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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望杀了人,居然还是用五下命中脑袋的虐杀,这样的消息经过胡适利的上报,成了A 级通缉犯,一棒,怎么成了五棒呢?吴望对这消息来得太惊人了。用高洁的手机,给高洁说了一句让“帮我照顾好吴班好吗?”等高洁答应了一声,就直接挂了,有给家里去了电话,说只想拿点东西,没有杀人,也挂了电话,通话的时间,吴望都控制得很短,比如说跟家里的电话,都是分两次通话,每次没有超过七秒钟。
吴望赶回去,在一个老树洞中,拿出了登山包,除了登山用具,就是几件衣服,里面还有父母为他准备的一千多元钱,四个塑料瓶,隔了点距离,都闻到一个酒味道,一看颜色,准是为他灌的四瓶打药。
老人家不容易啊,这一千块钱,说上来,起码都是他们现在的所有积蓄了;没有计较啥毒或者塑化剂,那四瓶酒,看得吴望泪如泉涌,后悔没有拿钱孝敬两老,就是钱多了,也没有,还总是让两老担心。
翻开衣服,见里面压了一纸条,上面写着:“儿子,我们香信你,白回来。”这是吴家老父的手笔,以前小的时候看到他抄的《毛**语录》,而不是看内容,而是看里面写的字,一家人还叫他白字眼先生,当时的父亲,总是嘿嘿的笑,说自己只有这个文化,所以,他们砸锅卖铁贷款的让吴望读了个大学,可多耗费了时间和几万块钱,还没有那些中专同学先在社会上站稳脚跟成长起来快,走出来,就是先还钱,跟着物价一天一个样,就不不见工资涨,落得今天,吴望都还租着房过日子。
看着纸条,吴望是百感交集,一会哭一会笑,小心的把它收好,看了一眼家的方向,吴望消失在茫茫的树林中。
……
永宁河,河水散发着恶臭,那些死鱼虾蟹,让两岸的乡民这些日子吃尽了苦头,可他们也不知道找谁去说,无奈的默默忍受着,就连他们的取水用度,也都有了难度,上面人是这么解释的,有工厂发生了大泄露事件,引发水体感染,不要取水。至于发生了什么东西泄露,哪个工厂,就没有下文了。
而一干的水产专家,沿河而下,并没有发现半具罗脂鱼的踪迹,然后,是躲避到支流上去了吗?一个个专家都摸着脑袋想不明白。
时间,已经到了9月7日。
9月7日,七月二十二日,白露。
白露:“白露勿露身。”
……
吴望担心的万山围山事件没有发生,不过他依然小心的隐藏着身形,尽量的在深山老林活动,在想父母孩子的同时,想到了以前的妻子、黄黎和高洁,那两只雏鹰,都连带着偶尔被记挂上。
经历了最开始的精神震动后,吴望开始计划着发展他的山洞,被他命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名叫“仙来居”。
夜幕下,吴望四处的在周边的乡镇自动取款机取钱,用的卡,当然是那张转给妻子的卡,他的卡,资金已经被冻结,让吴望好一阵长叹,他现在有点小兴奋,那就是当时去办卡的时候说是帮老婆,所以没有留下任何跟他有关的信息,但吴望也害怕,说不上什么时候,这卡也就被冻上了,没两天,吴望就有抽自己嘴巴的欲望,真说中了,所以,给吴班的话,都是让他直接把钱全部提了出来,放在屋子里垫床,这中间,还靠黄黎帮了一把,所以,以前的那份父子协议,暂时无效了。
有了大笔的钱,吴望投入了所有的精力,全部靠背扛肩挑,在仙来居修了一个电站,然后布线拉得老长,整个山洞,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光明,吴望跟着就是大量的屯粮,吴望可是想找在仙来居长住呢?十多万块钱,吴望直接放给了父母,让他们敞开了收,吴望这一举动,让附近的镇都粮价上涨了一倍。
但是更大的动荡,吴望还没有看到,按照吴望的想法,十几万,父母他们收,在这乡里村里的,也收不上多少,所以,剩下的钱,就不言而寓了,当然是孝敬父母的,那里却知道,吴望的父母反正只按照吴望给出的价格,你们愿意买呢?他就收,不卖,他也急,反正吴望给他们的口子是,他悄悄做的事情,保不齐要三五年的才完成,所以不急,吴望的父母这举动,更是让大量的人开始把米送到了家门口。
却说吴望两耳不闻洞外事,更重要的是,吴望就是想闻,他的耳朵也没有那么长,就是爬上山顶,也是没有信号的地方,如果不是遇上胡适利,吴望本是打算去买个卫星电话来用用的,可现在,送给他一部,他都不敢用,一用,那就是目标了,要是几万人来围山,除非吴望想让自己重走一回上次走的路。
所以,吴望的父母给吴班说了吴望的打算,吴班没有多想,反正他相信吴望没错,是啊,上回吴望回去,整个人跟苦行僧,有这么大的地盘,那一定是大面积的,等以后开发旅游,里面需要的粮食那就是无法计算的多,吴班这么想找,也加入了购买计划,一百万,他只留了十万,其它的钱,全都落进了吴家老两口的口袋,可是吓坏了吴家两口,最后还是高洁出面,说他在里面掺了一股,这回,事情就闹得越发不可收拾了,还好,吴望定的价格原因,反正就那么死卡着,不然就要起吵粮风了,但就是这样,周边的,依然还是每天都会来上一批卖粮人,吴家两口,老实人,还对人明说了,他们只有多少钱,反正,掺股的人,就给了这么多,所以,花完了钱,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买,这回更是让人眼红了,本来也不是没有打主意的,可一看背后都是拿出百万的股东,谁想都是有关系的人,更重要的是,他家儿子是杀人犯,杀一人是杀,两人也是杀,万一要是吴望突然想通了,来上一个杀一人是犯罪,杀万人当雄,杀得百万人,当是雄中雄呢?
时间,就这么不知觉中溜走,一晃,又是十几天过去,吴望出来,是到邻镇的,那里,距离还离洞口近一些,准备找个地方,给他们个电话,手机,说实在的,吴望还是不信任那玩意,毕竟,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其它的可以定位呢?比如说,每一个手机只有一个入网号,几次黄黎都能轻易找上了他,说不上就是这东西呢?
不想到黄黎还好,吴望这么一想,四周一望,发现居然有几人跟踪他,这次盯梢的很老道,吴望居然没有甩掉,追的有人,居然堵的都有人来了,刚转一弯,真撞上了黄黎,拉上吴望就跑,塞进车里就走,后面,居然有六七辆车,外壳不怎么,跑起来速度居然比黄黎的车还不赖。
无奈的吴望两人直接跳下了车,在原野上跑,双方开始了枪战,就在吴望奔跑间,被黄黎一下推开,“砰”的声响,黄黎倒了下去,子弹,穿过了她的颈动脉。
吴望慌乱的捂着她的脖子,可血,还是朝外冒,怎么堵也堵不上。看找慌乱中的吴望,黄黎抽出一个信封递给了吴望,微笑着道:“老公,真想跟你好好爱一场,可惜,我没有机会了;拿我手机,告诉他‘家里有狗’。快走。”
“砰。”黄黎的枪对着自己心脏。 罗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