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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智获皇帝令

绞心的恋爱 水润天涯 4473 2021-04-06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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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虚继续心声:“我被迫,嫁给了一个二十八岁的孤家为后,心中很不是滋味。不过,我会摆布他。姐啊!您更惨了……萧频富当马童时,路经我邦,您就看中他,订了婚。那天他在街上卖药,被我们发现,也没有问他是否结婚……还不料出了鲨子熊抓我之事……我正在找借口,欲要摆脱形影不离的皇帝,私下去找萧频富谈谈,谁知萧频富……竟然是卢玉珊的丈夫。唉!姐啊!您不仅是‘母鸡孵鸭儿,空喜欢’一场;反而更如刀割肺腑……唉!我们的命运,太不幸了。姐啊!从反面作想吧:既然马骁那样不念旧情,娶了卢玉珊;您就不值得再心痛,不值得‘爱有多深、恨有多深’。也不要有失落感,要振作起来,凭您的品貌才智,不信找不到比萧频富更好的男人。姐!另辟溪径吧?”

  皇帝心中说:“看来,梓童(紫虚)十分欣赏寡人收义女。寡人正好趁机显露自己的才华给美人看。”接过卢继古献上的笔,在龙盘砚池里蘸润了几下,就神气活现地挥笔书写。

  卢玉珊跪步向前,挺腰伸颈,边看,边下意识地赞美:“嗨呀!真是旷古未见之神笔!父皇这种字体,女儿我虽然见多识广,但竟然没有见过这么高雅的书法,这是什么字体呀?”这是下意识抬举皇帝。

  皇帝:“这是朕的字体。”

  卢玉珊:“嗨呀简直是:别开生面,独树一帜的神品!”

  皇帝得意:“朝臣都如是说。”

  卢玉珊:“女儿大开眼界,此生醉也!狂也!”看皇帝写到年字,停笔,不禁自己心中一惊:“啊!是否我‘言多必有漏’,皇帝不耐烦了吧?”

  皇帝踌躇了片刻,问卢玉珊:“何谓凤月麟日?”

  卢玉珊顿时心弦一松,说:“这是女儿我的发明。因为父皇乃天下之君,用词造句向来高雅不俗。若用通常十二生肖之名记时辰,女儿我认为民用则妥,皇用则俗。故而以凤比喻鸡,以麟比喻羊。现在虽然不是鸡月,但可以‘艺术修饰’,使之成为:‘龙凤麟’联用,象征吉祥、国泰民安。”

  皇帝惊喜:“新鲜新奇!且妙且雅!真不愧为朕之女子!”写毕;并亲手盖上印玺。对卢玉珊说:“这就给你,不用宣读了吧。”

  卢玉珊:“谢父皇!”接过诏书,赞口不绝地说:“这字神韵天成,太美了,胜过至宝,越看越有味。因此,女儿和萧频富,要以一诗,敬赞父皇书法。父皇您手书吧!”

  卢继古急忙摊开皇用纸。

  皇帝心血来潮,拿笔准备。

  卢玉珊:“标题《父皇书法》,诗曰:自古一字值千金,君王挥笔天地新;江山永固民安靖,太平盛世冠古今!女子卢玉珊、萧频富愫诚评价。龙年凤月麟日。”

  皇帝激荡不已,书写毕,精神焕发地说:“出口成章,真是才女。”

  卢玉珊:“谢父皇夸奖。”

  皇帝:“哎呀说了半天,你还跪着的呀!”

  卢玉珊:“女儿我九岁时觐见父皇,看见人们都这样跪着;就以为皇宫时兴这样,父皇亦喜欢这样时髦,所以就……”

  皇帝不禁觉得很滑稽,勃然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平身,平身……让朕细细端详、端详朕的女子。”

  卢玉珊:“谢父皇!”挣扎着,使跪得几乎麻木了的双脚,站起身来,让皇帝正视。

  皇帝:“呵!竟然是个年青农夫!”

  卢玉珊:“女儿我为父皇在村乡行医,爱民如亲,心心相印。民众若知父皇此举,必定共颂父皇您功高千古,名垂宇宙。”

  皇帝:“哈哈哈哈……看你虽是农夫打扮,却是国色天香。朕心乐也!”

  卢玉珊:“能得父皇惬意欢欣,乃女子身平心愿。”

  皇帝转对紫妃:“梓童,这就是您要见的卢玉珊。”

  紫虚出神地打量着卢玉珊,心想:“好一个卢玉珊!才识广博,口齿玲利。说得皇上眉开眼笑、心旷神悦;真不愧是萧频富的妻子!”赞道:“皇国之娇,名不虚传。”

  卢玉珊:“谢母后夸奖。”

  紫虚一听,不禁惊诧:“您称呼我什么?”

  卢玉珊:“母后。”

  紫虚一想:“皇上是她父皇,我当然是母后了。”乐道:“对对对!是母后!是母后!”

  皇帝:“哈哈!哈哈……玉珊,你与萧频富,既是夫妻,抛打绣球,乃一乐事,还举行吗?”

  卢玉珊:“露布已出。不可戏弄民意;虽是形式,还是该举行的。”

  紫虚心声:“我不禁感到奇怪!既是夫妻,抛打绣球还有何意义……啊!卢玉珊是宰相女,与萧频富成亲,在相府应是大事。怎么皇帝不知道?现在还要抛打绣球,更是大有文章!很显然,卢玉珊和萧频富,八成没有正式结婚……嗨!有门!要是绣球打不中萧频富,我姐就还有希望……而且,卢玉珊指的萧频富,是不是与我姐的萧频富,同名同姓、同模同样呢?刚才我被突然一袭,激得走了神,现在可得问清楚!”清言细语地说:“玉珊,萧频富万一接不到绣球,您怎么办?”

  皇帝:“是啊是啊!万一绣球打不中萧频富,你又如何是好?”

  卢玉珊:“良缘乃天作之合,若是不中,也是天意。我们是父皇、母后的女、子,应该心安理得了。所以……”心中话:“应该留下伏笔。”说:“到时候再说。”

  紫虚:“萧频富在做什么啊?”

  卢玉珊:“在病。”

  紫虚:“未病之前呢?”

  卢玉珊:“读书写字、练武、交朋友。”

  紫虚:“没有正当职业么?”

  卢玉珊心想:“我就说他开药方、教奇界打‘石镖’什么的。”说:“有有有!他能说会道,尤其能写一手‘逸品水平’的好字,天天都在为人:既讲常识学问又书写,还兼职武功教练,忙得不可开交。”

  紫虚:“哦!他既是陛下和我的义子,您带他来,我要亲自封赏。”

  卢玉珊:“谢母后!女儿待他病体康复,无大碍了,再抛打绣球之后,就带他来,拜见父皇、母后。”

  皇帝:“好!我喜欢与民同乐。你们既是我女、子。您抛打绣球,我也要化装临场。”

  卢玉珊一惊:“啊!父皇也要去接绣球?”

  皇帝:“朕和皇后,不在场内,而在楼上,观看你们欢乐。朕和皇后也乐在其中。如何?”

  卢玉珊松了一口气:“在便父皇。”

  皇帝:“好!就看你绣球打中谁了!”

  卢玉珊、卢继古离开皇宫,各乘各的轿。

  卢玉珊坐在轿里,心事重重。暗说:“民间都在讲: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三千闲人,任意享用玩弄。那么多女子轮不完,就有不少闲着守空房。百姓们说:‘他是天下好色之徒的总头。’可是,今天怎么这样反常?不但让我过了‘死命关’,而且还大方地封我为‘女、子’,任随我称呼‘父皇’,这其中是否有诈?不是说:‘伴君如伴虎吗’?虎在驯服乖顺的时候,任你抚摸嬉戏,一旦发起威来,就是‘老虎屁股摸不得’,要吃人的。他和我爹,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总头,计谋手段非常人可比。你看那天,爹就那么一张纸条,往门侧一贴,就害得大动周章的我,不得不改期。我跟两个政客老手打交道,真是‘单凤斗双雕’,或者说:‘是虎口拔牙。’这回大难不死,不可得意忘形,更要慎之又慎呐!” 绞心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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