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躲开,任由君莫笑折腾,只是,她开始时,好似一个木偶,任由君莫笑摆布。
可当听到君莫笑说:“你这一副死人模样,是给谁看的。”
“既然王上不想看,那罪臣自然让王上满意。”
说着,整个人化身成一个风情妖冶到极致的人。
眼里满是星辰,嘴角上扬,勾人,让人看了,无法说出其中滋味。
君莫笑在最后时候,细声呢喃:“为何,我总是觉得中了你的毒,恨你恨得入骨,却又无法逃开你的人。”
“王上这话,倒是让罪臣欢喜。只是不知王上在罪臣这一夜欢愉时,你那心头朱砂痣可否好过。”
君莫笑本在心满意足,可当他听到心头朱砂痣时,一股莫名的烦躁袭上心头。
他起身披上衣服,冷酷的说:“稍后的送子汤喝了,你没有资格……”
“不用王上提醒,就算您不说,罪臣也会自己喝下。”
她也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哼,这是最好不过……”
君莫笑离去,一身疲倦的慕容云倾瘫软在那里,她看着心口上的伤疤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琴鸢进来时,就看到一衣未沾的慕容云海在床上发呆。
她赶忙过去,为她披上衣服,轻声说:“娘娘,穿上些,小心着凉。”
慕容云倾被惊醒,她抬头一看是琴鸢就疲惫的说:“无妨……”
只是,她要垂头时,就看到琴鸢的脸颊上,已是红肿,额角也有伤口。
她微蹙眉问:“你这是怎么了?”
“是,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撞的……”
琴鸢磕磕绊绊的说了这话,慕容云倾起身披衣,严肃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琴鸢垂头半天没说话,而这时候,就见一身烈焰红的安蓉儿走了进来。
她轻声细语的说:“姐姐,是妾身的下人不懂事,冲撞了你姐姐的婢女。
妾身怕姐姐怪罪,特来告罪。”
慕容云倾看着满是挑衅的安蓉儿,没有自己预想的愤怒,失去理智,反而是坐下倚在床头淡淡的说:“这是本宫寝室,谁允许你容妃进来的?”
“姐姐,是妾身无礼,妾身这就出去……”
说出去,她可没动地方,慕容云倾何尝不懂她的意思。
“既然知错,那就退下,前殿等候。还有,下次别自己一人来本宫这里。
因为,本宫无法保证自己能不杀了你。”
这话让安蓉儿脸色一变,她不敢留下,急匆匆的走了。
慕容云倾看着她无踪影,慢慢起身,只是刚起身,她就跌倒了。
琴鸢见此就急切的过来问:“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我腿上的伤,又复发了,快叫太医……”
琴鸢不敢耽搁,急匆匆的走了,只是她这一走就没有回来。
三个时辰过去,慕容云倾就知道,这丫头是出事了。
她此时,以无力去救人,翌日清晨,琴鸢一身伤痕回到殿里,她后面跟着的就是她的专属御医。
慕容云倾看着摇摇欲坠的琴鸢,心如刀绞,她轻柔的问:“丫头,是谁伤了你?”
琴鸢摇了摇头,昏了过去,御医看着琴鸢说:“这姑娘,全凭借一口气到微臣那里的,不知是谁,这么打她。”
慕容云倾气的浑身发抖,可她一想自己的情况,又只能忍气吞声。
太医为慕容云倾清理伤口,可他清理着的时候,却发现,她膝盖处有一处细微的伤口。
他仔细看着,半晌邹眉问:“娘娘,您这腿伤有处毒针所刺伤的伤口,不知娘娘可有什么异样之感?”
慕容云倾微怔愣一下后说:“只是腿开始没有感觉了。”
御医邹眉说:“怕是药劲开始了。” 云笑两相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