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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武触景伤情,想到许英,不免满腔怒火,脑海里要把王跃民碎尸万段。
过一会,胡海泉又双目睁开,对张武道:“小兄弟,我还有个愿望,希望你能满足。”
张武说你讲。
胡海泉道:“我已经十多年未见一双儿女,很想听人叫我一声阿爹,你年龄和我女儿差不多,你能否叫我一声阿爹?”
喊他爹?
张武一下子怔住,相谈不过半个小时,就要喊人爹,感觉古怪。
见张武犹豫,胡海泉道:“我知道你们北方人思想封建固执,你喊我爹不白喊,除去我帮你受罪,我还将女儿许给你,作为我的女婿,喊我一声阿爹也应当。”
张武连忙解释:“先生你误会,我有婚约,不能再要。”
胡海泉立时焦躁,“你还不明白?你那未婚妻不能要了,除非你有大权势的人当靠山,不然,你就算杀了小王刑差,他父亲也不会放过你,任凭你有多大本事,只要事情做出,别人都知道是你动的手,他是法门中人,能给你容身之地?你难道要一辈子带着心上人颠沛流离?”
张武一怔,是啊,出去光收拾王跃民不够,还得收拾王刚,父子两一起铲除。但这么做,是大件事,必然引起青州轰动,父子两都遭殃,普通人可没有这份本事,别人必然联想到自己,如此,整个法律部门都来围剿自己。
奶奶的,难道这口气不出?
张武脑海思索,师父教过的本事有那样可以用的。
胡海泉道:“你出去后一定要忍,要等待时机,一举将他们击倒,自己还不脏手,这才是枭雄之道,一个女子,让便让了,大不了以后抢回来。更何况,大千世界,好女儿多了去,只要你活得够久,随便你享受。”
张武嗯,“我有办法。”
胡海泉喘气,“听我说,出去后别找那姑娘,一定要先去海城,你前脚踏出这地方,后脚就买车票,出了青州地界,你就能鱼跃化龙,到了海城,见到我女儿,你就知道我所言不虚。”
张武苦笑,“我知道,我肯定会救你,不用许诺。”
胡海泉耿直:“那你叫爹。叫声爹我才放心。”
张武苦恼,这怎么好意思喊嘛。转念又想,胡海泉毕竟要替自己受灌水之苦,年龄又长自己一辈,喊声爹怎么了?
想到此咬牙,冲胡海泉小声叫:“爹。”
胡海泉摇头,“不是这样叫,叫阿爹,阿~爹,带点脆,带点娇,这才像海城口音。”
张武羞的不行,老东西还较真,应该是想一双儿女,想听乡音,当下依他所言,学着他的口音,连喊了三四声,胡海泉大喜,“对,对,就是这个味,再喊几声。”
张武又多叫了几声阿爹,胡海泉老泪纵横,“若咱爷俩能在外面相聚,你要么是我女婿,要么是我干儿子,如此可好?”
张武应承,“也好。”
说话间,外面传来脚步声,三四个人皮鞋踢踏着进来,两人立时收声,等待痛苦时刻的到来。
王跃民带着三个辅差,都是熟脸,正是那天在集市上碰瓷的那几个人,其中有个小胖子,看向张武目光最是凶狠,仿佛下一秒就要冲来切开他吃肉。
进来后也不说话,各人看着墙上锁链脚铐摆弄,发出叮叮当当声响,听的张武头皮发麻。
过了十几秒,但在张武眼里则像是过了十几分钟,王跃民吐掉牙签,淡淡地说开始吧,那后面三个人便如狼似虎地冲上来,扶着张武靠墙,用铁锁链锁他手腕,准备换掉手铐解开绳索。
王跃民在一旁指导,“小心,这货力气贼大,别让他双手有机会松动。”说话间用绳子在张武脖子上套了圈,向后拉紧,登时就让张武窒息。
王跃民这方面是个高手,他的绳索勒紧一分钟,再松开,让张武透口气,再勒紧,如此反复。随着张武大脑含氧量降低,他越发难受,憋的整个脑袋都似乎要炸了。
眼看受不住,旁边胡海泉开口:“长官,再勒两下,他就要屎滚尿流了。”
人大脑缺氧会造成身体其他器官不受控,大小便失禁很正常。王跃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吩咐手下,“去,把他裤管扎紧,别漏出来。”
张武听到叫苦连天,想骂,却不敢。
要忍,要忍,忍到出去,让他小子好看,张武对自己说。
后面痛苦升级,王跃民拉着绳子让张武窒息,小胖子则对他小腹乱锤,很快人就失禁,气味感人。
王跃民哈哈笑,将绳索松开,让人重新把他固定好,叼着烟,笑眯眯地凑近来,问张武:“感觉如何”
张武便说:“跃民哥,我错了,求放过。”
王跃民笑的更大声,“周盈盈怎么说?”
“是你的了。”
王跃民摇头,惋惜,“难啊,现在整个梧桐乡都知道你是周盈盈男人,而我王跃民屁都不是,你说叫她跟我她就跟?”
张武道:“我有别的女人,不要她了。”
“你说不要就不要?小娘皮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哩,你知道么,刚才去她家吃饭,叫她给我倒酒,喊都喊不到跟前,还冲我飞白眼。”王跃民说着就来气,啪的一掌打张武,“还不是因为你个狗东西。”
张武气的爆炸,面上还要服软道歉,“我不对,出去我就跟她解除婚约。”
王跃民哼哼,后面的胖子不知想到什么,凑去他耳边一阵嘀咕,王跃民听的眉开眼笑,末了对张武说:“我有个办法,你看这样好不好,你也不要跟她分手,我放你出去,你找个借口约她出来,找个宾馆开间房,把她剥光,蒙上眼睛,再换我上,你看这样行不行?”
张武心里气的爆炸,大骂王跃民是变态,嘴上却只能老实回答,行。
王跃民一杆人哈哈大笑,笑的前倾后倒,直不起腰,指着张武骂:“狗日的,我以为你有多凶多硬,原来也是个怂货。”
笑罢又变脸,一脚踢张武胯下,张武发出痛叫,他则越发疯狂,连续踢,边踢边骂:“叫你狂,你叫狂,看你有多狂,跟我抢女人,抢啊!抢啊!接着抢啊!老子给你废了,看你拿啥抢!”
连续十多脚,王跃民自己累了才停,再看张武,双腿直打摆子,显然是扛不住。
王跃民见状笑骂:“你装个屁啊,老子大部分踢在你腿上,你抖个鸡毛。”
张武便不抖,带着哭腔求:“哥,我错了,我真错了,再也不敢了,你想咋样都随你,别吓唬我了。”
王跃民摇头,一脸苦闷,“你要是个普通人我就放了,谁叫你有一身好功夫,我敢放么?放了回头我怎么死都不知道,你说对不对。”
说话间点烟,“这事不怪别人,就怨你,我从周盈盈八岁起看着她长大,整天陪着她耍,逗她笑惹她哭,给她买零食摘果子,学校但有人欺负,都是我出手,这守了十年,眼看成熟,你却跑来摘果子,你说这事能怪我?” 枭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