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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丝路望长安Ⅰ 风威 4976 2021-04-06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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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9章

  尧乐博斯的大公子尧道明在中山路学摩托。听说这是美国货。这里的人们还是第一次见上这个洋玩意儿,自己走,屁股冒烟。路上的行人驻足观看,把窄窄的人行道挡得不便行走。

  大地回春,早晨谢春晖、谢春兰身着校服去学校,姣好的面容、出众的身材吸引众多的目光。中山路上的许多铺子的掌柜的,都认识这是谢工头的两个闺女,真有清水出芙蓉的风韵,特别是春兰温文儒雅的气质引人注目。已经有人家托媒人来说媒,谢顺一概拒绝,说闺女还小,正是上学的年纪。

  谢春晖、谢春兰不愿意在人们的目光中走,就低着头沿着马路边快步走过去。

  尧道明骑着摩托车赶过来大声喊:“美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谢春晖、谢春兰心慌意乱,不敢理睬。

  尧道明的摩托车想绕到前面,失控冲了上来。谢春晖、谢春兰惊慌失措,脑子里一片空白!摩托车扫倒谢春晖,撞上了路边的百年老榆树。尧道明被甩到人行道上,满脸是血,爬不起来。

  跟着的谢长河本来是兴致勃勃地看摩托车奔驰,结果看到的是摩托车扫倒大姐,二姐惊慌失措地抱着脸色惨白的大姐。

  谢长河瞬间赶到身边,和谢春兰一起想让谢春晖起来,谢春晖一动就痛,不让动。

  谢春兰说:“长河快叫爹去,我们去仁爱医院。”

  谢长河撒腿就跑。

  谢春兰和同学把谢春晖抬进仁爱医院疗伤。

  谢顺听了谢长河的叙述胆战心惊,说:“你姐现在在哪里?”

  谢长河说:“二姐说去仁爱医院。”

  谢顺说:“我先去,小龙扶着你妈。”

  屈昶芸交代花花看好小蓉,母子二人向医院走去。谢春晖被诊断为左胯骨粉碎性骨折,要开模子做固定,医院里没床位,先回去静养,模子好了以后再做固定。她被抬回来眼泪涟涟地说:“爹、妈,我要是残了,我就不活了。”

  谢顺说:“丫头,没事的,一定会好的。”

  屈昶芸说:“闺女,过了这一劫就顺了。”

  春晖声音嘶哑,流着泪说:“我的学怎么办呢?”

  春兰说:“大姐你自己学习,我把笔记做详细些,不懂的我帮助你。”

  止痛药止不了痛,打了固定的谢春晖痛苦万分,泪都快流干了,小脸儿可怜得让人心疼。素来爱干净的春兰帮她洗漱,给她端尿端屎,晚上也睡不好,一脸的憔悴。

  谢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筹莫展。正好汪老汉城里有病人顺便前来打听天气暖了建房子的事,看见谢顺愁眉苦脸便问:“谢工头有啥不顺心的事?”

  谢顺说:“你要不来,我还把你祖传的接骨医术忘了。我的大闺女被尧专员大儿子的摩托车撞伤了,疼得没办法。”

  汪老汉说:“能行的话让我看看。”

  谢顺说:“我求之不得,若能让我大闺女少受点罪,不留下残疾,你就是我大闺女的福星,快请。”

  汪老汉进了闺房说:“真干净。”

  春晖、春兰也许是受了苏联医疗队的影响,喜欢白色,爱素净。

  谢顺说:“不要拘束,她就是你的丫头,春晖,汪大老给你看伤来了。”

  汪老汉说:“闺女,我老汉是个农民,你不要嫌弃,我看一看行不行?”

  谢春晖疼得死去活来,只要能治病,求之不得,说:“救救我吧。”

  屈昶芸说:“她汪大老,你尽管看,要能少受点罪,磕头都行呢。”

  汪老汉说:“嫂子,你把伤处揭起来我看看。”

  屈昶芸把白单子揭开,露出不敢挨炕的伤处。

  汪老汉说:“这个石膏壳壳能不能不要了?”

  谢顺说:“受罪得很,听你的。”

  屈昶芸说:“疼得死去活来的,拜托了。”

  汪老汉说:“这么俊的闺女,落下个残疾可是一辈子的事,我尽心尽力,敷上我的药,保准轻松了。”

  谢顺说:“你是医生,你取吧。”

  汪老汉把固定模板取去,用锉刀似的手按压一番,说:“我看问题不大。有酒和醋吗?”

  谢顺说:“长河把酒醋拿上来。”

  在外屋的长河听见了,一趟子跑到厨房把酒醋拿上来。

  汪老汉对春晖说:“闺女你忍着些,过了就好了。”他把酒倒在碗里点着,用手蘸着酒,在伤处反复按摩直到皮肤发红。用醋和好药粉,摊到按伤处剪好的白布上,贴到伤处。伤处不疼了,丝丝凉气沁人心脾。又拿出丸药,让春晖服下。

  谢春晖这些天她被伤痛折磨得精疲力竭,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

  谢顺说:“这是咋了?”

  汪老汉说:“丫头太累了,让她好好睡上一觉吧。”

  来到外屋,谢顺请汪老汉上坐。

  汪老汉在炕沿上坐下,说:“过上五六天我来换药,跌打损伤丸一次一丸,一日二次。谢工头,真是万幸,再往上一点点,就伤到腰梁杆杆子上了,那我就没办法了。”

  谢顺说:“汪大哥,能落下残疾吗?”

  汪老汉说:“天阴、下雨、下雪有感觉呢。”

  屈昶芸问:“走路不咋的吧。”

  汪老汉说:“没事。”

  谢顺这下放心了。

  屈昶芸端上茶、油果子,说:“汪大哥,你吃上些,我去做饭。”

  汪老汉说:“我是来问问修房子的事。”

  谢顺说:“汪哥你吃,今年本想把上房修起来。连着出事,唉,我的三儿子长路出事了,把修房子的钱花得差不多了,人还没保住。”

  汪老汉说:“只要料全,工钱的事不当紧,我这里你放心。”

  谢顺说:“东西都准备好了,工钱一时凑不齐,拖上些日子,行不行?”

  汪老汉说:“谢工头,我信得过你。”

  谢顺说:“这就说好了,春耕春种忙完了,我们就开工,今年只能先把上房建起。”

  汪老汉说:“那我就听你的信,我回了。”

  谢顺说:“我家里的正在做饭,吃了饭再走吧。”

  汪老汉说:“油果子吃好了,家里还等米下锅呢。”

  谢顺让把过年炸的油果子装了半面袋子,又拿了两条子猪肉、一只羊腿包好了放在面袋子上绑好,说:“一袋子面下午我送过去,不成敬意,我闺女的伤好了另有重谢。”

  汪老汉说:“这咋成呢!东西这么贵的,我拿走了,你娃吃啥呢?”

  谢顺说:“猪是我老婆子残汤剩水喂的,羊肉是让我山里的二哥前一年买的淘汰羊,让哈森带着放的。”

  汪老汉这才提着东西要走。

  谢顺说:“这一块钱拿上先用。”

  汪老汉看是一块袁大头,推辞说:“谢工头,这万万使不得。这么多值钱的吃的拿上了,让我心里不安的。”

  谢顺说:“看病哪有不花钱的,只要能治好我大闺女的伤,先救个急,多多费心。”

  汪老汉拗不过,拿上钱骑着毛驴走了。 丝路望长安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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