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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但这日久生情……
我看那杜芷英似乎觉察到我在看她,抬眼望了过来,我立即把目光收了回来,暗自思忖着,怎么自己也有窝囊的时候了。
不是没见过温柔娴淑的,也是不没见过乖巧细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表妹的,以前我家母亲拉过来的,也是能表现出这些的,可就没一个能让我上心的。
我也没觉着我要求有多高,偏就是一个也不顺眼,一个也不喜欢。
可我也没见着杜芷英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啊,我就在不经意间将她给记住了——说来,那一群不知从那变出来的有血缘的姑娘们,我还愣是记不住。难道我是怕近亲之间有联姻,对后代不利?所以下意识地回避?
不该啊,我对人类的繁衍,品质的保障没有多少关注啊?也就想找个喜欢罢了。
也不知是受那世界法规的影响,还是受那些影视的影响,在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娶一群老婆扔院子里的情况下,我还是觉得一个就好,多了不妙。
人多麻烦多,何况年少时还是有那么点美好的憧憬做铺垫,不敢说跟个小姑娘似的希望等一个人踏祥云而来,但至少我还是可以真的骑白马而去,就是不知道去了,会不会有个小姑娘坐在青草边笑盈盈地等我。
如今我看,或许真有个小姑娘坐在溪水边的青草上,微笑着晒着太阳,兴许不是刻意等我,可我偏就是在有匹黑马的情况下遇上了她。
奇怪的阴差阳错,却神奇地顺了我自个儿的心意。
我想,也许我也在她的心意中了,我就看得出,她关心着我,眼里也有流露。
一次,她帮我端了杯茶,我接过用手托着后,问她:“我说如果啊,没有这道圣旨,你会不会还对我这么好?”
她可能没能领会我的意图,只是低头答道:“我……自然该对相公好。”
“芷英啊……”我还是直说了吧,“你可有喜欢我?”
她飞快地瞄了我一眼,脸上腾出两团红云,不安地绞着腰上的流苏,半晌了也挤不出个字,结果一跺脚,倒是给我跑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没有等到我允许才离开,有了自主意识,可我还是觉得别扭啊。
后来吧,都是很久了以后了,我才明白她自主意识的强大,胡思乱想的高超,非得把我和那个后来自称本名是“段然”的老乡扯一块,非要想些奇奇怪怪地过往往我俩身上添,我解释吧,又使性子不听,我不说吧,又用一种“我就知道”的幽怨目光看我。我不是不理解,而是十分不理解——有头脑也不能这样用来臆测臆断吧。
之后我又理解了些,大夫说,这丫头有身孕了。后来带她散心时碰上段然,又听说了啥抑郁症忧郁的心理,我也就不大在意了。
理解理解,当然能理解,我又不能生孩子,为啥我不应该有颗能理解的心呢?我达不到也不能体会的事,多多体谅也是好的。毕竟我也分担不了,她虽然心里有我,但心仍是她自己的,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她心中的疙瘩我看得见,却也只有她自己能解开……
夏日微晚的阳光不强烈,却有些温暖。
我扶着她下车,牵着她小走一段,活动一下。
她回过头看向马车,我也转头看去。
与段然同行的林漠正探进马车,叫那个家伙下来。
于是,我俩便回身站定,看看有没有什么热闹可瞧。
微亮的金光下,那不大有个正形的老乡,莫明地有了几分少女的姿态,扶着那少年的手臂,乖乖下了马车。
看着那副光景,我突然觉得这两人还有那么点相配,有那么些和谐,心里头有那么点喜悦,好像那姓段的丫头就是我家的妹子。
“你还以为我会和那段然有什么吗?”我伸出手搂着妻子,远远地看着那两人,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问道。
“看明白了。”芷英也看着那两个家伙,手却柔柔地回搂住我,将头靠了过来,“虽然他们或许不够明白。”
我低头看着她,心想那疙瘩算是没了吧,不由得笑了。只是那两个人……我望着他们,也只能评价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已,别人之间,我不想插手。
或许那两人只是还没准备好怎样一鼓作气把那层窗户纸撕破而已,我又何必横插一杠子将它给捅了呢?
这关我何事?管我何事?
照顾好自家的老婆和生意才是正道。
闲事莫管。 段丫头的穿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