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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频富在皇宫,穿戴诸卫上将军品级的服装,英姿勃勃,威风凛凛。骑着金栗色的高大骏马,走在大街上。
人们看着他这般青年有为,无不注目欣赏。
甲人羡慕:“他就是:卢玉珊抛绣球,打中的萧频富!”
乙人赞美:“英雄出少年!”
丙人高呼:“驯马英雄!”
人们发生连锁反应似的,都喊:“驯马英雄!”“驯马英雄……”
萧频富心声:“我却感到很尴尬,不敢看人们。啊!”忽然想起:“伤员们现在如何了?得去看看。”
萧频富放马走到关帝庙前,下马,将马拴在庙院树干上。
伤员都在大庙厢房里躺着。
萧频富将伤员细致地查看了一遍。
萧频富骑马,走出城门洞,路过林荫大道,田间大路,松林、坡道,来到赵老山瓷神庙。”
卢玉珊在窑前,抉择药草,晃眼间以为皇家的什么将官;但觉得那面目极亲。定睛一看,不禁笑道:“原来是萧郎,在哪里得了这身荣耀?”
萧频富下马,边将马拴在晾晒草药的木架桩上,边说:“有一匹烈马在闹市狂奔,被我降服了。皇上封我为‘马神’、诸卫上将军;并赐了这身官服。穿起硬戳戳的,很不舒服。”
卢玉珊一乐:“穷习惯了穿旧衣,穿上新衣不自在。”
萧频富:“确实,在街上走,我很不好意思。”
卢玉珊:“那是腼腆。站直,让我看看!”
萧频富:“是。”
卢玉珊:“挺好!怪精神的!具有大将风采。”
萧频富:“满街的人都看我,还有欢呼,高声喊:‘驯马英雄!’”
卢玉珊:“行行出状元,驯马也能出英雄。您出息了!”
萧频富:“可是,我觉得自己怪模怪样的,既高兴,又硬着头皮走。”
卢玉珊:“哈哈……真有意思!”
萧频富:“我第一次听见:五姐这样的笑声,太惬意了!”
卢玉珊:“这服装,在家不要穿,脱了,与绣球放在一起。”
萧频富边脱装,边说:“这玩意很重,出了一身汗。”
卢玉珊帮助萧郎脱装:“这是您初登大雅之堂,心情紧张。”
萧频富:“真是。”
卢玉珊:“我穿过几次铠甲,在马上练刀舞枪,那才既硬且重呐。您得下意识穿上战袍,练习马上战术。”
萧频富:“是。”
卢玉珊边折叠服装,边看马:“这是天下驰名的顿河马。”
萧频富:“您也知道?”
卢玉珊:“我曾经骑过一匹。”
萧频富:“当年我们经营过十几匹,不论饲料粗细,无论乘挽轻重,牠都适应;我朝稀有,价格昂贵。”
卢玉珊:“萧郎得到一匹,可算有机缘,或是时来运转了。”
萧频富:“是。”
卢玉珊:“药担子呢?”
萧频富:“烈马踏伤十七人,我本打算运到瓷神庙来治;但城中亦有众多好人,争抢安排在关帝庙集中治疗,我就把药担子放在那里,以便随时取用。”
卢玉珊:“啊!您上药、包扎得如何呀?别让人感染了。我得去看看。”
萧频富:“放心!倒是要送一担跌打损伤药、及包扎用品去,每四个时辰一换。请奇哥们与我轮流照料。”
卢玉珊:“说得是。我就去办。”
萧频富:“我一路想,药摆地摊,气候太小。得开药堂。就称‘玉珊药堂’。”
卢玉珊:“嗨呀我的好夫君!想到一起了!叫‘富频药堂’更好!象征‘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萧频富:“‘玉珊药堂’极佳,象征药治人身愈,实乃无价宝,玉戴于头,慰人安好。无价也。”
卢玉珊:“就各取一字,叫‘富玉药堂’吧。”
萧频富:“‘富玉’不顺口,叫‘玉富’忒妙。”
卢玉珊:“药是极富贵之宝玉,叫富玉,意雅皆备。”
萧频富:“‘富玉’有夫前妻后之俗,妻从夫之弊。您我妻夫,不应落入三从四德旧套才是。”
卢玉珊:“哎呀夫君!玉珊依您,叫‘玉富药堂’就是。”
萧频富:“贤妻襟怀海量,频富终身足也。”
卢玉珊:“萧郎体贴妻室,玉珊一生福也。”
萧频富:“另有一事:皇上赐官,并赐婚。叫我俩,披彩游街三日。今晚得准备。”
卢玉珊:“是。皇上喜欢看热闹。我去皇宫,借凤冠,霞披,坐骑。与君民同乐,让大众一饱眼福也好。”
萧频富:“我被封官之事,得告诉奇兄弟们,让大家分享新闻才是。”
卢玉珊:“对呀!贫贱之交不可忘。诸事我办。您去一碗水下面,洗个澡,换了便衣,好好休息。”
萧频富:“是。”
正说着,大奇、二奇相继来了。
大奇高声:“我老远看见,来了一个骑马的军爷——咦!这马多么壮实!”
卢玉珊:“正要去告诉哥们:九奇驯马受赏识,皇封‘诸卫上将军’;要同大伙分享乐趣。”
二奇:“好哇!雄鹰终于破頴而出了,叫化子当了大官!我们也感自豪!吾皇万岁万万岁!”
大奇:“九奇终于锋芒毕露,跃升青云了!我去通知大伙来祝贺!”离去。
二奇:“我以前对养马很有研究。这马可以住在窑洞。九奇负责骑;我负责割草喂养!”
卢玉珊:“那就麻烦您了。奇界的人都可以骑。”
二奇:“我先去窑洞,打整通气孔和马槽,准备好草料;再来牵马。”
萧频富:“劳驾二奇了。”
二奇:“干吗说见外话。”离去。
卢玉珊:“萧郎,您洗澡、休息。我去借服装。”
萧频富:“五姐,您依然女扮男装,骑马去吧。”
卢玉珊:“骑马不方便。我先去关帝庙看伤员,再去借服装。”
卢玉珊扮成卢五,离开关帝庙,走在街上。
街上的人,成群成堆的,正在人心惶惶地议论。
卢玉珊不禁停步倾听。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讲:
甲:“萄桃邦兵在边疆作乱,已经占领了许多城池。”
乙:“皇上要出兵十万,前去清剿。”
丙:“鲨子熊挂帅,打不打得赢呐?”
丁:“卢继古的四个女婿,都是孬货。”
甲:“鲨子熊是土豪出身,只有压榨老百姓的手段;遇到强兵,肯定要落魂丧魄,哪还能打什么仗!”
乙:“别去丢人现眼,误了国家大事。”
丙:“倒是叫马神挂帅,少年有为,那还可能打胜。” 绞心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