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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直等到了夕阳西下,也不见男人来送钱了,二人坐不住了,直奔女人家里去。
来到女人家里,却见大门口贴着两个红火火的喜字,满地的鞭炮屑,空气中还弥留着火药味。
“哥,这什么情况?”二牛问。
大牛拉了一个路过的大娘,问这家怎么回事。
大娘告诉他,这家男主人今天新婚,在大门口散一大堆铜币,他们来晚了。
大牛和二牛傻了眼,二人失魂落魄的回了家,说是家其实就是一间小的不能再小的地下室,只有一张床,几块板子。一到阴天下雨,冷的不行,更不用说冬天,简直能冻死个人。此时胖女人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粗麻绳将她捆成了一个大粽子,嘴里塞着两只臭袜子,用胶带固定住。
“哥,这男的也忒狠了,老婆刚被绑走,他立马就娶一个新的。”
大牛呸了一口,愤愤不平道:“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大哥那咱现在怎么办?”
大牛沉思了一会,道:“妈的,再去把那男的劫了。”
另一边马特跟着那匹快马走了不远,原本以为对方的目标是年书宇家,结果却绕过了年家,似乎是要向城外驶去。
由不得马特多想,骑马那人快马加鞭,一溜烟的就快出了视线之外,马特忙夺了路过的一个骑马客的鬓黑马,叫道:“到威虎卫报马特的名号。”
马特不敢跟的太紧,快马迅速出了城,马特紧跟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刚一出门城门就不见对方的踪影了,好在马蹄留下的痕迹还在。
因为刚刚下过雪,马特顺着痕迹跟去,走了不知道多久,寒风呼呼的吹,身子发寒,手指都冻僵了,走到了郊外的一处密林处。
到了密林里边, 不出多时,马蹄印忽然就消失了,马特在四周寻了一圈,寻到一串脚印,不过却是向着密林外的相反方向走的。
不对,这脚印似乎是倒着走的,马特发现了不对劲,正着走的步子间距稍等,重心在前脚掌,而倒着重心就移到了后脚掌,这人发现自己了,马特心生疑虑。
走了两步,一连串的血迹突兀的出现在雪白的画面上,他跟着血迹走了一段的距距离,就看见一个凸起的大雪包,下面似乎盖着什么东西,血迹一直流到里面,将白雪染红。
马特蹲下身子,用手将雪弄开,白雪淹没下的是那头快马,不过已经死了,喉管被割开,一刀毙命,估计连挣扎都没有,是个行家。
马特后背一寒,意识到危险,猛地向前翻滚,一个人影从树上跳跃下来,刀口插在雪地上,几乎是同时便挺刀向前刺去。
马特没有转身防守,而是几步上前,一脚登在树干上,跃身而后,躲过一击。那人反应迅速,回身便是斜下一刀。
马特用腕臂处的匕首格挡,匕首顺着刀刃滑过,马特顺势逼近,一寸短一寸险。马特的速度太快,眨眼间就蹿到了眼前,长刀收势已来不及,匕首在手中旋转,对准他的喉咙虚空一划,那人身子急忙后移,躲过这惊险的一击,还没来得及庆幸,腿部就传来一阵阵痛。
原来马特在划向空中的同时,匕首就已经落到了另一只手上,转而刺向对方的腿部,马特的目的并不是杀死对方,而是要活捉他。
那人腿部受击,却还是忍着痛,向后跃去,马特单手再次抽匕,飞射过去。正中他的另一只腿,两腿受创,对方再没有逃跑的可能性。
那人眼见逃跑不能,挥刀便要自尽,却被马特一脚踢飞,摁在树干上。
马特这时手才微微的缓过劲来,打量了一眼那人,是个精壮的汉子,“知道袭击官府二品官是什么罪名吗?”
汉子面容可憎,冷哼一声,“杀了我吧。”
“杀了你,可就太便宜你了,年书宇藏火药的地方在哪儿?”
“不知道。”
马特明白在对方口中是什么也问不出来的,不禁暗自懊恼,自己实在是太马虎了,身手大不如从前,跟踪人都能被发现。
商家,会事堂,几具毁坏的尸首依次排开,屋内不透一点光亮,只有中央那只微微闪动的火灯,照应着几个枯萎,严肃的面容。他们围坐在堂内的圆桌边,压抑的氛围充斥着不大的堂屋。
“真是年书宇干的..。”其中一位长老道。
“这阜开城除了他还有敢动商家的人吗。”
“年书宇是老糊涂了吧。”长老摇摇头。
“若是别人肯定不会做着事,但若是年书宇...。”年书宇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这一点,几人心知肚明。
几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了半响,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商堰,商堰见几人都沉默下来,才开口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年书宇实在是欺人太甚。”
几位长老纷纷点头,年书宇做的事情确实太过出格,之前两家虽一直有矛盾,可也仅停留在窗户纸的两侧,不敢稍有逾越,现在对方竟直接将窗户纸捅破。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位长老压抑着愤怒,他是商家坚定无二的鹰派,商堰的上台很大程度上对亏他的支持。
“年商两家若是动气手来,只能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另一位温和派长老反对,在他看来和平发展,是最好的选择,“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商堰心里大骂,“敢情不是你遭遇刺杀,老不死的。”
“那依你说怎样,任人宰割。”鹰派长老气愤道,“商家何时受过这个气,凭什么他年书宇敢做的事情,我们商家就做不得!”鹰派长老猛地一拍桌子,扫视一周,似乎在寻找谁要跟他唱反调。
“这件事情,我看不能就这么过去了。”年纪最大的长老发了话,他的话在会议中从来都是举足轻重,“有了第一次暗杀,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微微侧过头对向商堰,商堰没敢转头与他对视,那长老的一双眼睛消失不见,只剩下沟壑纵横的伤疤将眼珠覆盖住,像是用针线封住了一样,十分的可怖。
据说那长老年轻时曾去过南疆,因为得罪了人,被人下蛊,结果被蛊术迷了双眼,靠着一柄刀子硬生生的将两个眼球扣出来,这才没人蛊虫深入脑髓,保了一命。
“这次商堰侥幸逃脱,那下次呢,下下次呢,总不能每次都这么侥幸吧,商家已经不能再死一个族长了。”长老用盲杖点了点地面,发出沉重的声音。
一时之间堂内的众人都选择了沉默不言,商家刚刚死过一任族长,还是被人刺杀,族内本就人心动荡,若是再被人刺杀成功一次,商家就不用在阜开城立足了。
“相比起风险,老夫宁可选择放手一博,他不是想刺杀商堰吗,好,那我们就刺杀他年书宇。”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人顿时一惊,刺杀年书宇?商行长刚死不久,年书宇再死,阜开城又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乱子来。
“此事太过重大,有待商量。”其中一位长老摇头道,“年书宇毕竟是阜开的行长,他若死很可能会给上面抓住机会。”长老虚空一指,这些年上面对年商两家的压力可不小,商金将的死,让两家尽力压了下来,若是年书宇再死,阜开动荡,上头正好抓住这个机会对阜开动刀。
“我们现在不就在商量吗。”鹰派长老道,“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不对年书宇动手,年书宇反倒先对我们动手,先是商金将,现在又是商堰,前后时隔才多久,他就这么明目张胆。”
“我觉得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年书宇应该明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道理,怎么会...。”
没等他说完,鹰派长老就打断了道:“年书宇就是笃定了我们不敢反击,所以他才敢如此嚣张,若是再纵容他,那我们趁早铺盖卷滚出阜开城好了。”
“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不用商量了!”年长的长老颤颤悠悠的站起来,坚定道:“马特的到来已经向我们表面了一个信号,上面要对年商两家开刀,但是年商两家根深蒂固,盘踞多年,要想阜开安宁,还需本地人接管,这无疑是我们投诚的好时机,既然已经送了马特一个礼物,再送他一个,岂不是喜上加喜,到时阜开只有一个家族。”
几位长老互相看了几眼,温和派长老四顾,再没人再发出反对的声音,长老微微点头,“既然这样,就把白衣召来吧。”
这个名字一出,在场的几人不自觉的感受到一股寒意,这种寒意是从心底涌上来的,迅速遍布全身,让人不寒而栗。商堰咽了一口口水,听风一剑.白衣,这个名字总是伴随着杀戮和鲜血。
大牛和二牛很快就抓到了机会,在床上将富婆的老公抓了回来,并且给了他那个一同在床上新婚的妻子留下了信息,拿赎金换人。
“哥,我们为什么不顺道劫个色。”二牛想起那在床上赤裸的女人就禁不心生躁动。
“你懂个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大牛训斥道,“等咱有钱了,啥样的女人没有,比她漂亮十倍,天天让你玩。”
二牛嘿嘿的笑了笑,“天天玩,我怕身体受不了。”
大牛哈哈一笑,“没事,咱有钱一边玩一边补。”
大牛和二牛将男人和胖女人关在一起,胖女人此时恨不得手撕了男人,要不是手脚被捆着早就扑上去了。吃晚饭的时候,胖女人不断地咒骂着男人,“喂不饱的狗东西,老娘白养你,你是不是盼着老娘早点死,好继承我的遗产,我呸!”
女人口水四溅,男人缩在角落里,一言不发。那男人长得白白净净,年龄不过二十多,十指阳春水倒像是个女娃娃,那胖女人生的一副虎像,看年龄似乎都能做男人的妈了。 诺亚玛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