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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着碎步,缓缓而来,晏星儿呜咽,奈何人被牢牢固定住,只一双眼睛狠狠瞪着晏梨看。
晏梨倒是不惧,上前来,用素手绢为其抹去那凝脂上的泪,花了妆,这一抹,反而使得妆容匀称不少。
笑靥如花,晏梨也确实是愉悦,没有比见着仇人一脸痛苦绝望表情来得舒心。
“妹妹今日就是要出嫁呢,花一张脸,怎的对的住自己。”
不……
呜咽声,却难传达晏星儿的语言,接着又道:“妹妹以为这就完了?呵……”
“还没完呢。”晏梨笑着贴心为她放下那红盖头。
“送五姑娘去夫家吧。”
晏梨就站在小门边上,冷眼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花轿,呵,也是有趣了。
……
明月阁,晏梨见着那地方,厌烦透了,白日里边,就让锦云过去把王氏以前住着的院落清风阁给打扫了,算是换了个新的地方住下,这两天下来,晏梨也是疲惫不堪。
望着那崭新的帘幕,晏梨深深叹了一口气,想起早上在裴攸北的青松苑发生的,就顿觉得头疼,捏捏眉心,手抚摸上胸前的玲珑骰子,取下放在面前端详,那相思子还是那般红艳,好似那人的真心!
她也是怕见着嫡长公主那恶婆婆!
“发生关系罢了,晏梨,你是一个思想开放的现代女性,就当作是一夜情罢了,欢喜有,但那人终究不会是你一生的伴侣。”
她想的是出了京城,浪迹天涯,可是裴攸北呢,还是那个最根本的问题他属于这里!
身份过于尊贵了!想起与裴攸北在马车上的对话,皇室嫡系一脉,可是连那皇位的都能够继承,她……不愿为了一份欢喜一生囚禁在皇宫里边,余生与人为争一份宠幸而活!
罢了……
“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让他靠得那般近。”嫡长公主说的对,是她给了裴攸北希望。
……
药庐还是那般,晏梨在这边给病人针灸治病,司言就在一边逗小孩子玩闹,人家小胖子不乐意,差点上前来咬人。
“好的,这药好好服用,再来一次针灸,就可以了。”
老大爷听晏梨的话,脸上是笑开了花,沧桑声音一直在道谢。
晏梨点头笑道:“没事。”
“唉,怎的没有见着裴少公爷呢。”
晏梨起身的动作一顿,环视了四周,确实是不见裴攸北这粘人虫,这是被刺激到了?
“有事来不了。”
这有事来不了,晏梨是一连七天都没有见到裴攸北,眉黛紧蹙,在第七个人这般询问的时候,晏梨回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容澜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好,也对晏梨是十分的感激,倒是见着晏梨沉默发呆,咬了几口梅娘买的包子,还是汤汁在口中四溢,好吃极了。他热忱推荐给晏梨,而晏梨也咬了,倒是没有感受到容澜所说的好吃。
“晏梨这般模样,很像是在思念裴少公爷。”
“是吗?我可不这么觉得,你们一直以为我与裴攸北应该在一起,可是我很想告诉你们这是不可能的,往后,莫要说了。有些事,不是你情我愿就可以,况且我还不乐意。”
不愿意吗?大概是的吧。
……
晏梨在逛街,又是见着那卖玲珑骰子的摊子,那里边还是许多四方中空的小玩意,还是有很多成双成对的人在摊前询问一二。
手不自觉抚摸上胸前的玩意,像是被烫到了,晏梨放下手,眉眼满是冷意。
不走多久,就是见着粗布衣的晏星儿,两人皆是一愣。
“哦?五妹妹生活还是不错嘛。”
晏星儿目光满是戾气,“我不劳烦姐姐担心了。”
“哦?是吗?”
两人身子错过,晏梨深深打量了那远去的身影,手边有跨篮子,又见不远处一男子,看起来还是人模狗样,正一脸色眯眯盯着晏星儿。
手摩挲下巴,勾起唇角轻笑。
“锦云,五妹妹喜欢什么。你可知道?”
锦云一愣,摇摇头,“不过我可以去打探一下的。”似是想起来什么东西,“五姑娘的琴弹的还是很不错的。”
“是吗,锦云,见着那位公子吗,不妨上前告知一下,成全人一番美意,让五妹妹好好体验下好生活,就像是在晏府的待遇。也不知道能够享受多久。呵……”
晏梨就在一边,看着锦云上去,那公子似乎是很是满意,一脸开心,好像还给锦云打赏。
樊裕本来是去喝花酒,结果就见着晏梨一脸笑意,站在檐下的阴翳处。
上前,手边拎得两小坛酒,碰撞在一起,发出声响。
耳畔声音,晏梨回过头来,就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也算是惊讶,来人靠近,出声问:“晏梨,可是从裴府探望攸北回来?”
这边确实是离裴府不远,也就隔了个巷口,难得樊裕会这般误会。
不过,晏梨微微蹙眉,后舒展开来,笑着,“你倒是好生活,这酒也是畅快。”
樊裕摇着手中小坛子,也是不敢太过有力,这可是他专门去酿酒店里挖来的好上等好酒。
“晏梨改日跟攸北来赌坊,请你两人喝便是。”
晏梨挑眉轻笑:“再说吧。”
顿住,樊裕想起,笑道:“也是,攸北这都病着,确实是该戒酒,你两人可是闹了别扭之前,七天前还是他第二次酗酒那般了,太猛了。”
“哦?可是什么病着?”
话一出口,樊裕原本笑着的面孔就变了,眼神古怪打量了晏梨,狐疑问:“你不知?”
晏梨轻点头。
樊裕一番解释,原是裴攸北几天前,酗酒过量,后不知去了何处,好友几人去看,却见人在凉亭内药香萦绕,身边的大夫好好叮嘱,听说是受了风寒。
几人着实是惊讶不少,风寒,可说是除了小时受过,裴攸北长大后只有那个战斗的伤,就没有了其他的病着。
风寒于此时的裴攸北,的确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事情。
“晏梨,可是要去探望一二,我与你过去那,如何?”
晏梨想了想,婉言拒绝,“还有他事,就不便了。”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樊裕一脸遗憾,目光微不可查打量了晏梨,后拎着两小坛子酒,渐行渐远,似是好心情,还哼了曲调。
“小姐,事情办好了。”
锦云见着人发呆,“小姐。”
“嗯。” 宠妃今日不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