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笑嘻嘻,“夫人不必多虑,来日方长。”
两人只是客气几句,秦墨便走了,这之后锦瑟的病慢慢好了,可怀孕的反应却越来越明显。
大夫嘱咐,说锦瑟身体状况特殊,不能进行房事,需要多静养。
锦瑟谢天谢地,秦墨也无异议,反正他女人多的是,有没有锦瑟没什么关系。
......
一年后,锦瑟生了个可爱的小郡主。
某月初一,她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去庙里烧香还愿。
回去的途中,经过一个下坡,马车突然失灵,随即急速下行。
正当锦瑟抱着郡主,以为在劫难逃时,马车却被一人控制住。
滑行了许久才停下,惊魂未定的锦瑟死死护住孩子。惊梦还算镇定,一边抱过小郡主,一边安慰锦瑟。
等门帘掀开时,锦瑟惊呆了,眼前这人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她揉揉眼睛,看着同样惊呆的惊梦。
“你......”锦瑟瞬间泪流满面,“我不是在做梦吧?还是佛祖灵验了?”
曹夕抬起一只手,“受伤没?”
锦瑟握住他的手,那手有温度,不是在做梦。
她想扑进他的怀里,这一年来,对他的思念占据了自己的每一个夜晚。
“我不会再离开你。”曹夕只说了这句话。
很快斜坡上几个家仆往这边赶来。
“什么都不要说,马车被秦墨动了手脚。她想要你们母女的性命,这人歹毒。”
原来曹夕早就来南境了,一直若有若无地跟着锦瑟。
锦瑟不让秦墨亲近,这让秦墨很有挫败感,最近他又勾搭上南境首富的女儿,两人一来二往,便许了今生。
然而,有锦瑟在,他永远不能娶她为正妻,加之锦瑟又生了个女儿,他心里便生出了邪恶,弄死这娘儿两,一切不就如愿了。
谁知曹夕早就打探到了那两人的关系,留了个心,果然对方下手。
锦瑟从曹夕的眼中看懂了,她没有吱声,下了马车等待家仆上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几个人却慢吞吞的,锦瑟十分生气。
领头的镇定自若来到跟前,还未开口,锦瑟便道:“回府再说。”
.......
进府后,她直奔前厅,此时公婆应该都在那里。
果然,一大家子坐在一起聊着什么。
她冷脸进来,闷声不吭在位置上坐下。
“弟妹这是怎么了?”大嫂开口。
公婆也投来疑惑的目光,锦瑟依旧冷脸,不发一言。
不一会,陪她一起去的丫头婆子将事情的经过述说了一遍。
“幸亏没事,要不奴婢如何跟皇上交代啊?”惊梦说完就哭了起来。
镇南王夫妇互相对视片刻,原本还打算随便惩罚一下那几个随从,听惊梦这么一说,心中顿时含糊。
“这些个家仆太没规矩了,若是这样,是应该要赏几板子教训教训。”大哥接句。
锦瑟话语冰冷,“今日若不是得一壮士相救,我与郡主已经上黄泉路了。”
众人不语,表情各异。
“受了惊吓,先回去休息吧。”镇南王认为锦瑟有些小题大做,“将那几个人,各打二十板子,送出去吧。”
他原本以为,锦瑟会满意,然后感谢他。
可是锦瑟却依旧面色生冷,“我是南王府的儿媳妇,按理这样的事情,公公替我主持公道,我应该感谢,可是,我也是大洲的公主,我怀里抱着的是我父皇的亲外孙女。您这样处置置我们生死于不顾的家仆,太轻率了。”
“那公主觉得如何处置比较好?”大哥接句。
“大哥觉得若是我父皇知道会怎么处置他们呢?”锦瑟反问。
“这......”
当然是杀无赦。
“将他们几个带进来。”锦瑟吩咐。
不一会几个傲慢的家仆被押了进来。
镇南王哪有这样的闲工夫,去弄这样的小事,他眉眼间透露出不耐烦,可锦瑟却视而不见。
她一改平日的温和,露出言峰平日的气派,“说,今日之事,是偶然还是必然?”
“这话什么意思?”镇南王问。
锦瑟没有理他,继续问道:“说实话,今日一切本公主概不追究,包括害我的幕后主使,否则,你们知道后果。”
那几人自然不肯承认是受秦墨指使,否则,公主饶了他们,镇南王绝对不会放过。
“你说。”锦瑟指了指其中一人。
那人沉默不做声。
“我数三声,若是你不开口,本公主立刻要你的命。”
那人依旧不说话。她可不信柔弱的公主真的会要人性命。
只见锦瑟从另一人身上抽出佩剑,剑光一闪,那人倒下。
女人们一见这情景,都惊叫从座位上起来,躲向一旁。
男人们稍微镇定一点,大哥吼道:“怎可在父母面前杀人?”
“我已经飞书长安。”未等大哥说话,她又用剑指着呆傻的几人,刚刚还硬气十足的家仆,现在也怂了。
“快说,否则你是第二个,本公主要杀几个家仆谁敢有意见?”
其中有个胆小的,哆哆嗦嗦道:“是世子让奴才们在马车上动了手脚,说您碍着他与周家小姐的......”
大家一听,惊的目瞪口呆。
镇南王火气冲天道:“混账,”
“你说的是真的?”锦瑟打断镇南王的话。
“真的,小的不敢撒谎,公主饶了小的一命。”
锦瑟让他起来,“你主动招认,本公主已经说了不会追责。你可以走了,不会有人敢为难你。”她又转向镇南王,“你们大家都听见了吧,为了和一个女人长相厮守,秦墨要杀妻灭子?”
镇南王气急,“将那个逆子绑来,我要亲自审问。”
其实还有什么好问的,谁心里没数? 坑妻王爷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