就自然是想起来还要这么一回事了,嘴里喃喃了一句:“护国寺的活动啊。”
晏梨也翻开那个小日历,皆是农历的显示,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毕竟是公历看多了。
“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嗯,护国寺的还愿活动还是挺多人去的,很热闹,多的是贵家夫人过去,我母亲每年也会过去,这过去也不远,就是在京城外边邻近皇陵的另一个山头,很多贵家夫人是当送子观音拜的,那群秃驴很是有一把刷子。”
“哦?”晏梨的语气很是好奇,难得见裴攸北是这样的评价,有些迷信的意味在其中就是了。
裴攸北想起儿时的事情也是奇怪,也是没有什么隐瞒,索性给晏梨娓娓道来。
小时的裴攸北是生了一场大病,虚弱,奄奄一息,说是下一秒就魂归西天也不为过,宫廷里边的太医是用尽心思也没有什么用。先皇很是愤怒,差点就要取那些先皇看来你庸医的人的性命,这时,一和尚求见。
先皇见过,也是一两面,但不能妨碍那和尚德高望重,此人是护国寺的主持空尘。
鲜红的袈裟,慈眉善目,却也是不悲不喜之色。先皇还未问及是什么事情,来人进来手里是只有一碗清水,他说:“陛下,此子自有命数,为人承了劫数,贫僧特来助其化解,不然,紫微星式微。”
当时是只有先皇还有嫡长公主和空尘主持在,床榻上边是昏迷不醒的裴攸北。
那碗清水,嫡长公主是不信的,是先皇亲自喂给年幼的裴攸北,没想到人一夜之间就醒了过来,还慢慢康复,先皇大喜,还特意给空尘主持封号为天下第一僧。
听罢,晏梨久久不能缓过来,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么玄乎?”
“我不是很信这个,不过我母亲每年都会要我过去,晏梨可否要去一下?左右也就是上上香。”
晏梨迟疑:“会不会见到那个空尘主持。”
裴攸北挑眉:“你很是期待啊。”
沉吟片刻,晏梨笑了:“我不过是真的有点好奇,人就那样的玄乎不成么?还能是凭借一碗清水让你生龙活虎的额,别是你母亲诓你的吧?”
其实,晏梨心里是相信的,毕竟她都能够穿越过来了。
“不会,皇爷爷也给我提过的,当时啊,不说了。”
“说,别吊人胃口。”
晏梨的好奇心是一定要得到满足的,不然就会暴走。
很好,裴攸北在晏梨的身后狡黠地笑着,俯身在晏梨的耳边:“你喊一声夫君,我就满足你。”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
晏梨陷入了沉思,还那么的耳熟是怎么回事!
而后,耳朵红润。“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怕这怀里的猫咪真的炸毛,裴攸北笑着搂紧,赶紧顺毛:“当时就是说,我以后可是要带着意中人,去还愿,心诚则灵。定然也是会受到保佑。”
这下,人的耳朵尖仿佛是能够滴出血来。
晏梨也是开始怀疑起人生来了,明明她是个不那么容易害羞的人啊,怎么往往在这人这边这么不矜持,近来尤甚。 宠妃今日不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