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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歌被弄得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到最后睁开眼睛时,已是日上三竿了。他动了动几乎散了架的身体,心情无比抑郁。
太疼了,跟对待什么下等婢女一样,无论如何都不改由南宫炽来施加,由他来承受。
【系统提示:攻略目标南宫炽的喜爱值+20,后悔度+10,当前喜爱值20,后悔度10】
算了,看在他数据给得这么给力的份上,就先不跟他计较了。
“喂,毛球,你就不给我解释一下他反常的原因么?”温斐捶床呼唤道。
毛球见被宿主点名,只好乖乖回答:“不行的啊,宿主,我不能剧透的。这个故事需要你自己去探索隐藏剧情。”
“要是探索过程中我把自己玩完了怎么办?”
“任务失败,读档重来。”
“……”敢情不是你被日你不知道痛啊。温斐欲哭无泪。
幸好沈长歌身体素质强劲,不过休息了一会儿便坚强地下了床。
他几下穿好自己的衣服,找了南宫炽的近侍高公公来问话。
高公公曾受过他的恩惠,他在行军期间,从他这获知了不少新帝的琐事。
“近来宫中可发生了什么事?” 沈长歌身上还有些疼,只能不着痕迹地扶着腰,如是问道。
“无甚大事,就是德馨郡主进了几次宫……哦,西突还送了个美人过来,不过陛下没要。”
“这样么?”虽然听起来没什么大问题,但沈长歌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陛下近来睡眠可还安稳?”
“安稳的。”高公公答道:“只是似乎醒得比往常早,夜里也偶尔会点灯。”
沈长歌问了一通,并未获得想要的回答,只好按捺下心中疑惑。
不是宫内,难道是宫外么?看来他有必要去查探一下了。
他正思虑着,高公公又恍然道:“奴才听说,那西突的美女说自己对周国风土人情十分感兴趣,央请陛下带她逛了逛御花园,据说有两人独处的时候。不过那美女只在京城待了三天,随后便与西突的使臣一同回去了。”
西突?
先是北夷,再是西突,虽然沈长歌知道,这两个国家一直以来都与周国有往来贸易,但这两国之间也经常斗得不可开交。
他们应该不会联起手来对付周国吧……
沈长歌揉了揉眉心,努力将这种风雨欲来的不安感压下去。
长廊拐角处,南宫炽就站在阴影里,静静看着沈长歌的背影。
“皇帝哥哥,那是沈将军吧,他何时与您宫里的太监这般亲近了?”他身边的华服少女突然开口问了这一句,这少女正是德馨郡主,南宫炽的表妹。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南宫炽瞳孔一缩,眸色微微沉了沉。
也不知是不是心有芥蒂的缘故,他总觉得沈长歌的每个举动都另有所图。与外敌勾结也就罢了,连自己宫里的人他都要拉拢。
想做什么?篡位么?
南宫炽袖中的手紧握着,心里却越发压抑,好似要找一个突破口,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才好。
德馨郡主拿手帕掩了掩唇,笑道:“沈将军真是长了副极好的相貌呢,京城之中,除了皇帝哥哥以外,怕是再无人能与他姿容相媲美了。”
南宫炽转眸看向她,似笑非笑地问道:“那朕将馨儿你许配给沈将军,如何?”
他与沈长歌的关系虽然持续了好几年,却不愿意让沈长歌被别人当做娈宠看待。
因此一直以来,南宫炽对沈长歌的另待都十分低调,对于两人的关系也是一瞒再瞒。
而德馨这种养在深闺里、无忧无虑的小郡主,自然不可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因此南宫炽这样一说,倒还真像是要给她选得意郎君一样。
“馨儿才不要呢,皇帝哥哥,你让我嫁给一个比自己好看许多辈的男人,是想让我把自个儿气死么?”
德馨郡主娇嗔回嘴道,逗得南宫炽险些笑出声来。
他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小表妹的性子,天真却又娇纵。
德馨虽然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却一直不乐意由父母来张罗婚事。
丞相家的公子不要,淮南新立战功的将军不要,那么多京城世家派出的说媒人都快把她家的门槛给踏破了,她却连瞧都不瞧上一眼。
后来好不容易自己相中一个,结果是个毫无功名的穷书生。
她父母自然不乐意让她低嫁,一边好言好语地哄着她,一边把她那相好的扔去岭南荒芜之地。
最开始她还闹过一阵,后来估计也是清楚了其中利害关系,没再提起过这件事了。
想来也应是少女心性,转头便把那人给忘了。
听她夸沈长歌好看,南宫炽心里也十分受用,暗道不愧是自己的表妹,连喜好都与自己一致。
不过德馨郡主的下一句话,就叫他的笑容僵在了嘴角:“不过馨儿却听说,沈将军好像是个断袖呢。”
南宫炽脸色有些阴沉,低声道:“你听谁说的?”
德馨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嗫嚅着回答道:“是……是封舜华告诉我的。”
封舜华是三朝元老封老将军的孙子,府邸就建在长公主府附近,打小便与德馨郡主亲厚。
南宫炽自然是认得他的。
听说半年前封舜华被封老将军扔去漠北军中历练,想让他跟沈长歌一样立下功名为祖上增光。发小在军中,那么能有些小道消息传到德馨耳中,也算说得过去了。
“他还说些什么了?”南宫炽追问道。
德馨犹豫了下,看着他的表情没之前那么可怕了,才怯生生地回答道:“还说,还说沈将军私底下挺乱的,跟他的副将章少秋好像……好像……也有那么点暧昧……”
德馨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涨红了一张脸,显然她要说的话对她这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来说,太不好意思了。
私底下乱?怎么个乱法?
除了自己以外,他还有过多少人。
南宫炽的脸色黑如锅底,心里的疑虑更是一重厚过一重。
沈长歌在他身下是什么姿态他最清楚,往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脱了战袍时,肌肤莹润如玉,当他颊上生出红霞时,更是比女人还要美艳。
一想到那身体被别人碰触,南宫炽便忍不住生出暴虐的情绪来,恨不得将沈长歌用铁链锁了,锁在龙床上,让他夜夜等着自己临幸。
又是一夜。
这日沈长歌照样没能回他宫外的府邸,被南宫炽留在了宫中。
可南宫炽在灯火熄灭之后,却难以抑制地想起那个梦来。
他梦见辉煌的宫城被战火淹没。
宫人的哭喊声、叛军的怒喝声,还有金铁交击的声响,充斥在南宫炽耳中,吵得他头昏脑胀。
他呼喊御林军,呼喊带刀侍卫,呼喊身边的太监近侍,却根本无人理他。
震天的厮杀声中,好似夹杂着一两声熟悉的低吟。
南宫炽情不自禁地迈动步伐,往声源处走。
那是他的承泽殿,是他的寝宫。
外面战乱纷纷,承泽殿中却燃着熏香,垂着幔帐,红烛的光洒落下来,徒增旖旎之色。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自床帐里伸出来,紧紧扣着床沿。
南宫炽情不自禁迈步走去,终于自微敞的幔帐罅隙间,看到了那其中情景。
那幕戏的主角,竟然是他的大将军与北夷王子——拓跋逍。
即使看到了他,那两人也没有停下在做的事情,反而冲他挑衅起来。
拓跋逍那奸夫笑道:“长歌,你看这是谁来了?好像是哪个丧家之犬哪。”
于是沈长歌也朝他看了过来,唇边带笑,一边与奸夫苟合,一边得意洋洋地嘲讽南宫炽:“你来了啊……啊……你来晚了,这周国已经是我们的天下了。”
南宫炽瞳孔紧缩,去寻那墙上高悬的佩剑,等他拿了剑来,那边也已鸣金收兵。
漠北军从殿外涌进来,将自己押着跪了下来。
“放肆!你们简直放肆!我是周国皇帝,你们不要命了么?”南宫炽挣扎道。
他是天子,是九五之尊,这些人怎么敢这样对他。
哪想押着他的士兵却道:“什么皇帝?我们不知道什么皇帝,我们只知道沈将军。” 快穿之有渣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