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本王在此:谁敢放肆

0057我想杀了他

  言则景没有直接离宫,去了御膳房,忍着痛的亲手炒了一份饭,盖上碗盖之际,言景深阴魂不散摇着折扇嘻笑探头道:“小则景贤良淑德,只要关于景慕的事,小则景总是这么上心,不知本王有没有荣幸让小则景赏本王一口饭?”

  言则景端着碗碟,明澈的目光一斜,走到言景深身旁,把盘子往他身上一推:“言景深,劳烦!”

  言景深忙伸手一接,双眼一瞪:“小则景,你什么意思,我是你的仆人,还是你的随从,你就这么使唤我顺手了?”

  言则景手一伸,把言景深手中的折扇一抽:“言景深,折扇归还,咱们两清了,端着给皇上,哪来滚哪去,别惹火了我,灭不了你!”

  言景深进宫之前拉上裴行俭,好不容易甩掉裴行俭,跟着言则景来到御膳房,本想占点便宜,没想到让人这样使唤一把,当下嬉皮笑脸道:“小则景,好歹本王曾经帮你一把,你非得这么绝情决裂不顾往日情分啊?本王就不明白了,他…比本王哪点强了?非让你这么死心塌地连命都不要的护着他?”

  他……说得是言景慕,言则景自然知晓,上前衣身擦肩:“五年前你都管不着我,现在更是管不着,赶紧替我办事去,办得好你在宜城那点破事,我就不禀报皇上了!”

  “哎……哎……”言景深端着盘子跟上,眼色一深,“又被他伤了,满身上的血腥味!”

  言则景背脊直挺,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你属狗的吧?我逞强拿自己开玩笑?你当你火眼金睛?”

  “真的没有?”言景深上前一拦,逼得言则景停下脚步,言景深绕着言则景嗅着鼻子,深吸了一口气:“小则景,你不但换了熏香,身上血味甚重,刚伤下半个时辰吧!”

  眼帘一抬,“言景深,管的太多了吧你,说了别惹我,不然掀了你的宜城!”

  言景深立马投降,玩世不恭道:“行,行,你赢了,咱俩不熟,还是死对头,你当今日没见过我,嗯?”

  “成交!”言则景越过言景深往宫墙深处走去,谁跟他死对头,不过相熟,做过几件彼此利用的事罢了。

  言景深望着她的背影,嘴角意味深长地笑着,本以为五年过去了,言景慕长大了,没想到她还是这样死心塌地,真是让人伤脑筋,端着盘子的手握紧,真不知道言景慕哪一点值得她这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宫门外,言则景望着宣和亲王府的马车,揉了揉额间,她好像已有多日未回宣和亲王府,不知府中的人如何了。

  还未走到马车前,脑袋一阵晕眩,刹那间的耳呜,身子一轻,被人捞到胸前,冷冽带着厚重的杀伐地气味,苍白的脸因在马背上更加苍白,“裴行俭……”

  放肆的话还没说出口,整个人便软趴趴的失去了意识倒在裴行俭怀中。

  “什么?”莫失乍呼道:“将军把宣和小王爷劫过来了?”

  莫忘一把呼在他头上:“能不能小声一点,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吗?”

  莫失摸着头,委屈道:“莫忘,你不要忘记宣和小王爷在京城是什么样的角色,将军指挥带兵打仗,京中的勾心斗角,是何等凶险,万一将军着了道,你说怎么办?”

  莫忘一脸惊喜一把搂过莫失,“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这么聪明的一天?不过你放心,咱们将军一向猖狂惯了,不要紧的!”

  莫忘越是这样说,莫失心中越没底,怎么就觉得到了京城,一向稳重的莫忘跟着将军胡闹起来,而他这个一向不稳重的人,反而替他们操碎了心,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趴在床上的言则景,一阵疼痛惊醒,“裴行俭,你在找死!”

  裴行俭手一抚在言则景后颈之上,低沉的嗓音带了安抚的语调:“都说喝酒,往嘴里灌,你这怎么喝到后背上来了?则景,你可是真是让我惊喜连连!”

  言景深……她不如表面看上的那样对他厌恶,宫墙外碰见景深深彼此彼此利用而已,

  额上冷汗溢出,后背凉意一片,言则景怔了一下,突兀笑了,也不反抗,趴在床上:“如果有一天,你死在我的手上,那才是惊喜连连,平虏将军如果你执意,那我奉陪到底,看我们到最后,谁生谁死?”

  裴行俭噗嗤一笑:对着言则景耳边吹气:“也许我们,谁也不用死,纠缠一辈子呢?”

  “是吗?”言则景冷哼一声:“那麻烦了平虏将军了,本王怕疼,平虏将军手下留情,上药时轻点!”

  裴行俭眸光一沉,手点动作更加轻柔无比,趴在床上的言则景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喜欢吗?爱吗?让一个人放下警惕心,然后再来一刀,滋味想必很美妙啊,裴行俭自己撞上来的,不能怪本王!

  上好药的言则景当着裴行俭的面,把衣袍一拢,裴行俭抱胸沉着脸,定定地望着言则景,她穿衣的动作,仿佛眼前不存在这个人一样。

  张开手臂,言则景眼皮一抬:“本王自己系过腰带吗?”

  裴行俭一愣,凝目望着言则景,想从她脸上找出不一样的东西来,“当然没有!”

  言则景嘴角一勾:“谢谢了!”

  裴行俭心中疑虑升起,他可不认为她接受自己了,她得眼中可没有一点温情。

  淡淡的冷香入鼻来,裴行俭心跳如雷,连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手指在颤抖!

  言则景一直垂着眼,裴行俭刚一系好,手一背立,在裴行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说道:“平虏将军在京城待上一些时日,本王想让兵部尚书死,不知平虏将军可有办法?”

  裴行俭心神一敛,“为何要杀他?”

  言则景浅浅笑开:“看不顺眼喽?难道本王杀人还要找一个理由不成?”

  “当然不需要!”裴行俭望进言则景冰凉如水的眼睛:“你要做的,我能做的,我都替你办了,我们说好的!”

  “可以,不如在皇上生辰之前,解决所有的事情,当给皇上一个贺礼,怎么样?”

  一副完全有事和你商量的模样,裴行俭知道,这通通都是假象,他的则景比谁都冷漠。 本王在此:谁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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