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本王在此:谁敢放肆

0034继续布局啊

  言则景静静地用冰冷的眼神望着他,冷冷的回答:“江素兮不是临沧的徒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攀这层关系?完全不像这个人的作风。

  裴行俭哪里会让她这么容易撇清关系?朗朗上口道:“被逐出师门的徒弟也算徒弟,神医临沧天下皆知,江素兮被逐出师门,并没有公布天下,在天下人眼中,她仍然是临沧的徒弟!”

  “给我滚!”言则景心乱的理不了头绪来,只得瞅着裴行俭:“离开我的马车!”

  裴行俭看她脸上毫无一丝血色,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伸手极快的点了她的穴位,昨夜风雨交加,等到人员松懈,他在跳入她的房内,并点了无色无味的安魂香,好好替她诊治了身体的病症,她曾经还重伤过,赢弱不堪的身体,再这样熬下去,到最后会油尽灯枯的。

  言则景动弹不得,晶莹明澈的双目漠然地望着他,那神情仿佛只要松开她,她就要杀了他。

  裴行俭捧起她的手,在嘴边呵气,然后带有薄茧的手揉搓着她的手,嘴中絮叨着:“从小到大都这么倔强,软弱一下会怎样?我说过,给我你的手,来我这里,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你偏生把自己绷得像弓箭上的弦,你在折谁?”

  言则景眉间微动,心思翻涌,冰冷的手,有了些许温度,眼前这个人说的她完全听不懂,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从小到大她的记忆没有这个人出现过,她的记忆不会出现任何偏差。

  揉搓完手后,裴行俭搭上言则景的手腕,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她的体内,言则景冰冷的眼神,出现了刹那间诧异。

  大约见言则景脸色好看些,裴行俭伸手解了她的穴,得了自由的言则景好似憋了气,一下松开一样,捂着胸口一下瘫靠在车厢边。

  裴行俭急忙上前,言则景望着他着急掺不了假的眼神,“你到底是谁?”

  裴行俭一愣,硬生生止住扶她的动作,凝望着她,缓缓笑开,反问道:“你希望我是谁?北辰的平虏将军?叛臣贼子的儿子,还是其他?”

  言则景瞧着他俊朗刚毅的脸,好看剑眉,灼灼生光的眼睛,忍不住的又道:“你是谁?”

  裴行俭若有若无的笑容,重复自己刚刚的话:“你希望我是谁?”

  “咳咳!”言则景闷咳起来,刚刚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血色的脸,都闷咳的煞白煞白的。

  裴行俭伸手,言则景声若冰川:“别碰我!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管你口中说曾经认识我,还是不认识我,我告诉你,我的记忆中没有你,你认错人了,不要跟我一副很熟谂的样子,从现在开始,你我只是同朝为官,再无其他,如果你再逼我的话,我不介意拿你开刀!”此人坚决留不得,这才短短的几日,从这个人出现开始,她的心就乱了,现在除了他,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脱离自己的掌控,这种感觉真是要不得。

  裴行俭把手缩了回来,对上言则景的双眼,认真的说道:“除非你杀了我,不然的话,这辈子,我对你纠缠不清,不过,杀了我也没用,化成鬼,我也会待在你身边!”

  “本王是男子!”言则景恼怒伸手向裴行俭掴去。

  裴行俭手臂一伸,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你是什么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要刻意向我说明什么,你不记得我没有关系,我记得你就行了,你问我是谁,我告诉你,我是言之!我说过我会回来找呢,我就回来找你了!”

  言则景被他一拉,跌落他的怀中,裴行俭手臂一圈,牢牢把她抱在怀中。

  突如其来的男性气息,让言则景眉头紧紧皱起,咽喉腥味起,鲜血溢出嘴角,满目倔强,不吭一声。

  裴行俭手臂缩紧,温热的鲜血,滴在他的墨色衣袍上,他一惊,身体一拧,坐在言则景前方。

  灼灼生光的双眼,眯了起来,危险气息溢出,钳住她的下巴:“松开!”

  言则景不语,用眸光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倔强得仿佛一座大山一样无人能撼动。

  裴行俭隐约有些动怒:“松开,我不逼你了就是!”说置松开手,鲜血在墨色衣袍上,融为一体,看的不是那么明显。到底比上年倔强,他输了!

  言则景蓦地冷笑,慢不斯条拿起马车内帛布,擦了擦嘴角,把帛布从车窗内扔了出去:“平虏将军的手段,本王领教了!此次掌銮仪卫事大臣之事,还要劳烦平虏将军多费些心思!”

  她冷血睿智,冷静,绝情,这些他早在别人的口中得知,他不相信,现下看来,她的血都是冷的。

  “好!”裴行俭倒出了一颗药丸,摊在手掌心中:“只要你说,我能做,不能做,我都替你做了!”

  “如此……”言则景捻过药丸,放进嘴里:“本王替皇上谢谢平虏将军了!”萧培元死后,如果他还在京城,就别怪她不客气!

  裴行俭几乎咬牙切齿吐出话语来:“不用客气!为君分忧,臣子本分!”她心中只有她的君,她的忠,她的言景慕,别的什么都进不了她的心。

  吞下药,言则景靠在车厢中喘气,她不能软弱,她不能有软肋,没有人可以帮到她,娘亲的希冀,娘亲的盯嘱,她要护住景慕只能靠自己,别人谁也靠不了…

  裴行俭盯着她,不遗漏她脸上任何表情,他猜得透她,但他进不了她的心,追妻之路遥遥!

  相对无语,马车停下,言则景差点没起来,裴行俭想过去搀扶,被她的眼神盯得不敢造次,她仿佛在告诉他,他敢进她的身,她会伤害自己给他看。

  躬身撩袍,阴鸷地下了车,言则景见裴行俭离开,绷着的那根弦才稍微有些松弛,深深吸了一口气,移到车门前,撩起车帘,一双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

  言则景顺着那双手望去,言景慕嘴角含笑,“则景,我出来和你一道,不准赶我离开!” 本王在此:谁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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