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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穿越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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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穿越之梦

  1

  “佩儿,是你吗?”冉斯年站在楼梯口,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然而这一次,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之前,厨房里那个微微颤动的身影还是模糊不清的,分不清男女高矮胖瘦的,一旦他问出了这个问题,那个身影就立刻变成了饶佩儿的。这恐怕是在说明,这个梦的真正含义跟煮肉的人的身份没有关系,关键就在煮人肉。

  没错,冉斯年知道自己在做梦,在重复昨晚的那个梦,这也是他今晚睡觉前给自己下达的任务,他要把这个梦继续做下去,参透其中的深意。

  “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香?”冉斯年边问边坐到餐桌前。

  “我在炖肉啊,很香吧?马上就好了,给你也盛一碗?”饶佩儿幽幽地说。

  冉斯年在梦中回忆起了上一个梦,想起了碗里将会有一颗人的眼球,虽然有些反胃,但仍旧很有兴致地说:“好啊,给我来一碗,正好我也饿了。”

  饶佩儿用汤勺盛了一碗放在冉斯年面前:“快尝尝吧,保准你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吃完了你就猜猜看,这是什么肉。”

  冉斯年用汤匙在碗里搅拌了一圈,像上一次一样,能够明显感觉到汤里有东西,他起身打开了厨房的灯,再次回到餐桌前,盛起了那个圆滚滚的球状物。

  是人的眼球,跟上次一样。

  “佩儿,你煮的,莫非是人肉?”冉斯年试探性地问。

  饶佩儿回眸一笑,仍旧在搅拌锅里的东西,边忙活边说:“其实也不是人肉啦,只是人脸而已。我刚刚特意给你盛了一颗眼球,怎么样,好吃吗?”

  冉斯年正在琢磨饶佩儿这番话到底有什么含义,所谓的煮人脸是什么意思,之间饶佩儿也给自己盛了一碗肉汤,坐到了冉斯年对面,用勺子舀出另一颗眼球,毫不犹豫,甚至是带着兴奋期待的神情把眼球送入口中。

  冉斯年眼睁睁看着饶佩儿一副大快朵颐的满足表情,胃部一阵翻涌。

  饶佩儿细嚼慢咽,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然后笑嘻嘻坐到了冉斯年身边,看到了冉斯年并没有吃下碗里的眼球,有些不悦地说:“怎么?嫌我的手艺不好?要我亲自喂你才肯吃吗?”

  冉斯年还没来得及反应,饶佩儿已经迅速地把冉斯年那碗里的眼球舀了出来,塞进了她自己的口中。饶佩儿就那样含着那颗眼球,把脸凑到了离冉斯年的脸近在咫尺的位置。

  饶佩儿是要用嘴巴来喂他吃!冉斯年瞪着近在眼前的饶佩儿的脸,饶佩儿的嘴,饶佩儿嘴里的那颗眼球,一股热浪从胃里直直涌了上来。

  冉斯年一个翻身,竟然真的把晚饭吃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冉斯年醒了,他可以确定自己是真的醒了,他也是真的吐了,床边那一堆秽物可以做证。他还是第一次在做梦的时候呕吐,导致现实中也真的呕吐的。呕吐导致他的这个梦再次被打断,虽然他没有参透这个恐怖又恶心的梦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他已经可以确定,自己的潜意识在做反抗,不愿意去知晓这个真相,所以才会造出一个这样的梦,让冉斯年两次都半途而废,无法达到终点揭示真相。

  可是,潜意识为什么要反抗呢?冉斯年扪心自问,难道是自己不愿意接受两个孩子已死的事实?还是有别的原因?

  难闻的气味提醒冉斯年还是应该先把地上的呕吐物收拾掉,他起身找了个口罩戴上,迅速收拾战场。

  虽然床边的呕吐物被收拾掉了,可味道依然残存不肯马上散去。冉斯年索性开窗散味儿,自己则是去了楼下的客厅,打算在沙发上睡到天亮。

  沙发虽然没有双人床舒适,可是冉斯年还是很快入睡了。

  刺骨的冷意突然袭来,冉斯年浑身一个激灵,恍然间才发觉自己竟然站在雪天的树林里。周围尽是漫天飞雪和枯树,没有人家,也没有人烟。冉斯年在想,一定是刚刚从楼上卧室下来只拿了一条毛毯,自己的身体蜷缩在沙发上有些凉意,所以才会梦见自己在雪天里冻得哆哆嗦嗦吧。

  冉斯年打着哆嗦在雪地里艰难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耳边呼呼的风声里竟然夹杂着几个人争吵的声音。他加快脚步,朝着人声前行。

  很快,几个人影渐渐清晰,令冉斯年诧异的是,这四个男男女女竟然是古代人的打扮。自己的梦竟然也玩了一回穿越。

  靠在树上坐在地上的是个古代打扮的老汉,看起来有五六十岁的年纪,他的棉袄里似乎塞着什么东西。其余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争吵,好像就是源于老汉棉袄里的东西。

  一个中年妇女开口说:“就算是一条蛇,也是一条生命,众生平等,为什么是兔子就可以救,是蛇就不能救呢?”

  另一个中年妇女说:“没错,那条蛇都快要冻死了,老人家有善心,想要给蛇取暖,救活它,有什么不对?”

  另一个身材挺拔的壮年男人气愤地说:“简直是妇人之仁,老人家,您可不要听信她们的话,快把那蛇丢掉吧,不然等它醒了,是会咬你的!”

  老汉摇摇头,执意不肯把怀里的蛇拿出来丢掉。

  冉斯年马上明白,自己梦的正是《农夫与蛇》的故事。他就站在一旁,不愿参与其中,因为他想要当个纯粹的旁观者,看看事态会如何发展,是不是还有后续。

  几个人很快散去,冉斯年本来没考虑留在农夫身边,等着看蛇苏醒后把他咬死,而是跟在三个看热闹的人身后,往村子里走。

  不知不觉中,冉斯年也回到了自己的家,看到了一身农妇打扮的女人,自己的妻子。他原本以为梦中的妻子会是饶佩儿,结果竟然是苗玫。这意味着什么?难道是自己对苗玫仍旧念念不忘?

  晚上,冉斯年躺在苗玫身边,辗转难眠。

  梦中的情景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很快便到了第二天晚上,冉斯年和苗玫正在吃晚饭的时候,听到邻居家传来骚动。

  两个人出门问邻居出了什么事,可是邻居家的男人却懒得回答,而是拿着斧子喊打喊杀的,说要去给儿子报仇。

  邻居家的媳妇哭着告诉冉斯年和苗玫,自家的四岁儿子小虎子被一条青色的毒蛇咬死啦。而那条蛇正是昨天农夫在树林里救下的,如果农夫没有救那条蛇,小虎子也不会死。只是农夫已经被蛇咬死,他家男人没法找农夫报仇,就迁怒到了当时劝农夫救蛇的那两个女人,要去找她们报仇呢!

  冉斯年不以为然,对邻居家的媳妇说:“怪了,你家男人为什么不想着杀了蛇报仇,而是想着要找那两个女人报仇呢?害死你家孩子的明明是蛇啊!”

  邻居媳妇哭着说:“我家男人说了,蛇咬人是天性,可以理解,毕竟不能跟蛇讲道理,可是人糊涂愚蠢就是人的不对啦!”

  冉斯年的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他瞬间便明白了这个梦的深意。

  2

  清晨吵醒冉斯年的是瞿子冲的电话。

  瞿子冲这位队长昨晚又熬了一个通宵,一直在警局等待手下人把目前最大的嫌疑人张铮找来,而后又花费了四个小时跟张铮打拉锯战。只可惜,一直耗到了天亮,张铮始终一口咬定,他跟两个表弟的失踪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和他的父亲早就不跟张琳、张悦姐妹俩来往了,对于两个表弟更是没什么来往,甚至他都不知道表弟肖涵就在他任职的风华中学就读。

  张铮果然就是风华中学的老师,这让瞿子冲更加怀疑张铮就是张晓。瞿子冲又连夜派人把张铮的妻子也带到警局,可张铮的妻子却称张铮从来没有过梦魇的经历,并且两个孩子失踪的这段期间,张铮每晚都按时下班回家,他的妻子就是他的证人,可以证明张铮的清白。

  “斯年,张铮的妻子自然是站在张铮那边,我还是觉得这个张铮嫌疑很大。”瞿子冲振振有词地说。

  冉斯年懒得在电话里跟瞿子冲多说,只是简单地问:“让苗玫辨认过了吗?到底张铮是不是张晓。”

  “我刚刚已经通知了苗玫,这会儿他们夫妇正往这儿赶,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也过来一趟吧。我有预感,苗玫这次一定能指认张铮就是张晓的。”瞿子冲对冉斯年发出邀请。

  冉斯年却直觉苗玫这次不会指认成功,要么是她清楚记得张铮不是她见过的张晓,要么就是苗玫自己也记不清张铮是不是张晓。

  “好,我马上赶过去,正好我也有一些想法。”冉斯年急于把自己的猜想告诉给瞿子冲,他觉得他的这个猜想会是一个突破口,只要瞿子冲从这个突破口着手,就可以查到张晓的真实身份。

  冉斯年挂上电话,回房洗漱,叫上了饶佩儿,两人早餐也没吃就直接往分局赶去。

  车上,饶佩儿从背包里掏出两个面包,递给冉斯年一个。

  冉斯年摇摇头,看了饶佩儿一眼,干脆说:“我在开车,不吃。”

  “我知道,我先吃,等我吃完了,换我开车,然后你再吃,这样就不会耽误时间啦。”饶佩儿说着,咬了一大口。

  “我没胃口,不想吃。”冉斯年又想起了昨晚那个梦,他是真的没胃口。

  “斯年,你昨晚吃得就不多,又不吃早餐,不要把身体饿坏了啊。”饶佩儿关切地说。

  冉斯年也知道饶佩儿本身是没错的,究其实质,她不过是自己梦里的一个道具而已,因为他现在每天跟饶佩儿朝夕相处,所以梦里才会经常出现饶佩儿。

  以往的几次,饶佩儿也在梦里帮过忙,让他想到了很多破案的关键线索。这一次,饶佩儿在梦里也是帮忙的,只不过方式有所不同,让冉斯年不适而已。他实在不该把情绪发泄在无辜的饶佩儿身上,只不过,他现在似乎是有了阴影,一看到饶佩儿就会想起那个恐怖又恶心的梦。

  冉斯年也十分懊恼,他本来还以为自己会跟饶佩儿有所发展的,可是现在看来,他想要突破那道心理障碍,带着男人应该有的情绪去跟饶佩儿接吻,这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了。

  “斯年,我做错什么了吗?”饶佩儿小心翼翼地问,“今早到现在,你都没正眼看过我。在生我的气吗?我都没敢问你,昨晚的梦里,有什么突破吗?”

  “你当然没做错什么。”这是冉斯年心里的大实话,可问题是即使饶佩儿什么都没做错,可他就是有了心理障碍,再加上昨晚穿越古代的梦里,自己的妻子是苗玫,躺在身边的女人是苗玫,冉斯年心底里的某些东西似乎有死灰复燃的苗头,“佩儿,请先让我静静,待会儿到了警局,我跟瞿子冲解释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饶佩儿顿时也没了胃口,她看得出来,冉斯年经过昨晚有了很大的变化,昨晚的梦一定不简单。说不定是梦里自己煮人肉的模样导致冉斯年对自己有了些抵触心理。不过饶佩儿也不是很担心,因为她信任冉斯年的能耐,是不会让梦影响到现实生活的。

  到了警局,冉斯年径自前往瞿子冲的办公室,办公室门紧闭,梁媛告诉冉斯年,瞿队和苗玫贺启睿夫妻正在审讯室那里指认张晓,让他直接过去。

  冉斯年和饶佩儿进了审讯室旁的监控室,跟站成一排的瞿子冲、苗玫和贺启睿点头示意,然后也跟他们三个一起,透过监控镜面去看审讯室里的五个男人。

  冉斯年知道,这五个男人里一定有一个就是张铮,也就是瞿子冲所认定的最大嫌犯,其余四个都是跟张铮差不多年纪,身材也差不多的无关人员,有的还可能是警方内部人员。

  饶佩儿小声在冉斯年耳边嘀咕说:“指认嫌犯这种事对你来说一定就像找别扭游戏吧?”

  冉斯年苦笑说:“没错,在我看来,里面的简直就是五胞胎。”

  苗玫一直蹙眉来回打量着镜面后面的五个男人,拿不定主意的模样。身边的贺启睿一直拉着苗玫的手,时不时拍拍她的肩膀,低声嘱咐她不要着急,慢慢辨认,三思而后行,谨慎选择的同时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约莫又过了五分钟,对面五个男人原地转了几圈展现了多方位角度之后,苗玫终于稍稍有了些自信地说:“我觉得是3号,但是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只能说,3号最像当初的张晓。”

  瞿子冲的眼角闪过一丝笑意,因为3号正是张铮。

  冉斯年却颇为讶异,难道真的是张铮?可是自己昨晚的梦明明另有深意啊。

  冉斯年和饶佩儿一起把苗玫和贺启睿送出了警局,然后两人又折返回来,直接去找瞿子冲。

  瞿子冲的办公室仍旧是锁着门,这一次范骁过来替瞿子冲传话:“冉先生,不好意思,瞿队现在正忙着亲自审讯张铮。这两起男孩失踪的案子,上面给瞿队很大压力,现在我们可以说是争分夺秒,必须尽早找到两个男孩才行,瞿队说突破口就在嫌犯张铮身上,只要能从他嘴里撬出两个男孩的所在,咱们就算是成功了。瞿队现在没空,但是他要我请您去监控室,看看您能不能从张铮的话和行为中捕捉到什么线索。”

  冉斯年跟着范骁再次进了另一间监控室,透过镜面观看瞿子冲审讯张铮的场面。

  冉斯年看不到背对着自己的瞿子冲,只能看到疲惫不堪、一脸愤怒的张铮,看样子他的确是熬了一夜,精神状态很不好。

  “真的会是张铮吗?”饶佩儿发表见解,“我看他的样子真的不像那么变态,而且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么轻易就被警方逮到的家伙一定不是真凶。”

  “以往的经验?”冉斯年笑着说,“我看是你以往看电影、小说的经验吧?”

  “反正凭我女人的直觉,我就是觉得张铮不是张晓。”饶佩儿想起了刚刚苗玫的指认又说,“刚刚苗玫姐也没有把话说死不是吗?她只是说最像,但也不敢肯定。”

  冉斯年也觉得是苗玫看错了,从他的经验和直觉来看,他也觉得张铮不是张晓,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他们要找的那个变态,掩藏得更深、更隐蔽。

  3

  中午的时候,瞿子冲的车轮战审讯中场休息。他们这帮警察还可以轮番上阵,就可怜了张铮必须一直保持清醒应对警察。好不容易熬到中场休息,张铮马上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瞿子冲带着范骁、冉斯年和饶佩儿去楼下的食堂吃午餐,顺便听冉斯年的意见。

  “瞿队,刚刚我也在监控里观察了两个小时,我还是觉得张铮没什么可疑,他并不是张晓。”冉斯年郑重地说,“我还是坚持我之前的说法,我认为关键人物是十五年前强奸张悦的那个强奸犯,而不是劝张悦报警,并且真的报警的张建军和张铮父子。”

  “你是说,当年的强奸犯就是张晓?他不但强奸了张悦,还要抢走张悦的儿子陈佳奎?”范骁歪头想了一下,惊讶地说,“难道陈佳奎的亲生父亲就是那个强奸犯?”

  饶佩儿摇摇头:“不对啊,强奸犯是十五年前强奸了张悦,那时候张悦还很年轻,而陈佳奎现在才十岁,除非强奸犯十年前又回来再次强奸了张悦,否则陈佳奎不可能是强奸犯的儿子。”

  冉斯年说:“小范,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强奸犯是个关键人物,并不是说他就是张晓。按照苗玫的说法,张晓是个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十五年前,张晓还是个少年,强奸的可能性不高。”

  “那你所说的关键人物到底是什么意思?”瞿子冲问。

  冉斯年便把昨晚那个穿越到古代,《农夫与蛇》的梦给瞿子冲、范骁和饶佩儿详细讲了一遍,当然,他隐去了梦里自己的妻子是苗玫这一点。

  “这个梦有什么深意呢?”范骁琢磨着,《农夫与蛇》的故事能跟这次的案子有什么关联。

  “我先来建立一一对应的关系,首先是蛇,我也说过无数遍了,蛇的形状代表的是什么,所以这个危险的、咬人的、致命的蛇就代表着十五年前强奸张悦的强奸犯;想要救蛇把蛇揣进怀里的农夫代表的就是张悦,因为当年张悦选择不报警的行为就等于说放过了那个可恶的罪犯;而农夫身边的两个妇人,那两个赞同农夫救蛇的妇人,代表的就是张悦的姐姐张琳,为什么是两个妇人而不是一个?那是因为这两个妇人代表的不单单是张琳,还有整个张家人,包括最后默认了张琳的做法,跟姐妹俩统一口径,没有对警方说出真相的张家人,当然,除了张建军;说到张建军,梦里农夫身边那个健壮的中年男人,劝说农夫不要救蛇的男人,代表的就是张建军。”冉斯年耐心解释,期盼三个听众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范骁沉思了一分钟,发现这样的一一对应关系的确有些道理,便问:“接下来,蛇咬死了小虎子,这又是什么意思?”

  “农夫救了蛇,所以才会有后来蛇咬死小虎子的悲剧,小虎子的父亲才会嚷嚷着要找两个妇人报仇,把这个梦翻译过来,也就是说,张悦当年没有报警,所以强奸犯又再次作奸犯科,这一次,他又祸害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亲属把怨恨转移到了张悦和张琳身上,认为自己家人的悲剧是由张家姐妹俩间接造成的,如果当年张悦选择报警,警方说不定就会抓到这个强奸犯,会拯救更多的女人。而这个人对张琳、张悦的复仇方式就是,夺走她们最爱的孩子。”

  “不会吧?”饶佩儿惊讶地问,“这个人为什么不干脆找那个强奸犯报仇,要找张悦和张琳姐妹俩啊?”

  “对啊,”范骁也说,“梦里你的邻居说蛇是畜生,伤人是天性,所以邻居不去杀蛇反而是去找糊涂的人复仇,可是现实中,强奸犯是人类,而且是罪魁祸首不是吗?”

  “没错,现实中这个复仇者也一定会去找强奸犯的,我想,也许他现在已经找到了,他的复仇计划仍旧在实施过程中!”冉斯年极为肯定地说。

  瞿子冲犹豫了片刻,然后开口:“斯年,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你,但是这只是你个人的推测,现在两个孩子生死未卜,时间紧迫,如果按照你这个思路调查实在太过费时、费力。上面给我很大压力,毕竟是两个男孩下落不明,一旦媒体盯住这件事,我们很不好做啊。”

  冉斯年理解地点头:“我明白,所以瞿队你现在还是要把工作重心放在审讯张铮的身上,对吧?”

  “是的,你也看到了,苗玫也指认了张铮,只要我能把他的嘴巴给撬开,一切就好办了。”瞿子冲对于自己的工作思路还是很有信心的。

  饶佩儿却不乐意了:“瞿队,这不是斯年的个人猜测,他能做这个梦肯定是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的,只不过这些线索还藏在他的潜意识里。这绝对不是凭空猜测的,瞿队,你跟斯年合作这么久,哪一次是他猜错了的?到最后,还不是斯年……”

  “佩儿!”冉斯年打断饶佩儿,“警察的工作方式你不懂,不要妄加评论。”

  饶佩儿白了冉斯年一眼,缄默不语。

  瞿子冲犹豫了一下,说:“这样吧,我们双管齐下,我这边把范骁派给你,你可以指派他去替你调查当年的强奸犯,我这边还是抓紧审讯张铮。斯年,你看这样行吗?”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冉斯年带着感激的口吻。 神探弗洛伊德. 2(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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