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本王在此:谁敢放肆

0026布局之中呢

  萧夫人一路跟随不断的叮嘱道:“娘娘,慢些跑,您是有身子的人!”

  有身子?裴行俭微诧,直勾勾地望着言则景,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肚子上,那一夜……她会不会有身子?

  萧拂儿小跑进来,小脸尽是高兴,对言景慕福了身,报喜道:“皇上,臣妾有了!”

  萧培元一听,俯身高声道:“恭喜娘娘,贺喜陛下,陛下福泽高照,娘娘贵气天佑!”终是盼得有王子了!还是长皇子!

  萧炎陵也跟着高兴了一番。

  萧炎武跪立一旁,没有任何言语,刚刚宣和小王爷有意阻止他,虽不知是何番用意,但…宣和小王爷再提醒他,言多必失,在皇上面前,现在他最好闭嘴不说话。

  言景慕眉头紧皱,余光瞅了一眼言则景,言则景见他不动,上前垂目道:“恭喜皇上,喜得皇儿,恭喜娘娘!”

  言景慕没由来的反感,心突突地跳着,不耐道:“回宫!”说完不理会萧拂儿往外走去,宫浅渊急忙跟上!

  言则景伸手对萧拂儿做了一个虚请:“娘娘,请!”

  萧拂儿不明所以,怀有身孕,本是高兴的事情,皇上怎么就脸色如青,瞥见自家父亲和兄长跪地,当下跺着脚说道:“爹,你是不是又为难皇上了?你是臣子,怎么能管皇上呢!”

  萧培元起身,恭手道:“娘娘,这是说的什么话,臣不过做臣份内的事情,娘娘眼下怀有身孕,臣送娘娘回宫!娘娘请!”能一举得男,萧家便是满门荣耀!

  言则景手一缩,清冷的说道:“萧大人,近卫军到底听谁的,萧大人还未弄清楚,皇上盛怒,萧大人还是好生在家歇着,送娘娘回宫的事,本王可以代劳!”

  萧拂儿听到言则景的话,更是坚信,自家爹和兄长给了皇上难堪,才导致皇上拂袖而去,忿然道:“爹,皇上真心待我,你怎么能和朝中其他人一样,为难皇上,你到底有没把女儿放在心上,有没有把皇上放在心上?”

  “妹妹!”萧炎陵见萧拂儿如此,不愿道:“妹妹,怎么跟爹说话的,母家尊贵了,你这后宫才能后顾无忧,皇上年幼,许多事情都需要爹照应,你这样指责爹,还有没有身为儿女的一丝孝心?”

  “萧炎陵!怎么跟本宫说话的?”萧拂儿瞬间端起了架子,“本宫是君,你们是臣,臣就该为君分忧,爹和皇上过不去,就是和本宫过不去,就是和本宫孩子过不去!”

  “萧拂儿!”萧炎陵身为长子,从出生便没有人甩脸子给他看,猛然间萧拂儿对他端起架子,他不可一世的脾气上来,连名带姓的喊道:“不要以为你进了后宫做了娘娘,就忘了自己是从谁家出来的,你的根是萧家,大呼小叫什么?”

  裴行俭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她啊,她,短短的几句话就把萧家父女玩弄于鼓掌之中,若有一天她知道他对她下药,要了她的身子,他该是怎样的下场?

  言则景见萧拂儿和萧炎陵争执萧培元未制止,伸手,“啪…啪!”鼓掌拍了两声,神情肃穆,语调幽幽:“原来,在萧大人萧公子眼中,娘娘不是皇家人,皇上还要仰仗萧大人的鼻息,本王今日倒是大开眼界了!”

  萧培元一惊,他听萧拂儿有孕,一时惊喜,既然忘记宣和小王爷还在此,喝斥道:“炎陵,还不快点向娘娘请罪!”

  言则景哪里会给他们请罪的机会,侧身一挡,“娘娘,皇上在外面等你,天色已晚,该回宫了!”

  萧拂儿还想理论,对上言则景认真的眼神,愤怒的转了身:“爹,你是臣,不可逾越!”言罢转身离去,萧夫人想唤未唤出声来。

  言则景负手道:“萧大人,今日在您府上,可真是惊喜连连,不知道萧大人该如何收场?”

  萧培元自从听见萧拂儿有了身孕,便觉得底气十足,阴沉道:“本官如何收场是本官的事情,不劳宣和小王爷费心,倒是今日的事和小王爷逃脱不了干系,本官记下了!他日有机会,定然还给小王爷!”离间!萧培元没有直接和言则景对上过,今日心中想着,宣和小王爷果然名不虚传,阴郁狠毒狡诈!

  裴行俭瞅着萧培元阴沉,灼灼生光的黑眸闪着精光,“萧大人,今日多有打扰,告辞!”记下?记下什么?她是他的,谁敢动她,就是动他的命,他不许!

  萧培元目光一沉,言则景嘴角勾起一丝邪笑,送上门的可以反复利用再利用:“本王有劳平虏将军送本王一程,萧大人,告辞!”转身离去的时候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萧炎武。

  “慢走,不送!”萧培元正声道。

  言则景踏出门槛,裴行俭紧跟其后,两人并立而行,裴行俭小声低语,“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小王爷!”

  昏暗的灯光下,言则景嘴角裂开,“不明?就憋在心里吧!本王什么都不知道,平虏将军请教错人了!”

  “呃!”裴行俭被她这一堵,语哽心头,无奈道:“你怎么就生得如此果断绝情,好歹我帮你祸水东移,让我自己成了罪人,你非但不感恩,连一句温和的话也没有,有没有道理了?”就不该帮她,他就该置身事外,让萧培元记恨她一个人就好了!

  言则景脚步一停,身子一转。

  淡淡的冷香,若有若无的窜入鼻中,裴行俭低眸望她。

  灯笼光下,言则景双眼一眯,扬起笑容,反问一句:“本王求你帮忙了吗?”

  裴行俭愣在当场,第一次,她正面对他笑,一时间,他忘记回答。

  言则景步子一抬,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本王没求你,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跟她讲道理?有道理可言吗?他们之间新仇旧恨一箩筐,她都记着呢!

  言则景行自好大一截,裴行俭才跟上,暗自苦恼,敌人太强大,一个笑容就让他溃不成军,心甘情愿的沦陷奉上武器任她撕杀,不是好兆头,真不是好兆头! 本王在此:谁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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