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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朕与将军解战袍(十六)【已修改】

快穿之有渣必还 乔清越 8406 2021-04-06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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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沈长歌以佯攻之术,诱得飞虎关收关的西北联军自乱阵脚,从而拿下第一胜。

  南宫炽在金銮殿里听得抚掌称赞。

  又从随沈长歌同去的姜太医送回的信件中得知,沈将军身体恶化,每夜总会吐血。

  看完后南宫炽急得三天三夜没睡好,长了满嘴燎泡。

  新帝开始信佛了。

  有事没事就跑到安应寺去,为沈将军祈福。

  秋去冬来,转眼便过了一年。

  这一年的冬天,如往年般冷的彻骨。

  漠北。

  【系统提示:攻略目标南宫炽喜爱值+5,后悔度+15,当前喜爱值100,后悔度95。】

  这些数值倒不是一次性刷上来的,这一年里一直在逐步增加,不过到了现在,因为攻略目标的靠近,才在这边播报出来罢了。

  沈长歌出了营帐,有些愣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南宫炽手里还拽着缰绳,身后跟着两个随从,而他满心满眼,都只看得见沈长歌一个人。

  “陛下怎么来了?”沈长歌将他迎进去,又吩咐营帐里的小厮给他们端茶倒水。

  “久不见你,便来了。”南宫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里是沈长歌并不想理会的深情。

  沈长歌没有表态。他依然是那么瘦,只不过脸上约莫有了些神采,看上去已是大好了。

  大理寺的人最后还是没能问出解药。冷情寻了机会自杀,最后留下的只有一张毒药的配比单。

  姜太医一直跟在沈长歌身边,为他治疗。

  “身子可好些了?”

  见着日思夜想的人,南宫炽忍不住迈前一步,想要靠近他。

  沈长歌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南宫炽看着他眼里的抵触与畏惧,心脏微微抽痛了一下。

  “劳陛下挂念,已经好多了。”沈长歌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道。

  南宫炽嘴唇动了动,努力想找些话题,反复多次之后,他才说:“我听闻你治军有方,心里也是高兴的。”

  沈长歌却接了他的话:“既然陛下高兴,便同长歌一起去看看吧。”

  他挥退随从,带着南宫炽往营帐外走去。

  “什么时候回去?”南宫炽问他。

  沈长歌看着远处的风沙,目光悠远而又空旷:“等战事结束吧。”

  “好,我等你。”南宫炽定定地看着他。

  沈长歌默默不语。其实他知道,他等不到那天了。

  “长歌……”南宫炽突然伸手抱住他,沈长歌躲了一下,没躲开,便只好僵硬着身体由着他抱。

  “对不起。”南宫炽这样说:“是朕错了。”

  沈长歌没有看他,道:“陛下言重了。”

  南宫炽手抖了下,执拗地继续道:“不是……”

  “陛下是天子,陛下的话便是天命,陛下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道歉。”

  “我不是陛下,不要叫我陛下。我是崇凛,长歌,叫我崇凛。”他捧住沈长歌的脸,期盼地看着他,眼神里甚至有一丝哀求。

  沈长歌拿开他的手,脸上无悲无喜,只是淡淡地说:“微臣不敢逾越。”

  南宫炽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手给抓紧了,所有他曾经扎在沈长歌身上的刀子,现在全部调转了方向扎在了他自己身上。

  他想听沈长歌喊他的名字,想跟他一起回到以前那段快活的日子,想对他好,想把他能给的都给他……

  可是,时至今日他才明白,这些东西,沈长歌已经不稀罕了。

  是他亲手毁掉了曾经那么爱他的沈长歌。

  “长歌,我爱你。”南宫炽说道。

  沈长歌听得有些想笑。

  爱他?爱他却不给他丁点信任,爱他就将他囚禁起来?爱他所以把他送到别人床上?若这就是南宫炽所谓的爱,沈长歌不敢要,也不想要。

  “陛下的后宫里那么多美人,那才是陛下该去爱的。”沈长歌道。

  南宫炽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往外推的人,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觉得无奈,无奈又悲哀。

  是他亲手把两人推到了这一步,是他的不信任导致了这一切。

  “我……我不喜欢她们,我只喜欢你。”南宫炽眸光闪烁,话语出口,却像是毛头小伙子在向爱人表达心意。

  可惜他不是毛头小伙子,沈长歌也不是涉世未深的单纯少年。

  他们中间横梗着太多事,再也不能回到从前。

  “长歌,那一天是我骗你的,那天在承泽殿里,我根本没有跟芸妃欢好,那只是一场戏,只是为了气你而已。”

  沈长歌勾起嘴角,说:“陛下与谁好,都跟长歌没有关系。长歌也没资格管陛下的事情。”

  “我不是……”南宫炽终于体会到了当初沈长歌的感受,不被爱人信任,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若他早一些明悟就好了,又何至于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南宫炽结舌着,又道:“露华殿里,跟你换好的人也不是拓跋逍,是我。我把他赶出去了。”

  沈长歌听到这话后,浅浅一笑,笑得苦涩又疏离,他对南宫炽道:“陛下不需要特地编出个理由来骗臣的,即使陛下什么都不说,微臣也会守着这大周江山。这是微臣身为周国人的本分。”

  “我没有骗你。”南宫炽急切道。

  沈长歌却根本不信他。

  他对南宫炽的信任,已经透支太多了。

  一次次地被南宫炽伤害,沈长歌也只能学着将所有的爱忘记,不爱……便不会痛了。

  “局势未定,周国国事繁多,陛下还是早些回去处理国事吧,莫要在臣这里待太久。”沈长歌说完便扭转身子要走。

  “长歌。”南宫炽抓住他右手,道,“跟我回去好不好。”

  沈长歌头也未回,只是说:“陛下,战事未休,哪有将领临阵脱逃的道理?”

  “结束以后,等一切结束以后,你回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沈长歌扭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平静而漠然:“结束后,微臣自然会回去,只不过是以臣子的身份。”

  “朕不要你做朕的臣子。”南宫炽脸色终于变了,三百多个日夜的等待,抛下国事远赴漠北,他不是为了来听这些的:“我要你,沈长歌,我爱你。”

  “东西才会要来要去,可我是人,不是陛下想要,就会跟着陛下走的。”沈长歌看了看天色,道:“方才给陛下倒茶的那个小厮,叫秦重泽,虽然出身不高,但思维敏捷,若是培养得好,假以时日必可超越我今日之成就。”

  说着沈长歌又指了指不远处比武场上,一个拿长刀跟人对打的年轻人,对他道:“那个人叫陈星玉,有勇有谋,敢拼敢闯。有与章少秋分庭抗礼的能力。”

  他说完便转向南宫炽,道:“这两个人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家世品行我都考察过,是两个好苗子。若是以后臣不在了,他们可以为陛下守这江山。”

  南宫炽哂笑,笑得僵硬又勉强:“你在说什么傻话,说什么在不在的,你给朕好好的,知不知道。”

  “生死自有天定,不是长歌自己能决定的。”

  沈长歌不愿再与他讨论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没说多久就回去了。

  午后是沈长歌讨论作战计划的时间。

  门口守帐的老兵在方才见过沈长歌迎接南宫炽,知道他是当今圣上,便不敢阻拦放了他进去。

  沈长歌站在主位,在沙盘上指点江山。他面容严肃,旁边的几位将士听得也十分认真,章少秋还时不时会搭话问一些细节性的问题。

  “再过几日便是大雪,莫渡河会结冰,他们很有可能在这个时候领兵来犯。北夷和西突不像我们,他们粮草不足,耗不起长久的战役,所以极有可能在这一次动手。”

  沈长歌捂嘴缓了缓,继续道:“西突王狡诈而多疑,必定不会闯这个前锋,所以他们最有可能从这里的肠羊道绕路,从我们的侧面伏击。北夷军队应该会直接渡河,他们兵强马壮,正面冲突对我们来说十分不利。但你们看这里……”

  沈长歌指指沙盘上象征河流对岸的一处地方:“此处近火山,常年无雪,平原上长有许多鲜嫩野草,如果北夷军聪明,就会去这里休整。到时候我们只需要派一些身手好的卫兵,偷偷渡河过去,洒些药在草上,便可以令他们中计。”

  “那他们要是不去那里怎么办?”章少秋问。

  “那我们就给他们制造机会。刚刚说的只是其中一处,还有这里,这里,和这里,都可以用同样的办法。”他在沙盘上连指三处,呈包围之势,将敌军囊括其中。

  “就算他们中了此计,也最多影响到少部分骑兵,还有步兵呢。”有个老将疑惑道。

  “这就回到了渡河的问题。我们先炸断莫渡河上的三座桥,到时候他们便只能步行渡河,所以我们需要派一队有经验的士兵,去河道上……”

  将士们看着他的眼神,尽皆会意,齐道:“凿冰。”

  “正是。而且他们若想断我们后路,必定会派人来烧粮草。我们可以将粮草分开放置,以草垛冒充堆放在各处,放出点诱饵来,等他们的人到了,便来个瓮中捉鳖。”

  “好计策好计策。”章少秋兴致高涨,守株待兔他最在行。

  “再说西突,西突若是要绕路伏击,教程肯定会比北夷慢上许多。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主要的战力应对北夷军队,另一部分由章副将你带队。陈星玉你跟着我,到时候你负责后半部分的将士调遣,我负责冲锋。”

  他说着又转向章少秋方向,嘱咐道:“章少秋你带队过去的时候,先躲藏在附近的山上。肠羊道虽然隐蔽,却也十分狭窄,到时候你只需要准备足够的滚石,从山头滚下,便可以将他们的队伍弄得人仰马翻。”

  “好好好,我要让这些西突人有来无回。”章少秋大喜过望,笑道。

  “等解决掉北夷军我再来支援你。”沈长歌说得有些累了,眼看着该说的也说完了,便收尾道:“今日就到这里,如果还有什么疑问……”

  他视线瞥到一旁的南宫炽,问:“就看陛下还有什么指示了。”

  “行军打仗方面,朕比不得沈将军。”南宫炽看着沈长歌道:“大家听沈将军调遣就好。”

  其他人也赶紧随着一起夸沈长歌,弄得沈长歌再度成为了人群的焦点。

  待人都走光了,南宫炽便又寻着机会与沈长歌独处。

  “陛下还是早些回京吧,漠北风沙大,恐惊扰了圣上。”

  见他这么坦然地下着逐客令,一直被他有意无意无视着的南宫炽,还是自心中生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从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沈长歌不想看见他,也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沈长歌送他上马,南宫炽带着来时的随从,与沈长歌在关口处分别。

  南宫炽轻轻伸手抱住他,这一次沈长歌没有躲开。

  “朕在京城等你回来。”他说。

  沈长歌轻轻嗯了一声。

  南宫炽凝视着他的面庞,似乎是准备将这面容深深印在脑海里,以便在接下来的无数个日夜里反复思念。

  “长歌,我知道我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无法原谅,我也不奢求你原谅。我依然爱你,即使我知道自己已经没资格说这句话,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说给你听。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沈长歌点头应允。

  南宫炽沉吟片刻,道:“长歌,再叫我一声崇凛吧,好不好?”

  这一次沈长歌却没有回答,他只是看了看远方的千里黄沙,对南宫炽道:“时候不早了,陛下早些启程吧。”

  南宫炽上马,慢慢走远。

  他回头,看见沈长歌站在原地,单薄的身体似乎一转眼便会如烟尘般散去。南宫炽不由得眼眶一热,

  他伸手擦拭,看着指尖的湿润,只道自己是被风沙迷了眼。

  到最后,南宫炽也没有等来他那一声“崇凛”。

  腊月廿,大雪。

  莫渡河冰封千里,西北联军大军来犯,大将军沈长歌率兵出征,迎面交战。

  漠北军势如破竹,一路冲杀进敌军腹地。沈长歌纵马而行,以一杆银枪击败北夷王子,将其挑落下马。

  看着将自己重重包围起来的漠北军,坠在地上的拓跋逍却是笑了,他看着下马走来的沈长歌,突然笑了:“你瘦了好多。” 快穿之有渣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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