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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问人他觉得羞耻,就算是面对亲大哥二哥他也开不了口,只好跟在刘能旁边,从他的言语中推测。
目前他已经知道,两个人要像活塞和气缸那样运动才行,活塞他知道,自己每天早起都傲然耸立,面目狰狞。他就是找不到许英的气缸。
他那天晚上将许英反复研究了十多遍,很肯定许英身上没有适合自己活塞尺寸的气缸,听刘能的意思,那气缸平时都是关闭的,用的时候才打开。
张武急的抓耳挠腮,无意间又听到,小南门那边有家录像厅,一到晚上就放颜色带,欧洲大洋马,那上面把如何洞房一事说的明明白白,就算是傻子,只要不瞎,都能看懂洞房是怎么回事。
张武暗地里记下,等到傍晚,就骑着摩托往小南门去了。
小南门这里是文化娱乐场所,有许多舞厅歌厅小饭馆,旁边也有许多学校,小学中学高中,还有一所师范两所中专,到了晚间有很多学生出来逛,都是年轻人,朝气蓬勃。
张武只大概知道这里有录像厅,但不知道具体地点,来了后锁好摩托车,自己在附近转悠,问了下报刊亭的老板,那人指着条巷子说,“往哪里去,哪里面啥都有。”
“有录像厅吗?带颜色的那种。”张武压低声音问,羞涩不已。
“有,录像暗门子都有,你进去就知道。”报刊亭老板如是说。
张武大步迈开往巷子里走,进去不过二十秒,周围涌上来三四个青壮汉子,中间的眼镜男是王跃民,看着张武进去的巷子口哼哼冷笑,“这回还不整死你。”
张武沿着巷子走,两边有许多小门,每家门前都站着一位年轻姑娘,看着张武盈盈笑,招呼张武:“小哥,来耍。”
张武警惕的目光从她们脸上划过,初开始疑惑,很快便懂了,这些姑娘怕是传说中的暗门子,也就是暗娼。
张武立时恶心,听说,暗娼没有廉耻,人尽可夫,她们的气缸随时随地都处于打开状态,花几块钱就能用。
张武不看她们,快步走,巷子走到头,愣是没发现录像厅是那家。兀自奇怪,是不是人家给他指错了地方?
路在嘴边,不懂就问,这是师父教的。张武就算再讨厌暗门子,问个路总是不怕,于是鼓起勇气,朝着距离最近的一个暗门子走去,和她搭腔。
张武还没到她跟前,那姑娘已经热情打开门,招呼张武:“进来,进来。”
张武面红耳赤,“我就问个路。”
姑娘伸手拉他,“进来问。”
张武不得已,被扯进去,姑娘砰地下关门,热情地扶着张武胳膊,“里面走。”
张武立时脚下生根,扎马步,姑娘拉不动。
“大姐,我就问个路。”
姑娘扯不动,咯咯笑,“问什么路?”
“听说这里有家录像厅,是那家?”
“你看录像啊。”姑娘贴着张武胳膊吃吃笑,“是想看那种录像?”
看那种录像是可耻的事,暗门子却当面讲出来,让张武羞涩,不敢看她,连连点头。
姑娘就笑,“录像有什么好看,看我不是啥都有了。”
张武摇头,脸憋的通红,“我就看录像。”
“哦,那这两天你看不了。”
“为啥?”张武奇怪。
“这两天大检查,听说是有个啥片子不正经,末代皇帝,你知道么?”
张武直愣愣点头,知道,前几天刚在影院里看过。
“那片子不正经,里面有不良镜头,小伙看了容易耍流氓,听说前几天有个领导家姑娘去影院看那片子,出来后就被七八个小伙给轮了,领导发了火,枪毙了好几个人,片子也要查封。喏,录像厅就遭了殃,老板被捉进去了,一时半会不得出来呢。”
张武听的目瞪口呆,就因为看个电影,领导家姑娘被七八个小伙轮了?
那这事是有点严重,可是末代皇帝自己也看了,并未发现里面有多么诱人犯罪的镜头。哦,是了,张武想起来,电影结束后有四个小流氓找叶真麻烦,被自己收拾了。
要这么说,那电影是该禁,不然还不知有多少无辜少女被小流氓祸祸。
听到录像厅关门,张武唉声叹气,对于人类繁衍一事的研究要往后挪一挪。
张武要走,姑娘拉住不放,贴着他耳边问:“你看录像想看什么,我这都有,又不贵。”
听到这话张武心动,是啊,男女间事暗门子们都懂,问她们不就完了。但这话烧脸,他说不出口。
姑娘见他犹豫,拉的更紧,又催促几次,“走吧,跟我进屋,想看啥都行。”
憋了半晌,张武问多少钱。
姑娘说十块。
张武犹豫下,跟她砍价:“我不做,我就看看,能便宜点?”
姑娘笑,“小伙子你是做生意的料,这事还有搞价的,行行行,给你算五块。”
价格说好,两人进屋。
暗门子屋外,四五个便衣连同十多个制服警差贴着墙壁两边严阵以待,其他各院的暗门子早就关门进屋,吓的大气不出。
王跃民依着墙壁点根烟,嘿嘿冷笑,“等两分钟,他们脱了衣服咱再进。”
张武跟随暗门子进房,里面黑咕隆咚,床上褥子油腻乌黑,空气散发着令人不适的霉味,没等张武熟悉环境,那姑娘就哧溜一下去了连衣裙,粗糙干黄的皮肤坦露着,身上有许多黑色星点,撅着猩红嘴唇往张武脸上扑,张武一把掐她喉咙,怒斥:“别碰我,规矩点。”
姑娘闹个大脸红,“那你来做什么。”
张武实话实说:“我就看看,我不会那事,来学学。”
姑娘后退,躺在床上,拍床沿,“来呀。”
张武看看那污浊不堪的床单,摇头,“你就讲,怎么个弄法,我一看就会。”
姑娘翻个白眼,气的哼哼:“你来弄我教你,五块钱,你不来弄靠我自己讲,十块。”
张武挥手,十块就十块,赶紧的。
姑娘麻溜地扯去最后遮掩,对张武打开,差点没把张武熏个后空翻。
恶心,丑陋,张武说不出如何形容,和许英的纯洁粉嫩根本不能比,张武当时就想逃,为了学习硬是强忍着。
然而姑娘刚开个口,砰地一声,门被踹开,无数个声音大喊不许动不许动,姑娘大叫,赶紧穿衣,张武也往外跑,迎面许多制服,拿着手电晃,让张武蹲下。
张武心说倒霉,怎么就遇上扫黄,乖乖蹲下,让人上铐子。
不光有手铐,脚铐也给张武上了,完了又用绳子捆。张武疑惑,这事儿有这么严重?连忙大喊:“我啥都没干,我就看看。”
“看你也犯了法。”门外有人答,王跃民迈着八字步,优哉游哉地进来,看着张武,嘴角阴狠地笑。
完犊子了!
张武努力想挣扎,可惜晚了。
张武被套上头套塞上车,上去就挨了四五脚,每脚都踢他头,张武手脚都被绳子捆着,半点阻挡都做不到,只能硬挺。 枭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