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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见着朕也不请安,成何体统。”
刘海晏是有恃无恐,端过下人的茶水,倒是松了领子,没个正行,慵懒地坐在一躺椅上。这还是他特意叫人准备的。
“儿臣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怎么父皇还要因这事就治儿臣的罪?那你可得问过我母后同不同意。”
提起那正宫皇后,刘乾已经是快要忘了那女人什么模样,无欲无求,面容清冷,也不蹦跶,不争宠,却实实在在把握住他弱点。
“少抬你母后来压朕,朕不满意……”
话未完,刘海晏就笑了,“不满意就废了咱母子俩么,也不知道是丽贵妃有手段,还是你太薄情。算了,往事儿臣也不与父皇提。”
背影潇洒,全然不管面色黑沉,怒到踹翻那躺椅的刘乾,皇家父子之情?那怎么可能!
刘海晏薄唇一勾,倒是愿躺在那温柔乡里边,喝上一两杯花酒。
……
晏盛收到晏奕霖的家信,拆开一看,倒是惊讶了几分,后便是沉思了起来,人还安好,确是难寻觅踪影,这时间也是长了,自上一封家书,又是过了好久。
柳氏含笑,走了过来,余光在上面瞟了两眼,只是来的及见到九月归来这四个大字。
“可是霖儿要回来了?好事啊。”手在晏盛的肩膀上锤着,一下下的,倒是颇有几分挑逗的意味。
晏盛看了人一眼,就那信当着柳氏的面,在烛火上边烧了。
落了地后,成了纸灰。
随后起身,“晏奕阳的事情,你多注意一下,别是整天在外边净是结识一些狐朋狗友的。”
“妾身知道了。”
柳氏站在原地,后是见着那地面上燃烧成灰的纸张,琢磨了起来。
晏盛离开了柳氏的房中,随后往外边离去,对下人说:“来,去裴府给我递个消息,约裴公爷茶楼小聚一番。”
裴长衡倒是惊讶,往家中的酒窖里边拎了一壶酒,往地点去赴约。
见着人,先是寒暄一番。两人就找了个半开的包间坐下,有小二进来斟茶倒水。
晏盛开口便是悲切:“看来是晏梨命薄了,我大儿的消息我是已经收到了,倒是没想到两孩子的事,只能说是命运多舛。”
裴长衡看了那半开包间的幕布,也是叹了口气,“确实是可惜了。”
“晏梨她娘还给她埋了女儿红。”
“喝酒吧,聊点别的风趣或许会是更好。”
“也可。”
听了半天,小二也就挪了步伐,下楼,放下茶水,就往后院子去。“大人,两人并没有说些别的,就聊聊诗。”
那白衫人微微皱眉,“那我知晓了。走吧。”从兜里掏出一荷包。
只是小二收了,很是满意思,沉甸甸的,只是刚刚转身,脖颈便是一痛,随后便是没了知觉。
“聊诗?怕是那诗里有别的东西吧。”
只是,刘海晏在那红楼呆了很久,两腿边上还是有美艳为其轻锤与敲打。
门推开,白衫男子也就进来,目光所及之处便是人好是一副惬意的模样。“你可真会享受。”
“哦?”刘海晏轻笑,倒是招呼身边的女子过去,“去,给白爷也是好好伺候一番。”
“是。”白亭轻笑,“两个老家伙是个聪明的。”
“无碍,我让你查的那一波人是哪里的,可是有眉目了?”
白亭点头:“不是很确定,但是知晓人是受了一位叫做李先生的人指使的,只是不知道是谁?怎么你是真对裴攸北的女人上心了啊,近来都不近女色了。”
刘海晏眼角微挑,轻笑:“你觉得呢?”
“裴攸北不是个好糊弄的,你那祸水东引可能不是很顺利,人家现在在查你。”
“无碍,知道又如何,本殿与表哥注定是要两方的,他是嫡系,而我确实庶出中的嫡系孩子。命定罢了。”
白亭想起小时,“你以前倒是很黏着裴攸北,左口一个表哥,右口也是。”
“滚。”
白亭笑得开怀。
近来,京城也是发生了一怪事,裴府和晏府同时挂起了白灯笼,却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道消息在传,是裴府的少公爷与晏府的四姑娘在南盐城遇难。有朝中同僚问道,裴长衡与晏盛两人皆是不知,还道是谣传,只是有人只道是不愿意谈及。
陆家的小姑娘与工部尚书家的小儿子结了姻亲,八抬大轿过府,还有丽贵妃娘娘亲自现场祝福,好是一番神仙眷侣,很多人艳羡。如何,怕是只有当事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西吾云是偶尔会出宫,异域面貌很是惹人注意,美人是带刺玫瑰,有人不长眼,就见着想上前来调戏一二,倒是被西吾云狠狠地教训一番。
那是午时,行至一处,上有红楼二字,而刘海晏在姑娘的拥簇下走了出来。
西吾云震惊,也是愤怒,这人,她思念好久,结果人是来了这里。
上前质问。
刘海晏觉得好笑,“以你西吾国公主的身份来指责本殿?你还未有那个资格。”
“心悦于你,还不能求全吗?”
“可惜了,本殿心有钟意之人。”
亲耳听见与他人口中得知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西吾云不满,“那人是谁,我可有哪点不及人。”
其身份尊贵,大概是谁也无法比拟的。
刘海晏勾唇,“普通女子,倒是你哪哪都及不上的。”
目光冷冷打量了西吾云一眼,满是不屑。那好像让其觉得自己的尊贵被亵渎了,在宫中也就自然时常想要靠近刘海晏,去追逐人的身影,刘乾听闻,不满,确实不能插手。
有宫女就好奇,两人在角落喃喃:“那公主好是大胆,都来追求殿下。”
“可不是,不过殿下花名在外,之前还有与裴少公爷家的晏梨大夫有接触,啊,那可是我见过最温柔的殿下了。”
“你说……殿下会不会喜欢晏梨姑娘啊。”两个小姑娘的声音压得很低,一墙之隔的西吾云听了个遍。
西吾云看向自己身边的礼官:“查,我要知道那人是谁。”
一天下来,礼官也就大概打探了清楚。
“那可能是没有什么关系的,看来是我多想了。”
西吾云可是满意极了。
市井里面,晏星儿路过晏府抬头见那白丧灯,听其母说,是流传晏梨已死,嘚瑟轻笑。
过了两拐角,走了进去,一男人就搂过其腰,衣带渐宽。 宠妃今日不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