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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那探子微微摇头,“未曾听讲,据说是曾少有与人接触,性格软弱。”
裴攸北沉默许久,伸手揉着眉心,后摆手挥退人:“你下去吧,我知着,这事我可不想第二人知道,可是明白?”墨色眼眸紧紧盯着探子看,看得人身子一个颤抖,点头保证后才退下。
“那可真是奇怪了,怎的变化这什么大,好似不是同一个人似……”喃喃的话语还未完,裴攸北拧眉陷入了沉思状态,听说江湖上有易容术极为厉害,就不知是否有这般,那太过荒谬了。
可是,细细探究过一番,确实是没有,是真的晏梨,那倒令他好奇。
在其还在陷入回忆时,晏梨偷偷注意一下人的状态,可是看不出什么东西,却又让人觉得他什么都知道。
“你可别要胡思乱想后,还胡言乱语。”
人还是那一脸神秘莫测,笑说道:“是吗?”
晏梨决定不理睬,当作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天色,已经开始云集起乌色,作为一位临海城市居住多年的南方人,晏梨看着便是知道,怕是有一场大暴雨要来临,而且,也是奇了,明明前两天还是灼热,现都是起了烈风,不由地皱起眉头来。
裴攸北见着,那两只揉着那紧拧的眉黛,“别老是皱眉,哪来那么多忧愁。”
“你不也是一样,常常皱眉。”想也不想,就回话怼起人来,方才那紧张的气氛也是消散了个遍。
“哦?晏梨这是在关心我,万分激动呢。”
“呵,想的倒是多。”
方是这前脚刚刚踏进晏宅大门,那豆大的雨就砸了下来。倾盆大雨,让路上的行人也是猝不及防,纷纷步伐加快,跑了起来,溅起的水花也是越来越大,风也是猛烈,吹起了晏梨裙摆。
锦云拿了伞过来,“小姐,姑爷,快快进屋来边去吧。”
一踏进屋里,见着那狂风吹得茂盛的树干一直在摇晃,叶子婆娑。
小孩嘴里还是在啃着什么,晏梨近看,发现是鱿鱼丝干,倒是惊奇,“锦云,这可还有?”
“晏梨怎么的还喜欢跟孩子抢食?”
裴攸北坐下,看见晏梨脸上跃跃欲试的神情,不由觉得好笑。随即也就想逗弄起人来。
晏梨脸上惯有的淡漠倒是来了这边卸下了不少,话语里边还是有不耐之意,“你是不知道人间的美味。”
“嗯,我自认为是已经尝过世间至味,那不就是晏梨么。”
笑里戏谑意,语调也是轻浮,倒是一副欠扁模样。
“你……”
眼见是快要上演暴打局面,锦云连忙拿过多买的零食,本就是为了给小姐准备的那一份。
有了想吃的,晏梨自然也是不愿意再来搭理这人,嘴里没有一句是自己爱听的。“那我可要尝尝你口中的人间美味了。”咬了晏梨手中的鱿鱼丝干,嚼了嚼,很重的鱼腥味,眉头紧皱。
晏梨看了人的神态,也是笑了,“你是吃不惯吧。”
“有点,鱼腥味太浓了。”
“嗯,可惜了。”
晏梨看了下,抱着自己的那一份,还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与小孩两人啃得有滋有味的。
裴攸北轻笑,“你啊,倒是吃得香,难为我了。”
“那是你自己吃不习惯,怪谁?”
晏梨可说是十分冷漠了,还不太想搭理人。
这雨自那天,却是没有要停下来的节奏。
晏奕霖友人送来的大夫也确实是个靠谱的,跟晏梨学了三天内便是掌握了技巧,还会惊讶晏梨年纪轻轻倒是有这般的成就,实属是惊讶万分。
三天后,雨是慢慢下了,那风却是一直那般的猛烈。晏梨见着那大夫给那友人妻子的针灸,觉得没问题,也就放心下来。
“多谢你了。”
人倒是客气,晏梨见着也就不甚在意的摆摆手。
也是热情,晏梨就在一边喝茶,茶是药茶,滋味是一样,也是开发了另外几味,反响也是不错。谈及药茶的事情,晏梨想到了钱,也就兴趣更是浓上几分。
裴攸北本意是要去接晏梨的,奈何走着便是觉得不对劲,顿住脚步,后是拐进一个巷口,一跃上房屋顶部,就是见着几人步伐匆匆,见是死胡同,更是奇怪。
觉得不对劲时,转身就见到目标人物在身后。
“还不知足,又来刺杀?”
几人俱是一愣,相互看了几眼,疑惑不解。
原本裴攸北还是没有明白几人的目光是怎么回事,当刀风擦过其脖颈处便知了,这批人的对象是自己。其又没有刀,一脚过去,一黑衣人退后好几步。
估量了一下,功夫也是足了,比前边的人更是要卓越上几番。“是谁派你们过来?不说是吧,那我可要看看这是哪家的功夫了。”
之所以是这般,自是见着一人的招术十分的熟悉,也或许是因为他的这句话,来人收敛了不少,小心翼翼了起来。
杀了一人,手臂也是被割了一刀,手一抓,手肘往后一撞,再是一弯,夺人刀在自己的手中。原本的五人,裴攸北解决四人。似乎见是两方人悬殊,那剩下一人,手放在嘴边。
口哨声响,裴攸北皱眉,“哦?这是还有帮手啊。”手脚动作更快上几分,手一横,人便死了。
自然那同伙也是到了,约莫十来人,不发一言,提刀就砍向裴攸北。
几人也许是武力不错,裴攸北被绊住,游刃有余也渐渐因为体力不支,倒是被伤到了好几处。
裴攸北手中的刀在捅死一人后,冷笑:“宫中来的杀手,倒是好武功,可是谁派你们来的?丽贵妃?太子?还是刘乾?”
边是应付,口中话语越发的冷上几分。
几人先是有微微的顿住,后便是提刀再次上前与裴攸北打斗。
人是杀尽,裴攸北也因为体力不支,身子晃动几下,手中刀剑也是无力拿着,视野模糊,踉踉跄跄走出巷子,寻了另外一处未有关上门的旧宅躲了进去,又是在一偏僻的角落倒了下来。
晏梨起身那会,只觉心悸,眉黛微拧,后是舒展。
坐马车回来,撑着伞进去,六月雨天满是乌云,许是因为这般,天也是黑的早。
晏宅大门前灯摇摇晃晃,却也还是灯下一片明亮。 宠妃今日不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