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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纹晚竹的名字,纹在哪里好呢,你说纹在心口上好不好?”谢谦吟问他。
“太危险了吧。”纪晚竹并不是很赞同这个提议。
“那晚竹你说纹在哪里。”谢谦吟抬眼问他。
“纹在手臂上吧。”纪晚竹选了个比较合适的地方。
谢谦吟晃了晃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叹气道:“诶,我就知道晚竹你会这么说,可惜了,我还想纹在你大腿内侧或者纹在你后腰上的。”
纪晚竹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呆了,半晌才道:“下流。”
“我只下流你啊。”谢谦吟笑眯眯地,当着他的面,在自己左手手臂上纹了个“竹”字。
他弄完之后,不顾自己手臂上的疼痛,就捉起纪晚竹的右手来,要在他手上刻。
纪晚竹只好乖乖把手臂亮出来,给他弄。
反正答都答应了,而且谢谦吟也已经做了第一人,他也不好临阵退缩。
谢谦吟在他的手臂上纹了个“谦”字。
纪晚竹看他弄完,就故意说道:“这不公平,你的这个字这么难写,我比你多受了些罪。”
谢谦吟闻言,还真的抬起左手来,要再纹。
“那我再刻个‘晚’字,若是再不够,我就将你的三个字全刻上去。”
纪晚竹看他真有付诸行动的意思,赶紧拦住他,道:“我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不成。你当我舍得让你痛啊。”
谢谦吟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忙丢了手里的工具,抱着他吻道:“我就知道晚竹心疼我。”
纪晚竹这时才知自己入了他的圈套,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谢谦吟乐够了,才想起还没给他抹药,忙又拿出药膏来抹在两人的创口上。
等伤口长好时,两人身上的字也就留了下来。
墨绿色的痕迹,印刻在两人的皮肤上,看起来像是爱情的明证。
这一日,纪晚竹又在看他手上的字,说实在话,他还挺喜欢的。
“我就知道晚竹你会喜欢的。”谢谦吟拿着本书走进门来,看他在看纹身,便道。
“得了吧,你就只会马后炮。”天气渐渐冷了,纪晚竹干脆大半时间都躺在床上,半是休养,半是懒得动。
谢谦吟走过来,坐在床头,将他揽进怀里抱着。
“寻了本好书,拿来跟你一起品鉴。”谢谦吟道。
“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风雅了?”纪晚竹惊疑道。
谢谦吟笑得一脸得意,道:“我一直都很风雅啊,难道晚竹现在还没真正认识我么?”他说着便翻开书,逐字念上面的内容。
“将军笑了一声,将小状元拉进怀里,手沿着他的腰滑入他臀间……。”谢谦吟一本正经地念出了这句话。
纪晚竹听出不对来,捉起他的书,看了看封面。
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封面上明显就是两个裸体交叠的男人。
“你居然给我念黄书?”纪晚竹瞪眼睛,算是彻底服了他了。
“晚竹不喜欢这个故事么?还有其他的呢。”谢谦吟拿回书,笑眯眯地道,“除了这将军和状元的,还有皇帝和太监的,更有魔教教主和武林盟主的,你想听哪个?”
听见最后一个,纪晚竹脸皮一抽,想起薛引衡那张脸,和被他杀掉的正道盟盟主那种皱纹遍布的老脸,一时间有些反胃。
“都不想听,拿走拿走。”纪晚竹冲他挥手。
“不想听么,我倒看着里面有蛮多有趣的事情呢,比如在铜镜前面做什么的,晚竹要不要和我试试。”谢谦吟笑道。
纪晚竹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谢谦吟还在继续说,越说越下流,称着他那张美人脸,怎么看怎么违和。
“晚竹要是不喜欢看书,也没关系,我前几日收了几本春宫图,里面姿势很多,晚竹和我可以一一试试呢。”
“谢谦吟!”纪晚竹忍不下去了,抓起那本书来往地上一砸,道:“你除了这个,能不能想点别的。”
谢谦吟倒还真的撑住下巴努力想了一番,最后道:“想不出别的,我满心满眼都是你,想来想去也都是你,情不自禁就想跟晚竹亲近甚至亲热了呢。”
纪晚竹捂住脸,不忍看。
“滚滚滚。”纪晚竹哀嚎道。
谢谦吟眼睛一亮,道:“好啊,那就滚吧。”说着飞快脱了鞋子,将纪晚竹压在身下,在床上滚了起来。
谢谦吟真的是说的出做得到的那种,说要按着春宫图玩,就真的把图拿了过来。
纪晚竹自然是磨不过他的,连着数日被他用各种方式弄。
他没想到谢谦吟看着人模人样的,骨子里却这么下流。更没想到,他会因为纵欲过度,又看了大夫。
当木逢春在那里教训罪魁祸首谢谦吟“病人身体还没康复,房事需节制,不要过度”的时候,纪晚竹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去。
谢谦吟在之后倒还真让他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不过后来又故态复萌又是了。
他还每次都能找到理由,每次都振振有词地说:“谁让晚竹这么诱人呢?”
“晚竹今天穿得这么好看,不就是要给我脱的么?”
“晚竹今天天气真好,我们来做吧。”
“我好冷啊,晚竹让我进去暖暖吧。”
而纪晚竹的回复,每次都是“无耻”、“下流”、“流氓”等等这种毫无威慑力的话。他也翻来覆去就会这么几个骂人的词,每次都听得谢谦吟忍俊不禁的。
“是是是,我无耻,我只在你面前无耻啊。”
“是,我下流,我下流。”他一边说还一边使力顶。
“我流氓,我只对你流氓。”
他总这样,脸皮厚得很。
纪晚竹打又舍不得真打,骂也骂不出几个新鲜的词,每次都让他得了手。
【系统提示:攻略目标谢谦吟喜爱值+10,后悔度+15,当前喜爱值85,后悔度65。】
“他爱上我了,这进度可真够快的。”温斐嚼着嘴里的梨子,冲毛球道,“是时候了。”
“宿主大人,你猜到了么?”毛球抱着另外大半边梨子,问他。
“是啊,猜到了。他的破绽,纪晚竹可能察觉不到,更不用说纪晚竹现在喜欢他,那就更发现不了了。不过我可不是纪晚竹的那种智商水平。”温斐将梨子嚼吧嚼吧咽下去,道,“而且他的后悔度涨得这么迅猛,涨幅有时候甚至比喜爱值还大,肯定有猫腻。”
“宿主大人真是福尔摩斯。”毛球开始拍他马屁。
温斐回到纪晚竹的身体里,透过窗口看着在院子里给他煎药的谢谦吟。
其实谢谦吟的性格还挺合他心意的,他本可以继续装不知道继续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下去的,有个一心对他好的爱人,有吃有喝,处处顺心。
可问题是,谢谦吟不止是谢谦吟啊,他可以让谢谦吟称心如意,却不会让他骨子里的那个人称心如意。
你说是么,展逐颜。
温斐挑起嘴角,露出一丝胜券在握的微笑。
“那一位还不知道我的存在吧。”温斐道。
毛球回答:“是的,他以为你死了。”
“那好,给他点机会,让他发现吧。”温斐道。
毛球应了声好,回到系统里进行操作。
木逢春又来给他诊治了。
纪晚竹躺在床上,看着他拿出针包。
“木神医,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纪晚竹道。
木逢春一边用火炙烤银针,一边道:“没关系,反正你男人付的诊金总是最多的,给你治一次,够我平时诊十次了。”
纪晚竹知道他在说笑,道:“我觉得我忘记了一些事情,我现在想想起来。或者说忘记了也不尽然,我那时候遭人暗算,耳不聪目不明,那时候所见所闻的东西,都有些不太清晰。”
“你能想起来的事情,并非就是你的全部记忆。能浮现在你脑海中的,就像大海里的岛屿,但更多的记忆,潜藏在海面之下,需要一点刺激,它们才会出现。”木逢春将银针扎入他头顶对应的穴道中,道。
当他的针扎了七八根进去时,纪晚竹也陷入了睡眠之中。
他的意识回到了那天晚上。
在他被暗算带到曹府之后。
他本来不想回忆那一天的,可他知道,如果真想找回被他忘记的那些事情,他必须直面那个时候。
他中了软筋散,身上的迷药药效还没过。
他看见床边不远处,屏风后面,有两个影子。
在以前的记忆里,他是不记得这里还有人的。
果然是潜藏的记忆么。
他听见其中一个说:“我跟他只是做戏,我最爱的是你啊。”
另一个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
一开始说话的那个便很亲热地抱了他一下,说:“你也最爱我,不是么?最后拥有一切的,一定会是我们。”
纪晚竹从记忆中醒了过来。
他没想到他想找回的记忆,竟然只是这样一件小事。
那屏风后面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那尹重行和水云宵了,他们的苟且自己早就知道了,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去求证。
“你怎么就醒了?想起来了么?”
“想起来一些了。”纪晚竹示意他拔掉头顶的银针,“只是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的事情而已。”
“这样啊。”木逢春帮他把针拔掉,“那你有事再喊我过来吧,我先到别处去出诊了。”
“好。”纪晚竹点头道。
谢谦吟处理完天水宫的一些琐事之后,就直接来看他。
“木神医怎么又来了,你有哪里不舒服么?”谢谦吟关心地问他,还给他把脉。
“没事,小事而已。”纪晚竹靠到他怀里,突然想起水云宵来。
尹重行是正道人士,曹随昀是半个朝廷的人,可水云宵……是青岚教的,应该没关系吧。
他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开了口:“谦吟,我想求你件事。”
谢谦吟拿手指堵住他嘴,正色道:“你跟我之间,不要说求字。”
纪晚竹等他的手放开时,便答应道:“好。”
“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定然会帮你实现。”谢谦吟把玩着他的黑发,道。
“帮我抓一个人,青岚教玄武司,水云宵。”
谢谦吟动作一顿,问:“害过你的那个?”
“是。也是之前偷过你扇子的那个。”纪晚竹道,“你可以带我一起去,我对他的招数比较清楚。”
“没关系,你现在身体还未恢复,跟着我跑会太劳累。你只要告诉我他的特长,武器,功法路数,以及他会出现的一些地点就好。”
“嗯。”纪晚竹开始给他讲,“他是玄武司,他的管辖区域我等下告诉你。他的武器是针,针上淬毒,你要小心别被他伤到。他的武功并不厉害,比不得你。只要你不被他用针暗算,要捉到他是很容易的。如果你不小心中了他的毒,只需要用酒并着茶淋过伤口,自然可以解了毒性。”
“这么简单?”谢谦吟有些诧异。
“是的。这毒药是我那个用毒的师妹研制的,很奇特,逼不出来,却可以用这最简单的两样东西解除。”
“好。你等我几日,我去把人捉了来给你。”谢谦吟抬起他的下巴,与他接吻。
吻了个够本之后,谢谦吟就拿好武器,牵了匹马去抓人。
纪晚竹看着他一人一马绝尘而去,心里有一股不安的感觉在渐渐扩大。
他觉得自己似乎下意识忘记了什么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在天水宫惴惴不安地等了数日,就在纪晚竹忍不住想出去找谢谦吟时,他带着人回来了。
谢谦吟提着昏迷的水云宵下马,将人丢下,自己伸手将等候着的纪晚竹抱了个满怀。
“晚竹,可想死我了。”他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纪晚竹却没阻拦他,反倒回吻了他一下,吻在他唇上。
谢谦吟喜滋滋地摸了摸唇瓣,乐得很。
“风尘仆仆的,你先去洗洗吧。”纪晚竹道。
“好。”谢谦吟将人给他带进去,然后自己去浴池里洗浴。
谢谦吟倒也粗暴,水云宵被他五花大绑着,显然是被打昏了带回来的。
纪晚竹坐在椅子上,踢醒他。
水云宵醒了过来,一看见他,面色大变,惊恐道:“纪晚竹,你……你是人是鬼?”
“怎么,我没死,你很失望么?”纪晚竹单手撑在扶手上,笑着看他,道。
水云宵跪坐起来,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几经变化:“不对,我是被谢谦吟带回来的,你跟谢谦吟成了一伙的?”
纪晚竹正想反驳他,谢谦吟突然从凿着浴池的房间里走出来,身上尤带着水汽。他赤裸着上身,越过椅背将纪晚竹圈进臂弯里,冲水云宵道:“是啊,我们是一伙的啊,不过是搭伙过日子的那种‘伙’。” 快穿之有渣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