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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耐烦了,在日本如果约定的事错了这么久,是件很失礼的事情。
中华料理店里,几名店员忙碌着,我们老这样坐着,和气氛也有些不融洽。
虽然还不饿,可我们还是叫了一盘宫保鸡丁和一盘麻婆豆腐,边吃边等着。
等到我们饭菜基本上吃完的时候,一个中年人大模大样的出现了。
田中喜一给我做了介绍,说他叫藤井熊。
藤井熊给我鞠了一躬,说:不好意思,因为开一个医学方面的会议,所以迟到了。
田中喜一把一个信封推了过去,说:没什么,我们正在讨论一个医学问题,所以也正好没觉得怎么样。
藤井熊问:是什么医学问题?因为只是随口说说,所以田中喜一愣了一下,我马上接过了话茬,说:我们想利用动物激素,让人的牙齿可以再生。
藤井熊说:这可是一个大的难题,您有这方面的专家吗?我说:目前还没有一流的专家,因为涉及到名声问题,所以知名人士不肯为此背书。
藤井熊说:背书涉及到名声问题,那些已经出名的专家有这方面的顾虑也可以理解。
不过,我觉得您是个有魄力的人物。
这样的医学问题,如果能够解决,将在日本掀起一阵旋风。
到那时,日本再也不是一个医学上的二流国家,而是可以和美国欧洲并肩的医疗大国了。
我说:希望能够在这方面有所突破,您也对此感兴趣吗?藤井熊说:我是研究骨科方面的,不过我可以推荐几个牙医和生物学方面的专家。
我说:太感谢您了。
有时,这种收了你钱的人能成为你朋友。
果然,藤井熊给我推荐了几名日本这方面的顶级人才。
不过,就是这些人也认为在这方面突破不太现实,但他们答应以个人名义和我们一起做这方面的研究。
我和田中喜一医药推销方面取得了很大的突破,由于我们舍得花钱,所以我们的药品铺开的很快。
我们提供的药品价格相对低廉,而效果和纯日本产的药品同样,甚至优于他们,所以很受欢迎。
我们的治疗效果优于日本药品,一是我们的药品生产技术已经达到和超过了日本水准,二是我们的药品配方和日本药品有些许差别,而经常服用日本药品的日本国民已经产生了抗药性。
为了鼓舞士气,我经常和推销员们一起跑东京市场,有时为了让客户开心,我们陪他们在酒馆里呆到很晚。
在回家休息的路上,我经常可以看到在小区边上有一个夜宵摊。
这是一个银发族经营的事业,每天下午五六点钟,它就会开始营业,一直开到转钟二点。
开夜宵摊的老人一辈子没有为任何人打过工,这在日本可以说是异类,不过他也顽强的生存下来了。
他告诉我:给老板打工,又累又挣不到什么钱,还不如自己经营点小生意,既可以糊口,也可以避免和工薪族们竞争。
我不喝酒,也不爱晚上吃东西,不过我经常和他聊上几句。
有时,我的员工们忙了一天,在酒馆因为陪客户的关系,也没吃什么东西,我就会为他们点上点东西,让他们吃饱肚子。
老人的举止从容缓慢,我问他:您有退休金吗?他说:日本政府对我们这些银发族有照顾,我不至于饿死,可是想过的宽裕点,我还得靠自己劳动。
我说:您的儿女呢?老人说:我们这样普通日本人,根本不能指望儿女孝敬。
儿女们连自己也顾不了,怎么可能来照顾我呢?我说:您对儿女有怨恨的情绪吗?老人说:我只恨自己把儿女带来世界上让他们受苦了,怎么还敢抱怨他们。
你想想,这个社会只有有钱人、有权的华族能够享受人生,别的人从生下来就开始受苦,一辈子没开心过几天,我有什么资格指责儿女。
我明白老人说的意思,日本和中国一样,总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抢走了绝大部分机会,所以老人很愧疚自己不能给儿女提供好的条件。
和老人的谈话总让我想到我的少年时代,我在高中时也算一个名人。
因为我喜欢写作,并且在杂志上发表了一些文章 。
在我们那种小地方,人们整天盼望着自己的周围能出个把名人,自己好沾沾光。
所以,我自然就被赶着鸭子上架了。
我其实是个无拘无束的人,惟一的爱好就是写点东西。
起初,我不知道自己写的不错,直到我在一本叫《好同学》的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我不是高仓健》。
顿时,我收到了好几千封来信。
那篇东西我用的是化名,可仍然还那么火。
甚至,我的这篇文章 居然在长春一家广播电台播出了。
而那播出节目的电台主持人也写信过来,非要认我当干弟弟。
对于电台支持人,我自然很好奇。
我就给她回了信,她也复了一封信,在这封信里她给了我她的电话,我打了过去。
因为,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好听,所以我就在电话里叫了她姐姐。
那年,我读高一,才十六岁,她二十二岁。
我的这个姐姐只是个兼职主持,她的主业是模特。
她告诉我自己和林志玲长得很像,于是那段时间,我就在我们县城的报摊和书报亭里狂买娱乐书报杂志。
终于,我看到了林志玲长什么样子。
我打过电话问她:姐姐,你真的像林志玲那样漂亮么?姐姐告诉我:我和林志玲就像孪生姐妹。
我说:姐姐,林志玲有种岁月沉淀留下的风韵,姐姐你不会这么老吧!姐姐在话筒那边笑了,她说:小鬼,你调侃我。
于是,我们都笑了。
姐姐的真名叫作白玲玲,她说过段时间她准备到北京去发展,因为北京的机会更多。
我说:好呀!姐姐你一定要等着我,我考到北京来上大学,到时候我们就能见面了。
对了,你给我寄盘你们模特表演的光盘吧!白玲玲说:好呀!姐姐在北京等你。
不久后,我就收到了她给我的光盘。
在那里面刻录了她在T型台上表演节目。
她是那样的自信,那样的神采飞扬。
看着她走着猫步,扭动水蛇腰时,我在那一刹那儿就爱上了她。
那时,我因为有这个当模特的姐姐而很自豪,虽然她从来没上过杂志封面,也很少能在电视台上露面,但我依然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姐姐而自豪着。
我们学校的同学也都很羡慕我,学校里有许多喜欢我的小女生。
不过我总觉得她们太肤浅,而她们又觉得我太愚昧。
其实,因为家庭缺乏温暖的关系,我总想找个人来保护我。
说到家庭问题,我会在以后慢慢告诉你我受到的伤害。
每天我总是认真的上课,记笔记。
下课后,迅速地做完作业,再写我的小说。
只要一有空,我就工工整整的在信纸上眷写好我的稿件,然后再通过邮局寄到各个杂志社。
每当收到杂志社寄过来的录用通知函时,我的心里都是无比的快乐。
我盼望着能有一天,和韩寒、郭敬明一样有名,那么我就有钱和我的姐姐在一起生活了。
有人说姐弟恋不好,那是对普通人,许多名人不也姐弟恋吗?他们还不是幸福的生活着,但是像我这样的普通人就不行。
于是,我就想快快的出名,等我有了名气,有了本钱的那一天,我就能向我的姐姐表达我爱意了。
后来,我的许多同学都知道了对白玲玲的爱,他们都拿这个来取笑我。
不过,我不在乎,我就是爱白玲玲怎么了?年龄难道就是差距吗?那时,我还天真地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阻挡真正的爱情,除了死亡。
不过,白玲玲一直只把我当弟弟看,在她眼中我只是她一块心灵的避风港。
每当她有了什么不快乐的事,她就会打过电话来和我说说,我就充当了这个倾听者。
记得花样年华里,梁朝伟只能把自己的心思讲给石头窟窿和树洞听。
我的运气好一点,我除了充当树洞,还能回应和安慰一下我的姐姐。
我不敢对白玲玲表达我的爱意,因为我害怕一旦她知道我对她的爱就会不理我了。
成人的世界,不是我一个孩子能看得懂的。
他们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就会离开你,抛弃你。
这样的事情,我已经看得太多了,虽然就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县城里。
我惟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写作,拼命学习,我只能用这个来麻痹自己。
闲下来的时间,我会绕着操场拼命地跑圈,我必须让自己很累,只有自己累了,才可以什么都不想。
在我十七岁那年,我的姐姐到了北京发展。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
直到现在,我也没学过如何表达自己的爱,因为总觉得自己太卑微,害怕被拒绝,所以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爱表达出来过。
我只能跟不那么喜欢的女人说爱,真正喜欢的女人我从来没有接近过。
我总觉得她们像玄幻的肥皂泡,一碰就碎了,就永远的离我远去了
我有些不耐烦了,在日本如果约定的事错了这么久,是件很失礼的事情。
中华料理店里,几名店员忙碌着,我们老这样坐着,和气氛也有些不融洽。
虽然还不饿,可我们还是叫了一盘宫保鸡丁和一盘麻婆豆腐,边吃边等着。
等到我们饭菜基本上吃完的时候,一个中年人大模大样的出现了。
田中喜一给我做了介绍,说他叫藤井熊。
藤井熊给我鞠了一躬,说:不好意思,因为开一个医学方面的会议,所以迟到了。
田中喜一把一个信封推了过去,说:没什么,我们正在讨论一个医学问题,所以也正好没觉得怎么样。
藤井熊问:是什么医学问题?因为只是随口说说,所以田中喜一愣了一下,我马上接过了话茬,说:我们想利用动物激素,让人的牙齿可以再生。
藤井熊说:这可是一个大的难题,您有这方面的专家吗?我说:目前还没有一流的专家,因为涉及到名声问题,所以知名人士不肯为此背书。
藤井熊说:背书涉及到名声问题,那些已经出名的专家有这方面的顾虑也可以理解。
不过,我觉得您是个有魄力的人物。
这样的医学问题,如果能够解决,将在日本掀起一阵旋风。
到那时,日本再也不是一个医学上的二流国家,而是可以和美国欧洲并肩的医疗大国了。
我说:希望能够在这方面有所突破,您也对此感兴趣吗?藤井熊说:我是研究骨科方面的,不过我可以推荐几个牙医和生物学方面的专家。
我说:太感谢您了。
有时,这种收了你钱的人能成为你朋友。
果然,藤井熊给我推荐了几名日本这方面的顶级人才。
不过,就是这些人也认为在这方面突破不太现实,但他们答应以个人名义和我们一起做这方面的研究。
我和田中喜一医药推销方面取得了很大的突破,由于我们舍得花钱,所以我们的药品铺开的很快。
我们提供的药品价格相对低廉,而效果和纯日本产的药品同样,甚至优于他们,所以很受欢迎。
我们的治疗效果优于日本药品,一是我们的药品生产技术已经达到和超过了日本水准,二是我们的药品配方和日本药品有些许差别,而经常服用日本药品的日本国民已经产生了抗药性。
为了鼓舞士气,我经常和推销员们一起跑东京市场,有时为了让客户开心,我们陪他们在酒馆里呆到很晚。
在回家休息的路上,我经常可以看到在小区边上有一个夜宵摊。
这是一个银发族经营的事业,每天下午五六点钟,它就会开始营业,一直开到转钟二点。
开夜宵摊的老人一辈子没有为任何人打过工,这在日本可以说是异类,不过他也顽强的生存下来了。
他告诉我:给老板打工,又累又挣不到什么钱,还不如自己经营点小生意,既可以糊口,也可以避免和工薪族们竞争。 灵异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