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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
相府出来的东西,可真是个好东西,看品相,五百年人参,赤灵芝,夜交藤还有颜色浅淡的龙涎香。
晏梨目光赞许,放肆地拍拍何首乌的肩膀,赞许:“好好好,这东西好,不枉本姑娘救你一命。”
若是他人定会觉得晏梨贪图这些药材,话语也不妥当。
何首乌点头,“家父说了,不过家中无用药材,赠姑娘是让其价值落到实处。”温润笑笑:“权当交姑娘这一朋友。”
不说恩情,只说交友。晏梨也是个聪明人,挑眉:“可,若有疑难杂症,我定会全力以赴。”
药材是精心挑选,锦盒赠予,用心良苦。裴攸北一番话,也算见对右相府的赞美。
“以后可能会劳烦晏梨了。”
称呼一变,关系贴近不少。
晏梨观何首乌面色不错,也就顺水走个人情,“来,我来给你把把脉。”
“那麻烦晏梨了。”何首乌撩起衣摆,坐下,微拉右手的袖子,放在桌面的诊脉药包上。
晏梨两指探上,食指轻按手腕某处,见何首乌皱眉。
老大夫笑:“晏梨别欺负人家。”
何首乌莫名,看向老大夫。
“没事,为你通血呢。”
何首乌点头,也不深问,完全是信任模样。
裴攸北过来,进到药庐前就看到晏梨两指搭在何首乌手腕处,惊愕之余,又见桌面上那些锦盒,多是珍贵药材。
“何公子今天巧了哈,过来还带礼品。”
“裴少公爷,这都是家父的意思。”
晏梨车撤开手指,对何首乌道:“你近来可是夜不成眠?这龙涎香你拿回去,对你作用更好。”
装有龙涎香的锦盒,晏梨收好,递给何首乌身边的丫头。
小丫头不知是否要接过,眼神飘忽在何首乌那,这是对自家公子好的东西,于私她应该收。
裴攸北拦下,笑着,“晏梨收着吧,相府家中还有可不缺这点东西。”
“裴少公爷可真是了解啊。”何首乌笑道,眼带揶揄。
裴攸北点头,似懂其话里意味:“自然,也算是为自己省点东西。”
“谁跟你是一家。”晏梨白了裴攸北一眼。
裴攸北就笑笑不说话,在他看来,也不过时间的问题。
何首乌算是见识到晏梨的针灸医术,老大夫一直络绎不绝的赞赏。
病人今日不多,却是相熟的邻居,晏梨基本是一人挑起,老大夫就乐了得个清闲,偶尔就把把脉,开个药单。
何首乌作为旁观者,偶尔也就插话几句。裴攸北和晏梨之间,晏梨满是嫌弃,被逗恼了也就亮银针,森冷泛寒光,裴攸北自然是乖乖就范那么一盏茶的时间,随后就又像狗皮膏药贴上去。
不由感叹:“裴少公爷和传闻的不一样。”
老大夫听此言,抚须笑起:“街里邻坊都对裴少公爷有个不错印象呢,实不相瞒,裴少公爷将我这小小药庐买下,用意我知。”
“您可是卖了?”
“自然,晏梨需要个展示自己的地方。老夫惜才。”
“你又怎知晏梨与裴少公爷能相守,您惜才也要……”
老大夫再抚须,笑道:“公子想必是没有意中人。”
何首乌似乎懂其话,莞尔笑着,端茶轻抿:“是好药茶,虽苦,回味却甘香。”
两人谈话晏梨自然是不知,只是觉得裴攸北着实粘人的紧,他又不是小姑娘!
“裴攸北,你是狗皮子膏药吗,滚开,烦人。”
晏梨正在比对银针与穴位图,裴攸北就在一边发问。
“粘你身上我乐意。”
晏梨听闻,银针不客气往裴攸北身上扎过去,她知这人一定是能够躲开。
果不其然,躲开,裴攸北又蹭回来,戏谑,目光不怀好意。
晏梨身上警铃大作,冷眼:“你要干什么?”
裴攸北凑近晏梨耳畔,嗓音低沉:“师傅,叫徒儿用针呗。”
“好好两个字,被你喊出的骚里骚气。”
晏梨将手中的针插进羊皮袋中,推到裴攸北面前,指着不远处的软木头人,认真起来:“随便拿两根针刺,插两个你熟悉的穴位,等下,我过去拿……”过来给你……
话未完,针已离手。
只见软木头上的眉心狠插进两根银针,似乎是因为劲道问题,还软乎乎地上下摆动几下。
晏梨盯着那两根银针,陷入了沉思。
裴攸北挑眉笑笑,得意道:“这样?手速可不输你。”
没忍住,晏梨缓缓翻了个白眼。
晏梨微笑眼睛快眯成一条线,她伸手推离裴攸北,“人家是救命一命,你这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裴攸北讪讪摸了下鼻尖,“晏梨,没看管好。”
“你让我把话说完了吗?教会你,我是要培养怎样一个杀人狂魔。”
晏梨将羊皮一卷,银针收好,放进木柜子里面。
“你已经被逐出师门。”
裴攸北经此一提醒,倒还真觉得这种杀人方式不错,一招毙命。
“晏梨,可真是无情哈。”
“一直如此。”
“嗯。可不是,就我独一份待遇。”
“你还嘚瑟上了?”
裴攸北深思片刻,“感觉还好?”
“……”
穴位图,晏梨绘制了许久,花费精力和时间都不少。裴攸北拿过时,像对待珍宝一样轻放在袖中。
晏梨没忍住:“不是送给你,是借你回去临摹,要还的。”
“自然。爷爷着实想你的紧,可要跟我回裴国公府?”
晏梨懒得搭理,回答定会被追问为何,她又不能说是嫡长公主在背后耍手段,屈还得自己受。
何首乌是同晏梨一起离去的,两相府一个方向,隔了四个巷口罢了。
裴攸北不知是何事,日夕时刻便匆匆离去,只道一句:“晏梨,我先行一步。”
晏梨与何首乌在前交谈,两小丫头在后嘀嘀咕咕。
“晏梨的针灸法我今日是见识到了。”
“略懂一二罢了,算不上精通。”
何首乌言语顿住,斟酌再三,还是娓娓道来:“我有个友人,天生带疾病,最是夜里难耐。不知晏梨能否诊断一二。”
末了,还是补上一句:“缓解一二便可,他家人定会重酬的。”
来了,晏梨松了一口气,人还提议随自己回府,定是有所求,果不其然,不过,何首乌也算是个通透之人,却不知为何白日里不愿提及。 宠妃今日不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