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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一脱离身体,穆襄仪便难耐地呻吟了一声。这一声如羽毛般落进燕承庭心里,痒痒的。
燕承庭看着面上泛起两抹潮红的穆襄仪,觉得他这幅样子勾人得很,若不是现在时机不对,他真恨不得跟他再温存个几回。
“你最近怎么越发好看了?”燕承庭半是欣赏半是喜欢地看着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
穆襄仪眼睛都不敢往那东西上面放,便只好将目光挪到自己的脚尖上。
燕承庭见他这幅模样,只觉得穆襄仪那张病弱的脸都多了几分俏丽之色。
温斐对于如何勾引男人的这一点,那可算是精通得很,他做出来的姿态并不会显得过分谄媚,亦不会让人心生轻贱之意,讲究的就是点到即止,恰到好处。
燕承庭见他不答,也知道他羞赧了,便也不强逼着,将他拉了过去。他也不让穆襄仪坐下,就自个儿坐在藤椅上,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
穆襄仪下面本就什么都没穿,如今跟燕承庭隔着层简单布料挨在一起,比直接的肌肤接触还让人受不了。
燕承庭当做没看见他的异样一样,将自己方才倒好的茶端起来,喂到穆襄仪嘴边:“渴了吧,喝点这个,茶叶是江南茶庄今年上贡的。”
穆襄仪便双手捧着那小杯子,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燕承庭等他喝完便拿了杯子走,一双星目朝他看过来,眼里带着询问。
穆襄仪将茶水咽下去润了润喉,这才道:“招了,古如钩说是北狼王指使的。”
“霍邱?她掺和这个做什么。”燕承庭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我以为会是宫里的势力。”
穆襄仪摇摇头,道:“我猜就是宫里的那几位皇女搞出来的,毕竟霍邱远在北狄,他们虽然多年来都与我姜国不合,却也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行刺这样的蠢事。”
燕承庭面露赞赏之意,他对穆襄仪的聪慧还是很满意的:“那你觉得是谁?”
穆襄仪眸子一转,不答反问:“这次刺杀,你觉得获利最多的是谁?”
燕承庭想了想,道:“三皇女,燕尺素?”他说完又有些怀疑自己的话,便又问他:“可尺素一向与我同气连枝,她不会在不知会我的情况下做这些事吧?”
穆襄仪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你们皇家的事。古如钩能吐出来的就只有北狼王一个人,估计她能接触到的也就只有北狼王了。至于北狼王有没有跟皇宫里的那几个人合谋,这我不得而知,也不可能杀到北狄去逼问她。我只知道,这宫里的那几位,不管是谁,不管跟你关系多好,都不可能因着这层关系,将皇位拱手让给你。”
燕承庭想要当皇帝,这是穆襄仪十分清楚的事情,而他也是支持的。
虽是女子为尊的世界,但燕承庭的父亲本就离经叛道当了有史以来第一位男皇帝,他的上位也给燕承庭树立了一个榜样,同时也烧起了燕承庭心里名为权欲的火。
燕承庭虽然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但他想着穆襄仪总归不会害他,便也算是记下了。
燕承庭将他那披风取了,在穆小公子雪白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穆襄仪被他弄得有些痒痒,便缩了缩脖子。
燕承庭便干脆放开他脖颈,转而去啃他锁骨了。
待到在他锁骨的皮肤处咬出个红印来,燕承庭才将话转入正题:“你既然不放心燕尺素,那你觉得我应当做出什么反应?”
穆襄仪一手按在他脑袋上,欲拒还迎地抵着他的头,此时听燕承庭问起这话,便回道:“在她身边安插几个信得过的内应,在一旁监视着,若有异心,便趁早铲除了。”
燕承庭嘴上动作不停,思维却并未因此而停滞,他问:“那你觉得我应该派谁?”
穆襄仪虽与燕承庭成了情人,对于燕承庭手底下有哪些人却是不清楚的,于是他静默片刻后,老实回答道:“我不知道。”
燕承庭说:“我派你去。”
穆襄仪听了他的话,忙推开他脑袋,与他四目相对。他试图从燕承庭眼里看到些许调笑之意,可他失望了。燕承庭眼里半分笑意也无,显然刚才那话他是认真的。
燕承庭把玩着他的手,五指一转,与他十指相扣,道:“怎么了,我信任你,所以才想让你过去,你在,我放心。”
用于监视的眼线,定然是要心细如尘,随时保持机敏警觉的,穆襄仪并不怀疑自己这方面的能力。他只是讶异于燕承庭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毕竟若是他去了,之后便会处处受到燕尺素的管制,到时候要想与燕承庭私下见面,便没这么容易了。
穆襄仪想到这里,便咬着下唇,红着下眼眶看着他。他虽然一句话也没说,可眼波流转之间,尽是将言未言的不愿意。
燕承庭被他这小兔子般委屈的小眼神给逗乐了,他心里也随之生出点不舍来,他强行压下自己心里头那丝不舍,问他:“怎么了,舍不得我?”
穆襄仪嗔怒道:“你既已决定好了。我舍不舍得,又有什么用?”
燕承庭听完,微勾起唇,话语间洋溢出些许宠溺的气息来,他说:“我的襄仪可真聪明。”
穆襄仪没把他这句安抚的话放进心里,他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有野心有抱负,也早就猜到自己会和他面临这么一天,只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有些寸步难行了。
“没事,等我荣登大宝的那天,我定会将你带回我身边。”燕承庭抬手点了点他的鼻头,笑着承诺道。
温斐腹诽道,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面上却装作信了,点了点头。
燕承庭看出他不高兴,便也准备好好哄哄他,反正他今日无事,与他厮混一天也没什么要紧。
他将穆襄仪抱起来,放到榻上,一边解开他的衣带,一边道:“你找个机会混到她身边去,她有什么动静你都汇报给我。我选你除了因为你是我枕边人不会背弃我以外,还有就是你的身世比较清白。你母亲穆安邦虽然明面上是袖手旁观,不理会夺嫡之事,实际上却是隐隐支持着燕尺素的。你到她身边去,她也怀疑不到我身上来。”
穆襄仪拉住燕承庭的襟口,将他拖拽到自己眼前,红唇一张,便问道:“那你就不怕我跟别人跑了?”
燕承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却是半点也不紧张的模样。他斜着眸子,邪肆且张狂地冲穆襄仪道:“你有了我,还看得上别人?我定然是不信的。”
穆襄仪虽恼于他的厚颜,但到底还是没说出反驳的话来,只好听之任之了。
燕承庭熟门熟路地除了两人的鞋袜,在榻上抱了他。
似是知道要分离,穆襄仪这次表露出了十足的眷恋,甚至不顾自己身体虚弱,缠着他不肯放。
对此燕承庭自然是欣然接受,把接下来几个月的便宜都给占了个够本。
等两人厮混完,已经到了第二日的清晨。
他们昨日玩得太疯,晚上也就吃了些简单的干粮,一刻都不肯停歇地紧密合一着。
穆襄仪醒的时候,腰酸腿乏,便也只是半眯着眼睛不愿醒来。他看上去迷迷糊糊的,实际上早已神回系统,在跟自家宠物唠嗑了。
“啧啧啧,好不容易搞上手,还没睡几次呢,就又得让我守活寡了。”温斐极其厚颜无耻地跟“天真纯良”的小毛球说起了自己的性生活,“我觉得差不多可以把他榨干了,这样等我当线人的时候,他也没时间跟别的男的女的厮混。”
毛球:“emmmm……”宿主说得好,宿主说得对。除了拍马屁,他还能做什么呢。
温斐透过系统仔细欣赏了一下自己这次的身体,欣赏了一阵之后,他做出了总结:“病弱美人受,这种角色我还是第一次演呢。”
毛球听他说起角色,也有了点回话的兴致,他问:“宿主大人很喜欢这种人设么?”
温斐道:“嗯,挺想的,我自我感觉非常良好。要是我是燕承庭,我都想天天日自己。”
毛球:“……”他就不该跟这个三句话不离开车的宿主说话。
此时的智能毛球,已经有了以下犯上把自家宿主踢出系统世界的想法。
所幸温斐也没有继续荼毒他,没过多久就乖乖回去了,毕竟在他心里燕承庭还是要比毛团子赏心悦目不少的。
温大佬就是个死颜控,见着中眼的就挪不开腿。
燕承庭比穆襄仪起得早一些,他平日里地位高,时时有人服侍,此时到了这小屋,倒轮到他来伺候穆襄仪了。
不过他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毕竟穆襄仪那一副弱柳扶风的病弱模样,燕承庭也不好意思让他做什么重活。
他打了水,将穆襄仪抱进浴桶里,两人一同沐了浴,这才穿上衣服各自回了城。
穆襄仪昨日操劳过度,走的时候便干脆不走路,雇了个马车夫让她送自己回去。
车夫将他送到穆府门口,等拿了他的银子,便折道走了。
穆襄仪腿脚还有些不太利索,他本准备静悄悄进门,静悄悄地回自己的厢房,哪想刚进大门便被人瞧见,接着便听门口的下人一声喊:“少爷回来了。”
这一声惊天动地,把他那“静悄悄”的打算给彻底打碎了。
他转念一想,便猜到这下人是喊给他母亲听的。也是他自己只顾着厮混忘记了时辰,这细细一想来,才发现今日是沐休,他那位母亲并未上朝,看着架势应当就在那大堂里等着他呢。
穆襄仪硬着头皮一路走进去,进了大堂,果然见到他那母亲坐在主位上,而他父亲端着茶站在一侧,旁边还候着几位君室。
姜国除了女子为尊以外,也实行宗族制度。与男权社会不一样的是,这里实行的是一妻一夫多君制度。
穆安邦见了他进来,便将手里茶盏的盖子嘭地一声盖上,骇得一旁的几位君室皆白了脸。
“你还知道回来。”穆安邦冷着脸道,“跪下。”
穆襄仪尽管身体不适,却也不敢忤逆了她,只好乖乖到了近前跪了下来。
“你昨日去了何处?为何夜不归宿?”穆安邦拧着眉责问道。
穆襄仪哪里敢说自己跑去跟人胡天海地弄了一宿,便只好扯谎道:“儿子昨日被那牢中血腥气冲撞了身体,便只好去别馆住了一宿,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穆安邦闻言脸上怒气未消,继续道:“你倒是理由多得很,你这意思,是怪我让你去行那拷问之事了?”
穆襄仪忙做出惶恐之色,道:“襄仪不敢,母亲的决定自然是非常好的,襄仪也是非常感恩母亲的。”
穆安邦面上表情柔和了几分,语气依然强硬着,她说:“你一个男孩子,夜不归宿像个什么样子,说出去简直有辱我穆家门风。别人家里的儿子,二八年华便成了亲,你看看你,已到弱冠之年,依然这么不守规矩。”
穆襄仪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责问是假,逼婚是真。
也难怪这么多君室都侯在这里,原来是为了等着这出呢。
穆襄仪摆着一张脸,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他父亲看不过去,便赶紧对穆安邦道:“仪儿身子虚,老爷莫动气。还是让他先起来吧,站着说话吧。”
穆襄仪的父亲是穆安邦的正房,虽已三十七八,但因为保养得当,也看不出实际年龄来。他姓柳名陌字忆深,年轻时也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穆襄仪的相貌便是遗传自他的。
见自己丈夫说好话,穆安邦也没那么拧着了,但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过快放下架子来,便又冲穆襄仪道:“你有什么要说的?”
穆襄仪跪在地上,兀自挺直脊背,显露出一分执拗来,他说:“襄仪是想多陪母亲父亲几年,以尽孝道,至于婚姻大事,襄仪亦会努力寻找心仪之人,定会今早解决此事,不会让母亲担心。”
他话说完,旁边的一位君室也笑了起来,冲穆安邦道:“襄仪说得也有道理,小少爷这么有孝心,老爷有福了。”
穆安邦这才点点头,让他起来。 快穿之有渣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