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余凡呆呆地站在原地,一直晃动着的身子像刚进来时那样变得僵硬、不知所措,李心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又怎么了?
她转身,趴在了余凡身上,右手顺着余凡的前胸一直往下探去,直至快要触碰到他的某个部位时才戛然而止。
李心踮起脚尖,凑到余凡的耳边,呼着气道:“你刚才是不是快忍不住了?”
余凡没有回答,因为李心说的是事实!
他不能否认事实,但也不能承认事实。
李心看到他尴尬的神情,眼神里更加得意了,她的右手继续往下,但被余凡阻止了。
她看着他,笑得露骨:“怎么,不想要吗?”
余凡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白,他又不是柳下惠,面对刚才那种状况,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既然说不明白,余凡只好用行动来表示。
他抱住李心,提起,然后将她放到一边,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
“你干嘛?”
李心的脸一下子红了,在这种光线混乱的夜店里头也格外显眼。
余凡大声道:“我不想跳了。”
李心听到这话,气得双手环抱在胸前,娇嗔道:“不准。”
“可是我……”
还没说完,李心又扭动着腰肢,冲着他挤了挤眼,那意思很明确。
但是余凡却再难进入刚才那种状态了,就像是心里有了根刺,他没办法再让自己放开,也没办法不在乎这里头充斥着的大量噪音和气味。
所以,尽管李心的动作很诱人,时不时就对他做出各种带有强烈暗示的动作,但他的心反而越来越静。
李心看见他一动不动的,原本得意洋洋的美好心情毁于一旦,气鼓鼓地将他推下了舞池,吼道:“没劲,扫兴,你不是男人。”
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
出了舞池,余凡忍不住在心里埋汰道。
他见李心没有离开的打算,只好走到一旁的吧台上,要了一杯清水。
他虽然不会讲瀛国语,但是“Water”这个词还是认识的。
吧台的服务员看了余凡一眼,目光里露出几分困惑,不过他识趣地没有上来和余凡闲聊,似乎是看出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与众不同。
余凡沉闷地喝了口水,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说好是半天,这才过了三个小时。
还要多久才能“逃离”这个深谙“吃人不吐骨头”的女人?
他竟然有种还不如待在赵兰兰身边的感觉。
余凡离开以后,李心就像是得到真正解放了一样,手臂高举、扭胯、提臀,像是着了魔的小精灵似的在翩翩起舞。
舞池里头那些男女的目光很快就集中到了李心身上,他们发现这个女孩很特别,她很大胆、很放纵,但又从来不流连在任何一个人的身边。她时而挑逗同性,时而诱惑异性,她的舞步看起来任性,却又有种特别的感染力。
他们像是疯了一样地跟上了李心的步伐,扭动着,呐喊着,为她欢呼着。
她很快就成为了全场的中心。
在吧台观看的余凡也看呆了,有别于刚才的蠢蠢欲动,他在李心身上看到了他没有的特质,他得承认,这一刻,他有点崇拜上这个女孩了。
舞池里的骚动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李心移动到了位于舞池中央的那个巨大的地颤舞台上,接着有好几个男女跟着她走了上去。
那排穿着黑色连尾裙的舞女郎给他们腾出了地,看他们的样子像是要斗舞。
几个跟着李心上去的男女挨个地走上前和李心进行“较量”,探戈、拉丁、迪斯科,舞台正上方的DJ不断变换着舞曲,但是李心始终是最瞩目的那一个。
夜店里的欢呼声越来越大,但又在某一刻突然安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人群里多了一圈空缺,原本围绕得紧紧的人群突然从中间空出了一块,在那块空缺里站着好几个不像是善茬的男人。
这些男人从人群里脱颖而出,像是这个夜店的君王一样走上了舞台。
“是江口组的太子爷。”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但因为用的是瀛国语,余凡没有听懂。
“喂,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梳着大背头、戴着大金链的青年走到李心面前,问道。
李心显然是听得懂瀛国语的,她在这个青年身上打量了一眼,道:“你管我是谁?你又是谁?”
跟着青年的那几个男人听见这句“无理”的话就要冲上去,却被青年一手阻拦下来。
“我是江口山和,这里的主人。”
“江口山和,没听过。”
“女人,你叫什么?”
面对李心这种“无理”的态度,江口山和显然提起了很浓重的兴趣,他将手一挥,命令高台上的DJ将音乐关掉。
李心这才不满地瞪了江口山和一眼:“你有病吗?有病就去治。你要是不做生意了,那我就走了。”
“你不能走。”江口山和叫人阻止了李心。
李心看着眼前的几个大汉,怒目道:“王八蛋,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就是想知道你叫什么。”江口山和走近了一点,点了枝烟,叼在嘴里。
“我叫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李心白了他一眼。
江口山和笑笑道:“在这里,我江口山和想要知道的事,还从来没有不知道的。今天你要是不说,我可就不放你了。”
“真是烦人。”
李心眼珠子一转,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主意一样,笑着对江口山和道:“你想知道我的名字也可以,但是你要和我打个赌。”
“什么赌?”江口山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赌酒。”李心指着这家夜店的酒保道:“我知道你们这里有一种叫“冰山湖”的伏特加,算上Blueberry Tea、Long island Iced Tea、Irish Mist、血腥玛丽、Singapore Sling、Cuba Libre,Margrete,我们一共喝七杯,看谁能坚持到最后?当然如果你们这边调不出这些酒,那就当我没说,就当你输了,怎么样?”
“没问题。”江口山和没想到李心会提出这个赌约,眉毛一跳,对李心更感兴趣了,要知道别的不说,单就血腥玛丽的酒精浓度就能达到九十度,别说一杯,就是一小口都能让人晕了。
这个女孩难不成是以为自己这里没有这些酒,才会提出这样的赌约?
那她可要失望了,因为江口山和恰巧是个嗜酒如命的人,他不光是酒徒,更是一名优秀的调酒师,那种名叫“冰山湖”的酒就是由他创造的。 极品贴身小神农