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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继古的密室。
鲨子熊坐下说:“紫虚公主见了皇上,当时就叫我们赶快去请那英雄——就是她姐姐高搏胜公主。我急忙带人去找,但没有找着……”
卢继古:“哦!可能……她当时就悲愤地回萄桃邦去了……”
鲨子熊:“正是!高搏胜回去。就点将发兵,很快就攻占了我国不少城池。边关吃紧,来文请求朝庭出兵。老爸你意下如何?”
卢继古:“高搏胜确实武功极高,一会儿就杀死了我们那么多将士。回去领大兵压境,更是势若破竹,锐不可挡。”
鲨子熊:“是呀!所以我们得赶快出兵……”
卢继古:“不是出兵,而是请紫虚娘娘出面,告诉她姐:她已经在我朝得到了真正的宠爱,当了皇后,幸福无限,不愿意再回萄桃邦。高搏胜公主若通情达理,自然就收兵了。”
鲨子熊:“我看:十八岁的紫虚鲜花,是否与旧情人搞鬼,嫁给皇上。不是真正的心安理得……”
卢继古:“皇帝那么宠爱她,她没有什么不满足的。”
鲨子熊:“她别搞个什么阴谋诡计,让高搏胜兵马长驱直入。或者是处处打我们措手不及。到时候我们才出兵迎战,就被动了。”
卢继古:“说得也对。可是,高搏胜那么厉害,除了紫虚娘娘,谁还能使她善罢甘休呢?”
鲨子熊:“先不忙说谁能使高搏胜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而是要先决定:是迎战或是求和。”
卢继古:“最好请紫虚娘娘先给高搏胜写信,看看高搏胜的态度再说。”
鲨子熊:“有了!双管齐下:一方面给高搏胜写信,一方面暗暗火速出兵……”
卢继古:“暗暗出兵,就会使紫虚娘娘难堪和反感。如果我们战败,紫虚娘娘必定撒手不管;我们就只有被灭亡的下场。”
鲨子熊:“那就不让她写信,我们先出兵,打几仗再说。”
卢继古:“这个……”
鲨子熊:“如果打胜了,不仅依然要叫萄桃邦年年进贡,岁岁来朝。而且要加倍赔偿我们的损失;连上次被她砍杀伤亡的,也要算在其内。”
卢继古:“败了呢?”
鲨子熊:“再请紫虚出面求和。不过,就再也得不到该国的进贡和其它了。”
卢继古:“到了求和的地步,就是下下策了。”
鲨子熊:“所以我主战!战争能使有些人发财,有些人死亡或破产。我们不但可以在军饷里,大捞油水;而且我的马群和我储备的军需物资,可以卖高价。”
卢继古:“啊!不可啊!发国难财的人,没有好下场。”
鲨子熊:“没有好下场是挑起战争的人。”
卢继古:“要说挑起战争的人,其实是你。”
鲨子熊:“啊!怎么是我?”
卢继古:“你不该强行挟持紫虚娘娘。”
鲨子熊:“那是皇帝的示意。”
卢继古:“主要是你方法不当!”
鲨子熊:“这个……”
卢继古:“这事再说也没用了。你主战,谁挂帅出征呢?”
鲨子熊:“我。叫新科武功状元地鳄当军师……”
卢继古:“你挂帅?你三个姐夫,‘剿倭’刚刚失败;幸喜群臣力保,紫虚娘娘雄辩,皇帝宽恕;不然,我们都遭殃,满门问斩了。”
鲨子熊:“啊!”
卢继古:“我现在还心有余悸。你不要重蹈覆辙,以免招来满门之祸。”
鲨子熊:“老挑他们虽然驻在东南沿岸,但是陆军,根本不懂水战,是皇上错用了人。”
卢继古轻声:“你不要错怪皇上!实际是他们三人无能!幸好你大姐夫、二姐夫还在原职。”
鲨子熊:“唉!三姐夫回不来了。”
卢继古:“所以,要吸取教训,再不要揽军务活!”
鲨子熊:“老爸!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嘛。我把京城周边的恶势力都扫荡光了……”
卢继古:“那是人家新科武状元地鳄的功劳。”
鲨子熊:“他只是冲锋陷阵,是我运筹帷幄取得的丰功伟绩。西北边陲那些土包子,只是声势吓人,其实不堪一击!萄桃邦女子,更是不在我的话下!”
卢继古摇头:“高搏胜一忽儿就杀了那么一大片呐!你虽是骠骑大将军,其实是文官,根本不是高搏胜的对手。”
鲨子熊:“诸葛亮不会舞刀弄枪,但会总指挥呀,何况我还有武功哩。”
卢继古:“你那点‘扯鸡爪疯’的武功,杀几条蚯蚓罢了。我敢肯定,你一出战,就要大败而逃。”
鲨子熊:“不要说得这样难听嘛。我已经相中了一人当杀手……”
卢继古:“谁?”
鲨子熊心声:“老子就可以趁机整死眼中钉。”说:“萧频富。你不是说他文武双全吗?是骡子是马,拉出来看看。叫他当徒步先行官,又名‘马前先行’,领步兵三十。有仗就叫他去打。”
卢继古:“你别打他的主意,皇上不会同意的。”
鲨子熊:“我们要说得他同意!”
卢继古:“再则,玉珊同你五妹夫刚成亲,正在渡蜜月。”
鲨子熊:“我这是关照他立军功呀!”
卢继古:“说得好听。你是拆散他们恩爱鸳鸯。”
鲨子熊:“玉珊嫁给叫化子,简直是鲜花插在牛屎上!我十分心痛;所以老爸,你要配合我,向皇上奏本。”
卢继古:“奏什么本?”
鲨子熊:“就说:萧频富乳腥未退,官居诸卫上将军,比大将军还高一级。许多老臣都不服气。”
卢继古:“萧频富少年有为,哪个不服气?”
鲨子熊:“我就不服气!那些朝臣,以往都是跟鸡一样:一个公鸡叫,其余就都跟着叫。”
卢继古:“也是。”
鲨子熊:“你我翁婿一唱一合,谁还不此起彼伏地响应呢?”
卢继古觉得有理:“唔。”
鲨子熊:“皇上看大家这般共鸣,就不便庇护:吃了天鹅肉的癞蛤蟆萧频富了。”
卢继古:“皇上并非没有主见,他心爱之物,比铁公鸡身上的毛还难拔。”
鲨子熊:“那我们就说:自古说‘玉不琢,不成器’,好马也需皮鞭催。因此,应该请萧少侠,到风口浪尖上去锻炼。好钢放在刀刃上,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卢继古:“这倒说得也是。”
鲨子熊:“总之,你我翁婿,要据理苦谏,说得皇上百口莫辩,徐徐就范。牛屎萧频富只要当了徒步先行官,他的死期就到了。”
卢继古:“你要致萧频富于死,未免太狠毒了哇!”
鲨子熊:“未必然老爸你喜欢一个叫化子女婿吗?沦落为叫化子的人,除了孤注一掷碰运气,服了一匹劣马之外,再没有其他本事!”
卢继古心想:“他降烈马,确实是有真工夫。可惜是叫化子出身;如果登大雅之堂;朝臣一定奚落、耻笑不已。我就觉得辛酸。”点头道:“唔。你说得也是。”
鲨子熊:“他跟玉珊成亲,完全是‘碗豆滚肚脐,遇圆(遇缘)’。我感到比狗屎还恶臭!因此不愿与他同朝,更不愿与他成为老挑,非除掉不可!”
卢继古:“咦!你要除掉他,未免心太狠了吧!玉珊是我的掌上明珠;你要是惹恼了玉珊; 我可不依!而且她是皇帝义女,可不是闹着玩的,皇帝必定降罪于你。尤其是玉珊,她非同你拼命不可!”
鯊子熊心声:“哎呀我不能暴露过早。现在应该假装笑里藏刀。”说:“其实看在美貌的玉珊面下,我也不能把那叫化子怎么样。只是嘴上说说,出出肚里馊气而已。” 绞心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