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5情理之外呢
暂时只服她?言则景目不斜视冷淡道:“平虏将军,何时不光明磊落拿了个折扇遮遮掩掩?有什么话大声说来就是,萧大人家又不是守不住秘密的地方!”
这人……说得这么大声做什么?惹得他人向这边望来,裴行俭折扇一收,抱拳对萧培元道:“萧大人,我有一个不请之请,不知道萧大人可否赐教一二!”
萧培元手一作辑:“平虏将军有何事,说来便是!皇上在此,萧某怎可说赐教二字。”
言则景端着茶盏,轻抿一口,和言景慕对望一眼,眼神在说静观其变。
“听闻近卫兵是萧大人一手调教出来,裴某不才,手下士兵皆是难以管教之人,不知萧大人有什么良策?”
睁着眼晴说瞎说,掌管边关30万大军,管不住?骗鬼去吧?
裴行俭问完之后,话语一转,灼灼生光的眸子望向言则景:“听闻宣和小王爷的刑部,手段了得,宣和小王爷任刑部侍郎期间,没有一个犯人不伏法认罪,不知小王爷除了酷刑了得,还有其它高招,让犯人服身贴耳?”玩?一起玩……他知她拉他进来让萧培元有所忌惮,他即然回来,就是要踏进她的世界,利用反利用又如何?她高兴便好…
萧培元未说话,倒被萧培元的大儿子萧炎陵抢了话,道:“平虏将军问这话,就是问对人了,父亲与我掌管近卫军期间,大小事仪不假他人之手,自然近卫军要比京城别得布防营听父亲话些!”
“哦…原来如此!”裴行俭恍然大悟道:“原来萧大人管兵之法,是父子齐心,近卫军听萧大人的话多些,而皇上的话还没有萧大人的话重要!”
言则景听言不语,言景慕面色微沉,萧炎陵洋洋得意自满道:“那是,近卫军全军上下哪个不唯父亲是从,父亲替君解忧,士将们自然听话为父亲解忧!”
言则景品茶,垂目,静观事态走向,萧培元无缝可插,生得儿子可真是一大助力,送萧培元下地狱的助力。
萧培元的二子萧炎武急忙抱拳道:“近卫军是皇上的近卫军,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父亲是皇上的臣子,近卫军上上下下自然要听皇上的!”
倒有一个不志得意满的人,萧炎武可惜了,萧培元一死,萧家自然落败,不在入朝为官。
萧培元惊了一身冷汗,起身还未请罪,言景慕把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沉声道:“原来朕不知朕得近卫军何时听命萧大人了?萧大人好大的官威!”
萧培元立即起身撩袍跪地,萧炎陵也忙跪地,脸吓得煞白,萧培元俯身叩首:“皇上,犬子无心,近卫军是皇上的近卫军,臣等是皇上的臣,这天下都是皇上的,臣惶恐!”
萧炎武更是惶恐道:“禀皇上,近卫军上下全听令皇上一人,臣等是皇上的臣子,绝无二心!”
言则景对着身侧勾了下指头,宫浅渊俯身在言则景耳边道:“萧炎武,萧培元第二子,母亲是萧府的一个丫鬟,生下萧炎武到今仍是一个丫鬟…萧炎武不靠萧培元,现任从八品委署骁骑尉,巡视京中武门!”
没有母家!言则景深思,不靠家人,凭一己之力,去了委署骁骑尉,不知对萧家感情深厚吗?
裴行俭坐在言则景下手方,自然竖耳听得清楚,玩味地扫下宫浅渊和萧炎武,最后闭口不语…
言景慕本就对萧培元有成见,得此机会更是心中盛怒,“朕近日来唤近卫军不动,原来朕不知近卫军已是萧大人的囊中之物,今日,萧大人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萧培元近几年来干涉太多,后宫不但送进自己女儿,朝廷中更是联姻不断,加之妹妹又是宣和亲王侧妃,心中便有了一些自负,不把新皇放在心中,一心想让自己的女儿早些有了生孕,才会后顾无忧。
没成想到今日,皇上前来,更没想到,无心之失,让皇上如此盛怒,当下请罪便道:“皇上,臣对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请皇上明鉴!”言罢头重重瞌在地上,一副忠良被陷害的誓死如归!
言景慕拂过桌子果盘,起身道:“原来是朕误会,萧大人忠心耿耿,萧公子也未说过近卫军只听萧大人一人的话!”
言景慕盛怒,裴行俭自然坐不住,言则景见裴行俭起身,不急不慢地起身道:“皇上,平虏将军在京中留有几日,不如让他去近卫军中调查一番,看看皇上的近卫军到底是听皇上的,还是听萧大人?”
萧炎武抬头抱拳,刚欲开口,言则景猛然咳了一声,咳声来得太突兀,言景慕顺着言则景的话,道,“不知萧大人意下如何?”则景永远为了他,他怎么能浪费则景精心布局?
萧培元不愿,却是骑虎难下,如果他拒绝,就坐实了近卫军已经成为他私人拥兵,如果他不拒绝,很有可能调查完之后,掌銮仪卫事大臣之位就要易主,两者选择,都不是什么好选择!
言则景成功打断萧炎武的话语,淡淡的催促着裴行俭,“平虏将军还不快领旨谢恩?”
裴行俭暗自摇头苦笑,“皇上,臣初来京中,对京中一切事物,中枢六省不太熟,恳请皇上让宣和小王爷和臣一道,一来,宣和小王爷做监督,萧大人也可安心,二来,宣和小王爷对京城熟知,与臣一大助力…而请皇上恩准!”拉上她,才能时时刻刻瞧见她,她不放过他,那他就如她愿,和她紧紧纠缠在一起,他逃不掉,她亦逃不掉…
言则景长身玉立,不急不燥,言景慕沉吟片刻,寒声道:“既然如此,萧大人,平虏将军正好趁此机会,好好学学萧大人如何管理近卫军!”
一锤定音,萧培元便知道今天是宣和小王爷和皇上设下的套,自己长子着了道,只得应道:“臣定当好好配合平虏将军和宣和小王爷,近卫军是皇上的近卫军!”
言景慕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甩袖道:“今日真是扫兴之极!”目的达到,多一刻也不想在此多待!
“皇上……皇上……”
言景慕还离坐,萧拂儿的声响从屋外传来。
言则景眸光一亮,暗中观察她的裴行俭心中一震,她算计得不只他一人……还有别人! 本王在此:谁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