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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灯花揭秘

  “好险好险!”

  董承仿佛虎口脱险一般,心有余悸。

  他一回到家中,就立刻进入房间,将房门紧锁之后,仔细查验这御衣玉带。

  “奇怪!这御衣玉带之中并未夹藏任何东西啊?”

  董承心中纳闷,再次将御衣抖开仔细摸索,里里外外反复查验玉带,可是查验良久,也未发现只言片纸。

  “莫非是我想多了不成?”

  董承将衣物重新折好,放在桌上。他整夜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他反复回忆皇上将两物交给他时的情景,总觉得皇上当时别有深意,眼神中也仿佛在暗示他什么。皇上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他牢牢地印刻在脑海之中,反复思量。

  过了四五天之后,董承又在房中查验御衣玉带。他两手托腮,默默沉思,一时疲劳,竟不知不觉坐着打起盹来。

  此时,桌上的油灯昏暗。一阵风吹过,将火苗吹得摇曳,一朵灯花竟溅了出来。

  ……

  董承正坐着打瞌睡,忽然闻到一股焦煳之味。他睁眼一看,发现油灯的灯花正落在玉带之上,溅起点点火星。

  “糟糕!”

  董承惊呼一声,连忙伸手拍灭火星。但玉带上已经烧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焦洞,就在绣有双龙戏珠的紫锦之上。

  “这可麻烦了!”

  虽然只是一个小洞,但毁坏御赐之宝,可是一项重罪。董承吓得睡意全无,盯着这个玉带上的破洞发愣。但当他仔细观察之时,竟然发现在破洞之中仿佛有白绫夹杂其中,上面还有血色呈现。

  董承再仔细观察破洞周围,才发现这玉带之上的接缝处,有一尺左右的地方有新补的针线痕迹。他一见之下,料到里面定有夹藏之物,心脏立刻剧烈地跳动起来。

  董卓立刻用小刀挑开这段新缝制的接缝。果然从中拿出了皇帝血书的密诏。他立刻面对密诏深施一礼,然后颤抖着双手展开密诏,凑近油灯仔细阅读。

  只见密诏上写道:

  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近日曹贼弄权,横行宫门,假借辅助,实欺君父;营结私党,败坏朝纲;敕赏封罚,不由朕主。朕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国之元老,朕之至亲。当念高祖帝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以保祖宗之治业大仁永续万世。

  仓皇之间,破指洒血,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负朕意。

  建安四年春三月诏

  董承读完密诏,泪水滂沱。他俯身拜倒在地,久久不起。

  “皇上心中,竟然隐藏如此悲痛。而我们身为人臣,竟不曾知道啊!”

  董承心中暗暗起誓,要以此身报效皇上的信任,自己决不负皇上之托,毫无畏惧,万死不辞!

  他心中明白,此事非同小可。

  董承将血书密诏藏入袖中,向自家的书斋走去。

  侍郎王子服乃是董承生平之唯一挚友。他身为朝廷命官,平常很少外出。刚巧这一日,他难得闲暇,便去好友董承家拜访。他遍寻董承不见,便与其家人在府中叙话,等了他一整天。

  “你们家老爷在做什么?怎么不见他的人影?”

  一直到黄昏时分,仍不见董承露面,王子服有些不悦,便问一位家丁。

  家丁老实作答:“我们家老爷今天倒是一直没有出府。他几天前说要查阅一些资料,便将自己关在书斋之中,不见任何人。”

  “什么人都不见?这倒怪了!他到底在查些什么?”

  “回禀大人,我等也进不去老爷的书斋,不清楚他在查些什么。”

  “他这个人啊!一旦投入起来就废寝忘食的,这样身体怎么撑得住呢。待我进去劝劝他,今晚与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地乐一乐。”

  “万万不可啊!王大人,若是我们贸然领您去书斋的话,恐怕我们家老爷会责怪于我的。”

  “他生气就让他生气去!我们二人是挚友,他总不至于因为我进了他的书斋,就跟我绝交吧。”

  王子服对董承家简直是轻车熟路,也无须别人引路,自己便信步向书斋走去。董家人也不好阻拦,想他是老爷的挚友,便由得他去,而径自准备晚餐去了。

  董承将自己关在书斋中一连几日,他冥思苦想该如何除去曹操的势力,以报君恩。他几日以来通宵达旦,废寝忘食。这时正以手拄桌,苦苦思索。

  “好你个董承!一个人躲在书斋里睡觉呢?”

  王子服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斋,心中暗暗笑道。而他也同时发现董承肘下压着一物,隐约能看出是写着血书的一块白绫。而且他还仿佛看到血书上露出一个“朕”字,心头不觉一震。董承似乎有感,猛地回头,却发现王子服正站在自己身后。

  “你怎么进来了?”

  董承立刻神色慌张,匆匆忙忙将血书白绫塞入衣袖,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王子服浅笑着站在他面前,眼神扫向他的衣袖,轻声问道:“你刚才把什么东西藏起来了?”

  “没,没什么……”

  “我看你怎么满脸疲惫之色啊?”

  “哦,这几天我一直在看书,可能有些憔悴吧。”

  “看的什么书?孙子兵法吗?”

  “倒也不是。”

  “你还想瞒着我吗?我看你脸色就看出来了。”

  “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疲劳罢了。”

  “哦?你这是身体疲劳还是心理疲劳呢?你所思之事,一着不慎便会令朝廷不保,你也会株连九族,搞不好要天下大乱的。”

  “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国舅大人啊,若我现在跑去曹操府上,向他告密可好?”

  “对曹操告密?”

  “是呀!王某一直当你是亲密挚友,刎颈之交,本以为你也是如此待我,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却把我当外人,有事竟然还要瞒着我。”

  “我原本以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如今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如此,我便去曹操府上告发于你吧!告辞了!”

  “且慢!王兄请留步!”

  董承大惊,冲上去一把拉住王子服的衣袖,他泪流满面哀求道:“王兄请听我一言。若你将今日在此所见之事告于曹操,只恐这汉室江山也不保了。你我同为朝廷命官,深受汉室恩泽,怎能做出此等事来!我们二人乃是亲密挚友,你若对我有所不满,那只是两人的私怨罢了。我相信你绝非那种因个人私怨而不顾大义之人啊!”

  董承本视王子服为亲密挚友,但见他要去曹操处告密,立刻激动起来,摆出一副恨不得要拼命的架势。王子服见状,反而笑了。

  “董兄啊!敬请放心,王某身为汉室朝臣,又怎会忘记皇恩浩荡?适才与你开个玩笑罢了。只不过你忠心于朝廷,却将此事对我隐瞒,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一点我这个老友可是有所不满。”

  董承闻言,想到王子服平时为人,才放下心来。他拉住挚友之手说道:“王兄请见谅。我对你了解极深,本不该将你怀疑。只是这几日我冥思苦想,却难以理出头绪来。若王兄肯帮我,那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了!”

  “我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但说无妨。王某必定舍命相助。”

  “多谢王兄!既然如此,待我关上门来,对你一一道来。”

  董承紧闭房门,低声将之前皇帝密召他进宫,又赏赐御衣玉带,后来他偶然发现内里夹藏的血诏白绫等事,一一如实讲与王子服。他终于能一吐心中秘密,说得情绪激动,声泪俱下。

  而王子服也听得义愤填膺,热泪盈眶。于是二人秉烛而谈,细细筹备。

  “承蒙董兄能信任王某,将此机密之事如实相告。王某发誓,定要讨伐曹操,以安圣心!”

  当夜,两人就在董承书斋的密室之中,以烛光照亮,歃血为盟。之后,董承取出一块白绢,在上面书写下义盟之文。两人都分别签署了自己的名字,并咬破中指,盖上血印,以示义盟成立。

  “你我如今已歃血为盟,王兄可知,如今还有何人值得信赖,可以共谋此事?”

  “我认为吴子兰吴将军乃是志同道合之人。他与我交往密切,为人忠义。若是对他晓以大义,必定会拔刀相助。”

  “既然如此,吴将军就由王兄联络。另外我还想到校尉种辑、议郎吴硕二人。他们皆为朝廷的忠良之臣,我当另选吉日,告知他们。”

  两人一直密谋到深夜,王子服于是留宿在董家。第二天一早,两人继续在书斋里商议。到了中午时分,家仆通报有客人来访。

  “哈哈!好巧好巧!真是想到谁,谁就到。”

  董承看到家仆送上的名刺,不禁拍手笑道。

  王子服问道:“来者何人?”

  “我昨夜正和你说要择吉日告知议郎吴硕和校尉种辑二人,你看看,他们自己就上门了。”

  “哦?他们两人是一起来的吗?”

  “正是。王兄怎么知道的?”

  “我与他们只是在朝中打过照面而已,并不熟悉。如今尚未知此二人的心意,我不妨躲在屏风之后观察吧。”

  “如此也好。”

  于是董承命家人将两位客人引至书斋,自己则亲自出迎。

  “承蒙二位光临寒舍。董某今日无聊,正在读书解闷,恰逢贵客临门,实在倍感高兴。”

  “国舅大人在读书呀,如此闲情雅事,看来我们反而叨扰了。”

  “哪里的话。在下正读得有些疲倦。但是这史书无论何时读起来,都甚是有趣啊。”

  “您可是在看《春秋》或是《史记》?”

  “今日看的是《史记·列传》。”

  吴硕突然打断了寒暄之词,唐突地说道:“上次御猎之旅,国舅大人也去了吧?”

  “许田之猎吧,我去了。”

  “那么,国舅大人对那天的经历,有什么想法吗?”

  董承没想到对方竟然抢先问出了自己想问之事。他心中一惊,眉头紧蹙。

  董承心中暗想,对方来意不明,心意难测,现在只能不动声色地打探一番再说。于是他敷衍道:“当日的许田之猎可谓难得的盛事,君臣可以同赴山野踏青,心情好不愉快!”

  吴硕和种辑闻言,觉得他如此若无其事,反而语气不善,分别诘问道:“国舅当真只有这些想法吗?”

  “我们二人如今仍为那日之事愤恨不已,国舅竟然说很愉快?许田御猎那天简直是汉室的受辱之日!”

  “此话怎讲?”

  “国舅您竟不知吗?那天您不也是眼睁睁地看着曹操是欺君罔上,竟然会毫无想法?”

  “你们切莫高声!隔墙有耳,曹操乃天下英雄,怎可妄议。你们这些话当心不要传出去为好啊。”

  “我才不怕曹操!曹操只能算一个奸雄,天理难容。我们都有赤胆忠心,愿意舍身保卫国家社稷,乃是朝廷忠臣。即使如今势力不如他强大又待如何,何足为惧?”

  “你们所言,可是出自真心?”

  “如此大事,岂敢戏言?”

  “但徒有愤恨之心,又能如何?如今曹操势力强大,难以撼动。”

  “我们站在正义一边,定得老天保佑。如今只需等候时机,以寻乘虚而入之机。即使是巨木高楼,也会被义风所摧,而树倒楼崩。因此我们二人今日结伴而来,就是想探问一下国舅的本心,究竟站在哪一头。”

  ……

  “国舅大人,我们听说您近日受皇帝密召,前往了太庙的功臣阁。敢问当日是否接到皇上的密诏?请您万勿相瞒,我等乃是汉室朝臣,食君之禄,愿为君分忧。”

  这两位青年朝臣此时完全不顾其他,也无任何忌讳,咄咄逼人地追问着董承。

  这时,王子服突然跃出屏风,现身而出,大声喝道:“好啊你们!居然图谋不轨,意欲陷害曹丞相!你们且等着,我这就去相府告密,把你们全都捉拿归案!”

  种辑和吴硕二人却毫无畏惧之色,他们神色凛然,对王子服说道:“我们既然敢来,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若想要告密的话,悉听尊便!”

  两人说着,已经手按剑柄,戒备森严。只待王子服一个不慎,他们便会立刻击杀。

  王子服扭头对董承说道:“我如此试探,确实看出此二人忠心可鉴啊!”

  之后,董承连忙将二人好生安抚,讲明实情。又请他们进入密室,百般致歉,将皇帝的血诏白绫,以及他和王子服的血印义状都呈于二人观瞧。

  “此乃当日皇上赐我的密诏,请二位一看。”

  种辑和吴硕看后连连感叹:“我等愿同结义盟!”

  他们再拜血诏,痛哭不止,随即在结盟的义状上署上自己的名字,也按上血印。

  这时,有家仆前来通报:“西凉太守马腾大人,近日即将返回。特来上门话别。”

  “他怎么此时前来?实在讨厌。”

  董承咋舌道。王子服和吴硕等人也不禁眉头紧皱。

  “既然马大人返回西凉之前,特地上门话别,国舅大人也不便推脱吧?”

  董承却不住摇头:“我和此人没有交情,见面也没意思。派人将他打发走了就得了。”

  董承叮嘱家仆,回禀马腾大人,就说老爷自从许田御猎回来之后,身体有恙,不便见客,好生婉拒。

  只是没过多久,家仆又跑回来禀报说道:“我已经告诉门口那位马大人了,说我家老爷病了,可他非说要来病床前头见上一面。小人再三推托不掉,只能前来回禀老爷。”

  家仆哭丧着脸,继续禀告道:“马大人还说,老爷怎么能从御猎回来就病了呢?他前些日子还看见您进宫面圣来着,不像身染重病的样子。无论小人怎么说他都不肯走,一定要见到您!”

  “这个马大人,还真是执着!那我就只好见他一面罢了!”

  董承无奈,只得命家仆将马腾请进府来,自己则装出病歪歪的样子,硬着头皮去见客。

  不久,西凉太守马腾怒气冲冲地大步走进客院,一见到董承立刻大声质问:“国舅大人好大的派头!我敬你为天子外戚,国家重臣,因此此番离开京城之前,特地登门辞别。您却屡次三番派家仆前来回绝,让我在门外坐冷板凳。这就是国舅府的待客之道么?实在是欺人太甚!”

  “马大人切莫见怪,只因在下偶感风寒,一时招待不周,请恕我失礼了。”

  “马某不才,为朝廷远赴西凉之地,镇守边关,抵御西藩。因此难得进京面圣,更难与国舅大人见上一面。此番离京,又不知何日再见。临行之前特来府上探望,怎想到国舅竟然托病,避而不见,给我吃个闭门羹。马某实在不解其中缘由,请国舅大人赐教!”

  ……

  “为何闭口不答?”

  ……

  “你为何低头不言,好像个哑巴似的,究竟为何?哼!怪只怪我马某看错人了!”

  马腾愤然起身。见董承仍不言语,便撂下一句狠话,转头便走:“你算得上什么国家柱石!不过是一颗河沟里的臭石头罢了!”

  董承听到他嗵嗵的脚步声要走远,立刻抬头叫道:“将军,且慢!”

  “你还有何话讲?”

  “将军为何说我并非国家柱石?董某不才,不得领会,望详告为盼!”

  “国舅大人可是生气了?既然你会生气,就说明你这块顽石尚有一丝天良。你且看那日,曹操于许田之猎是如何的欺君罔上。他当着满朝文武百官,如此明目张胆地以下犯上,简直令人发指!马某每当想起那日的情景,都忍不住义愤填膺,难以抑制。”

  “曹丞相手握重兵,又乃当朝宰相。马将军如此激动,也无能为力啊。”

  “住嘴!”马腾大喝一声,剑眉倒竖,“原来你是如此贪生怕死之辈!马某不屑与你们共论大事。马某告辞了!国舅大人好好在府上养膘吧,待满身肥肉,满头白霜之时,就变成一块真正的臭石头了!”

  马腾满面怒火,大步离开。而董承这才赶上前去,拦住马腾的去路:“请将军留步,听我这块臭石头一句真心话再走也不迟。”

  董承强拉硬拽着马腾的衣袖,将他领入内室之中。待四处无人之时,董承才将皇帝密诏与自己的心意和盘托出。

  马腾听了董承的一番真心告白,又拜读了密诏血书之后,竟然恸哭失声。马腾在西凉之地镇守一方,骁勇善战,令西藩人人闻之丧胆。但即使是这样一位铁血硬汉,也是一位侠肝义胆,会垂下男儿泪的热血汉子。

  “马将军,董某得知你与我为同道中人之时,心中热血沸腾。之前请将军吃的闭门羹以及适才的言语相激,乃是为了试探将军的真心而为,请一定不要介怀。董某若能得将军相助,那诛曹之事可谓已有大半的把握。我等已经立下生死义盟,不知将军可否愿意画押参加呢?”

  马腾未等董承说完,便咬破手指,立刻在盟约之上按了血印。之后,他又郑重承诺:“待你们于京城举事灭曹之日,马某必在西凉举义相助,以应今日之约!”

  说话间,马腾须眉倒竖,睚眦欲裂,一派英武之气,令风云为之一变。

  而董承则请出王子服、种辑、吴硕三人,互相引见。几人皆在义状上立下血誓,一日之间已有五名之众。

  “择日不如撞日!看来今天真乃良辰吉日,你我心想之事必能成功!我们不妨这样,请王兄将吴子兰吴大人也一并邀来如何?”

  众人对董承的提议非常赞同,于是王子服二话不说,立刻骑马去吴子兰府上。

  就这样,吴子兰也于当日加入了义盟。一时之间,同道之义士已达六名。

  “若要合十人之力,如此义盟必定能成就大事!”

  董承立刻在密室中设下酒宴,众人共同举杯,互相祝贺。席间大家推杯换盏,兴奋异常。

  “我不如趁此机会,将朝中排序的鸳行鹭序拿来,请大家一同商量合适的人选吧。”

  董承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于是立刻命人取来鸳行鹭序。

  所谓的鸳行鹭序,乃是一本名册,里面记录着文武百官上朝之时的排序表。他们众人聚在一起,逐行点检,却发现这朝中虽官员众多,但能推心置腹信赖之人,却寥寥无几。

  而马腾忽然看到一个名字,不禁失声大叫道:“有了!此人甚为妥当!”

  马将军本是一介武人,底气十足,声如洪钟。此时兴奋之下,更是声如炸雷一般,将众人吓了一跳。大家纷纷聚拢过来,看他所指何人。

  “马将军所谓何人?”

  “你看,此人还是汉室宗亲,真可谓老天保佑。那位豫州刺史刘备,乃是皇室宗亲,这表中列得明明白白!”

  “原来如此!”

  “若是我们能将此人加入义盟,那么他一人远胜于我们十人。此人必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且最为难得的,是他的两个结拜兄弟都有诛杀曹操之心。”

  “马将军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马某记得在许田行猎那日,当曹操以下犯上,挡于皇上之前领受众人万岁之声时,刘备的二弟关羽神色愤慨,他手按宝剑,几欲上前击杀。我料那刘备必定也对曹操心怀不满,只是隐忍下来了。”

  众人闻言,心中顿时信心百倍,犹如在黑暗之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觉得前途一片大好。

  但是,如今众人虽知刘备,却并不清楚能否轻易邀他共举大事。此事尚待从长计议,于是众人各自散去,以待时机。 全面战争·日式三国(吉川英治笔下的三国英雄记)(套装共5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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