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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御书房。
紫虚坐在皇帝旁边,对皇帝清言细语说:“夫君,我有……”。
皇帝一惊:“呵!怎么称呼我夫君啦!”
紫虚:“您听我说:我认为,在朝廷或者当着外人的面,称你皇止,万岁、陛下;称我皇后、娘娘、千岁,都是官称。看不出是否亲切。我俩私下或者在内室,则该我称您夫君;您称我爱妻。这样才亲切、亲昵。”
皇帝:“哦!爱妻称我夫君,确实亲切!以后照爱妻您说的办,就这样称呼。”
紫虚:“真是我的好夫君。您喜欢听好话吗?”
皇帝:“当然啦!”
紫虚:“那我就说一则给您听:我这次来京城的途中,住在同化镇一个旅店,听旅客说:当今皇帝是一个好皇帝……”
皇帝:“哈哈哈……我当然是好皇帝呀!”
紫虚:“您凭什么自己说自己是好皇帝?要有例子!”
皇帝:“这个……”
紫虚:“要百姓说你是好皇帝,您才是好皇帝。旅客说:皇宫选皇妃,那是要全国最美丽的、知书达礼的少女。选到了一个顶级的。但那少女向皇上写了一封信,说她要孝敬年老的爷爷、婆婆、父亲、母亲,不能离开家乡去当皇妃,祈求陛下恩准。”
皇帝点头乐道:“唔!有这事。我就恩准了。”
紫虚:“所以您办了一件大好事,百姓就赞颂您。”
皇帝:“哈哈哈……居然爱妻您也知道这事。我太惬意了!”
紫虚:“那您愿不愿意听‘好人说您孬’的话?”
皇帝:“呵!说我孬?”
紫虚:“‘闻过则喜’啊!”
皇帝:“‘闻过则喜’,这句话不对!”
紫虚:“这是前人说的‘经典’呐。”
皇帝:“经典也有错。如果是我们的敌人,指责我们这也不是, 那也不是,你能喜吗?”
紫虚:“那当然只有愤怒和反驳。我说的是:好人说的话。”
皇帝:“好人说的话也要鉴别。朝廷里也有一些‘好人’,一直暗自为我选美女,嫔妃贤人宫女都选齐了。但我极为反感。不然的话,我老早就婚配了;我俩就不会现在才成为夫妻。您说是不是?”
紫虚:“对对对!夫君言之有理。您还满有个性的呐。”
皇帝:“爱妻夸奖了。我不愿留胡须,也是我的个性……”
“陛下!娘娘!老臣进见。”卢继古带着卢玉珊,走进书房。
卢玉珊埋着头,走进来就跪伏在皇帝的前面。头一句就说:“萧频富之妻拜见皇上!”这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舍死一拼。
皇帝手理着无须的下腭,一本正经:“下跪何人?”
卢玉珊吐词格外清楚地大声:“萧频富之妻,卢玉珊。”这带着**味。
卢继古站在皇帝左前方,惊骇:“啊!”
皇帝惊讶。
紫虚心如被雷击。
皇帝:“哽?绣球未抛,怎么竟然是有夫之妇?”
卢玉珊:“朝中之官,屡有先斩后奏之举,民女效学亦然。”这是有意决一死战了事。
皇帝:“萧频富是甚等样人?竟然得你私定终身。”
卢玉珊:“他是青年英俊,文武全才,皇国栋梁!”这是实话实说,一点也不夸张。
皇帝:“传他来见朕。”
卢玉珊:“哎呀眼下不能,他正在封闭练功,自治一种怪病。陛下你这一传,要致他于死的。”这是以攻为守。
皇帝:“是何怪病?”
卢玉珊:“民妇只知其病,不知其名。诊断心身各半……”这是准备舌战。
皇帝:“何为心身各半?”
卢玉珊:“既有心病,又有身病。”
皇帝:“哦!是何心病?”
卢玉珊:“他多次梦见阎王请他去阴间做官,但他又不能丢下我,所以不愿意去。因此民妇我废寝忘食,正在研究如何对症下药。”这是故布疑阵。
皇帝:“心病有药?”
卢玉珊:“‘心病要用心药医’嘛。”
皇帝:“呵!如何医呢?”
卢玉珊:“我夫君之心病:就是劝说阎王:不要请他去阴朝地府当官,以免拆散我们恩爱夫妻。”
皇帝:“唔。拆散鸳鸯,非人之举。”
卢玉珊:“可是,谁能劝说阎王呢?当然是只有与阎王同级的官,或者比阎王高几级的官才行。我正在愁容不展,哪来这样的好官呢?”
皇帝:“是啊!哪来这样的好官呢?”
卢玉珊:“孰料上苍开恩,皇帝召见我,使我顿开茅舍:显然是皇帝您心灵感应,皇上你就是好官哪!”这是让皇帝中圈套。
皇帝:“呵?我!哈哈!哈哈……对对对!朕就是好官!朕就是好官!不过,你说得荒唐之至,阎王在哪?朕怎么劝?”
卢玉珊:“不是皇上您亲自去劝。您乃君口御言,神鬼皆听,只要您说一声:‘萧频富不死。’阎王当然言听计从,不再请我夫君。我夫君心病顿解。我夫妻必然五体投地,对皇上感恩戴德,高呼万岁!”
皇帝:“哈哈!哈哈……朕说一声:萧频富不死……”
卢玉珊:“谢万岁!”
皇帝:“喂!我还没说下文……”
卢玉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阎王已经听见,皇上你再‘下文’,就不必了!”
皇帝:“吁——你这女子……”
卢玉珊:“谢父皇叫我女子!我是女,萧频富他是子,我和他共为父皇女、子,共同祝愿父皇您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哭笑不是,对卢继古:“你这女……”
卢继古:“也是陛下之女。”
皇帝:“呵?”
卢继古:“老臣叩谢陛下对玉珊之垂爱。”说着就下拜。
皇帝一想:“我过去不愿意碰那些不中我意的女子;得了紫虚,才心满意足了;但是时间还不长,所以至今尚无子女;就顺水推舟,收一对子女,也是好事。”不禁乐道:“心中高兴,就让你父女钻了空子。哈哈!哈哈……”
卢继古:“这是为陛下锦上添花,增加乐趣。所以,陛下,行文,以昭天下,还是必要的。”
皇帝正在快乐之中:“你就拟诏吧。”
卢继古:“谢主龙恩!”
皇帝:“但我有言在先:你们只是我名誉上的女、子,奉禄全无。以免内外上下议论。”
卢玉珊:“是。父皇:诏书这样写吧:‘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恩浩荡,萧频富不亡,与卢玉珊是朕子女,鸾凤和祥。特旨。龙年凤月麟日。’这样写,才表示陛下龙威大度,豪气天下!”
皇帝:“言简意赅,好!”
卢玉珊:“常听爹爹盛赞:陛下书法,鸾翔凤翥,古今一绝。可是女儿我尚无眼福,敬请父皇就此一展龙蛇,亲自书写此诏吧!”
皇帝被激得十分受用:“好!当不负女、子之望。”
卢继古连忙在御书桌上摊开龙绸;笔墨都是现成的,伸手拿笔,双手捧给皇上。
紫虚被一句“萧频富之妻,卢玉珊”,如晴天霹雳,震得发呆坐着,半晌没有回过神来。接着心中发生地震般翻天覆地的海啸:“怎么是这样!怎么是这样!啊呀姐啊!我听了都如被当头一棒,震得发懵,痛苦莫名;您听了,不知难过成什么样子!肯定比马骁死了还悲戚,还惨痛,还伤心……姐啊姐啊!您要咬紧牙关……千万要顶住,千万不可自寻短见,要从宽处着想啊……自古道:‘福难双至,祸易重来。’我们三姐妹,生在帝王家,但三姐妹都不幸,光妹爱上的少年,家被抄了,流浪行乞……” 绞心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