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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如众人所料不错,从众人遇群狼袭击,再到思绮与耶律琳琳被擒,这背后的黑手果是胡胡儿师兄弟三人。
三人自上次在皇宫晚宴上,当看皇帝和众大臣的面,受挫杨一等人之手,颜面扫地,引为奇耻大辱,誓要杀了几人,方能解了心头之恨。
三人受那皇帝的宠信,平日横行惯了,也不理会杨一几人与耶律太子的关系,一心要报仇。前几日,三人趁着杨一等人脱离銮驾的大好机会,那胡胡儿便用“驱兽之术”,召呼来了草原狼,对众人发动袭击。因他顾忌杨一与那“四不像”都是自己的克星,所以用“声东击西”之计想将他拖住,然后另一边再将阿浩思绮等人一网打尽。没想还是因为杨一与“四不像”及时赶到,而功败垂成。三人自然不甘心,寻觅再次下手的机会。
扎扎罗仗着会“遁地之术”,暗下里监视着杨一等人的一举一动。杨一等人却毫无察觉。就在今天,扎扎罗又暗地里跟着众人来到寺庙,趁着思绮与耶律琳琳两人说话落单之机,地下遁行过去,出其不意将两人制住,并带回山洞里。因为之前三人已然商议好了,能一股歼之更好,若不能也可一一击破。
那扎扎罗一击得手,擒住了思绮与耶律琳琳,本可随手杀之,也是他见两人俏丽不可方物,一时色迷心窍,竟起了邪念,竟欲先奸后杀。趁着思绮与耶律琳琳晕迷之时,正欲施暴,却被胡胡儿止住。扎扎罗除了师父外,最怕的就是大师兄胡胡儿,见他阻拦,只得暂时作罢。
这时忽有人来传皇帝要见三人,三人不敢怠慢,留下两人看守,便急匆匆往城里赶去了。当三人赶到半路时,金吾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遂说道:“刚才那传令之人很是眼生,且他又没随我们同走,现下想来很是蹊跷。就怕是对方用得‘调虎离山之计’。”三人又转身往回走,回到山洞时,却见那两个看守倒在地下,而洞里的思绮与耶律琳琳果然不见了。三人都是后悔不迭,扎扎罗欲奸不成,反而让她俩跑了,对胡胡儿好一阵埋怨。
扎扎罗心下很是不服气,口里说道:“大不了我今晚遁地过去,将他们都杀个干干净净。
金吾来道:“你会‘遁地之术’若不为他们所知,或许还可凑效,可是他们既然知道你会此术,又岂能不防,去了也是无用。”他在三人里最有心计,所以考虑得也比较缜密。扎扎罗却不以为然,暗道:“就算他们有防备,但我遁行于地下,来去自如,无声无息,他们又岂能防得住。待我今晚就去将他们都杀了,带回人头来,自会让你们信服。”心里打定主意,过了半夜,便背着胡胡儿和金吾来,奔着杨一等人的住处遁地而去。
扎扎罗人虽冲动,却不卤莽。因为他还是很忌惮阿浩的“透视眼”。临近太子府,他也越发的小心谨慎。
扎扎罗悄无声息地遁行地下,先在府里察视一圈,见到有的房间里兀自亮着灯,心下便有些打鼓,暗道:“他们此时还都没睡,莫不是料到我会来?”于是在地下又挨了好一会儿,仍不见那几间屋子熄灯,随即又暗道:“这长时间仍是没有动静,他们想是都已睡熟,只是没有熄灯罢了。”心下不由得暗喜。他因不知众人都睡在那个房间,只得按着亮灯的屋子一间一间地去搜索。
他遁形到第一间屋子时,透着灯光在地下看得清楚,房间里住得正是阿氏三兄弟。此时三人还没有睡,或坐或立在床前,目光炯炯,没有一丝的睡意。扎扎罗在地下见到无从下手,只得遁到另一房间,这间屋里住得是周通,他也是没睡,正坐在床前桌旁想着心事。
扎扎罗又没敢下手,只得继续遁到下一间屋子,这间屋子住得是杨一,却见他正在床上打坐运气,见状又只得作罢。
当扎扎罗遁到下一间屋子,里面住得却是思绮与耶律琳琳两人。扎扎罗对两人姿色早就垂涎三尺,在白日里错过了,心里尤觉遗憾不已,此时却撞到了两人的闺房,见猎心喜,暗道:“正可趁机下手,成就了我的好事。”当他看到两人却是一直坐在桌前对弈,竟丝毫没有睡觉的意思,心里暗道:“待我先去了结了其他人,才回来对付你俩,那时也就不怕再有人打扰了。”
于是他又遁到耶律宗真的屋子,却见他腰悬宝剑,手按剑柄,立于床前,一副威武不可侵犯的样子。扎扎罗心里一凛,只得无奈地放弃,转而遁向最后一间亮灯的屋子。在这屋里住得正是让他提心吊胆的阿浩。他遁形地下,不敢发出一丝声响,透过地面,却见阿浩站在床前,双眼光芒如电,直盯着地面,好像要将土地看穿一般。
扎扎罗顿时吓得魂飞魄力散,暗道:“他看到我了!果然有了准备,看来我命休矣!”当下转身急遁而去,回见阿浩并没追来,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扎扎罗折腾了半夜,竟是无功而返,怕被胡胡儿和金吾来知道后笑话自己,所以没敢声张,悄悄地遁回到自己的屋间后才跃出地面,平复下心情后,躺在床上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心道:“我今夜没得手,我明晚还去,早晚要杀了他们。”
到了第二天夜里,扎扎罗果然又去了,却还仍如前一晚一样,众人都在各自房间里,或运气,或对弈,或聊天,在地下挨了一夜,几人竟也是整夜没睡。
扎扎罗又没寻得下手机会,只得再次悻悻而返。第三夜,第四夜,扎扎罗又去了,仍如前两晚一样,都是无功而返。扎扎罗一连四晚都没寻到下手之机,不禁有些灰心。这四晚下来,反而将他自己折腾够戗,白日里都是无精打采的。
金吾来见状,已然猜到了什么,遂问扎扎罗道:“二师兄,你这几日里一直都是无精打采,是不是夜里去寻对方的晦气,以至没休息好吧?”
扎扎罗知道自己这个师弟心计最多,想瞒他也瞒不住,当下便都一五一十地与他说了。
金吾来听后皱着眉头,说道:“这倒真得怪了,他们竟然能料到你会去,所以都没睡,显是在提防你了。”
扎扎罗点头道:“当是这样。”金吾来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急于一时,来日方长,他们不可能就这么夜夜靠下去,终会有机会下手的。”扎扎罗道:“也只能这样了。”
自日前经历过了思绮和耶律琳琳两人被擒的风波之后,杨一等人一直都谨慎小心,以防给对方可乘之机。几天下来倒也相安无事,对方不仅没有任何行动,就连那让众人头疼忌惮的扎扎罗也一下子失踪了似的,不见了人影。这下可大出众人的意料之外,惊喜之下,仍是不敢懈怠。
老皇帝的銮驾在中京停留休整了十多日后,又起驾继续向上京前行了。
众人这几日一直都在提防了胡胡儿三人,连府门都不敢出,把众人憋的头上都快长角了。当得知皇帝要起驾的消息后可把大家都高兴坏了。白天众人都随着銮驾不敢远离一步,众目睽睽之下,胡胡儿三人也不敢轻易动手。
出了中京一路继续往北,便都是一望无垠的大草原。长长的队伍如同一条巨蟒,在草原上蜿蜒数里之远。杨一骑在“四不像”之上,走在队伍的最前,意气风发,大有鹤立鸡群,独占鏊头之势。
那“四不像”经过这些时日与杨一接近,更加的温驯,一人一兽之间也越发的亲密了。那“四不像”很想尽情地撒欢地跑,可被杨一尽力控制住了,一边往前走,一边很是不高兴地直摇晃脑袋。
周通一直都想着要骑一骑那“四不像”,可是因为它只认杨一,不认别人,所以旁人休想靠近它一步,更别说要骑它了。此时看到杨一骑在“四不像”的背上,一人一兽都显得那么的威猛,煞是眼热,遂对杨一说道:“老大,你可答应过我们要骑一骑‘四不像’的,之前因为它驯服不久,野性难除,可是都过了这些日子了,总可以让步们骑一骑了吧?”
杨一回头笑道:“你要想骑它,我可做不了主,得先问过它同不同意才好。”当下俯身凑近“四不像”的耳边,与它耳语了几句,然后又对周通笑道:“我问过它了,可它不同意让你们骑,所以你就死了这心吧。”
周通急道:“老大,你说话不算话。前几日明明说好等大家都与它熟络了,便让我们骑试,此时为何又反悔?”
杨一摇头道:“不是我反悔,说话不算话,而是真得是它不让你们骑,那我又有什么法子。”周通顿时无语了。
此时思绮忽对杨一说道:“我也很想骑试一下,你与它说说,让我骑骑可不可以?”
杨一道:“没问题!”随即又在“四不像”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对思绮说道:“它答应了可以让你骑试一下。”
思绮喜出望外,笑道:“真得!我真得可以骑它吗?”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新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