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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沈君瑶失控地大叫起来。
北承风却是一个凌厉的眼风扫过去,“注意你的身份!”
他这一声沉又冷,狠狠地压掉了那月貌花容的女子所有的骄傲和情绪,让她瞬间沉寂了下去。
“至于你们几人,本王改主意了。暂且收监,待王妃醒了之后自行处理吧!”言讫,北承风就拎着王太医直接再度回了房。
景凡不语,但却心中觉得有些奇怪,既然是王爷的,那为什么王爷和王妃说的受孕时间有出入呢?他和自己身边的人面面相觑,大家似乎也都有这个疑惑,但是谁都没有说出来,只任由平日的同事将自己送往地牢。
苏挽月醒来,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人是北承风,但是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摸自己的脸。
人.皮.面.具似乎无损?心中只叹自己聪明,早就花重金买了这放水防药的高级货。
“我的王妃,你这算是什么反应?莫不是怕那潭水泡花了你的脸么?”北承风的声音清冷中添了戏谑。
她一时脑抽,没好气道,“救我作甚?怕你后院儿里的小桥流水变成人肉汤么?”
北承风被她噎了一下,这女人怎么回事?脑子和别人不一样的么?这种实惠,女人的正常反应难道不应该是温柔娇俏、感激涕零、甚至以身相许……
“你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怎么,很后悔?”
不,他只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北承风臭着脸站起身,“本王救你,那是因为你嫁于本王后,生死也是本王的。本王不许,你就不准死!”
哟呵,这语气好像还有些傲娇么,只是,苏挽月心中却觉得,北承风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他们谁都没有提孩子的事情。
北承风不说,苏挽月就以为他不知道,毕竟自己身上的伤也是不轻,大夫疏忽了喜脉也是正常的事儿。
不过,醒来之后的当日,她就要挣扎着回云水阁。因为那边还有个需要照顾的人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北承风发现后,看起来很生气,“想死?”
“我要回去。”她倒是言简意赅。
他冷冷欺上来,“女人,本王什么时候给你这么说话的权利了?”
苏挽月眨眨眼,往后退了一步。“九爷,请恕我直言。您……您是不是中二病犯了?”
“什么?”北承风被她的话弄的莫名其妙的。这女人怎么回事?怎么满口莫名其妙的话。
“没什么,妾身去给您请大夫。”言讫,苏挽月就趁着他愣神的功夫,以最快的速度闪离,直朝自己那云水阁而去。
出门之后,迎面差点撞上了一个斜跨着一只箱子,青衫落拓的人,只语速飞快地落了句“抱歉借过”,就头也不回地奔远了。
那青年愣在原地,看着她肆意又无拘无束跑开的背影,有些疑惑又恍惚,最后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什么时候,九爷的府上有这灵动又活泼的女人了?这哪里是九爷的口味,分明是他的么。
待他回神进了锦书苑的正堂,就看见北承风若有所思地坐着。他走上前,也不见礼,只微微颔首,便淡淡道,“见过九爷。”
北承风这才回过神来,“阿斐,你来的倒快。”
伴随着这句话,他万年不变的冷峻冰山面上,终于翻出了些真实的情绪和温度来。
北承风为人一向孤傲,能被他当做朋友的人并不多。而听这熟稔的语气,这背着药箱,青衫落拓的青年却是其中之一了。
此人姓陈,名进斐。药圣唯一传人。
陈进斐勾了勾嘴角,揶揄道,“九爷你一个时辰一道令,十万火急地催,我能不快么,唯恐慢一步,那病人在我回来前咽了气,你要我陪葬。”
北承风不动声色,“多日不见,你这嘴皮子的功夫倒是见长,就不知你这医术有没有你嘴皮子功夫涨的快。”
陈进斐摸了摸鼻子,扯开了话题,“我若治得好了,你拿什么谢我?我的诊金可是不菲,你是给千金还是给美人?”
“德性!”北承风一个眼刀飘过去,不紧不慢地说,“千金别说我还没有,有也不能给你这样的。至于美人,你看上哪个了就随意。”
陈进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用一种“九爷你倒是有进步”的眼神看着北承风,嬉皮笑脸道,“九爷高瞻远瞩!”
北承风被他噎了一下,冷着脸起身。
陈进斐以为他这是恼了,连忙迎上去拦着他,“哎哟,爷,你别恼啊,在下虽然没有说错什么,但是你千万别计较。对了,病人呢?火急火燎催了我来,病人都不带我见见这总不好。”
说着,他还故意伸长了脖子往屏风后面看去,那后面,是北承风的绝对私人领域。寝屋、密室入口、机关暗器简直一应俱全。
其实,陈进斐做这个动作,就是说明,他心中隐约能猜到病人是谁的。
这世上除了那个人,还有谁会让北承风在意成这个样子呢?只那人的病,他还真是没什么把握。眼下药箱中的,多半也就是些镇痛的药剂。
念及此,他心中未免有些遗憾,那明媚又娇俏的姑娘,一时半会儿大概是要不走了。
这时候,北承风却绕开了他,“她刚回自己院子了,本王带你过去。”
回院子?那看来不是那个人。“怎么,沈君瑶的那张脸又不行了么?”
“不是她。”北承风淡淡道,可脚步却是半点不凝滞。走了两步,发现陈进斐没有跟上来,“怎么了?快点。”
“这可真是有点奇怪啊……”陈进斐懒洋洋地迈动了脚步。
北承风淡淡道,“是挺奇怪的,你见了后,不管她说出什么样的话,都不要惊讶。”
“不,我现在就很惊讶。”陈进斐慢条斯理道,“确切地说是越发好奇了,前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要我这天字第一号神医去就她也就罢了,竟还能叫你这以冷漠见声名的九爷屈尊移步,可当真是稀奇的紧啊!”
北承风冷冷扫了他一眼,“你到底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陈进斐笑的十分妖孽,随后追了上去。
走了一会儿之后,北承风才淡淡道,“伤的比较特别,否则也不会找你,你务必要拿出你的看家本事来。”
陈进斐一怔,继而瞳孔微缩,“九爷放心。”
云水阁中,苏挽月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真的秦落雪。发现她衣服被换过,也被翻过身,就知道北承风有让人过来照顾。
不过,苏挽月却一点儿都轻松不起来。照顾倒是照顾了,只是,半点未见得好。
秦落雪的手臂上,大腿上,竟处处都是淤青。这分明就是让人掐的。
苏挽月因为身体不太舒服,觉得脑子也不如以前好使了,所以脾气也不好,看着那些痕迹,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她径直就走进小厨房翻出了一把菜刀,提着就出去了,而后在云水阁外不远处,抓了个经常在这洒扫的侍女,刀就架人家脖子,“本宫不在这两日,什么人进我云水阁了?说!”
不得不说,这事儿发生的太突然了。
小丫头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有刺客,可定睛一看,艾玛,王妃!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呢,就发现双目喷火的王妃看起来大概比刺客还要恐怖。顿时就吓得一屁股坐地上了。“哇!奴婢不知道呀,王妃你不要杀奴婢……”
“喊毛,给我闭嘴!”苏挽月大喝一声,继而揪着她领子,冷冷问,“我再问一遍,什么人去过云水阁!想好了再回答。你一天从早到晚都在这候着,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盯我那院子,你会不知道?”
“说!”她将菜刀往前紧了紧,完全带着一股子“不说就让你分分钟人头落地”的气势。
太可怕了!这小丫头也不过是被人安排在这里盯梢的完全没有受过什么死士训练,更没有什么被抓住就宁可自杀也要守住秘密的觉悟,在生死面前,她果断地决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昨天……”
“昨天本王让王太医来过。”北承风的声音冷冷出现,“你这是打算作甚?欲肆意……”
苏挽月上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死神小学生马上就要解密的时候,突然插播广告,每当那个时候,她都几乎暴躁地要砸电视机。当年,这也是她最后成为催眠师的诱因之一。
而现在北承风行为,成功戳到了她一直以为已经克服的这个“G.点”——
“你闭嘴!”苏挽月很生气,甚至头也没有回地打断她,揪着婢女手也没松,“你继续说,昨天后面?”
已经吓傻小可怜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痛哭流涕,“昨天三小姐在王太医之后来过,待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走啦。呜呜……”
当众被妻子吼了的北承风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一个纵跃上前之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了苏挽月手中菜刀,又像丢抹布一样把她手中的婢女丢开,回身又掐着苏挽月的脖子,“再吼一句试试看。”
苏挽月刚张嘴,又被他扯脱了下巴,凶残的程度全方位压制苏挽月。
“在本王的府中,就得守本王府中的规矩,你若执意要做个泼妇,本王自也不拦着!但定让你付出代价。”
陈进斐惊呆了,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冲上去。作为朋友,他再明白不过了,这种情况,北承风就是真的恼了,很可能下一秒就会掐断那美人儿的脖子。
“九爷,正事儿要紧,正事儿要紧,”陈进斐一边拉架一边劝说,“这姑娘虽然有点剽悍,但也不失天真可爱么,看在我的面子上,咱先去瞧病人吧!”
北承风闻言,果真收了手,“天真可爱?看在你的面子上?” 冒牌九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