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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6.《农民》

　　【点击作者】

　　弗瓦迪斯瓦夫·莱蒙特（1868～1925），波兰现实主义作家，在欧洲和世界文坛有较大的影响。他的代表作《农民》和《福地》不仅在波兰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而且早已被公认为世界现实主义文学名著。

　　【情节浓缩】

　　故事发生在20世纪初波兰王国沃维奇县列普卡村。富农波利那58岁，妻子死后，打算续娶。乡长知道后，给他介绍了一个中农出身，才19岁的姑娘雅格娜。波利那因为了解到雅格娜可以继承她母亲多米尼科娃五英亩的田地与一些房屋和牲口，能使自己成为村里的第二号富户，因此表示同意。但多米尼科娃看他年岁已大，怕他死后，她的女儿继承不了他的财产，因此要求波利那把他靠近大路的那六英亩地分给雅格娜，并立一个婚姻财产的文书。波利那便把他的六英亩地过户到雅格娜的名下。

　　波利那的儿子安蒂克和儿媳汉卡平日辛勤劳动，他们对波利那要娶雅格娜，把家里祖传的土地送给她感到不满，可是波利那的态度很强硬，双方都不让步，于是打了起来。第二天，波利那便勒令安蒂克从他家里搬走，安蒂克夫妇只好暂且搬到汉卡的娘家居住。波利那和雅格娜举行了婚礼，多米尼科娃叮嘱女儿出嫁后要尊敬丈夫，她对女儿说：“说不定他会把全部财产都给了你。”

　　安蒂克来到汉卡的娘家后，汉卡一人挑起全家生活的重担，感到入不敷出。后来她在村里的首富磨坊老板那里给安蒂克找到了工作。可是老板十分凶恶，在天寒地冻的时候，迫使雇工整天站在雪里干活，安蒂克在他那里每天都要干得筋疲力尽。

　　安蒂克把每月的工资全都花在酗酒上，他打骂妻子，背地里还和他的继母雅格娜热恋。汉卡难以忍受丈夫对她的不忠和虐待，祈求天主赦免安蒂克的罪孽。雅格娜本不喜欢比她差不多大40岁的丈夫波利那，一有机会，就去她娘家的堆房里和安蒂克约会。波利那知道后十分恼火，一次，他干脆等在堆房里，见他们来后，先用一捆点着了的麦秸将堆房烧了起来，又用一把草杈向安蒂克刺去，但没有刺中，反被安蒂克一拳打倒在地。波利那回家后，气得将雅格娜狠揍了一顿，并赶了出去。雅格娜回到娘家后就病倒了，可是在母亲的威逼下又不得不回到波利那家，从此经常遭到波利那的打骂。

　　正当波利那家的纠纷愈闹愈大时，传来了邻村大地主要盗砍列普卡村公有森林的消息，乡长、磨坊老板以及波利那的女婿铁匠知道后，打算和土地主订个合同，把地主在森林中砍下的树锯成木板，运到城里去卖，所得的钱一起私分。他们问波利那愿不愿参加，波利那虽然想赚钱，但他和地主有私仇，所以不愿参加。几天之后，大地主派伐木工到森林里来了，列普卡村的一些青年农民要和地主进行决斗。磨坊老板、铁匠、教堂的司事和风琴师出来劝阻，这时波利那也来了，他决心站在农民一边，号召他们拿起镰刀、连枷、木棍和斧头等，和地主的伐木工进行了一场械斗，终于把他们赶走。

　　可是在这件事发生仅四天之后，沙俄占领者当局就派来了宪兵、法官和推事，抓走了60多个列普卡村的男人，把他们关进了监牢。安蒂克因为参加械斗，也被抓走了。波利那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汉卡回到了婆家，精心地护理着波利那。可是雅格娜，波利那的女儿和女婿铁匠都与她为敌，尤其是铁匠，他看到波利那快要死了，便开始和汉卡争夺家里财产的继承权。波利那醒过来后，看到汉卡在侍候着他，对汉卡产生了好感，便告诉她杂物间有他的钱财，叫她把它藏起来，不让铁匠拿走。后来铁匠也知道了，当他要来杂物间进行偷盗时，被汉卡发现，遭到了她的一顿恶骂。

　　列普卡村的男人被抓走后，许多田地都荒了，再加上疫病流行，各家各户生活都很艰难。后来，沙俄当局释放了它关押的农民，但安蒂克却未获释。邻村大地主因为欠了德国移民15000卢布的债，在乡长的唆使下，决定把他的波德尔赛农场卖给德国人。列普卡村的村民知道后，又在巡礼乞丐罗赫的带领下，来到了波德尔赛农场，迫使德国人放弃了买地的打算。以后，地主表示愿用波德尔赛的农田，按四英亩换一英亩的办法，来换取列普卡村公有的林地，他还说列普卡村民可以用分期付款的办法买他的地。列普卡村的富裕人家知道后，都很高兴，可是贫苦农民却反对这个协议。

　　波利那因伤势过重死去。他死后，铁匠又向汉卡提出要分遗产，汉卡对他斩钉截铁地说：“安蒂克是长子，土地要从父亲手里传给他。”由于大地主保释，安蒂克也从牢里获释回来了。他立即宣布继承父亲的全部遗产，并且来到田间，看着他家祖传的这一大片土地，感到自己今后要振奋精神，和他父亲和祖辈一样，肩负起艰辛劳动的车轭，管好这分家业。

　　过了不久，沙俄占领者当局决定在列普卡村办一所俄罗斯学校，并在区公署召开群众大会，要求大家出钱，激起了村民的强烈反对，乡长和磨坊老板对群众进行威胁，最后，区长在大会上强行通过了这一决议。

　　巡礼乞丐罗赫平日因带头鼓动列普卡村民反对沙俄占领者和德国移民，早就是当局搜捕的对象，这次沙俄当局又认定他是群众大会上闹事的调唆者，因此要抓他，他在村民的掩护下逃离了列普卡村。

　　雅格娜除了和安蒂克有私情外，乡长等人也勾搭她。后来乡长因盗窃公款而被捕，村民们痛恨乡长，也十分蔑视雅格娜，咒骂她是“淫荡的畜生”，并且把她的母亲多米尼科娃打得浑身是血。

　　【作品赏析】

　　小说《农民》是一部具有时代特征的波兰农村生活的百科全书，它反映了风云变幻的社会面貌，错综复杂的社会矛盾，描绘了颇具特色的风土人情和绮丽多姿的自然风光。 青少年名著快读1000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