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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目相望,却都没有说话,他的眼有有着怒气,干什么,你找女人还气我什么?
我没有说话,使劲瞪着那些吻痕,越看越碍眼,我一把拉下他的脖子,张嘴,狠狠的咬在他的左肩上,鲜血流了我满嘴,真甜!
元风被我咬完居然什么都不说,只我还在生他的气不肯和他说话。
第二天早晨,我瘫在床边抓着一堆火红色的破布,欲哭无泪,“元风,怎么会这样?”
元风对着镜子边打领带边说,“都是这件衣服惹的祸,。”
……
“其实,元风,你是不是当初对我一见钟情?”
“有吗?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撇过头不理他,他却不管,坐在我床边,“你到底在气什么?”
元风有些动怒了,眼神有些凶,直盯着我半天,突然起身,向门走去。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邪火,“慢走啊!”
元风忽的转身,看向我,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大步走向我,狠狠的搂住我,狠狠的吻了下来,我一下子木了,他居然吻我了?
我不甘后退,也使劲的吻住他,直到我们两个都气喘吁吁,元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一把推开我,坐在床边。
我平息了一下呼吸,心里有一种甜甜的感觉 ,却板起脸,“为什么吻我?”
他不回答我,却反问,“你闹什么别扭?”
我直翻白眼,不能说点好听的啊?
“筠筠,你相信我吗?”
这不就是我费尽心思,做尽一切,拼命希望从他口中听到的话?
为什么,在好不容易听到这句日盼夜盼的话,我却开始前所未有的动摇。
因为头天晚上那场大雨,我开始重感冒。元风于是取消了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和我待在酒店房间里。
所谓的重感冒,在我看来只是多打几个喷嚏,多流几滴鼻涕,多些性感沙哑的鼻音。
在元风看来,仿佛已经成了一个严重的个案。
晚上睡到半夜,他会突然用梦游的声音念,把被子盖好;早晨起来,他会在给我拿药的时候绊着地上的衣服把自己摔清醒;中午他会拴着围裙在厨房里,一边看稀饭火候一边靠着厨台打盹,(他坚持酒店的羊片太膻,自己去十里外的超市买了青豆回来熬粥);到了晚上,他会看我半天然后突然冲进浴室冲冷水澡,再然后找出各种借口赖在沙发上过夜。
原来一场不痛不痒的病可以让懒猪变成老黄牛;还可以让野兽变成绅士。
这样无比享受的过了五天,我的感冒被他完全驱逐出境,我的幸福时光也就此打住。
永远江山易该本性难移,他又开始变本加厉的梦游;野兽果然是野兽,他又开始找出各种借口重新挤上床然后把我吃个精光。
我当初追来的第一动机完全变成了多余,可怜的如花小姐,无数个提议无数次被无条件拒绝。
最后某个清晨,在睡眠时间被坚持不懈的门铃声打断后,他终于忍无可忍:“是我的私人时间,我没有必要也不愿意履行任何的公关义务。”
于是,当天下午如花小姐终于打倒回府,虽然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她离开的时候眼眶为什么是红的。
我只好问元风,元风一边重新往床上倒一边说,“她的红眼病发了。”
我不知道他是在发梦还是在说清醒话。
幸福没有冲昏我的头脑,天晴的时候也要记得在车里放一把雨伞。是时候解决变种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恩怨情仇了,就在两天后我的生日那天。
书房, 连放底头啰啰嗦嗦的说了半天,意思就是现在以经撕破脸了,那个家伙什么都干的出来,我们要早就准备。
真不知道就那么两句话,怎么会说那么多, 我坐在一旁心里嘀咕他。
元风也在沉思,这种情况他早就应该知道,他早就知道自己陷入其中,找那个女人只是想知道自己陷的有多深,现在他知道了,因为和别人做时,他竟然会有罪恶感!
怕那个嘻皮笑脸的家伙生气,真不像平常的自己啊!
自己被他狠狠的咬,心里却有一阵的惊喜,他知道,他,吃醋了!
想到这,元风的嘴角微微的弯了起来。
我在边上有些纳闷,吴旭是啰嗦了点,可是没什么好笑的啊?
今天是我的生日,是跟元风一起庆祝的第一年,也希望不是最后一年,这是我许下的最诚实的生日愿望。
早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两个人待久了才会发现,他睡相颇好,一个人静静的睡,不打呼噜,不流口水;只是有个习惯,上半夜喜欢朝着左边睡,下半夜就换成对着右边。
现在是早上时间8 :30,我睡意全无,已经在脑子里对今天的安排重复确认了三遍。
我今天会穿他最喜欢的蓝色,化他最中意的自然妆,去可以看到天上红鸟飞过的湖边喝咖啡,然后会找一个非常祥和宁静的地方,坦白从宽。
唉,听起来像流水帐,实在不怎么样。可我在这里完全沦为他的附属,人生地不熟,没钱没门路(又心疼的想起花了三千大洋,被他销毁的礼服),再好的打算也是空想,只能一切从简,倘若最后万事顺利,就谢天谢地了。
两个小时后,元风醒来时,我已经蓝衣飘飘的坐在他面前,“早安,甜心。”我给了他一个有史以来最淑女的微笑。
大概是我看错了,他居然瑟索了一下。可怜的家伙,起床气还没过吧。
“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清新自然的白T 恤,休闲舒适的浅灰色长裤,成熟稳重的卡其布白球鞋,来,需要我帮你穿吗?”
“不需要”,他赶紧说。然后古怪的看我半天,又接着冒出一句,“生日快乐!”
于是,战斗的一天在“生日快乐”中正式拉开序幕。
一切按计划进行,他要了数十年如一日的无糖黑咖啡,我要了清淡的桔子茶。
他起身去买我最爱的香蕉蛋糕,我赶紧摇头,今天不吃了。他皱眉头问为什么,我说从现在开始要减肥。
“你再减就变排骨了!”他看起来居然有点生气。完了,也不理我,自己进去买了一大袋东西出来,巧克力玛芬,苹果克松,香蕉蛋糕,外加一杯热巧克力。“吃了!”
我不情不愿的拿了香蕉蛋糕,开始嘀咕,“人家这几天又肥了好几磅……”
“看得出来,胸部大了,我喜欢就行了。”
“可是屁股也大了,看起来好丑。”
“那更好,反正就我一个人看。”
我忍,我忍他!忍到下午,忍过今晚上。
唉,这就是进展不尽如人意的咖啡时间。还有,据说本该红鸟成群飞的天上,连乌鸦也没出现一只。
“元风~~~ 怎么会这样嘛”,我用连自己都听得快呕吐的声音对元风撒娇。
是的,这就是从书里学来的第三招。
只不过,我现在已经在心里把那个作者的祖宗十八代XX了无数遍。因为撒娇这一招完全没用,我这次没有看错,元风确实在抖,估计因为我那几句恐怖的。
早就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筠筠,”他忽然朝我走来,拉着我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走到一块空地时,他总算停了下来。
“你今天到底要怎样,有话直说!”
我观望四周环境,天哪,除了几块丑陋的石头,全是光秃秃的草地。没有浪漫的红色,没有清新的绿色,更没有平静的蓝色,简直就是用来决斗时当场血溅三尺的破地方……
“筠筠!”元风开始丧失耐心,“咖啡也喝了,我实在绞尽脑汁也想不透,你今天到底哪根神经出了问题?”
“我……我们换个环境,这地方不适合讲话!”
“怎么不适合?”
“它,它会听到!”我指大石头后面一只探头探脑的肥野兔。
元风脸色开始发青,他几步走到石头边坐下,“今天话不讲清楚,我们哪儿也不去,就这样。”
于是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开始了第一次正视内心的自我剖白,“我信你,可是我不相信自己。元风,你知道吗?我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用铁皮钢盔武装自己的胆小鬼,外表的坚强只是因为害怕内心受到伤害;看到你的耀眼我会自卑,希望自己可以变漂亮;看到你周围的女人,我会嫉妒,嫉妒得发狂却不得不假装不在意……我……”
接下来,我来不及说的话却被他温柔的打断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矛盾的个体。不管你是带着盔甲站在我面前,还是把最柔软的心放在我面前,不论坚强,柔软,甚至自卑,那都是让你存在的一部分,我全都无条件接受,因为这个人是你,是我唯一喜欢,并且想要真心疼爱的人。”
元风,也许我从来没有真正努力去了解他,直到这一刻。
我打定主意不在今天流的眼泪又开始拼命往下掉。芸芸众生,前世要造多少座桥,铺多少路,栽多少棵树,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老天原来没有遗忘我,我不止跟他擦肩而过,甚至走到了他心里,走进了他的生命里。
他慢慢微笑着向我走来,“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也一直对自己缺乏信心。” 我的王子有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