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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好啦!我知道了,之前是我有好些不对,以后我会改的。
月亮:不必为谁改,还是赶紧想办法帮帮你那个传人吧!简直就是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太阳:妳是说寒风?
月亮:他可是惹得我们家冰雪气堵得慌。
太阳:原来妳是为此?
月亮:你也要给我好自为之。
太阳:妳这么说是在给我忠告还是警告?
月亮:不管什么告,如果不听,只剩祷告。
太阳离马去找寒风,寒风却已离开天庭,垂直降落于欢乐号;他兴冲冲地奔向冰雪的房间,却发现冰雪的人并不在,便问七彩鱼:冰雪她人呢?
七彩鱼:我还想问你呢,她人呢?
寒风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冰雪不是一直归你们照看的吗?怎么问我要人?
七彩鱼:昨晚我们并未在天庭过夜,吃完晚饭我们就回欢乐号了,还好回得及时,否则……。
寒风:怎么那么多事啊?仔细点,一件一件地把事给说清楚。
七仙女牵着寒风来到一休息包房:主人,是这样的,昨夜我们担心欢乐号上空虚,剩下的也都是些凡人,怕是有人又会打欢乐号的主意,所以我们便提前返回,正巧撞到一行人在欢乐号附近游荡,鬼鬼祟祟的,行迹很是可疑。
寒风:那那些人你们抓住了吗?
七彩鱼:他们并未做出格的事,咱们有什么资格抓他们啊?
寒风:不好,暴风雨就要来临,现在冰雪又不知去向,我怕是……。
七仙女:主人,你不要着急,我们会想办法查明冰雪下落的;七彩鱼,你们还愣着干嘛啊?
七彩鱼只得又返回天庭向天神去打探冰雪的下落,天神皱着眉:是你们在照看冰雪,现在来问我,是不是想挨抽啊?
七彩鱼感觉被审判似地推下了浮屠塔,败兴而归向七仙女回话:问了天神,他都不知,我看这事玩儿大了。
七仙女:先别自己慌了神,冷静,遇到事情要冷静。
七彩鱼:妳们要我们怎么冷静?七个大男人没有照顾好一个女人,如果她真出了事,咱们也就在人间呆到头了。
七仙女:看你们这出息,一出了事就不知所措,你们除了忠诚以外,还有没有其它优点啊?你们动动脑筋想想,冰雪是在哪里失踪的?
七彩鱼:广寒宫!妳们是说月亮有重大的嫌疑?
七仙女:咱们可没这么说,只是给你们指点了一条道而已,别绕墙爬哟!
七彩鱼:咱们明白了,谢谢娘子,我们先走了,妳们也要照看好寒风。
七仙女:咱们寒风可不像冰雪那般脆弱小气,动不动就……。
寒风披着狼狗皮衣正好出来,七仙女围上前:主人,你这是要去哪里?
寒风:我得要去找冰雪。
七仙女:吃了饭再走去吧!七彩鱼已经上天庭去打探了。
寒风被七仙女劝坐下显得不安无力:我吃不下!那我就在此等他们回来。
约半日过去,又是深夜,七彩鱼拉着七色光从天空降落,寒风赶紧上前,差点来了个前扑摔~狗吃屎:怎么样了?她有消息了吗?
七仙女第一次看到寒风这般如此地为一个人着急,动容地流下了泪,或是为爱感动,或是为爱与被爱而动容,总之,揪着心流着泪,又是同情又是心痛。
七彩鱼摇了摇头:问了月亮,她什么都不知!
寒风回想起冰雪临别时的状态,除了一脸的失望和冰冷,再无多的念想让倔强挺起胸膛。
寒风在欢乐号上踱着步:她到底会去哪儿呢?
突然一个白影一晃而过,寒风飞身追去,白衣人回过头,寒风揭面而起:怎么是你?
欢乐号上的人纷纷拾起家伙追出:对穿肠~仙童!
仙童:寒风,好久不见啊!
寒风:穿肠兄如此盛气凌人地赶到,莫非是有事?
仙童挥剑而舞直指寒风:好久不见,剑上一剑。
七仙女和七彩鱼围上前,寒风挥手散退:可是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耍贱。
仙童:我有你想知道的事,赢了我便可以告诉你。
寒风:敢问穿肠兄是哪路人啊?未知嫦娥姐姐现在还好。
仙童:此次前来,我只问剑术,不问家事。
粥米:你们可都看清楚了?
张三、李四:都看清楚了,双七组合和寒风都已返回了欢乐号,但冰雪未还。
粥米:看来是我们下手太晚了。
飞天王、疯子:最新探报,又多出一白衣人横生枝节,那人号称是来向寒风挑战剑术的,还称他知道寒风想要的。
粥米:好事啊!把事情一混淆,就会让寒风摸不着头脑,咱们在来个混水摸鱼,从中得利。
波二:老大,要不要派一波人去劫杀那白衣人?
粥米:他对咱们有利,为何要劫杀他?
波二:如果此人是告诉咱们的行动给寒风,那岂不是坏了大事?
粥米:有道理,那么就再烧一火棍,让事情变得更复杂点,不管这白衣人是哪边的人,在他回去的路上设伏,杀了他。
寒风:看来今天是不和穿肠兄走几招是下不了台了?
仙童利剑出鞘,直指寒风,寒风反身双脚一夹,掏心拳袭向仙童,仙童倒地,出鞘吸过剑再背身点刺向寒风,狼狗皮衣**的毛针顶住剑尖,用高强的内力游走着火热的意念之力;双双被弹飞到欢乐号的边沿,一个反蹬摩擦旋转猛刺,当剑尖在顶住寒风的脖子前,冰火星刀突然**拉长直刺向仙童的心脏,刀尖感受着仙童心跳的脉冲,把图像显示在冰火星刀的刀面上,寒风用意念道法读懂了仙童的心事。
仙童收剑而起:对不起,我败了!你想知道的事,还是去问太阳吧!
言罢转身飞离,在回江的途中被粥米的人劫围,仙童和粥米的人还没分清怎么回事,突然空中闪出几道闪电的耳光纷纷将粥米的人击落下水,仙童被救起消失在空中。
寒风一个蹬步跃上了天庭,直接找到了太阳:太阳哥哥,我有事求你。
太阳:有事就直说,咱们本就是一根脉。
寒风:那我就直言不讳,你是否知道冰雪的下落。
太阳:冰雪没跟你在一起吗?
寒风摇了摇头:本以为你知道,看来是我来错地方了。
仙童:娘子,怎么是妳,妳不会怪我泄密吧?
嫦娥摇了摇头:不会的,我爱你,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仙童:我没有直接告诉冰雪的藏身所地,只是委婉地告诉他,让他去找太阳。
嫦娥亲了一下仙童:亲爱的,干得漂亮,月亮姐姐的目的便是如此,要以此契机教训太阳。
仙童摸着嫦娥的肚子:月亮姐姐这也太大胆了,如果让太阳知道他被利用,他那脾气,咱们可是领略过的,不知又有多少人要遭殃。
嫦娥:没办法,我生死都是月亮的人,只得要帮她,哪怕是违心。
仙童:都怪我无能,寄人篱下,让妳在胎期还要动气。
嫦娥:没事的,我乃仙,没那么娇气的。
冰雪走了出来:你们在说什么呢?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啊?
仙童吓出一身冷汗,嫦娥也装得肚子被孩子踢了一脚,装痛入怀,享受着仙童的安慰离去。
冰雪:你们都躲着我是吗?你这里也太不好玩儿了,我得回欢乐号去了。
嫦娥拦上前,似乎疼痛立即止住:妳不能走,月亮姐姐有交待过,要让妳在此多住几日。
冰雪:月亮姐姐并非知道我在妳这儿啊?她是怎么知道的?
冰雪看着嫦娥与仙童的神情,鬼机灵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们去告状了是吗?那寒风知道我在这儿吗?
仙童:不知道!
冰雪:那不行,我得赶紧回去,他应该找我找得很着急了。
嫦娥撇了一眼仙童,从坏脸色转到好天气:妹妹,妳怎么就这么自信寒风会找妳呢?
冰雪:寒风是我未婚夫,我当然有这个自信,因为我爱他嘛!
嫦娥:妳爱他,他未必就爱妳啊!我看啊!在他心中只有音乐、汽车、武术、诗文,并没有把我这小师妹放在他的心上啊!
仙童:亲爱的,你累了,该回去休息了。
冰雪打量了一翻嫦娥,又扫了一下仙童那违心而论的表情,方才恍然大悟,明白过了糊涂:妳是受月亮姐姐所托,来离间我和寒风的感情的吧?
嫦娥:我可不敢,妳也知道,月亮姐姐那是最疼妳的,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只是作为妳的师姐,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小师妹受如此罪过,妳是怎么一怒之下从广寒宫到我这瑶池仙境的?你可还记得?
冰雪一想到过去与寒风的无理胡闹,心觉得更是塞,便扬言立即离去:如此说来,我更要回去了,我怎么那么愚蠢、幼稚,在他如此脆弱无助之际,我还给他增添麻烦。
太阳叫住了寒风:你给我站住!你老实告诉我,在你的心里,冰雪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寒风:月亮姐姐在你心中是什么位置,冰雪在我心里就是什么位置。
太阳气得发炸,一股热光耀池死了一潭鱼,嫦娥大叫:是谁个不眨眼的,杀死了我的鱼?
太阳收光而起,收起试探的察觉:我告诉你啊!现在是我在问你,不准反问将我。
寒风:我现在只想知道答案,见到冰雪,我可不想绕太多的弯子,请恕我直肠。
冰雪看到鱼便想到了七彩鱼,于是抖动着鱼鳞裙,发出清脆的乐音召唤着七彩鱼相聚,嫦娥施法术阻挡住了冰雪发出的鱼鳞音,把音波拦截回击向池塘,再死一塘鱼。
冰雪堵着嘴上前:妳到底什么意思啊?别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于是一头扎进了池塘。
嫦娥挥袖摆摆口,吸干了池塘里的水,冰雪从池塘里跃起傻笑:哈……,池塘里的水好喝吧?太傻了,蝴蝶飞不过沧海,鱼儿游不出池塘,这么畏惧啊?心中一定有亏心事。
嫦娥气得抖袖松口,把水又还回池塘,死去的鱼儿又活了过来,冰雪轻抖着鱼鳞音,召唤着鱼儿欢乐地游玩,做着鬼脸朝瑶池居奔去。
仙童扶住嫦娥:亲爱的,咱们还是回吧!妳现在有孕在身,不宜和她争斗,她可是鬼机灵贼得狠,玩心计,恐怕咱们都不是她的对手。
粥米:什么,让他给逃了,他可知道是咱们的人在袭击他?
波二:还不清楚,现在我们还没搞清楚那白衣人是哪一头的,不过看样子对咱们也无害。
张三、李四:报,寒风已为冰雪的事上天庭,双七组合也亦外出幽会,现在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粥米:先派出一个小分队,扮成渔民,碰撞一下欢乐号,试试他们的虚实。
太阳:你不跟我说实话,我怎么帮你啊?
寒风:既然你无能为力,就帮我去问问月亮姐姐吧,或许她有办法。
太阳压低了声音:难道你们这是合力在打压我吗?
寒风:何出此言?莫非太阳哥哥对此事早有耳闻?
太阳:不光是早有耳闻,月亮已经拿此事压我了;如果你和冰雪的关系处理不好,我和她也将不会幸福。
寒风:我知道了,她这是在以毒攻毒,以暴易暴。
太阳:所以,咱们也要联合起来,相互切磋,彼此分享,才能获得这场以爱易爱的战争。
寒风: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配合着她们演出戏。 谢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