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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弄巧成拙(2)

枭雄本色 南柯十年 4656 2021-04-06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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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谈到生孩子了?张五心里幸福的都要漾出来,双手搓的越发快,回:“没想过这个问题,看你,我当然是想生的越多越好,就像我爹,弟兄五个。”

  生五个?这是拿我当生育工具?许英对张五的最后一丝好感彻底泯灭,冷冰冰回他一句:“你想多了,现在国家计划生育,只能生一个。”

  “计划生育?这不是个好事情。”张五回忆罗睺曾经说过的,“会导致国家人口老龄化经济停滞不前……”

  “你比国家还能呢。”许英轻描淡写地打断张五的话,开始往回走,她不想再和张五逛下去。

  张五察觉到许英情绪不对,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下意识弥补一句:“也不是完全不好,人口老龄化导致智能机械行业的迅猛发展,也促生了人机联动技术的研发……”

  “你还懂这些?”许英大眼睛眨着再次揶揄:“经常看《科幻世界》吧?”

  张五一脸懵逼,科幻世界是啥?想问又不好意思,先记在心里,换个话题聊,“对了,你喜欢什么?”

  许英不回答,因为对张五她已经没兴趣再继续下去,只顾往前走,尽快回家。

  刚走两步,旁边巷子里冲出两条狗,尾巴和尾巴连在一起,正是张五头先来时见得那一黑一黄,后面三四个半大孩子用棍棒大呼小叫地追赶吓唬,两条狗连在一起累赘,不能反击也无法逃跑,只能发出可怜哀鸣。

  张五见状傻眼,他没见过这种事,师父罗睺为了避免他十八岁前破功,任何与性有关的东西都不让他接触。

  眼下这一幕,张五呆住挪不动脚,双眼直勾勾地看,许英却羞红了脸,本想一走了之,又见狗子可怜,于是虎着脸跺脚驱赶几个小屁孩:“去!一边儿去!”

  几个孩子并不怕许英,其中最大的那个男孩十一二岁,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用木棒指许英,哈哈笑,“女娃家家看配种,你不害臊。”

  许英立时变脸,作势要打熊孩子,众孩子见势不对立做鸟兽散。张五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狗配种,很古怪的说。

  张五好奇心起,目光更加专注,想看清两狗因何粘连,看到牝狗出血,不免疑问——狗子不疼吗?

  许英见张五这德行,羞怒交加,这人那还有半点素质?就算我是你未婚妻,你也不该当我面这么露骨,这对妇女而言,就是意识上的耍流氓。

  许英气的不想说话,急匆匆往家走,张五见状立即跟上,都走了还时不时地回头瞅上两眼,心里感慨,今天可算是开了眼。

  许英余光见他这相,心生厌恶,低声说你走吧,别跟着我。

  张五却好似没听到,眼睛还在往后瞟。

  许英止步,声音拔高,“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张五这才清醒:“什么?”

  许英怒火升到顶点:“看狗…有意思吗?”她是女孩,那两个字不好意思说出口直接隐去。

  张五老实回答:“第一次见,蛮新鲜的,对了,狗那样不疼吗?”张五指着远处的狗子:“你看都流血了。”

  “你!下流!”许英气疯了,直接暴走跑回家,将张五远远抛在身后。

  张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言语失格了,就算对方是自己未婚妻,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不能啥话都向外说。

  许英一路跑回家,进门就冲内堂喊:“气死了气死了!什么人啊。”

  寡妇挑开门帘露出脸,“咋了?”

  “那人就是个色狼流氓,猥琐下贱臭不要脸……”话说到这戛然而止,许英傻愣在当场。

  在寡妇后面,又伸出四五颗脑袋,是两邻街坊几个婆娘,她们是来串门看电视的,此刻都用求知若渴的八卦眼神盯着许英,期待着她的精彩下文。

  九十年代初的农村,人们思想还很封建,尤其对女子而言,被流氓欺负占便宜是件丢人的事。虽然犯错的是男人,但大家会用异样目光看女人,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母狗不撅腚,公狗不上身。

  如果女人被男人欺负占便宜,一定是她作风不端行为不正,因而绝大多数女子被人欺负都选择隐忍不出声,宁愿打落牙咽肚里也要维护名誉。

  许英进门大骂张五,寡妇连忙使眼色制止,但还是晚了,几个婆娘兴致已经被勾起,不约而同围上来,七嘴八舌抛出各自关切问题。

  “谁欺负你了?”

  “怎么你了?”

  “咋回事给婶子说,婶替你做主。”

  外人在场,许英没法说,跺脚哎一声,怒冲冲回闺房。这时张五蔫不悄悄地到门口,低眉垂眼十二分乖巧,任谁看都知道是他惹的许英不高兴。

  众婆娘见这相,各自眼神交换,大概猜出事情原委,必然是这小伙对许英做了某些不可描述之事,气的许英跳脚。就目前情形来看,许英没吃大亏,但小摸小揣肯定是有的。

  事情不大,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是绝对够了。

  见众婆娘眼神古怪,寡妇连忙上前介绍:“这是张五,凤凰岭的,是罗真人介绍给我做女婿的,哦对了,他是罗真人的俗家弟子。”

  这番话惊呆众婆娘,都把眼珠鼓出来看张五。

  “他是罗真人的徒弟?”

  “生的这么俊俏!”

  “没见罗真人提过呢。”

  几个婆娘围住张五,八卦嘴脸消失不见,改成尊敬崇拜,夸赞之余问张五,“罗真人最近怎么不见来呢?我还特意给他留了面南瓜,再不来就坏了。”

  张五说师父飞升了,以后都不会再来。几个婆娘均是一脸错愕,其中一个问孙寡妇:“这事你不知道?”

  孙寡妇表情尴尬:“我也是才知道。”

  听的张五皱眉,古怪看寡妇,她明明半个月前就知道了,干什么要隐瞒?

  几个婆娘表示一阵惋惜,罗观主多好的人呢,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又拉着张五问,“他的本事你都学了吗?会观相吗?摸骨呢?气功治病?”

  张五摇头,“这些师父从来不教我。”

  “那你都跟罗真人学了些什么?”

  “劈柴,挑水,做饭。”

  众婆娘面上的尊敬立时消失,又见屋内气氛不对,寡妇面上青红变化难看的紧,纷纷告辞。

  寡妇送婆娘们出门还招呼:“得闲再来耍。”关上门,寡妇手指点张五额头,嗔怪张五,“你呀!做了什么惹的英子不高兴?”

  张五很委屈,“我没做什么。”

  寡妇撇嘴不理他,自顾去闺房,许英还在生气,见娘亲进来给她个后背,胸脯高低起伏。

  寡妇靠上前小声问:“可是轻薄你了?”

  许英回:“你先打发他走,我再跟你细说。”

  寡妇无奈,出门对张五说,“英子脾气冲,叫我惯坏了,不用理她,过阵子她自己会好。”

  张五说:“我大概知道哪里做错,我向她道歉。”

  寡妇拦住:“不用,不惯她这毛病,些些小事你就道歉,以后日子咋过?听我的,男人该有些脾气,该凶就得凶,她再不识相我来收拾。” 枭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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