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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那可是只有电视上出现的玩意，现实里居然能遇到。王跃民激动的脸都绿了，手发抖，指着胡海泉，“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胡海泉说：“那块流星价值连城，全国财富加起来都不如他多。所有人都去找，但都没找到，只有我找到了。当时我太激动，给上峰发电报时没注意周围环境，被侯署长听了去，他就带人拷了我，想让我说出那块钻石下落。”
然后呢？
胡海泉张口，“水，我要喝水。”
王跃民赶紧让人给倒水，倒了他又嫌烫，吹冷了再喝。
喝完才说，“他想问出来自己领功，我当然不告诉他，所以他把我抓进来。”
王跃民拍大腿，“不问你这个，钻石呢，放哪了？”
王跃民哼哼，“别着急嘛，听我说，慢慢你就知道了。”
“知道侯署长怎么发现我的？他去哪里不是执勤，是游玩，带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你父亲老王刑差，也就是现在的王所长。女的你知道是谁？”
是谁？
“是你母亲。”胡海泉一本正经道：“他们三个组队在山上玩耍，正好遇到我偷偷发电报。”
王跃民听着古怪，脸面有些不好看。
“当时他们就打我，问我宝贝藏在哪，我受不住，就随便指了个方向。他们就拉着我去找。”
“找呀找呀，前面有个大坑，我就说，宝藏在坑里，他们信了，侯署长让王所长下去查看，他在上面守着我。谁知道，王所长一进去坑里绳子断了，急得你母亲不行，连着问侯署长怎么办。”
说到这里顿一顿，眼睛眯着笑，“侯署长怎么办？他说现在正好，一把抱住你娘就要做那事……”
话没说完王跃民就开始打，抓着胡海泉像抓只猫，左右开工打。
胡海泉尽管挨打，嘴里则没停，继续污言秽语，全是侯署长和王跃民他妈那些事。
王跃民气了，抄起桌上铁锁，拎着就往胡海泉脑袋上去，李叔眼明手快给拦住，“要死啊你，不怕惹事？”
王跃民气炸了肺，手臂挥舞，“整他。”
几个人呼啦啦到胡海泉跟前，拳打脚踢，王跃民制止，“别打，灌水。”
几个人立即执行，胡海泉连忙叫骂，但很快声音被水淹没。
张武看的分明，胡海泉原本只有猴子般大小，灌满半桶水就成了皮球，打一拳吐一口，像个暖水袋。
眼看他不动了，王跃民招呼手下往张武跟前移动，胡海泉又活了，哈哈笑着再次开骂。
王跃民恼羞成怒，再次灌水。这回成果厉害，胡海泉两头冒水。
但胡海泉并不服，继续叫骂，说的是王跃民他老母和老罗间的私情。
连续灌四次，王跃民出狠招，“上辣椒水。”
那一桶辣椒水早就准备好的，不过是给张武准备的，眼下胡海泉激怒王跃民，就给他先用，一边再让人准备。
正要给胡海泉灌，李叔出面拦住，不耐烦道：“你要问谁？别把主次搞错。”
王跃民这次醒悟，今晚重点照顾对象是张武，时间过去这么久，还啥都没干呢。
当下重点转移，瞄向张武，让人灌。
李叔又拦住，“别折腾了，没时间了，要问赶紧问，我等着回家睡呢。”
那边胡海泉还不依不饶，大声说王跃民母亲的风流韵事，李叔从药箱里拿出一根针，从胡海泉左脸穿到右脸，胡海泉立时哑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这操作给张武看傻，同时也镇住王跃民，规规矩矩拿出供词，按流程提问。
“你什么时候去找的暗门子冯丽？”
“我没找，不知道，你是诱供。”
李叔哎一声，起来介绍：“简单介绍下，我叫李十珍，一二三四那个十，不是时间的时，李时珍的针是治病救人，我的针则是害人。甭管多么顽皮的人，犯了多大的法，在我手下都撑不过十针，一般情况，一针就能得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张武一眼：“我劝你善良。”
这一刻，张武想笑，一个正在行凶作恶的人，劝自己善良。
李叔说完，从药箱拿出针囊，在桌子上铺开，一溜四五十根银针，整整齐齐插在布囊上，闪闪发亮。
李叔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对张武介绍：“这是消毒液，针刺进去只会让你痛苦，但不会留下伤痕，就算你万一扛不住死球，法医也查不出什么。”
而后示意王跃民，“你问，他不招，我就上针。”
王跃民精神抖擞，问张武，“说，你是怎么杀了暗门子冯丽的？”
张武想想，决定先抵抗再服软，张口回复：“日你妈。”
王跃民就没了耐性，“李叔，上手段。”
李叔取出一根银针，十厘米长，非常纤细，宛如毫毛，走到张武跟前，口里道：“不要怪我，是你自找。”
一根针从张武胸口进入，直至末尾，从侧面看，针身几乎将张武胸膛刺穿。
张武痛苦大叫，身体乱拱乱扭，李叔还将针身转了转，他终于受不住，“我讲我讲，快拔出来。”
李叔这才将针拔出。
李叔这一手，是个戏法，跟口吞长剑铁钉穿掌差不多，讲的都是个障眼法，不过针刺肉身要高级点，视觉效果上更强烈。
银针又细又软，在李叔的操控下贴着肉皮穿刺，疼是会疼，但不会像张武表现的那样，也就和普通注射器针头进入肌肉那种程度一样。
至此张武已经彻底安心，赶紧认罪，好被尽快上报转移。
然而招供也是个技术活，那些罪不是想认就能认的，需要和侦查现场线索完全吻合才行。
张武说他看了淫秽书刊，憋的不行，想去释放，王跃民就打断他，“你看的那本淫秽书刊？什么内容。”
张武就傻眼，他从小到大最是纯洁，哪里答得出来。
王跃民就提示他，“什么形状，十六开还是八开，内容古代还是现代，大概内容记得吗？”
张武胡乱回答：“十六开，古代，内容大概就是那事。”
王跃民闻言不语，转头出去，不多时就抱着一摞书刊进来，都是不健康书籍。
在王跃民出去期间，张武央求李叔：“那个人嘴巴被刺穿，会不会变成永久性哑巴。”
李叔哼一声，走去胡海泉跟前，“你不要乱说话，不然下回我也救不了你。”
拔掉银针，胡海泉又恢复声音，脸颊上两点血溢出。李叔说：“别用手碰，过两天会自动愈合，基本不会有伤。”
王跃民抱着书刊进来，让张武挨个辨认，是那本淫秽书籍。
张武看到许多令人心惊肉跳的文字，随便点了一本，“就那个，西厢记。”
王跃民哼哼，“狗日的还会挑。”又把书打开，翻到某一页，给张武看：“是不是这些内容？”
张武看那文字：崔莺莺一时间难以把持，干脆凑去张生身下，樱桃小口轻开…… 枭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