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熤山与清河也是心疼又感动。
“时间晚了。”她看了看暗下来的夜幕,“你们干了一天活,也累了吧,我去做晚饭。”
说着,就走出了房间。
“我去吧。”萧熤山也跟着出了房门。
“还是我来吧。”苏轻月进了厨房,熟练地升火做饭,把洗碗盆放在灶上,装了水洗菜。
萧羽川走到她身后,从背后拥住她,“媳妇……你怎么能够这么好……”
贴着她的后背,脸也贴靠在她的肩劲处,声音里是满盛的爱意。
她身躯一僵,转首凝了他一眼,“不要动手动脚。”
“你是我媳妇,我不对你动手动脚,对谁呢。”
“刘香莲。”
听她这么说,他心头一喜,“媳妇,你吃醋了?”
“没有。”她摇首,“三哥,你别装傻了,你是知道我的想法的。我只想跟四哥……”
“我不知道!”他有些愤怒地打断她的话,“苏轻月,你就那么绝情,看不到我萧羽川根本就不能没有你吗!”
“我看到的是喜欢你的女人很多。你随便跟谁在一起都行。”
“不行!”他冷斥,“苏轻月,你别这么没良心把我往外推好不好?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你要我怎么样才相信?”
“无所谓信不信。”她侧首,看到四哥坐着轮椅在厨房门口。
就连二哥在院子里编着竹筐,也朝厨房看过来。
显然,二人都听到了她与川子的话。
四人都沉默着没再开口。
萧清河看着媳妇,她坚定地选择自己,他心里是惊喜得难以复加,然而,面对二哥与三哥,他心头却万分的愧疚。
他只是一个残废,根本就配不上媳妇。
一种深深的自卑感也无形地笼罩着他。
晚饭后,苏轻月继续教萧家的三个男人学字。并没有真的因为白天的不愉快,或昨晚川子把墨水不小心滴到她脸上而弃教。
萧羽川也聪明地不提她说不教他的事。
第二天一个白天,苏轻月就把一本《千字文》写完了。
她针线活做得奇差,萧羽川便悉心地帮她把散的书页用针线仔细地合钉成书本。苏轻月便开始按上本子上的字教他们。
隔天清早,二哥、三哥照常与十三名工人一块去建新房。
早晨九点钟左右,天气晒了,苏轻月打了一桶井水拎到院子里。
萧清河正在编竹筐,看到媳妇将水桶提到自己身边,清雅的瞳仁疑惑地瞥着她。
“四哥,天气热。你去给帮咱家建房的工人送桶水吧。”她说道。
“你不去?”
她摇首,“不想去。”
“可是……”萧清河犹豫了一下,他已经好久没有出门了。
虽然媳妇带他去了一回镇上,回来之后,他就从未出过萧家的院子。
苏轻月倒不是躲着川子或刘香莲什么的,她就是想让四哥能坐着轮椅也能自行出门散散心,别天天闷在院子里,“没什么可是的,去吧。”
看着媳妇寄望的眼神,萧清河不忍心说不,于是,放下手中正在编的竹筐,一手拎着水桶,一手转动着椅轮往院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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