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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梨是许久不沾酒,红酒也只是在应酬时的觥筹交错来一两杯。
细呷这杏花酿,融了早春的雪水,尤为清冽,也醇香留齿。
晏盛来祠堂,一来便是上香,与晏梨慢聊一下午。就讲了晏家的兴衰史,祖宗位的木牌都是代代晏家人守候下的安稳高立。
一盏两盏酒,晏梨脸微红,有些许的醉意,估计是原主身子不碰酒,耐不住,度数低的花酿酒这般都禁不住。
晏家的祖先也是厉害,七百年来,由发迹开始,历经三个朝代,落了衰退,有曾兴盛,也曾出过几任正宫皇后。
“父亲,与我这般的话,怕是有其他用意吧。”
晏盛朗朗笑道:“你是个聪明的人,可惜生是女儿身。”
晏梨笑而不语,若有所思。
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人!
晏盛品酒,目光看向晏梨,“我将晏家压在你身上,晏家是立还是倒,就看你们了。”
晏梨挑眉:“我只是女儿身,咋还能保晏家无忧。”
“日后便明了。祠堂惩罚也是在告诫你,日后莫要过分冲动,别人打你一鞭子,背后捅人就好,摆在明面上便过意不去。”晏盛放下酒盏,“祠堂也是待够,出去吧。”
晏梨不动声色,回视晏盛:“你为何要如此放心裴攸北。”门那边的窄道长廊,欣长身影款款而来。
“他是嫡长公主的儿子,皇室嫡系,名正言顺。”
含蓄话语,晏梨并不能够听懂。
晏星儿面上带纱,深情阴郁,温婉于其已难以寻觅。
好似那一鞭子,去了人伪装。
裴攸北一路走来,不需要人指引,已经对那路了如指掌。
晏星儿正是要去那祠堂受罚,身后的几位女使丫头手中配备的东西不少。“裴少公爷?”
惊诧,意料之外,手抚上鞭伤,稍微侧头,避过裴攸北的视线,又耐不住,眼中余光悄悄打量,蓦地羞红两靥。
实是俊俏,女子心思难以藏住。
裴攸北淡淡扫视两眼,不予理会。
“少公爷可是要去何处,我能够带路。”
“不必,熟的很。”
裴攸北目不斜视,步伐稳健,一步步,好像踏在晏星儿心上,惹得春心荡漾。
“你倒是来的巧。”晏梨别了晏盛,人还在次祠堂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事。除了香炉烟雾缭绕,怕就是杏花酿醉人。
见着晏梨,裴攸北急了步伐,上前便想与之亲昵几番。
晏梨闪身躲过,一手横在两人中间。
冷色道:“别一见面就动手动脚。说了多少遍。”
“是是是,晏梨说的最有理儿。”
晏星儿就在不远处停下步伐,眼神定定地盯着两人看,手握紧裙摆,艳羡让人钻了牛角尖。
难不成是因为脸,可明明她也不是丑陋女子,怎会落得这般地步。
李氏曾私下约谈了大夫,“我儿的脸可还能痊愈如初?”
叹气,无奈,一一道来:“伤着其里,能愈合,疤痕怕是,会随了余生。”大夫的话,好像宣判死刑,晏星儿听着,难掩其泪,被子蒙过脸,泪湿了绣花枕头也刺痛伤口。
阴郁,难掩抑的怨恨。眸子紧盯着晏梨。
晏梨回了首,将次此揽入眼中。嗤笑道:“妹妹,祠堂夜里凉,可要好好备着被子,不像你四姐姐,脸还好着呢。”
白纱布掩疤痕。
裴攸北拉过晏梨的手,挽起她宽袖,药草换新,还是那青色。“别得意,你也有伤。”
“左右不过几天的事。”
晏梨抽回手,见着人目光落裴攸北身上,心中疑惑也或有答案。
“脚有点累,要不要带我飞檐走壁。”
裴攸北一愣,随机挑眉,反常必有妖,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勾唇上前,委身将人妥妥橫抱,脚尖一蹬,上了屋檐,离了宴府。
羡慕和嫉妒在晏星儿脸上交织。
晏梨只觉冤屈,语气凉飕飕:“裴少公爷好大一朵烂桃花,我还不明为何晏星儿处处陷害我,感情还有你在这其中的作用。”
“这你可就冤我,与其见面皆因你而起,况且小时便把你订下,其他人怎及晏梨,易上心头。”
寻那客栈雅座,裴攸北将人刚下。
共食晚膳。
裴攸北鼻翼轻动,笑问:“晏梨可是浅酌了几杯?杏花酿。”
“嗯。”
鱼香,有点酸辣,额外可口。
……
何首乌只身一人,拐进宽窄巷子,青石板,灯影晃悠。
夜半无人时,无犬吠,欲扣门,里有人打开。
见着来人,女子浓妆容貌浅淡一笑,声音好像阴柔在了嗓子眼里:“首乌你来了。”
“容澜身子可还好。”
“不好,素娟我见落红几口……”女子唇紧紧咬着,微仰着脸,逼回眼中泪水。
“你不应在红楼么?怎的……”
女子惨淡苦笑:“确是应在那,不过容澜这般我也不好脱身,经他人手我又不放心,故,让妈妈给我休息这一晚。”
“你应该接受我的银两。”何首乌无奈摇头。
也是可怜人!
女子又释然一笑:“梅娘这厢谢过你了,我本就是红尘中人,生于那长于斯。若不是这呆子,怕是人老珠黄也尝不了这人世间情爱一事。”
“只不过我陪他回家,容父容母也是个狠心人,并不准他进家门,是梅娘累了他。”
“你这话他可就不欢喜了,人难得遇心上人。”想到裴攸北与晏梨二人,倒没忍住轻笑。“我识得一女子,医术不错,可为容澜诊断一二,梅娘可愿意。”
“心中自是百般乐意。”
梅娘信的过何首乌,定而后求,知音之交。
……
宴府倒是与往常无意,人人见得晏梨,皆恭敬问好。
巧见柳氏后院赏花。
“晏梨倒是要谢二娘丫头坦言还晏梨一个真相。”
柳氏脸上笑容依旧,扶风纤腰,绝是风韵。
“晏梨客气了。”
身边丫头原对自己所言,柳氏原也乐得见二人相斗,后见晏盛欲有心想还晏梨清白,索性顺水人情,也在晏盛面前博了个好感。
“二娘赏花,花艳之时,二娘可采之用浴,也显肌肤回润。”
柳氏笑过,吩咐身边的丫头提篮,自己来采撷心头所好那瓣瓣。
离开时,柳氏状似无意道:“这第二朵花弱是点,也不争,倒博得玉兰之姿。”这意味,晏梨挑眉,显得若有所思,不知信与否。 宠妃今日不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