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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以来还有做噩梦么?”木逢春问他。
“有。”纪晚竹道,“不过多亏了你的安神药,虽然夜里噩梦不断,却也没有发出呓语,谦吟还以为我好了。”
“你的心魔太重了,以前的事情,还是对你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的。”木逢春道,“需要我帮你……你知道我可以通过一些手段,让你忘记以前的一些事情的。”
纪晚竹摇头,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不用了。有那些记忆在,我也能靠着那股恨意,继续挣扎下去。”
木逢春看着他脸上坚定的神情,也有些动容。
他突然道:“虽然我跟你说起这些显得有些太逾矩,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永远别太相信一个人,不管这个人关系跟你有多亲近。”
纪晚竹脸上的笑意僵硬在嘴角,他犹疑地看着木逢春,道:“你在说谁,谦吟么?”
“没有,我不是在指代谁,我只是劝你凡事多留个心眼。”木逢春煞有其事地说,“谁的话都不要全信。”
“包括你么?”纪晚竹脸上的笑意又活了起来,他问。
“包括。”
“那我怎么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呢?”纪晚竹疑惑道。
“这我就说不准了,有时候我自己都分不清楚呢。”木逢春帮他把香炉里的香换掉,道,“我开的药铺叫回春堂,要是哪天你落难了,可以来找我。”
他拿出一块小木牌,递给纪晚竹。
纪晚竹伸手接过,冲他道谢,然后贴心口放进衣服里。
木逢春走了没多久,谢谦吟也端了药进来。
“晚竹,来,喝药了。”他一手拿着药碗,一手将纪晚竹扶起来。
纪晚竹靠在床头,看着他拿出块方糖来,塞进自己嘴里。
“这是干什么?”纪晚竹含着糖,问他。
“药太苦了,你含着糖喝会好喝一点。”谢谦吟说着,舀起一勺黑乎乎的药汁递到他嘴边。
纪晚竹张嘴喝下。
其实比起糖,他觉得谢谦吟还要更甜一点。
看他喝完一整碗,谢谦吟也拿出帕子来给他擦干净嘴角的药渍。
谢谦吟把药碗放到一旁,冲他道:“你吓坏我了。”
纪晚竹冲他笑笑,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谢谦吟听完活像见了鬼一样,睁大眼睛讶异道:“晚竹,你是在向我道歉么?”
纪晚竹看他这副呆傻模样,觉得好笑,说:“是啊,不行吗。”
“当然没有。”谢谦吟摇头,然后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晚竹,我能抱抱你么?”
“当然可以。”纪晚竹点头。
谢谦吟便大胆地坐到床沿,将他抱进怀里。
“不要再乱跑了。”他说。
“好。”纪晚竹道,“我答应你。”
秋老虎前脚刚走,冬就来了。
谢谦吟量了他的身围尺寸之后,让城里的绣庄给他缝制了一件羊皮大麾。
天一放晴谢谦吟就抱着他出去,今天直接带他来看天水宫的弟子们操练。
纪晚竹被他抱在怀里,谢谦吟搂着他,同时还在给他剥橘子。
纪晚竹看着不远处的小孩子们舞刀弄棍的,笑道:“我小时候也是这样练的,蹲马步就得蹲好几个时辰,练完腿都抬不起来。”
谢谦吟剥了一瓣橘子喂给他,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所有成功的背后,都是洒满汗水的。不过这些小家伙资质最多算中上等,以后也是达不到你的那番高度的。”
纪晚竹吃下橘子,笑道:“我随便找一个,把一身内功传给他,他不就能超过我了么?”
“晚竹,不许说这样的话。”谢谦吟沉下脸道。
内功乃是纪晚竹保护自己的根本,他本就身受重伤,要是再没了内力,那还得了。
“好啦好啦,我就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不成?”纪晚竹讨好地亲亲他,谢谦吟的脸色这才好转。
“要不要去玉石市场瞧一瞧,晚竹身上太朴素了,我想为你添些配饰。”谢谦吟突然提议道。
“弄那么多东西做什么,沉甸甸的,我戴不住。”纪晚竹没多大兴趣。
“那晚竹就当陪我去看看嘛,好不好?”谢谦吟冲他眨眨眼,开始使美人计。
“好吧。”纪晚竹只好应了。
谢谦吟高兴了,唤来仆从备马,带着纪晚竹过去。
赌石市场很大,里面有打磨好的成品,还有未打开的原石。
谢谦吟租了二楼一间房子,抱着纪晚竹过去。
他打开窗,两人就可以看到一楼大厅里各种各样的原石。
一楼人来人往的,尽是来赌石买石的客人。
二楼也有市场,只是二楼卖的都是成品。
“晚竹看中哪块了,我去买上来,给你开。”谢谦吟道。
纪晚竹朝下面看看,说:“还是不要了吧,看起来都很贵,要是我挑的是没玉的,岂不是亏大了。”
“没事,只要晚竹高兴,买多少块都没关系。”谢谦吟俨然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那好吧。”其实纪晚竹也是有些兴趣的,他看了看下面,指着其中一块原石道,“就那块吧,右上角商贩脚边的那块。”
“好,我去买。”谢谦吟看了看他指的是那块,便开了门下楼去找商贩买。
可惜不巧,他刚走到那里,就发现那块石头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所幸买的那人还没走远,就在旁边。
谢谦吟拦下他,道:“兄弟,可以把这块石头让给我么?”
那人本来买了石头正准备打开一探究竟,却被人拦下,也停了步伐,不悦地看着谢谦吟。
“我先买的。”那人道。
“这我知道,你看你开个价,把这石头卖给我,可不可以?”谢谦吟语气倒也和善,努力跟他交涉。
纪晚竹也看到了谢谦吟这边的状况,他其实已经不想要那块原石了,更不想看谢谦吟为了这种小事跟人纠缠。
“不行,我就看中了这块。”那人寸步不让。
“要不这样,这石头多重,我给你等量的黄金,怎样?”谢谦吟来了这样一句,彻底把对面的男人给吓着了,“不是我想横刀夺爱,只是我内人看中了这块,我想买过去讨他欢心。”
“真的给我黄金?”男人有些动摇了。毕竟这原石不一定能开出好玉,但黄金可是真黄金啊。
“千真万确。”谢谦吟正色道,同时让人拿了秤来,让男人量那原石的重量。
那人半信半疑地量完,谢谦吟直接给了张银票给他。
“去钱庄里兑换吧,这是我天水宫的银票,要是你不满意,直接来天水宫找我便是。”谢谦吟道。
“自然满意,自然满意。”那男人拿了银票,千恩万谢地走了。
谢谦吟拿起原石,转身往楼上走。
“晚竹,石头我买回来了。”他一脚迈进门,果不其然一进门就受了一通数落。
已经把刚才的一切都给看清楚的纪晚竹打心眼里觉得,这人实在太会败家了。
“我又没说非要那块不可,你上来同我商量一下,再买其他的不就好了,非得花那么多钱买这块做什么?”纪晚竹道。
谢谦吟悠哉悠哉地关了门,把原石放到桌上,捧过他脸来亲了亲,道:“我想让我的晚竹开心嘛,再说钱财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用来博你一笑,那就够了。”
他拿出扇子,弹出里面的刀刃,将妖罗扇递到纪晚竹手里。
“来,咱们一起来开。”谢谦吟绕到他背后,捉住他的手。
那人的怀抱温暖得很,纪晚竹看他这么尽心尽力,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但他一看手上的扇子,又止住了动作,道:“要是别人知道你的妖罗扇被用来切石头,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谢谦吟半点都不在意地道:“只要是被我的晚竹拿来切石头,就算用来切木头那都是物尽其用了。”
他笑着,握着纪晚竹的手对着那原石切下去,削了一个角。
里面玉石的部分显露出来,只有很浅的颜色,看起来只是一块普通的汉白玉而已。
这东西别说跟等量的黄金比了,只怕连一锭金子的价格都抵不上。
纪晚竹脸上显露出失望的神色。
“没事没事啊,也许里面还有好东西呢。”谢谦吟不忍心看他失望,拿着扇子继续切。
等他把整块石头都切开,把里面的玉石都切了个干净,才在里面找到一块指甲盖般大小的碧玉。
这整块石头,算是白买了。纪晚竹心想。
“没事没事,这不是还有块成色好的嘛,单独切出来,给晚竹做个玉扣子好了。”谢谦吟适时地安慰道,说完还真的抱着石头出去找打磨的师傅做玉扣了。
纪晚竹没等多久就看到他又回来了,纪晚竹心知打磨肯定没这么快,谢谦吟一定是又瞧见什么好玩的东西要给他看了。
果不其然,谢谦吟接下来的行为很快就验证了他的猜测。
“晚竹,要不要试试这个。”谢谦吟冲他笑笑,然后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正是一根打磨得完好的玉势。
纪晚竹是不喜欢这种东西的,这会让他联想起不好的回忆。
“不要。”他往后缩了缩,拒绝道。
“晚竹,试试嘛,我想用在你身上。”谢谦吟笑眯眯地道,“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质地很细腻哦。”
纪晚竹还是第一次发现他竟有这么流氓,一时间脸上青白交加,说不出话来。
“晚竹晚竹。”谢谦吟抱着他蹭,软磨硬泡。
纪晚竹没能耗过他,还是被他得了手。
冰凉的器具被塞进身体里,那人又帮他把衣服给穿好。
这还是在外面,让纪晚竹越发觉得窘迫,连身体里那入侵的异物都显得清晰了很多。
谢谦吟看着纪晚竹藏在皮草中泛红的脸,觉得他可爱得很。恶趣味被满足,又看到爱人这种模样,谢谦吟觉得他很是动人。
“晚竹你真可爱。”他赞叹道。
“闭嘴。”纪晚竹斥责道,可他现在面红耳赤,声音也低,倒不像是在斥责,更像是在调情。
“晚竹,我真想现在就办了你。”谢谦吟特别直接地说道。
“谢谦吟,你……你真是……。”纪晚竹气急,红着脸道。
“晚竹害羞了,好好好,那就回去再办。现在就回去。”他说着便将他一把打横抱起,在他的惊呼声里,抱着他回家去。
至于那块还在被打磨的玉扣,自然已经被他抛诸脑后了。
谢谦吟买了的那玉势还真被他物尽其用了,纪晚竹被他拿那东西折腾了好久,后来还被他并着那东西一起进入了。
一想起这个纪晚竹便觉得被他折腾了许久的那个部位又隐隐酸痛起来,连带着他看谢谦吟的眼神都嗔怒起来。
“晚竹,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觉得你在成心勾引我的。”谢谦吟被他瞪得心痒痒,忍不住又凑到床边亲了亲他。
“你就看着我行动不便好欺负是吧?”纪晚竹捏住他的脸,不满地嘟囔道。
“是啊,晚竹被我欺负的时候最可爱了。特别是你脸上泛着潮红的时候,又诱人又好看。”他越说越下流了。
“我……。”纪晚竹抬手想打他,可看着他那张精致的脸,又打不下去。
“晚竹舍不得呢。”谢谦吟捉住他的手,亲亲他手心。
纪晚竹觉得他简直腻歪得不行,像没断奶的小孩一样。
“晚竹,我有个大胆的想法。”谢谦吟停下亲他手的动作,看着他道。
“求求你别有想法了,你每次一有想法,遭罪的就是我。”纪晚竹一眼看穿了他。
“爱人间的事,怎么能叫遭罪呢。”谢谦吟笑眯眯地装出副无害的样子,“晚竹,我想把你的名字纹在身上。”
纪晚竹嘴角一阵抽搐,道:“你也太恶趣味了吧。”
“不好么,我是晚竹的,晚竹也是我的,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难道不是宣告主权的最好方式么?”
“不行,我不想弄。”纪晚竹拒绝道。
“那真是好可惜啊,诶,只有我身上有晚竹的痕迹的话,那我可多寂寞啊。”他还自怨自艾了起来。
如是磨了两三天,最后纪晚竹还是被他磨得答应了。
谢谦吟几乎在他点头答应之后,就立刻拿来了工具,往两人身上纹身。
“我特地找刺青的师父学了的,不会弄疼你的。”谢谦吟道,说完就先在自己身上练手。 快穿之有渣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