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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了片刻,樊裕问说出:“你是不是傻,太子只是去帮了人,而且太子一看就是为了气你的,你还别说,太子对晏梨还真是好,我也是难得见到他那人那么认真,近来也是洁身自好了不少,只是可惜了。”
话未完,裴攸北手中的酒杯就碎成了粉末,其阴沉了一张脸:“你再说一遍?”
自知自己的是失言了,樊裕连忙是换了个话头:“我也举得晏梨不像是故意那么耍脾性的人定然是有些事情发生,她应该是不认识秦国公家的秦含书的吧。”
只这一点,裴攸北也是觉得莫名,索性就叫来暗卫,把事情给樊裕也是解释了一通,人听后,很是一番沉默,“你确定伯母是满意晏梨这一儿媳妇的,你还别说,我家的姑娘也是八卦了那天首饰店太子给晏梨撑腰,然后怼了自己姑母的事情的。说是伯母为难晏梨,非要晏梨手中的银镯子,说是给其身边一贵女,我想,那大概是秦含书。”
“还有,你要不要去教训一下那牢狱里边的人,都要来陷害晏梨,而且,刘海晏都给晏梨出气,你沉默的话,算是个什么意思啊?”
裴攸北觉得樊裕的话很是有道理。
两人人也是习武之人,倒是能够听到隔壁一口一个骂人。
这厢两人皆是沉默。
估摸两下,晏梨是醉了,然后裴攸北就起身过去那边将人要过来。
刘海晏看见人,倒是想护下晏梨,只是晏梨是醉了,视线模糊时看到裴攸北皆是一愣,而后破口大骂:“裴攸北你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狗东西,我这是识透你了,渣男,幸好我还没有怀上孩子,不然就是个抛弃糟糠之妻,还抛妻弃子的狗东西。”
骂是骂得凶,只是人就缩在他怀里,不争气,也是委屈哭了,“你说要给我一个家的,我都相信你了,你还吃醋,还质疑我,要不是刘海晏,我就蹲牢狱了。呜我不要被关小黑屋。”
几人心想,见了晏梨这一窘样,不会被杀人灭口的吧!
裴攸北很是心疼,何曾见过晏梨哭闹的模样,捧起人的脸,亲了亲其嘴角,“别哭,是我错了,不会被关小黑屋的,护你一辈子。”
晏梨听闻人的话,是被安抚了,抱住裴攸北的脖子,就蹭了蹭,嘟囔道:“说话要收到做到,不然你就是陈世美,会被包公的狗头铡伺候的,我不想你狗头被砍。”一大堆话,裴攸北是没有听懂,倒是懂了晏梨的喜欢之意,也就眉眼开,横抱起晏梨。
“表哥,这是要去哪?”
樊裕拦下人,“人小两口,殿下还是莫要去蹭这个热闹便是了。”
眼睁睁看着人将晏梨带走,刘海晏兀自一人在喝闷酒。
裴攸北是将人带回自己的青松苑,锦云被他打发回去了。
嫡长公主看见晏梨在裴攸北的怀里,特别是闻到那股子酒味,很是不满,而后想起自己不能表露的明显,也是笑着关怀:“晏梨这是怎么了?”也是这时,晏梨的嘴里又是嘟囔了一句“裴攸北狗东西。”嫡长公主是脸一黑,“怎的还骂起你来。”
樊裕看着嫡长公主的神态,摸了摸下巴,这妻子跟婆婆不和的局面,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兄弟是要怎么样的处理才是妥当,手心手背皆是肉。
“无碍。”
裴攸北不是很关心,左右也不过是个称呼,晏梨平常就是被惹恼了才这般说话。
安置好晏梨,为人盖了被子吩咐丫头好好照顾晏梨,就带着樊裕去衙门。
主事的是知道裴攸北,很是客气就开了牢狱的门给人来审讯,“少公爷请进。”
那中年男人是收到了惊吓,一看到裴攸北,顿然是一喜,只以为是嫡长公主叫裴攸北来将其救出,心想那晏姑娘果然是在坑他,昨夜想了很久,他是后悔莫及啊。
“少公爷,可是嫡长公主叫你来救下人的?”
语气是小心翼翼,裴攸北一听眉头蹙起,盯着那中年男人看:“关我母亲何事?”
中年男人一愣,想装作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只是裴攸北的目光很是阴冷渗人。“说,不然,你今天就死在这边。”
思量再三,中年男人将前因后果都说的明明白白,他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透露的差不多了。
听罢,樊裕看了一眼沉默的裴攸北,“兄弟,怪不得晏梨那那边生你的气,秦含书一事莫非是伯母故意为之?”
“母亲,明明很是赞同,我是真没有想到母亲还会这般。”
樊裕很是了解,若是他自己被自己的母亲在背后捅了一刀也是不好。
“你还是与伯母好好谈一谈,不然就伯母这事,说真的,确实是有点的不厚道了。”
裴攸北点头,“我知道了。”
与樊裕商量了一下后,裴攸北回了裴府,先是去看了晏梨一下,许是临走前给人灌下的那醒酒的汤水,现在人是醒了过来,一脸沉默懊悔地坐在床上深思不知道什么事情来。
“晏梨。”
晏梨抬首,看着裴攸北,冷着脸:“何事?莫挨我,看你烦。”
裴攸北上前就是抱着了晏梨,“对不起,我知道了,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委屈。你莫挨我就是了,我可能更是会高兴些许一下。”
“秦含书我不熟,皆是母亲让我送人回府,我看人是一姑娘家,也就应允,我本意是去找你的,倒是没有想到会是让你给气着了。母亲一直在我面前很是答应我们的婚事,我不知道其是这般。”
晏梨也是不说话,后是推开了裴攸北,用红彤彤的眼睛盯着人看:“好了,我要问出一绝命问题了。”
“愿闻其详。”
“你娘的做法我很是不满意,你不在京城,还特意带那什么秦含书在我面前秀,还寒虚问暖一般,含书啊,可是晒着了,我可是自己撑伞的……”
此刻的晏梨就像是个在告状的河豚,气鼓鼓的,煞是可爱一番。
“以后晏梨的伞,我给你撑着就是。记住,我裴攸北真的只欢喜你一人。”
“哼,我很是生气,这几天还是不太想理会你。”
裴攸北见着人的模样,心里有个数,“好,那我理会你一人就是了。”
“母亲那边,我自是有说法的。” 宠妃今日不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